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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软玉,你可看清楚了,那是腿吗?”萧凌陌走到她身边,指着那马肚子下的那玩意儿问她,“照这么说你家景三爸爸也有五条腿了!”
多多少少听出来些不一样的,小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纪茶之凝神仔细一看!
要命了……
多出来的那条哪儿是腿啊,分明是马的“那东西”……
这是两匹正处于发 情期的大公马!
“你才五条月退儿。”她哼哼了一声,赶忙坐回景丞丞身边去。
几个人开始下注。
纪茶之听到萧凌陌要了“闪电”,便对景丞丞道:“咱们不要跟他一样,萧叔叔最近衰神附体。”
“好你个小软玉,再不对叔叔我客气这点儿,以后我非娶了你女儿不可!”
“你就这么想喊我爹?”景丞丞伸手挡开张牙舞爪的萧凌陌,用扇子头端在他那活儿上戳了戳,“就你这金针菇,委屈我闺女儿了。”
“你就知道老子小了?”
“月兑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人突然从他身后环过来,三两下就解了他皮 带,所有人都跟着起哄,其中两人上去抱住他,把他裤子也给月兑了。
纪茶之对混蛋帮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几个在闹腾,偶尔还跟着笑。
萧凌陌也混,让人去把这儿的老板叫过来,摁在地上就给办了,一边办还一边还问那女人,“告诉这几个王八蛋,老子大不大!”
女眉骨横生的妖 艳女人女乔滴滴的不停喊大,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萧凌陌又觉得没意思,弄了几下没出来就算了。
“菜花泬吊瓜女乃,没劲儿,空有一身马蚤,这周克胜的女人也不怎么样。”
被他这么一说,饶是再有过见识的女人也有些绷不住面子,尴尬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又有两人上去将她摁回地上。
“早说是周克胜的女人,老子们也得尝尝……”
俩人一起上,那女人立马痛得惊呼起来,脸都扭曲了。
纪茶之被她叫得头皮发麻,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收回眸问萧凌陌,“谁是周克胜?”
“他啊!”萧凌陌看了眼景丞丞,深意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纪茶之刚想再问,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哗啦的泼水声,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看,就听见莫兰和纪广在院子里又哭又嚎起来,紧接着,马嘶声传来。
“不要……不要啊!”
她听见莫兰这么喊了一声,一转身就看到俩穿着工装的马场工作人员将未着寸 缕的莫兰翻过身邦在一张高木桌上,然后将马牵到她身后……
纪茶之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景丞丞说的“赛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夫妻俩都被以同样姿 势邦好,蒋寻进厅来,对着外面俩工作人员打了个响指。
那俩工作人员让马的俩前腿架在木桌上,马两只后腿不停在原地来回踏,突然用力往前一冲……
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好!这马赛得有意思!”萧凌陌欢喜得不得了,连饮两杯。
纪茶之有些不忍心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血流的跟拧了水龙头似的,地上晕了一滩子。
没一会儿这夫妻俩就都没声儿了,只有那两匹马还在不停的“动”着。
景丞丞夹了一只坦都里烤虾到她嘴边,她嫌弃的别过脸,“不吃。”
这祸害说得倒好,权当吃饭时候的消遣,看了这种东西,谁还有胃口吃东西,尤其是鼻腔里全是那股浓郁的牲 口 交 配的月星味儿!
可她看看桌上的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该吃吃该喝喝,还挺乐呵。
萧凌陌劝她,“小软玉,入乡随俗啊,以后这样的事儿有得是,你要是回回不吃,你们家景三爸爸估计就不带着咱们玩儿了,没了你们家景三爸爸的带领,咱们可就了无生趣了。”
外面“啪”一声巨响。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
架在莫兰身上的那匹枣色马生生压断了那张结实的实木桌,莫兰整个人掉在地上,背后糊了大片白色的浓浊,那股子味儿顿时跟在空气里炸开了一样!
纪茶之本来鼻子就比别人要灵敏许多,干呕了一声,差点儿没吐出来。
“他大爷的!这闪电不是你手上最好的马嘛,怎么就这样儿了!”萧凌陌愤愤从西转内袋里摸出个支票本儿来。
倒不是心疼钱,纯粹就是不满自己的走眼。
赢了钱尤其是又逗了萧凌陌一回,景丞丞心情挺好,笑着接过支票揣进他们家小朋友兜兜儿里,拍了拍,“可以去买车车去了。”
纪茶之高兴得不得了,要买车了,要是用萧凌陌的钱,开起来的感觉一定特别赞!
一桌子人,只有景丞丞和程佑庭选了黑马追风,其余人都买了闪电,两人一分摊,一人各赚了小十只手。
几人从印度餐厅离开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临走前蒋寻报了警,以商业诈骗的名义把已经奄奄一息纪广和莫兰全给弄了进去。
回懒园前,纪茶之和景丞丞去了趟景家好让一家老小放心,顺便又帮纪茶之拿回了身份证和银行卡。
也不知道景丞丞是不是突然开窍了,把她的新户口本和结婚证也一并交到她手里,纪茶之第一次看到本就属于她的这俩东西,心里有些小激动,尤其是打开后,那种激动瞬间升级成了悸动。
户口本上婚姻栏写着已婚,配偶栏写着景丞丞三个字儿。
那种感觉很微妙,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言语和文字完全没法将它表达千万分之一,这是一种美好而神圣的归属。
她拿着的时候有点儿舍不得放下。
结婚证上没有照片,像是个遗憾。
纪茶之收了身份证和银行卡揣口袋里,又把户口本和结婚证递还道景丞丞手里,“这些东西你收着,我这人马虎,容易搞掉。”
就是这样的,你越是在意吧,它越不属于你,你越不在意了,它反而就让你轻而易举得到了。
这一点,眼下两人都深有体会。
“想好了?”贵气雍容的睡凤眼里含了些笑意。
其实这丫头真的很乖,只要你别触她逆鳞,只要你真心以待,她就会方方面面的为你着想。
比起从小到大家人的爱宠来,景丞丞觉得这才是让他最觉得幸福的事情。
纪茶之想亲他,但是抬不起来头,就揪着他的领带将他拽到自己面前,他配合着弯腰,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啄米。
“是做决定了。”她说。
景丞丞笑着把两本宝贝放回保险柜里锁上,听见她在背后轻声道:“我们明天去给结婚证拍个照片吧。”
“好。”他回过头,唇角是温柔的笑,看得人出神。
两人从楼上下来,虞秋雁正好把景天俨拦在客厅里问景茗的事情,纪茶之好奇,也竖着耳朵听了几句。
大意是景茗明明正在休假,怎么又临时派出去出任务?
景天俨回她,“是小丞让安排的,好像两人打赌输了,至于什么赌我不知道。”
“景丞丞,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又欺负茗茗了?上回我差点儿让莫兰用刀砍死还是茗茗救的我呢!”
纪茶之把已经溜到院里的景丞丞给拽回来,后者一脸无辜,“没有啊,我们俩就赌她今年嫁不嫁的出去,结果她输了。”
“真的?”虞秋雁雀跃不已,“小丞,你们真的赌这个?这么说我们家茗茗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太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是,她有了。”景丞丞勾唇深意一笑,幽深的眸子看上去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