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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这世间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那苟活人世,也无乐趣,何况以后我还需要你替我去招揽旧部呢,你就这样舍我而去,怎么面对九泉下我的爹妈。”
福伯老泪纵横,双膝跪地,深深的叩了三下头,单手一挥,一道血光喷将出来,却是他将自己的舌头割了,眼前这少年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了他,纵然身受万剐又何足惧。
夜凉如水,仇情披着一身青衫倚在栏干边细数天上的星辰,心中豪情万千,不日金榜登科,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口占一句:“来日三月桃花浪,夺取罗袍转故乡。”身后传来轻轻的掌声。
“好诗,好诗。不愧是川中才子!出口成章,佩服佩服。”仇情急忙转身一看,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犹如看见鬼魅一般,他全身毛骨悚然,颤抖着道:“你是谁?你是谁?”
语声沙哑,竟不似自己的声音,要知他一向高谈阔论,声音嘹亮高亢,几曾如此狼狈。“你是谁?不才乃西川秀才仇情,草字非典。”来人一身青衫,语声嘹亮,一如他往日的洒脱。
静夜里仇情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他不住后退,靠在书案上,气喘吁吁的指着来人,但见那人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说话的语气,举止之间的神情跋扈与自己一般无异。耳畔清清楚楚的传来“你夸夸其谈,其实志大才疏,腹中无物,为免你有辱川中父老,此次科考就由不才替你完成如何?”
仇情颤抖着,瞳孔不断地放大,缓缓地倒下,无声无息。“初景革绪风,新阳改故阴。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巧笑嫣然,语声娇柔,自有一种风骚入骨的绝代风华。她看到周遭青草发芽,翠柳抽丝,飞鸟歌唱的初春新景,不禁吟出了这首谢灵运的登池上楼。
“娘子,难得你今日有这等雅兴,怎么不叫上我?”一个身材魁伟的男子从她的身后抱住,一张脸透出爱慕和倾恋“娘子,你真香。”那女子转身笑道:“怎么今日有空来陪我了现在教中局势未稳,事务繁忙,你还是要以事业为重。”
却原来是新任光明神教教主周简,而这美貌女子却是前任教主夫人范小蛮。“唉,我杀夫夺妻,图谋篡位,总是难教人心服。现在五堂堂主已去其三,四长老只余熊壮一人,嘿嘿,楚天舒虽帮我篡位,但其内心未必肯臣服于我。”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白皙的粉脸“要不是我们的事被辛树发现,也不用提前动手了,唉世事难料,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怎么,后悔了?”范小蛮似嗔非嗔地捏捏他的脸“也怪你心太急,现在你树敌太多,尤其是走了卫风,那可是强敌啊。”她口角含春,媚眼迷离,嗲声嗲气,当真是风骚入骨。周简色心大动,原本沉稳如山的城府已是不复存在。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儿,再轻轻褪去她的雕花兜肚,露出那对当年叫他垂涎三尺的挺立玉峰,那上面颤动着两颗鲜艳欲滴的葡萄。
周简左手握住她的乳房,一面用口吮吸,一面大力揉捏,只弄得她螓首左右摇摆,杨柳般的细腰不住扭动着。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掀起她的长裙,手指轻拨,已是触到了令人销魂的桃源蜜洞。
暖、滑、腻、湿,芳菲丛生处已是淫水横流,大有泛滥之势。微微上翘的两片紫红的肉瓣间夹着一颗比她的奶头还大的肉粒,并且轻微的颤动着“天啊,小蛮,你真是太美了。”
周简赞叹着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已是将头埋在其间,舌尖深深地探入那蜜洞深处,而他的鼻尖已是触到了那颗颤如樱桃的肉粒上,惹得范小蛮花枝乱颤,玉臀扭摆得更是厉害,双手紧紧揉搓着自己的肥挺的双乳,口里用力地浪叫着,忽而轻微,忽而重浊,全身抖动着“快来吧,我的教主。”
周简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扶起那两条修长丰润的玉腿,弯曲着往左右一分,仍旧穿着绣花鞋的三寸金莲高举着,衬着粉白如玉的玉腿煞是好看,桃源洞口流满了银白的蜜水。
饶是养气功夫过人的周简也按捺不住浑身奔腾的热血,坚硬无比的长枪已是一往直前的凑了上去“滋”地一声直抵花心。
周简抽chā的力道由轻而重,速度由缓而快,做为一个调情圣手,他懂得怎么样去对付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张驰有致,正是文武之道。约莫一柱香的功夫,范小蛮渐渐的已是左摇右晃,诸般感觉纷至沓来,酸、酥、痒、疼袭上全身每个部位。
随着他猛烈地抽chā,只觉得子宫一阵蠕动,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腰肢款款往上凑,迎合着他的节奏,在欲仙欲死之间,脑门一松,一股浊热的激流奔泻而出。
祯宗六年,朝政清平。这日,文武百官齐集早朝,只听得净鞭三响,文武两班山呼舞拜已毕,帘内中贵官喝道:“众臣有事早奏,无事退班。”
忽见文班内已走出当朝宰相孙邴,执简当胸,俯伏启奏道:“臣启皇上:前奉圣旨,开科取士,今已阅卷完毕,所取榜首年例三名,榜首四川仇非典,请皇上御览。”
祯宗甚喜,亲自观卷,龙颜大悦,道:“此卷龙飞凤舞,实乃人材也。宣三甲进殿庭试。”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
皇宫内苑,御花园处,有一韶华少女正按宫引商,悄然独奏。她肤若凝脂的脸上不施铅华,眉宇间似有无穷心事,琴音铮铮掩不住她的似水柔情。
怀念那个春意盎然的季节,该是怎样的一种温润的感觉,那翩翩的身影如飘飞的蝴蝶,翻越千山万水,直飞进记忆深处,化成一种深深的伤痛,而记忆从此在那灰暗迷离的险滩黯然搁浅,潮湿而不再阳光。
“公主,皇上来了。”声音轻软,正是师娘秦晓梅。新月一滴清泪坠在琴上,如晨珠,似雨露,叫秦晓梅好是心痛。
相思是巨毒,正慢慢侵蚀着这如花少女的华年。“皇兄,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碎花小筑?”飞花宫却被她改成了碎花小筑,恕诚不禁眉头一皱,道:“御妹,朕现在最烦心的就是你了。
今朝科考头榜状元郎风流倜傥,仪表不凡,朕有意安排你去见上一见,御妹的意思如何?”新月是他最钟爱的胞妹,当年母妃临终时,殷殷叮嘱的就是要他照顾好这个唯一的妹子。
眼前的新月正当是巧笑嫣然的韶龄,她不应该有这般的忧愁深锁,她弹奏的应该是大地欢歌,而不该有那般哀怨的琴音。
“皇兄,我心已死。此生再无鸳侣之想,就再莫为我操心了”几年来,她的哥哥介绍了多少王公贵族,将相之后,她却连眉梢眼角都不曾抬起过。她宁愿沉浸在那幅美丽的画卷里,旷野无边,草幽幽,风柔柔,一个白衣少年正站在远处微笑着,犹如一笼轻雾,踏着美妙的音符,在漫天的群辉下向她招手。
春日迟迟,炉香袅袅,重帘垂地,悄无人声。整个昭阳宫都在昼寝,有两个人从软腻的梦里醒将过来。昭妃如玉般光洁白皙的胴体上罗衫零乱,藕臂嫩白滑腻,云鬓蓬松,仍可见纵欲后的旖旎风情。
“皇上,您真厉害,臣妾可真是受不了了”祯宗细细端详猫缩在怀中的美人,粉颈如脂,玉乳高耸,亮白如雪,乳头紫红,犹如镶嵌其上的两颗紫玉石一般。
美臀丰满,腰肢纤细,他不禁把那精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腻如羊脂白玉。昭妃不觉轻呤起来,两腿交援,阴牝内已是湿淋淋一片,芳草萋萋处渲泻出少许晶液,流到床上,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