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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全中国的人好似都疯了一般,没有人对这场革命运动有任何疑问,作为一个当事人,我身临其境的经历了一场让我彻底脱胎换骨的打倒“牛鬼蛇神”的运动。
“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口号声响彻整个广场,与其说是这广场,不如说是废墟。学校的党委书记和校长等大大小小几十个“牛鬼蛇神”被带到了这里受刑。
清一色的橡胶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这些昔日为人师表的老师们身上,没有叫喊,只有呻吟,因为任何一声叫喊都会招致加倍的惩罚。
有的人口吐鲜血,有的人晕倒在地。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最挚爱的英语老师方文玲,双手被缚在身后跪着挨打。她实在支持不住了。
身体向前一扑,被剃成阴阳头的脑袋撞在一块断墙上,发出了可怕的响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浑身颤抖,一种不可名状的痛苦袭上心头。这打人的惨景时时在我以后的岁月里晃动着,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深深的影响着我今后的人生之路。
原本是堆放体育运动器材的仓库被分割成了好几间,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神”关在右边。白天我就观察好地形了。
在月色辉映下,我却看不见她,不可能的,我白天看到她被关在这里的。转头一看,离此五十米外的一间小屋里透出光亮,微有人声。我悄步跑到小屋旁,顺着小孔往里望去,方老师全身赤裸,两只手被悬绑在屋梁,醒目的阴阳头下垂着,显是已经不省人事。
“他妈的,这反革命装死,泼醒她!”随着一声叫喊,一盆凉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她呻吟着睁开疲惫无神的眼睛,空洞的望着这些人,把头又垂了下去。
一个身着红卫兵服装的矮个子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淫秽的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用力揉捏着,这小子我认得,叫侯勇,一向是学校的刺子头,不爱学习,整日里寻衅滋事,要不是这场运动早就被开除了。
“方文玲,你这个反党分子,还不低头认罪,老实交待你还有什么同伙。”侯勇故意用手划拨着那些鞭痕。
方老师忍不住地全身颤抖,她突然眼睛放光“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脸上。侯勇哈哈大笑,无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我说我的方老师,你这个骚婆娘,老子早就想干你了。”
他的手在方老师的阴户里不停的揉搓着“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吗?那就是我,侯勇。”说完嘿嘿奸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半死不活的家伙。
他的那些同伙都跟着淫笑着上前解下了绑绳,方老师顿时委顿在地,她实在太累了,由于她倒下时,下体正好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乌黑的阴毛正虬结着,一道细长的缝隙上满是水迹,紧接着。
只见那侯勇半跪着已是将自个儿搓硬的yīn茎猛地掼入了方老师的阴牝内,他低声叫着,显然很是兴奋。
我看到他的粗壮的腰肢不断地摆动,混浊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夹杂着野兽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头攥得紧紧的,我都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节节爆裂的声音。
人性的泯灭,邪恶的嚣张,这是一个时代的退步,泪水迷离中我看见那些禽兽轮番着上前强奸他们曾经的老师!母亲照常从家里带饭去探望父亲,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看监的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换成了父亲原来的一个手下,他叫杭天放,原来我父亲打算提拔他,但他在后来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贬到看守所去当狱警,对我父亲是满怀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当班呀。”母亲陪着笑脸。“嘿嘿,嫂子是来送饭了,现在有规定,犯人家属不能随意探监。”
杭天放参差不齐的牙齿叼着一根牙签,色迷迷地看着我的母亲。“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让我进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先请示。”
母亲求着,一张俏脸满是哀求的神色。杭天放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嫂子先进来再说,外面风大,可别吹坏了身子。”
一双淫手抚摸着母亲细嫩的纤手,眼中如欲放出火来。母亲羞红了脸,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但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免有些心怯。
“我老实对你说,现在老李是归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说呢?”杭天放威胁母亲“你表现好点,对老李也有好处嘛。”母亲沉默许久,抬头望着他说:“那你要我如何表现,才肯让我进去探望老李。”
杭天放淫笑着向母亲走来,伸出手来摸摸母亲的脸说:“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不见老,我第一次在你家里见到你时就想上你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说完猛地把母亲掀在长条椅上,一伸手就把母亲的奶罩抓了下来,在嘴边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扔到了地上。母亲紧紧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感觉到裤子正被剥了下来,一双手正游走在桃源洞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毛。
突然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母亲感到一阵的麻痒,不禁发出了呻吟。杭天放嘿嘿笑着:“你这荡妇,原来也是个浪货,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性冷淡呢。”说完,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只久经沙场的yīn茎,狠狠地往母亲的阴穴里一撞,母亲发出了痛苦而无奈的叫声。
我从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里没人,知道母亲一定又去送饭了,我左等右等,母亲还没回来。
于是,我决定去接一下母亲。到了看守所却见没有人在门口,我径直走了进去。看见一间屋子有些光亮,我探头一看,但见母亲在杭天放的身下辗转娇吟,两条细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条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杭天放抱起母亲,叫母亲把双手搭在桌子上,从后面再捅了进去,母亲的一双椒乳在猛烈的撞击下晃晃荡荡,却见有一股细水顺着母亲的那双美腿流了下来,突然间杭天放大叫一声:“啊,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然后倒在母亲身上一动也不动。母亲忙把他从身上翻下,只听得杭天放有气无力的说:“钥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这淫妇搞得筋疲力尽,要歇会儿了。”母亲连忙穿上衣服,从他的腰间拿出钥匙。
我冷冷地在窗前望着,心头无比愤怒。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沉寂的夜里晚风呼喇着,卷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夜色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子。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敌视。“我是曾丽媛呀,你忘了么?e大调慢板。”她语声里似有些伤心。我走近仔细看了看,嗯,原来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丽媛吗?“哦,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这儿?”
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没有细看,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梁高挺,可能是喘气较重的缘故,高耸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缠绵哀怨,轻盈娇柔,煞是动听。我心中一动,夜色朦胧下的她芳香袭人,别致动人,恍如广寒宫悄然独立的仙子,但随即我想起母亲那放浪样,心头不禁又是火起,只觉天下女子都一般样子,水性杨花。
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她那有些尖细的下巴,小嘴微翘,一双眸子里满是娇羞和欣喜,看来这小妮子是喜欢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几岁了。”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柳腰款款,触手处温热柔软。她羞得低下了头来,露出脖颈处的白皙光洁“我,我十九岁,你,你呢?”“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岁。”
我向来少年老成,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再加上身材魁梧,很多人都以为我二十多岁了,她“嗯”了声,还是低埋着头,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头,我按捺不住激荡的情怀,抱起她就往暗处走。
适才所见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娇柔使我情欲大盛,已是乱了分寸。“别,别这样”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无力的双手轻轻的推拒,呼吸渐渐沉重,我的左手拥着她的腰,右手却已是伸进她的裙下,她的下体温暖,颇有肉感。
我没有理她,把头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两瓣朱唇,柔软甘甜,一股清新的气息如初春的惊乍,哪似我以前操过的那些荡妇淫娃。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我,柔腻的任我深深的吻着,笨拙的动作竟使我有些感动,很明显这是她的初吻。
她的牙关紧咬着,我用力撬开了紧闭着的那两排贝齿,终于吸到了那条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间她的娇躯不经意的一阵阵的颤抖。我轻而易举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结实匀称,两对小蓓蕾可爱的在我的眼前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