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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春楼扫兴而归,第二日悻悻然在家中闷坐。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这日,阳光流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
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奼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嫩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色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吞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
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骚之态。
媚眼中善引淫人之魄,纤腰下惯消浪子之魂。赛过烟花妓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浪妇,多多益善的淫娃,二人哪有什么廉耻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腰款款,媚眼儿乱抛。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骚放浪,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唇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
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禁用力挤压。幼微在他一番抚弄下,舒畅甜美,椒乳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腰间裤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但见梁忆莲的阳物坚挺粗硬,用手握着,饱满丰足,灼热无比。
于是玉手儿搓揉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guī头马眼,梁忆莲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液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
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裤。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洞口热气腾腾,淫液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阳物,对准她的阴穴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阴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抽chā,娇枝乱颤,香气四溢,淫声不断,湿湿答答的粘液在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
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那秘房淫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
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淫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牝内的淫水儿直顺着那挺拔之物滑将下来,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
幼微气喘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阳物,于是站了起来。
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阳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浪接一浪的粘稠精液射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吞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阴牝处舔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吸得哦娇呤,淫液汩汩喷涌,直泄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吞下。两人一番调情抚弄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春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浪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春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
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浪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风流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欲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
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吞下的样子。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
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单表顾春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日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风流浪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脱此浪窠淫窟。
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常日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这日,鸨母异乎寻常的满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春色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日。”
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满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呀,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
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弄出祸来。”
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贱营生,只是女儿终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儿,就为女儿传个讯儿给那燕青,他必能为我赎身,到时自当由娘开口。”
鸨母无奈道:“儿是我的心头肉,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唤来,为娘的也盼儿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来,你便要由我做主。”秋娘叹道:“娘请放心,若是如此,女儿也无可奈何。”鸨母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定了。
娘这儿煲了燕窝红枣汤,你且喝下补补身子。”秋娘接过那碗青瓷盅,香气扑鼻,喝下时入口清甜,过不些时,便觉着身子酥软,迷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
且说燕青这日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许多。
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脱裤露臀不成体统。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奶奶,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
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
她秋波流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根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臀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撩拨着他大腿之间敏感肌肤,他忍不住欲火勃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
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阴毛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肉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嫖妓?”
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