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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几层门户,回廊弯转,松竹夹边,太湖石旁腊梅盛开,燕青耳尖,只听得一缕琴音,似断似续,宛转哀怨,令人魂销。他心下诧异,压下两支红梅,凝目一望,二层红窗斜掩,帘幔虚卷,影绰窈窕少女。
更加上那唱词精妙,声清韵美,纷纷尘落雕梁。字正腔真,拂拂风生绮席。若上苑流莺巧啭,似丹山彩凤和鸣。词歌阳春白雪,曲唱清风明月。燕青听至曲将终时,道:“奇哉!奇哉!
青楼花柳之地竟有如许人才,如韩娥之吟,秦青之词,虽不遏行云,也能解梁尘年簇。”他从身后抽出一管缠金丝龙笛,按宫引商,清音嘹亮,美韵恣扬,与那琴音交织缠绵,可谓是:
穿云裂石响无踪,惊动梅花初谢玉玲珑。那琴音稍稍一顿,忽然转高,便听得那女子唱道:“碾玉悬丝挂碧空,宫商角羽任西东。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
渐渐,琴音低回,深情一往,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觅。燕青脚踏宫步,已是到了楼前,阶前青白玉石砌成,盆栽芬芳,别样的诱人,但听得“吱呀”开门声响,出来个青衣小婢,虽是年少,艳质娇姿,也是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那青衣小婢道:“适才莫非是公子吹笛,清幽亮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燕青揖手道:“小子燕青,方才闻琴音可爱,不禁手痒,唐突佳人,还请原谅则个。”
那青衣小婢笑道:“燕公子莫谦让,我家秋娘姐好生赞赏哩。”正是:只因笛声引风流,惊动如花似玉人。燕青道:“还请姐姐引见,实是三生有幸,燕青不忘姐姐高义。”他心想,侍婢已是如此。
更何况那主,竟不知如何风流美貌。那青衣小婢蹙着细眉,微笑道:“我却没什么好处,燕青公子如何谢我?”这小婢久处青楼,见惯风月,于那男女情事窥猎颇多,燕青风流标致,显是多情种子,心下对燕青也实是心仪。
燕青天生一副猎色胆,眼见有门路,心下大喜,已是执住那小婢,但觉纤纤小手,光洁滑腻,心痒难搔,道:“小子岂是忘情之人,定不忘姐姐成全之美。还没请教姐姐芳名?”
青衣小婢笑道:“我叫春子,只怕公子过后就忘。”媚眼乱抛,秋波婉转,风骚可人。燕青却不说话,只将那软香身子按在那红漆条柱上,长舌直入,咂吸不止,声儿唧唧作响。
春子小嘴微张,丁香半吐,香涎甜美,沁人心魂。燕青一手扶其腰肢,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里酥软非常,乳似蜜桃一般。
春子被他一番抚弄,浑身滚热,舒泰无比。思量秋娘在楼上等候,忙双手推辞,道:“公子莫要乱来,只怕秋娘姐生气,等过些日子再来不迟。”
嘴虽这样说,仍是嘤嘤叽叽,曼声呻吟,却是被燕青将手伸进亵衣内,一阵揉搓,通体燥热。燕青将手探进春子的裤内,但觉肥突突一片,牝毫未生,丰隆光滑,煞是动人。
他轻揉牝户,心中欲火旺盛,胯下玉茎已是硬如铁棒,此时,那春子情欲勃发,小手儿触摸得那玉茎,不禁心生怯意,心想:“这物儿如此巨大,敢莫撑死人了”
口中便喊道:“秋娘姐,你怎来了?”燕青一听说,急忙松开,转头一看,四下无人,只见春子急着整理衣鬓,显是被这小娘们骗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羊脂玉凤头簪,递在春子手中,道:“这个与你,来日定不饶你。”当真是似嗔实喜。
春子笑嘻嘻的道:“公子自己上去,奴婢到外面看看去。”燕青大喜,抬脚便进了内室,蹬蹬蹬的上了楼梯。
燕青到了楼上,触鼻一阵清香袭人,精神为之一振。他将湘帘揭开,只见纤影袅娜,宫扇半遮,修眉俊眼,顾盼神飞,令人见之忘俗。燕青上前一揖,低声道:“小可燕青,今日得觑秋娘小姐一面,实是三生有幸。”
秋娘两年来在娼家也是阅人无数,几曾见过如此标致人物?芳心窃喜,今番得见檀郎,不负上天与我花容貌。她款款道:“方才听公子雅奏,知公子非那浪荡弟子,缘何也来此烟花之地?”
燕青道:“惭愧,惭愧,听闻小姐清名,不才原想上元佳节瞧个热闹,却不曾想邂逅小姐,多承错爱,幸甚幸甚。”
眼见这女子穿一件天蓝翡翠漏地凤穿花绉纱衫儿,下衬着绛红绉纱衲袄,系一条素罗落花流水八副湘裙,紧罩着点翠穿珠莲瓣云肩宫袖。燕青见她娇怯模样,楚楚可怜,走前一步,执住那纤巧柔荑,道:“只恨燕青无力,不能救娘子于苦海之中。”
秋娘心酸,泪水涔涔,道:“奴家命苦,亲人尽丧,沦落娼家为妓,实是生不如死。”哀哀之下,若孤鸿飘泊,惶惶复惶惶。燕青原是怜香惜玉人,将手扶住那美娇娥,道:“且将今夕换明夕,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但见:晕红粉颊,却才梦醒扶来。淡绿眉弯,恰是晚妆重画。偷觑人一点秋波,内藏着许多羞态。泄露出三分春色,外安排无限风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他原本是风流浪子,乍见秋娘柔媚体态,万种风情,早是骨软筋麻,心窝里乱跳,将那秋娘已是横抱在怀,只见佳人轻喘,娇慵无力,显是芳心菲动,春情跌宕。
当下将她放在雕龙镂凤的香榻上,那脸儿白里透红,光滑如缎绸,肤色如胭脂,紧闭着的眼睫毛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燕青脱其中衣,仔细地揉摸那脂香四溢的肌体,见那胸脯微隆,细腻白皙,双乳尚未完全长成,盈盈一握,娇巧玲珑,燕青不觉兴起,把嘴凑将上去,一阵的吸咂,只将那舌头轻触,秋娘已是全身熔化了一般。
燕青本是风月老手,却是不急不徐,慢慢褪其亵裤,阴户丰满,几根绒毛披露其上,俏丽无匹。
左首铜博山香炉青烟袅袅,熏香一片,而自己手到之处,秋娘均如遭火炙一般,身子抽搐不已,喘息声愈来愈大,竟情不自禁的抚摸起燕青来。燕青中指轻探,见双股之间的桃源洞口,娇娇嫩嫩,情毛柔软地覆盖在牝户上。
而叫人心喜的是,那阴牝竟是湿答答的一片,津津亮的淫水儿从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着些许腥臊,混杂着那南海异香,直叫燕青小乙是情关大开,玉茎勃举。燕青立于榻下,细细观其媚态淫语,动人处美目似睁不睁,醉眼朦胧。
心动下,他一手握其玉腿,一手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只是轻轻一顶,那秋娘本是黄花女,巨物顶撞下,只是哎哎直叫,双腿儿不由自主的夹得燕青紧紧的。
燕青低头一看,guī头仅入一半,再稍稍一入,这秋娘吃痛不过,只是叫道:“公子,可痛杀我也。”燕青也是心疼,道:“无妨,你且忍忍,第一次总要这般痛。”
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那高突的阴牝边,玉茎轻摇,或上或下,磨蹭着前行。不几时,秋娘自家阴牝深处涌出粘粘精液来,桃源洞口泛滥成灾,只是小嘴儿胡乱哼哼唧唧。
燕青借势一顶,guī头已自冲破情关,没将进去。秋娘疼痛之下,已是叫喊道:“顶死奴家了,公子且慢些。”同时一股鲜血从那销魂穴中沁了出来,顺着那玉茎,染红了身下的绣榻。燕青却不理会,将手抱其臀部,轻轻地抽chā。秋娘初觉疼痛。
但到了百余抽后,只觉那玉茎在牝内横冲直撞,煞是有趣,实是受用无穷,全身舒泰之下,毛孔尽开,更要命的是那牝内奇痒难当,搔人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道:“公子,好公子,只管入来,奴家痒死了。”
燕青听其淫声不断,更是用力,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小儿吸奶般咂得他的玉茎是舒畅不已,而那秋娘也是淫兴大发,竭力逢迎,两下里你来我往,直斗个天昏地暗。
燕青使出浑身十八般武艺来,如猛龙过江,似狂蜂采蜜,招招尽往那花心处招呼,直把秋娘撞得是七窍生烟,冷气直吸。再大肏了约半个时辰,秋娘阴牝内淫水淋漓,汪洋恣肆,一张粉脸儿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实是情深一往。
燕青抽不多时,只觉一颗心儿悬在咽喉处,一阵狂乱的神经躁动,玉茎在那阴牝内弹跳数下,一股精液奔流直出,全身舒畅欢美。秋娘在那股激流喷射下,牝内热火腾腾,一阵的眩晕,浪叫一声,竟是昏死过去,良久方醒。
两人绻缱一番,那秋娘不觉落下泪来,泣道:“此番坏了娘的好事,只怕是死期不远了。”燕青叫道:“但有小乙在,决不教那老虔婆动你一根手指头。”
他本是英雄情性,护花之心既起,焉能叫人坏了怀中美娇娘。就在此时,楼板一阵的响,却是春子急急的赶来,道:“不好了,前面有个梁公子以一千五百两标得魁首,这就要来了,却如何是好?”
她本是主仆情深,此时事发,却是后怕起来了,燕青起身穿衣,道:“无妨,你且帮秋娘更衣,咱们一起下去迎他,看要如何?”
却说这燕青不费吹灰之力,摘得鲍秋娘娇滴滴的花蕊,可前头那两伙人马却是战得许久,才分出胜负。要说其中一伙人,为首的是北京城的有名人物,皇朝后裔,姓赵名葆辰,算起来是开朝皇帝赵匡胤这一脉的后人。
只因赵匡胤帝位传于其弟赵匡义(即赵太宗),所以赵葆辰承其祖阴,一直世袭王爷,而今其父尚在世,人称他小王爷。要说此人,那是吃喝嫖赌,样样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