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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抿起唇,微微别开眸就转过身,但是我怎么看他那抿唇的样子都像笑而且还是那种那种我要怎么形容呢?
然而之前脱个衣服上个药我都习惯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会我居然别扭了起来,而且是比之前还别扭,还不好意思。
磨磨唧唧半天,才把衣服扣子解开,然后畏畏缩缩的缩着肩膀扯着衣襟,这衬衫就是脱不下来,而且脑袋不受控制的老浮现之前覆在我身上的画面。
“还没好吗?”他问我。
“呃好、马上就好”我话落,咬着下唇,迅速脱下衬衫快速转身爬下,“好了。”
他转过身来,我小幅度看他,就见他低头拧开药膏,挤了些在手上然后先往我肩胛骨那涂。
清凉的感觉传来,没多会就变成灼痛,但是那痛能忍,和那天晚上没得比。
指尖带着药膏划过肌肤,我肌理紧绷起来,紧接着他就说:“明天应该就结巴,那就不会痛了。”
“嗯。”我低低的应了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是这样的静默反而让人越发的紧张,我后脑好似长了眼睛似的,他视线落在我背上哪里我都知道。
唇舌都莫名的干涩起来,我下意识的轻舔下唇赶紧找话题,“对了,你会怪你爸吗?”
我感觉到给我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下,然后他居然反问我,“你会怪你爸妈吗?”
他是没想到他会那么问,拧了下眉到是回得倘然,“怪!怎么会不怪!而且我不止怪他们,很多时候我连我姐他们都怪。”
比如明明知道刘远明打我,明明听到我叫的那么惨,却只敢说两句就走,连阻止的勇气也没有。
我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条利益的传输带而已,关心我,让着我,不过也是因为他们需要我从刘远明那得来的利益罢了。
他轻轻的笑了声,随即我就感觉到那顿下的手指继续在我后背游走,“既然你怪他们,那为什么还那么照顾他们?”
他用的照顾,但我知道其中的意思是什么,轻噘了下唇,“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呃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吧。”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斜眸睨看他,“你打听我?”
他别开眸,“也不是”
“不是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姐和我姐夫不可能没事就和你说我吧。”
“其实我们上班那也很多人在说你”
他上班那?!
我拧眉,微微侧过身看向他,“他们说我什么?”
他手微微抬起,表情有些为难,“不算好的,也不算坏的。”
“那到底是说我什么?”我没接受他那模棱两可的敷衍答案。
他忽的垂下眸,然后一边拧上药膏的盖子,一边说:“擦好了?”
“”这是又打算转移话题呢?
我没吭声,就那么看着他,他居然可以无视我的瞪视,自顾自的将药膏放回床头柜就说:“对了,我今天和张律师聊了下你的问题,他说你这个情况,离婚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还越走越远了啊!“别转移话题,先说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他憋了憋,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我觉得你不会想听。”
“不是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吗?为什么我会不想听?”
“那是对我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卧槽!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他口才居然那么好!“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我是有些生气了,主要是好奇想知道他都听到了什么。
他看着我,轻叹了口气,“他们说刘远明不行还是娶个那么漂亮的老婆,简直就是占着占着”
“我知道了。”他说不出口,我也也不想听,直接打断他,他却忽的笑了,我拧眉,“你笑什么?”
“你们的形容很很有意思。”
“那叫歇后语!”
“歇后语?”
“嗯,还有很多很有意思的。”
“比如?”
我没吭声,只是看着他,顿了顿说:“话说,你中文说得那么好,是从小就学了吗?”
他微楞,随即又轻轻的笑了,“你转移话题。”
“跟你学的。”
“你学得很快。”
“你不也快。”
他笑,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伸手拿过烟盒抽出一支,我没忍住说:“你以前好像不那么抽烟的。”
“嗯。”他点头,点燃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
我视线从他捏着的烟扫过他粗健的手臂和腹肌,还有结实的腿,脑袋闪过那晚他一脚将金毛踹得飞出去的画面。
他明明没看我的他却跟脑侧长了眼睛似的就问:“看什么?”
我抿了抿唇,“那个你可以不可以教我啊。”
他缓缓侧过头看向我,目光有些奇怪灼,我是感觉到了什么,连忙说:“我的意思是教我拳!”
他目光里的灼热立马消散,眉蹙起,“你学拳干嘛?”
“学会了就不怕被欺负了。”要是我有他那本事,我还怕刘远明?
“有我呢。”
“万一你不在的时候呢?”我说:“而且你现在又不能让人家知道我们在一起,更不能出什么事,要不会被遣送回去的!”
他微蹙的眉蹙得更紧,“问题是这不是一两天的事。”
“我知道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早一天学早一天成不是?”
他唇微启就笑了,“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学了吧?”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我一激动,杵着床面就想坐起来,才起来一点,我忽的才想起自己刚擦了药,衣服都没穿,连忙又爬下。
他低低的笑出声,我脸刷一下就热了起来,没好气的说:“你笑什么?!”
“现在不痛了?”
“上了药好多了。”我说着,伸手将去拿我放在身旁的衣服,“你转过去,我穿衣服。”
“药还没干透。”他说着,弓腰掐了烟。
“都好久了好没干透。”我不信。
他没吭声,但我却感觉到他忽的弓腰朝我俯下身,捏着衣服的手微攥,连忙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脸已经近在迟只,而且眸色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