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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
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
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六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忱头套上似乎随时可以生出青苔来,她才洗过澡,这会儿恨不得再洗一个,洗掉那身潮气。
在床上翻来覆去,烦燥得很。从戏校回到了家里,她就从没跟雪森说过一句话。下午间让妹妹雪慧搅了好事,雪森即是懊悔又是紧张,一颗心忐忑不安。
最后,他觉得还是要跟雪慧说点什么,就来到了雪慧的房间。雪慧脸朝着墙睡着,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声地说:“妹妹,的确是做哥哥的不是。”
雪慧还是不言语,他接着说;“丽姐可是有夫之妇,这等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这有什么,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愿能做得了吗。”雪慧腾地跃起来身子,抽出手娟不揉眼睛,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只不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亲热。”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突然垂下了头。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哥哥,你不要妹妹了吧?”说到这里,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那么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雪森忍不住,差一点噗嗤一笑,他觉得她糊涂的地方就多,可是糊涂到这地步,似乎不至于吧。
“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样的。”雪慧覆倒到了床上,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竟是那么相爱。”雪森知道被她促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了。
“好妹妹,就原谅哥哥一时鲁莽,今后可不敢了。”雪慧红了脸,酸酸地一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吗,你要怎样就怎样。”“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爱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该懊悔的事也懊悔了,把心一横,索性直截了当的。
雪森一歪身,把胳膊撑在雪慧的忱头上,脸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脸地做要亲吻雪慧的样子。雪慧把脸一偏。嘴里就嚷嚷着:“什么啊,人家可是你妹妹。”
雪慧坐直起身来,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头发,缓缓的朝后推去。黑暗的房间里就有眩人的光辉,雪森站了起来,把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里。
他说:“妹妹,你太美了。”雪慧依旧两只手插在头发里,出着神,脸上带着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转动着。雪森蜻蜓点水般就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和雪慧原来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十来丈远,人有些眩晕。就把手按到了额角,背过脸去,微微地一笑。他们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里经常响荡着雪慧爽朗的大笑。
雪森依然在傍晚的时候到戏校接妹妹。他驳着雪慧感觉就如背负着她一样,后脖子有一丝热烘烘呼出来的气息,酥酥地痒,他兴奋异常把车子骑得飞快。
且不停地瞄着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洼洼碾过去,于是他的后背两陀肉球便蠕抖动着、挤压着,雪慧的胳脯自然弯过来抱紧了他,嘴里叮咛着慢些慢些,别把她撂下去。
雪森就更加蹬得欢,双手撒了把吓得雪慧一阵呼叫,车子也就慢了下来,他见雪慧抓着他衣襟的手并不小、极其肥胖。
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却细如刀削,便幻想着这手如何掌着他的那东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温暧如锦、湿润腻腻,先是轻轻一掌。
久而便用力捻紧,再就把持不住恣意摆弄,那东西就在她的手中变粗变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欢快。
如风拂荷塘,把那出水荷叶戏弄,急骤时肆意拍打,把那荷叶折腾得摇摆不定、上下翻滚,缓慢间百般轻抚,使荷叶婆挲起舞、点头哈腰。
想到这不禁浑身燥热、血脉扩张,登时那裤裆里便隆起了一大堆来,幸乎是骑在车上也不觉得显现,没会儿就到了家中。
老吴远远地见一对男女相拥相抱在自行车上亲密尤如情侣,待到了眼前才发觉原来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一条长腿蹬在地上,等待着妹妹下来。
而雪慧却还是依依不舍环绕在他腰际的手并没有立即要离开的意思,并且更是将那胸脯更亲密地紧贴着,眼光中流荡着灼热的期待,她想着雪森能拥抱她、亲吻她。
但这时她发觉老吴贼亮的眼光正朝着她们看,就如惊弓的鸟一般慌张地躲闪进了家里。躁动之间把老吴的黑猫踩了一脚,那蓄生本正情深意切、摇头摆尾逢迎着雪慧,没想到却无故受冤挨上了一脚,遂极不情愿地尖声厉叫愤愤地跑开。
老吴下意识地把手探向裤裆里搔痒,那东西就象冻疼了的烂茄子一样垂头丧气,他就拎起酒瓶倒出许多酒出来仰头一灌醉眼忪忪地躺进凉椅,眼前尽是雪慧或坐着、或躺下、或活蹦乱跳、或静如处子的影儿。
雪慧即将进浴间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马。后天井里浴间的门已破烂不堪,透过那些裂缝,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雪慧的脑袋,他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
很从容地走到浴间门口,非常淳朴地往浴间里窥探。他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洗澡时泼水声。
其实后来发生的一切极其自然,以致雪慧心里明白,只是早晚之间的问题,她选择在那时洗澡,本身就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那时候,明月高挂天上,蓝湛湛的天空显得更加深邃悠远,和熙的春风亲切地吹拂,院落里光秃秃的树冠发出低沉的碎语,外面行人的脚步和受惊小鸟的啾啾声在春日里分外清晰。
吃过晚餐后雪慧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绪笼罩着,她就说要洗澡,当她经过客厅雪森的跟前时还掉落了一件衣服。
雪森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身体的曲线,当她弯下腰拾那遗落的衣服时,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隔着衣服,但还是感到丰腴的妖娆。
他仍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雪慧即将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马。院子里空荡荡,只有在屋檐下、树枝上的晚归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雪慧在后天井快要进入浴间时还回过头对着他张望,那眼光里蕴含着无穷的语言,她和他的眼光对接着,她给他的是鼓励的,她故意让那浴间的门留下一条缝。
她让热水哗哗地流淌在她的乳头上,那令人舒服的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她把手指插进湿漉漉、乱蓬蓬的头发中,她的嘴唇因渴望亲吻而焦干,欲望已经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她把整个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门缝中。
雪森回头对着外面看了看,天空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一连串轻脆的鸟叫声,在一面潮湿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缝里,长着了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的黄花。
红漆大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里静悄悄。依然有些犹豫,他怎么能不犹豫,雪慧毕竟是赤身裸体地在浴室里,想到这一点他就热血沸腾呼吸紧张。他浑身象着了火一样,他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里奔来奔去。
透过浴室的帘子,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雪慧的脑袋,他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很从容地走到浴室门口,非常淳扑地往浴室里窥探,他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洗澡时的泼水声。
这声音更使他想入非非。她在洗澡,挥动着浑圆的臂胳,用窝成勺子状的手掌撩起水洒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
阳光从两堵绿色的高墙中间直射下来,她的肌肤象绷紧的绸缎似给人一种舒适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
龙其是她不停抖动着的两肩和不停颤动着的乳房,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暧的光泽,而在乳房下面,是两弯这人的阴影。
为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只嬉戏的海豚,凌空勾出一个个舒展优美的动作。水浇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时,她就用手掌使劲地在那部位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来。
同时,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庞上荡漾着孩子般的欢欣。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她从浴间里出来了。刚洗完澡的雪慧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脸色通红,头发几乎湿透了。
雪慧走到自已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从镜子打量自已,是雪慧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对镜子观察自已,骚首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这是天气很闷热的夜晚,雪慧额头上不住地流着汗,她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雪森发觉她的目光正移向镜子里的他,她注意到雪森眼睛里男人的欲望。雪森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她似露非露高耸着的胸脯。
“你看什么啊。”雪慧一低头,看见自已高耸的乳峰,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敝开的衣领这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顿时红了。还是在洗澡的时候,雪森就窥窃到她用手按着那对不肯安分的乳头。
就想到过如果一个男人见到了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激情。毫无疑问,男人的目光,迟早会见到它的。这是多么好的一对玩意。出于本能脸红了一阵的她,并不是太生气。将自已的衣领拉了拉,白了雪森一眼。
雪慧的眼睛似睁非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的叽笑。虽然她穿花内衣,可是湿透的衣服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对他都是了不得的诱惑。
隔着一层花内衣的雪慧,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雪森体内的那股子欲火正奔腾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雪森贪婪地看着她,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他知道雪慧实际上正鼓励他这么做。
当充满着欲火的雪森冲进房间的那一瞬间,雪惠的眼睛细眯着,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
雪森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发她的情欲,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雪慧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唇分开着、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