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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严胡打柴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自严胡长大以来还没见过这么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理念在其脑中虽然不是很强,但总盯着人家姑娘家总是不好的,所以将女人的容颜印入脑海后,严胡便低头而过。
“这位公子!”听到娇媚动听的声音,严胡一愣,也没想到是和自己说话,但此处只有自己与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你打听!”
闻言严胡转身望着那女子,见她秋水涟波的眼睛瞅着自己,那意思就是说他了。到此严胡才明白过来是和他说话,由于对方是个美貌的姑娘也就乐得回道:“小姐称呼在下为公子,可不敢当,不过你有什么事请尽管问!”那女人见小伙子真诚的模样,也就问道:“你可知道木屋里住的人现在何处么?”严胡顺姑娘玉手指着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吗?
“那是我家!”
听到小伙子的回话,女人的眉头一皱“那不是严松家么?”
“严松是我爹,你怎么认识我爹的!”
听到这里,女人心下一凛,连忙追问道:“孩子,你爹在何处,你今年多大了?”
听了美貌女子的一连串问题,严胡一一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年二十一呢。”说完后想起前言反问道:“姑娘,你怎么称我孩子,看你的年纪最多大我两三岁。”
听到这里那女人暗自叹道:一梦就过了二十年,严胡十一岁就失去了父亲,
这苦命的孩子。想到这里一把将严胡搂到怀里怜爱地说道:“可怜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却出奇的大,一被抱住后,男女观念深厚的严胡就面红耳赤的想挣脱出来,可是不管怎样用力也动不了分毫,难道自己被但贴在脸上的两团紧绷柔软的肉峰,和那一身超凡脱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牵动!
理智告诉他,必须问清楚这举止怪异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这样。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娘啊!”严胡大吃一惊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纪没有四十也该三十九了,你却这么年轻。”
见严胡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自称他娘的女人神秘说道:“因为我不是人。”
听到这里严胡的眼珠瞪得溜圆!看来这句话他更不敢相信,对此女人温柔一笑,解释着:“我知道这事来得突然,你肯定难以相信,所以你听我慢慢的跟你解释吧!”
她原本是玉华山上修炼千年的狐仙,与他父亲的情缘来自一段救狐的故事。也就是二十年前,严胡的外公因天劫降临被雷电击中,正当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严松的父亲出现了,看见脚上滴血哀鸣的狐狸,善良的他便将狐狸带回了家,雷神见有人干预也就停下雷击,因此老狐狸逃过了此劫。胡雪娘为替父报恩以身相许,就此造就了一段人狐情缘。
说完后望着一脸惊诧的儿子,女人的手一挥,两人周围的景致顿时变了,当严胡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到了木屋子里面了。
领略了女人的仙法,严胡信了,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母亲的大腿哭道:“娘您回来啦,儿子想死你了!”
看见严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抚着儿的头发安慰道:“孩子,娘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嗯,娘你回来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间太久!”
严胡见娘有要走的意思,连忙站了起来道:“我不让你走,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傻孩子,时辰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求!”
严胡见母亲去意已决,心知挽留不住,连忙说出自己的心愿:“娘你不是会仙法么,您给我变出些金银珠宝!”
狐仙闻后原本不愿意,但想起自己多年来未给孩子一点关慰,也就勉为其难地为其搬来百两黄金。怎知道严胡并不满足,继续要求,于是一百两慢慢变成了一万两、十万两,原本清苦惯的严胡,此时的欲望突然膨胀起来,他还要,直到有了一百万两黄金的时候,狐仙才停下了搬运大法。
此时严胡将身体投入在金票银堆中,狂笑着在钱堆中打滚,就连告别的话也没空和娘说了。
看见此幕胡雪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有钱多行善,权大莫行恶。”留下这句话后便飞身而去。
从此后玉华山出现了一位大财主,他便是严胡。在金钱的驱使下,他变得更加贪婪,对女色也需索无度起来,勾结官府、欺压善良、霸占民女,可谓是无恶不做的一方恶霸。
四年后严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敛。
一日游玉华山,半路上遇到一对夫妇,那人的妻子稍有几分姿色,给严胡瞧见后色心顿起,于是带着随从尾随而至,等到僻静场所时严胡带着家丁将这对夫妻围住。那女子丈夫将状连忙护在妻前,无奈贼人众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见丈夫被打,欲上前帮忙,严胡藉机窜上一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将其按在草地上。其间女人奋力抵抗,严胡弄了半天不但没能长驱直入,倒把脸给弄伤几处。到此严胡大怒道:“你们吃乾饭的么,还不过来按住。”恶奴听到主人呼唤,连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个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挣扎着。看着被钳制得不能动弹的女人,严胡哈哈大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将其胯下丑陋之物显露于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过去,抱住严胡的小腿,虽然肋骨被打断了几根,但其仍旧护妻心切。
“啊”随着一声惨叫,女人的丈夫被严胡一脚踢下了悬崖。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惨呼了起来,四肢疯狂的扭动起来。越是疯狂严胡越是开心,他俯下身子注视着女人冒火的双眼,无情地冷笑一声后,那敝体的衣物顿时化成了碎片。雪白的身躯完全呈现眼前,严胡狞笑的爬了过去,双手撑在女人腋下两边,将粗大的yīn茎挤在分开的阴唇中间,猛的一沉,女人的惨叫响彻山谷,男人快意地占有了女人。
望着痛苦摇首,悲声切切的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空前满足的严胡耸着yīn茎哼道:“舒服、真舒服!”灭绝人性的奸淫随着敞开的肉瓣跌宕起伏。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声,最终引起了上苍的怜悯,一道白光由山涧飞来,一道血雾过后,十多名恶奴身首异地。
随着血雾飘散后,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银裳,一张天仙般的脸上罩着一股严霜。严胡连忙跪在地上“娘!”
来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这些年你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畜生。”说罢手中银剑举起,
严胡见母亲杀意已决,顿时大笑道:“哈哈,你以为这一切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么,你扪心自问就没错么,娘你从小就把我丢弃在人间,二十年后才来认我,你没教育过我一点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这些罪行,你却大义凛然的来灭亲。你难道忘了这恶果的种子是你栽种的吗?”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听到儿子的话后,手中的剑顿时在空气中消失无踪,她无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下了决定,无论是否有违天理她也要护着严胡,但也不能让他继续为恶人间。于是一阵白雾过后,恶霸与美女顿时消失在人间。
冬去春来,严胡记不起在这山谷里过了多少年!这里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天天与这些鸟呀花呀的做伴,这里没有奢侈的居室,没有妖媚腻人的女子,没有堆积如山的金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严胡在山谷里乱吼着,疯狂的冲进了密谷禁地,也就是娘的修行之地。
冲进洞府之后狐仙正盘坐在玉榻上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神圣庄严的表情令严胡不敢上前,略站一会后,也不见娘有任何反应,只是窈窕的周身围绕着一颗火红圆球。
“那是内丹?”看着漂浮的物体,严胡悄悄的走了过去。
想起洞府书籍文字记载:内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华,是修行者的魂魄,拥有了它就能飞天纵地无所不能。
想到无所不能的效果,严胡张开嘴将围绕狐仙的内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后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与精力充沛,他依着书中的记载将母亲的内丹在腹中运转几周天后,那物便与他心灵相通了。
失去内丹的胡雪娘虚弱无比“孩子,将内丹还我!”说话的声音也轻若蚊吟。
严胡上前抱住虚弱的娘亲假意道:“内丹吞下去了还能吐出来么?”
胡雪娘扶着儿子勉强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话还未完,严胡张开嘴,火红的内丹出现在其舌尖上。
看到内丹胡雪娘连忙呼道:“给我!”
见其焦急的模样,严胡道:“内丹就在腮帮里面,如果娘要的话尽管自己来取。”说完便张开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顾不上这是个圈套,将小嘴凑了过去堵着严胡的嘴巴,粉嫩舌尖在儿子的嘴腔内搜寻着内丹的踪迹。内丹总是在她碰触到时就偷偷的从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儿子的后脑勺,张嘴吸着内丹的气息。香甜的津液不断的从胡雪娘嘴里汲出,完美女人的吻舒服得严胡想喊却喊不出来,享受着娘亲的热吻,严胡的手也不停下来,隔着白羽银裳揉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内丹上,对于严胡侮辱性的举动,丝毫没有觉察。这就使严胡更加放肆了,双手在柔软的后背抚摩过后,又移到前面双双将高耸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软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着无比的魅力,刺激着严胡冷酷的心,让雄性萌发。
“啊”乳房上传来的电流,将一心想取回内丹的狐仙拉回到现实当中。儿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自己母性的圣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顿时令她笼罩在恐惧当中,一丝清明告诉自己要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严胡还是恶魔。
从前清澈的眼睛变成了恶魔的瞳孔,正紧紧的盯着手中扭曲的圣峰,冷酷的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那种淫虐的满足表情将胡雪娘的心冻到寒潭深处。俊俏的面庞虽然扭曲,但还是那么亲切,曾经与他一模一样的他出现在心里面,那才是唯一能拥有自己的人。想到此处仍抱有一丝希望“孩子不要”当这句话说完后,残酷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希望。
严胡的眼睛猛的一闪,一道红色的光芒围绕着虚弱的狐仙转了一圈后,奇异的景象发生了,原本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时清楚地将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软的肉球在手中变出各种形态。看见此幕胡雪娘的脸顿时一红,羞愤中她将身子移开畜生的掌握,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而这姿势,大腿分开那里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刚吐出个“你”字,严胡的周身猛的出现一团红雾,随着雾气的消逝,强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眼前,经内丹调息过的身子,无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惊人。
嫁给严松三年的她虽没亲眼见过他的物体,但她能感觉得到,严松那根曾经在自己肉穴里翻江倒海、令自己娇喘呻吟的肉棒,与这根相比简直是小若蚕豆。
严胡望着娘亲圆睁双眼盯着自己肉根惊秫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愈加浓烈,同时他也也嫉妒的望着狐仙的身体,这样一具白玉无暇、冰肌玉骨、丰盈玲珑的身躯却早在许多年前被严松那老王八蛋给毁了。(他也不想想严松是谁,没那老王八蛋怎么会有他了。)
暗骂老鬼后,严胡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将母亲一身冰肌玉骨压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丰盈玲珑的身段,用罪孽的yīn茎去碰触那白玉无暇。灼热的雄性身体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识回到了现实。此时严胡粗圆的guī头已经抵触并分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朝肉穴深处挤进着。狐仙无力的小手连忙去握,但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只有两手合拢住火热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诉斥,严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声震动着整个洞府,回音随着墙壁四处流窜,大笑过后严胡冷着面对着母亲说道:“你是我娘就可以关我在这鬼地方数十年么?”言语中带着愤怒含着欲情,yīn茎的前端马眼处流出一丝丝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guī头分开的yīn道肉壁上,随着曲折的肉线流向洞孔深处。
“你为恶人间,我关你在此是为了你”好字还未出口,就随着yīn茎的刺入以“啊!”的惨叫声代替。
无情的将yīn茎插入少许后,严胡冷冷的回道:“为恶人间,这一切都怪你,原本我是一个普通的砍柴郎,因为你的出现我变成了富甲一方的财主。有钱了自然就该有女人,有女人时我却想起你拥抱我时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个个女人后我仍找不到那时的感觉。”说到恨处,严胡用手指拉开母亲的阴唇,将jī巴朝里捅着,如果不是yīn茎超长、超大,这一下绝对可以尽根。
忍受着巨阳带来的痛楚,胡雪娘心碎问天:“呜难道都是我的错么?”
耳闻母鸣,严胡残忍的将剩下的yīn茎完全送入子宫内,结实的小腹压住母亲的身体,屁股轻轻往前顶着,好像jī巴还在生长,还在往子宫内延长。
浑身冒起的冷汗粘着严胡的肌肉,冰一样的凉意冲撞着火样的情欲,化做了更强烈的欲火。望着狐仙蜷缩的身躯,低首看到那被yīn茎撑得大开的肉孔,严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浸泡在里面许久后,酝酿许久的津液随着巨棒的抽出飘洒出来,点点滴滴甩在粉红的阴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内侧。随着狐仙的悲鸣,yīn茎又送了回去,含着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在儿子的奸淫下,狐仙放弃了,也无法做出抵抗。
咬着小嘴忍受着数倍于曾经男人yīn茎的巨物的蹂躏,只有花房里冒出的津液能减轻野蛮抽动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击都将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着与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yīn茎发软,身子发抖。享受着仙子般母亲的yīn道,严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抛起,然后一枪入洞,快乐的插到了深处,各种淫靡的姿势严胡在娘的身上用了个遍。折磨的同时严胡的高潮也将来临,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转变,汗如泉下而掩盖的双瞳内闪着一丝精光。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没感觉到,随着高潮的到来,抬起女人的大腿将yīn茎插到娘亲yīn道的最深处,将精液狂射进自己出生的地方里。
舒畅的表情没维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的体内,浑身的脱力令严胡意识到了怎么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惧的他哭了起来,以忏悔的姿态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着严胡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乱蹬的样子。胡雪娘闭上眼睛,继续将yīn道肉壁有序的收缩,慢慢的压搾男人精华。巨大的yīn茎随着时间慢慢萎缩下来,最终
许久后洞府内安静了下来,随着一缕白烟,洞府内空无一人。
三年后,春暖花开,美貌中带有几分忧郁的女人双眼望着天空。这时一双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响起:“娘、你猜猜我是谁。”
好傻的猜人游戏,被蒙住双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严过。”
“娘好笨哦”狐仙无语的拿开蒙眼的小手,望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旁边刻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严胡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