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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殿下把自己如何遇到青楼老鸨李雷枫同志,并且在她的指点下亲自前往丐帮窝点,额,是联络点,从五湖四海大掌柜也是丐帮分舵主余大弦的口中得知了夜郎国跟千城知县农斯倪以及现任丐帮帮主洪雷冠暗中有所勾结,有所图谋的事情一一说与众人听。
听完这曲折离奇的故事后,无极,苏青茉,姬家姐弟都齐齐默了,他们眼神复杂,心思沉重地瞅着跟前那一脸傲娇,明显等着众人夸奖自己的夜子逸。
无极知道自己输给了辰王,可是却万万没料到会以如此凶残,如此不合常理的方式扑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傻缺为什么就不能遇上些正常点的事情呢?为何每次跟夜子逸相关的人或事总能轻易超出常人理解范畴咧?他们忙死忙活,拼死拼活地打探,啥有用的情报都没捞到,人家倒好,随便在大街上溜达一圈,吃顿饭滴功夫就了解到了更深的内幕,这还能好吗?这不是打击旁人积极性是什么?难不成他们都要向不靠谱的辰王殿下学习,用走邪路的方式来做人做事。
苏青茉也挺郁闷的,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夜子逸才能如此狂拽酷炫屌炸天,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他遇上咧?还走的都不是寻常路,难道就因为夜子逸本身就不正常,所以他身边的人或事都难以正常。
姬小哥更不用说,听完夜子逸那洋洋洒洒的陈述后,就彻底傻眼了。跟辰王殿下相处得越久,他越发觉得此人就是个怪物,连带他身边的人都正常不起来。先不提他是如何忽悠自家长姐进行所谓的整容魔鬼训练,自从这位王爷出了皇城后,遇到的哪一桩事不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路遇个土匪拦路抢劫吧,这货居然会主动去跟匪首头子攀交情,最终甚至拜了山头,还给土匪窝提供了活动资金,话说正常人能干出这么缺心缺肺又缺钙的傻事吗?当然最让姬如命目瞪口呆的还要属,这货居然就用了一千两银子就成功收服了牛头山那群猖獗的土匪为己所用,这难道就是辰王殿下的深谋远虑吗?他真的不是误打误撞捡了个漏吗?
好吧,就算在牛头山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事迹纯属偶然,实属个案,不能大而化之,那么铁匠铺的事情呢?为毛合法经营的铁匠铺会摇身一变直接成为下九流,且游走在律法边缘的灰色地带青楼咧?这种反常规的事情恐怕也只有锦苍国才会发生吧?还有,还有,你说你夜子逸跟个青楼老鸨不谈情不说爱,出入风月之所,未谈风月之事,最后竟然还反其道而行之,资助李大娘改行去说书,这,这是正常人类会做的事吗?当然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如果夜子逸是经过一番腥风血雨,绞尽脑汁,布局谋划才发现夜郎国的不良居心,那么他也能够理解,甚至对辰王殿下顶礼膜拜也未尝不可。可是为毛此事居然是通过一个叫花子的口了解的呢?这跳跃性实在是让他无言以对啊。
生性直率的女儿国女王姬如花就不像无极,苏青茉以及自己亲弟姬如命那样心思深沉了,她听完后,当即冲夜子逸问道“一修,你说了这一堆,也没找到铁树寒的最终落脚地呀。你还是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啊。”
“我没说我找到树哥了啊,可是他来千城的真正目的不是搞明白了吗?我们只要顺藤,还怕摸不出那颗瓜吗?树哥如果真是亲自来跟自己的小伙伴们接头的,他肯定会沉不住气的,只要他一露头,我们不就可以抓住他了吗?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夜子逸不以为然道。
“虽然丐帮之人跟你透露他们帮主与夜郎国有所勾结,想对我们锦苍不利,可是我总觉得事有蹊跷。按理说就凭铁树寒本人的实力还有他的夜郎国国力,若是他真的有心对付锦苍,何必亲自出马?他随便派一个心腹之人来联络此事即可,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再来,他多的是办法对付锦苍,何必简单事情复杂化,还牵扯上一个丐帮跟小小千城县令,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其中是不是还有些什么隐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呢?恐怕那才是铁树寒必须亲自来千城的真正目的吧?”无极沉默半晌后,突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的这样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无极,你太厚颜无耻了,你想要抹杀我的功劳,无视我的成果是不是?就是死不承认自己输给老子了是吧?你可别小瞧洪七公领导的丐帮,他们人多势众的,可不是一小块肥肉,任何有不良企图的人若真的能够将丐帮收入自己囊中,一定可以做成一番大事的,至少可以事半功倍。树哥就算再牛逼,好歹他也是外国领导人,对于我们锦苍他能有本地土著熟悉吗?为毛他就不能就地取材,让我们锦苍自己内讧起来,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反正要是老子是树哥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干,你们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攻心为上吗?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我们窝里反了,不是更值得骄傲跟嘚瑟的事吗?我哥夜子墨的脸还不被他打他啪啪响?自己领导的人民反了自己的国君,非要跪在他国领导人面前献出膝盖唱征服表忠心,还不是为了拿到夜郎国的绿卡,为长久的移民做准备。老子看,洪七公要么是想推翻我们夜家政权自己做土皇帝,再割让一些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的城市给夜郎做谢礼;要么就是早就给树哥做走狗了,帮树哥鞍前马后打下我们锦苍让夜郎一统两国,事成后树哥再给他一些甜头以资鼓励,比如封个疆拜个侯神马滴。我们以前看的宫斗剧都这么演的。这都是套路,你个古人不懂就不要胡咧咧?”
辰王殿下一听无极居然敢质疑自己打探的结果,就以为他是要耍赖,当即不干了,然后就把自己早想好的说辞头头是道地讲了出来,给无极讲事实,摆道理,就是不愿意让无极随便蒙混过关,开玩笑,他夜子逸还等着看无极认怂,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咧?
无极,苏青茉,姬家姐弟都没想到,辰王夜子逸居然也有脑袋灵光的一天,这番话说得也是相当有水准啊,好像也是那么个理,毕竟人本就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欲壑难填的,谁能保证夜郎国陛下就不会这么干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一切皆有可能吗?还是防着点为好。国事可不容侥幸,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国不将国,家不复家。
“你激动什么?我没有抹杀你功劳的意思,我承认这次你所掌握的情报很重要,不管铁树寒来此是不是为了亲自接头,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丐帮帮主洪雷冠跟千城知县农斯倪暗藏祸心,意图祸乱本国的罪名应该是可以落实了,那么这帮人必须要提前除掉,以免之后惹来更大的乱子。除去恶贼对本国百姓都是百益而无一害的,不管这些狼子野心之人是跟夜郎国何人有所勾结,反正除掉这些祸害,也算清理了夜郎国埋在我们锦苍的暗桩,剪除里应外合的党羽也是当务之急。所以明日的丐帮大会,我会跟你一道前往。抓住那个洪雷冠,看能否从他嘴里掏出更多的隐情来。而千城知县农斯倪那里也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必须提前安排个稳妥的人将他控制起来,免得他闻风而逃或则去给隐藏在暗处的夜郎国的探子通风报信。若能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举摧毁夜郎国安插在千城的势力,那么就算大功告成了;退一万步讲,就算让夜郎国的探子逃跑了也没事,我们主要是解决内忧,再释放出信号敲打敲打夜郎国,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就行。”
无极揉了揉自己紧蹙的眉心,然后对着夜子逸细细解释道。
“无极,你不要混肴视听,也别试图打岔,你还没说你服不服我呢?你承认自己输给老子了吧?”辰王夜子逸依旧坚持初衷,就是要让无极在自己面前低下他那高昂的头,谁让这个观主老是各种高姿态呢?实在是让人很不爽好吗?
无极看自己躲不过去了,也索性银牙一咬,然后冷着脸回答道“我承认我输给你了。”
说完,无极就开始释放冷气,房间内的众人都知道无极此时心情不是很美妙,都自发地离他远了点,生怕等下这两个大男人闹起来会殃及他们这些无辜的池鱼。
“这就完了?无极,你不是吧?你可别装蒜,之前打赌的时候,你自己说过的,输了就给老子磕头舔鞋的,赶紧,别磨磨蹭蹭了,今天不把戏做足,这事就没完?再说了,你说这话的时候,大家伙都听到了,你们说对吧?”
夜子逸继续不依不饶,他瞅了瞅身旁的苏青茉跟姬家姐弟,希望他们能附和下自己的话语,可是这些怕事又怕死的人,居然不是低头看鞋,就是抬头看房梁,愣是没人声援他。夜子逸看到这帮小伙伴的怂样,只差没被气晕。
“辰王,你真的要我给你磕头跟舔鞋吗?”
无极突然眼神颇为凶残地扫了一眼夜子逸,他在说到磕头跟舔鞋的时候甚至还刻意加重了力度,苏青茉等人一见无极这架势立即闪得更远了,无量天尊啊,这是要干架滴节奏吧,不,一定是辰王单方面被暴揍啊。这货还是不会看阵仗,人家都承认输给你了,你就见好就收啊,还死犟那不是找抽是什么?他们刚因打探有功而对这个王爷的智商稍稍改观,这下好了,又再次回到了解放前。这货看来还是不太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