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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人儿,你去哪儿?”郑戈笑着打了一个酒嗝,他的爪子油腻腻的,不知道抓过什么东西,捏着我的手腕让我一阵恶心。
他到底是喝醉了,扯我的力气不大,我还是能反抗的,我努力尽量凑近床边,想去拿那个木条。
“荒木先生说了,他这两天就来接你,可我总觉得你走了我很亏,反正你也是要去给他上的,不如走之前和我快活一把?我可是很会让女人欲生欲死的。”他说着嘴已经凑了过来,手也不老实,在我没防住的情况下,狠狠的捏了我屁股一把。
我紧抓住他的手,他又将嘴袭了过来,不过我终于捏到了那块木片,却在扎向他之前犹豫了。
他说了,荒木会来接我,我如果现在伤了他,就不可能平安的离开这里了。
“你等等!”我将木条塞在袖子里,推住了他的胸口,他手一点儿也不老实的不停揩\油,我强忍着扎死他的冲动,尽量语气平和的说:“我不喜欢男人很猴急的来。”
没想到这话是奏效的,他居然还真的停下来了,笑眯眯的望着我说:“想不到啊,你也是个小骚\货。”
他说着大大咧咧的倒在了床上,呈大字型的摊开,又打了个酒嗝,拍拍自己的胯骨说:“坐上来吧,我来告诉你什么叫飞上云霄金不换。”
“不公平。”我站在门边对他说,他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我,眼神已经不能聚焦了,半眯着说:“什么公平不公平?”
“你有酒,我却连干净水都没得喝。”我放缓了语气,尽量显得柔和一些。
他咯咯的笑起来,笑了半天才半爬半撑的坐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拍拍我的脸,色\眯眯的说:“那你等着啊。”
他就是喝的再多,居然也是记得锁门的。
我看到他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踹开一个正在地上抱着女人疯狂发泄的男人,离开了我的视线,没一会儿,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他还真的拿着酒回来了。
“这可是好东西,知道是用什么泡的酒么?”他举着一瓶颜色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东西在我眼前晃。
我默不作声,他得意的笑着说:“人骨,人骨酒,这是柴仁的私货,要是让他知道我动了,估计会宰了我。”
他喝多了倒是口不择言,我若不是言语不通,现在就去找柴仁谈谈。
“柴仁可是个会吃人的人,所以他眼睛才那么红,吃了人眼睛会红这件事,是真的。”郑戈说着将手里的酒又咕咚灌了几口,想到酒是拿给我的,他又醒了神,捏着酒朝我走来:“这可是好东西,喝了以后能催\情。”
我就不信了,人骨头还有催情的效果,必然是那个柴仁往里面加了什么药,但是不管是什么东西,总是有酒精的,将郑戈灌醉是目前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我接了那酒,扒开他的嘴,灌了一口给他,其实我动作一点儿也不温和,但是他居然很受用,还真的半跪下,张开嘴等着我倒给他。
我自然没有吝啬,差不多一大瓶都被我灌给了他。
郑戈满足的打着饱嗝儿,又想到我,挥挥手已经有些抓不住我了,他摇摇摆摆的朝我扑过来,被我躲开了。
“你别扭捏啊,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郑戈笑的很猥琐。
我将屋里唯一一把椅子向前拉了一些,他扑过来的时候没注意,被椅子绊倒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确定他醉的差不多了,用被子捂住了他的脸,没有让他完全窒息,但他确实不动了,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鼾声。
而他的下面,真的反应很大,看来这酒确实有问题。
我坐在门边,坐了至少两个小时,郑戈虽然睡着,可身子的反应一直都没有消下去。
我看着竹管做的椅子腿,再看看郑戈,毫不犹豫的拎着椅子就朝他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郑戈醒来后会不会相信,椅子腿代替了我帮他解决了问题,不管他信不信,我都咬定这样说。
而椅子腿也很坚硬,我就不信这么被我磨了半天,他不受伤。想再动我,也得他能承受的了。
天亮了郑戈都没醒,直到柴仁找上来,看到躺在我屋里地上的郑戈,气的怒吼一声,扑过去将郑戈拎起来,直接一用力,从门里甩出去,从二楼掉去了地上。
郑戈被摔醒了,但不知道伤到了哪儿,动不了了。
柴仁站在二楼破口大骂,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可他真的是要气的杀人。
接着柴仁下楼去,郑戈将唯一一只能伸起来的手伸起来挡住自己,看样子是在求饶。
柴仁看了我一眼,啐了郑戈一口,转身走了。
郑戈有些怕的看了我一眼,用那只手捂住了下面,表情里全都是后悔。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黄昏时分,郑戈拄着拐站在楼下,柴仁派人将我从屋里带了出来。
郑戈还没等我下楼,直接朝我跪下了。
他一脸愧疚的说:“司马小姐,对不起,我昨天被虫冲了脑,冒犯了你,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告诉荒木先生这件事……”
我低头看着郑戈,原来他怕的是这件事,难道荒木知道我被他动了,他会很惨?
“我们做生意讲诚信,我打破了诚信,是不对的,求求你,看在我受了重伤的份儿上,原谅我……”郑戈说着一头磕了下去。
柴仁就站在他身边,愤怒的瞪着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拿出来一把小刀,将郑戈手臂上的一块皮肤直接割了下来,在郑戈惨无人寰的叫声中,将那块皮吃了进去。
我立刻转过了头,又是一阵恶心。
郑戈疼的只剩下哼唧了,还是被柴仁狠狠踹了几脚,继续颤抖着对我说:“您原谅我吧,不要告诉荒木先生……”
“他什么时候来接我。”我背对着他问。
“一个小时以后,他差不多就会到了,求求你,不要……”
郑戈又发出了惨叫声,我听不下去,不管身后发生了什么,我都迅速跑向了吊脚楼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