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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jī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jī巴,高频率地撸起来
七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女人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么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舔完了第一个,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报告,这屄有水,也是骚的。”
直到他把七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jī巴早憋的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第一个女人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那女人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那女人的屄里拨出了jī巴,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jī巴,直直地对准我妈的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jī巴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jī巴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起来
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抽chā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吟与哭泣。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jī巴,我用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一伙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么样,还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赶忙把jī巴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
轮到又一个四类上场了,他的女儿就是排列在最左边的那个,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掏出jī巴走到女儿的身后,小声说道:“闺女!爸爸没办法爸爸不想死。”说着便把jī巴插进女儿的逼里。
仍旧抱着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开口说道:“弄那个破梨筐干jī巴嘛用哇,取掉取掉,让他们看着搞,不是更他妈的爽快。”于是,那欺人自欺勉强遮羞的梨筐被从那女儿的身体上取下,所有挨斗挨操的女人身体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卫指导员,你他妈真行,你说你这脑袋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好玩的事儿来呢,啊?哈哈!就冲这个,非给你立功不可,来,干了这杯。”郭二麻子高兴地举着酒杯,冲着卫小光说道。
卫小光也干了一大杯,带着醉意对着郭二麻子说道:“这样,这小子就不让他一个一个都插了,就让他在自己闺女逼里射了得了。”“嘿!真有你的,就这么干”郭二麻子赞赏着,又大声对着正在女儿逼里插着jī巴的男人喊道:“听到没有,那几个不用你插了,就在这个逼里射出来,到时让你闺女再给你生个儿子出来,啊哈哈!”卫小光走到正在操女儿的男子身边,用王八盒子指着那男子“他妈的,来,换个姿势,让她躺着,你们父女两个面对面的操逼。”自然要经过一番求饶与强迫,但结果可以想象,那女儿最终还是躺倒在一块学校里练单杠用的海绵垫子上,并在卫小光的帮助下,将两条腿架在父亲的双肩上,高高地举着两支娇嫩的脚丫,看着自己的亲爸爸插着自己。
“主任,那不是儿子,是外孙子。”
“哎!应该说,既是儿子,也是外孙子。”
“哈哈”那不满十六岁的女儿听到人们的叽笑与议论,吓的一边看着爸爸用大jī巴插着自己,一边细着声音问爸爸:“爸爸爸爸啊!会怀宝宝的吗?啊爸爸,我不要怀宝宝”
“嗨嗨你们看嘿,这小子越干越硬嘿。”
的确,那男人听着大家的嘲弄,真的干的更起劲了,不过当他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还是扭转身,求饶道:“我有罪,我什么都听郭主任的,就是就是别让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操你妈的走资派,好好射里面,妈的你找死呀!”就在威逼与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间一声低吼“噢啊出来了噢”他真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亲闺女的逼里待我们几个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么躺着吧”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行,去,把鹿一兰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连大肚子想挺身坐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动弹不得。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口鼻
“报告一下,有没有水?”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jī巴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
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要二爷爷我说我说”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屄这”郭二麻子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鹿一兰没犹豫,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干了一遍,原以为这场戏便算完了,但没完,卫小光还有戏呢。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踢了一脚那四十来岁的“你们两个,说,想死还是想活着?”
虽然几个女人都早已从梨筐里现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吓神志已经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卫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女儿。
已经亲眼看到这些魔鬼如何杀人的这对母女,早已没了道德的制约,能活着成为她们眼前最需要的东西,二人异口同声:“指导员开恩,卫爷爷饶命,我们听话,让我干什么都行呀!”
郭二麻子走过来“你弄的我们开心了,也许真能饶了你们。”母女二人赶忙回答:“二爷爷,亲爷爷,我们听话,别杀我们呀!”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给她们松绑。”母女二人被松绑。
“过来,他妈的爬过来。”
母女二人,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脚下,将头抵在郭二麻子的脚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欢臭脚丫子吗,你们两个就好好给我舔舔脚。快点!”母女两个丝毫没敢犹豫便每人抱住他的一只脚,脱去鞋袜,将那散发着强烈臭味的肥厚的脚贴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
“喜欢我脚的味道吗?”郭二麻子享受着母女二人的舔脚,还不忘问她们。
“我听话二爷爷饶命。”
“操你妈问你话呐,什么他妈的饶命不饶命。”郭二麻子狠狠照着这母亲的脸上蹬了一脚。
“喜欢,二爷要我做什么都行。”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脚那小猫一样的女儿“革命小闯将,你怎么不说话?”那丫头早就吓的连魂都没了,赶忙使劲将嘴贴到那多肉的脚心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喜喜欢。”
“他妈的,你们说,要是林大可看到你们这样给我舔脚,他会有什么感受,啊?哈哈!”郭二麻子问完,没等母女回答,便继续说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母女二人早已顾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她们知道林大可作过的恶是多么地令人仇恨,她们甚至预料到会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杀人的她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她们闻不到那强烈的脚臭,感受不到周围众多观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讨好,卖力地用舌头、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女问道“知道怎么玩吗?”
这下,母女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头表示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要不要到门口看看冯小子姐俩什么样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摇头,便又问道“做不做?”
母女二人答应了。
于是,还是在那块海绵垫子上,全身扒的一丝不挂的母亲和女儿,互相抱在一起。
母亲含泪对着女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互相搅动着。
“嘿,看,挺会玩的吗?”
“当然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说他妈的贞操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操呀什么的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人们观看着,议论着。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力地表现着。亲了半天嘴后,二人转为六九式舔阴,女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屁股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淫水的黑色多毛的阴户,伸出舌头,在阴蒂上舔弄。而被她骑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妈,也努力地将头部向上抬起,够到女儿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样卖力地舔着。
“妈的你看这一对母女骚逼,流多少骚水。”一个说道。
另一个狠劲在那多肉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操你妈的你帮助林大可害了多少人,想没想到今天也让人整,嗯?”“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二人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头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人的阴部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二人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主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他妈的,又忘记了,哑巴了吗?”
二人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先是母亲说:“闺女,妈的逼好痒,好想挨操呀!”女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逼也痒,也想挨操。”“你个小贱逼!”
“你个老贱逼!”
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万一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口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女一百多人的事件,让人不寒而栗。
后来交流得知,妈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其他人,也都有。
幸运的是,因为武斗打死了人,惊动了驻公检法的军管会,第二天便派来了解放军的一个连进驻了这个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问罪,我们担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件事儿没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晓,我们也都活过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