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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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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成狼 第066章 激情戏码被观赏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纤腰,大手包裹住她的乳房不停地揉搓,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熨贴,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以后,他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整根欲鞭完全插入进去,开始抱着她狂烈地律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不过他完全进去她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开始她还猫咪一样舒服地呻吟,当他整根贯穿她,直刺入她的子宫,并且动作太生猛时,她还是叫起来。

    身体被他撞击的摇晃着,即使叫声也变得暧昧淫浪。

    “啊——你弄疼我了,阿开,不要这样你太快了,你先出去一下啊——啊——”

    江雕开依言放慢了速度,一边碾磨一边缓慢地将整根巨龙都插入进去,又缓慢退出来,再慢慢进去手指也有时间掐住硬挺的乳头慢慢把玩。

    江新月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只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滑动。

    “嗯——嗯——”她轻声嘤咛。

    “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是不会回答的,但她娇软的呻吟已经告诉他了,他邪邪地一笑,却又突然开始发飙,比刚刚还要猛烈。

    “啊——啊——你是个坏蛋——啊——真的弄疼我了——”

    随着他速度的增加,快感不停攀升,虽然她仍然叫痛,但他知道快感比痛楚还要来得浓烈。

    隔壁的包间,只剩下包小月和南宫祭,包小月嘀咕着那两人去哪儿了,起身去找。刚出包间,就看到包大龙和高照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

    包小月上前拍了他们一下:“喂,你们鬼鬼崇崇的在干嘛?”

    两人都扭头嘘了一声,拉过包小月让她听,脸上闪着兴奋地光,还一边说:“小声点,有好戏看了。”

    包小月心里早明白了,不过耳朵还是贴在门上,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传进耳膜,那真实度决不是光盘里的声音,而是实战。

    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着,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里心都跟着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着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么正经的人,叫得这么淫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么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么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江雕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密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然后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地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着,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阳jù依旧高高挺着,顶端沾着她的花液。

    “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么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着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

    江母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一猜就是,你呀就是个倔脾气,你嘴甜点也就好了,别看你姐表面挺随和,其实也和你一样驴脾气,我真是不放心你们俩,昨天我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她没来叫你?”

    江新月紧张地看着江雕开,江雕开散漫地说:“没啊,这么晚了谁知道她哪儿去了”

    “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咦,你声音怎么这样不是在外边做坏事呢吧?”江母警惕地问。

    看到江新月发白的脸色,江雕开感觉好笑,他把她抱回转椅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看被他插的狼藉的穴口,那里还饥饿的合闭着流着涎水,他把粗长的手指慢慢地喂了进去,江新月满面通红,却挺起了胸脯,小腹也轻轻鼓起来,他手指来回戳插着,细微的噗噗声在空气中响起。

    江雕开半开玩笑地回答着江母的问话:“妈,我都多大了,你还管这些,找个女孩儿也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江母急了“我明天就过去你快给我回家去,现在我给你姐姐打手机”

    “妈,妈”江雕开无赖地喊了两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阳jù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都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着,并没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着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射精了,精液喷在江新月胸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着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奶子,下体不停流着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淫糜有多淫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着他一滩精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么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精液吞咽下去,江雕开头俯在她胸口,又开始吸弄她的乳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着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三人成狼 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后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着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着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后,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钟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钟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后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钟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钟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钟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么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钟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后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钟雨桐示意她答。

    钟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么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钟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么?”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着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着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后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着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着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着这些干什么?”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于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着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么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着。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三人成狼 第068章 奸夫上门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着她的样子唇角漾着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后退,直到后背贴到衣柜上。他终于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后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着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么?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么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着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着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于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着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着他,推挤着他,也包裹着他,吞咬着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后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啊”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艳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着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后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后。

    江雕开一手撑着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么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么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饭。”说着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后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么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着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炯炯看着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后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后,现在你”“是么,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着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三人成狼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着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后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么了?这么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么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后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着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着,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于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着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着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钟,她心里惦记着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后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么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着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着她的细腰,亲吻着她的后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着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着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还说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着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么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么多吗,你要我饿着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着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后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后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于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着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于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三人成狼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后,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着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后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着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着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着,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于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于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么。”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着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后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着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么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着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江父江母在一边说不来这样的啊,江新月撒娇:“爸妈,都让你们好多次了你们也不让让我”江雕开差点没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江新月终于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下边几轮,江雕开照样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时候他就在下边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脚乱地把牌抓起来。江父江母什么都看出来了,却笑而不语,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和谐了许多,他们备感欣慰。

    江新月一连赢了好几次之后,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让爸妈高兴来着,就给江雕开使眼色,江雕开愣是看不见,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赢到最后。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早晨更兴奋。昨晚,因为是在家里,父母就在隔壁,两人都不敢大声,就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江雕开一直很兴奋,折腾到后半夜。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着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就在这时江母敲门叫她起床,这是江母的习惯,她起得早,也很少让孩子睡懒觉,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见她开门出来才去叫江雕开。

    江新月胡乱穿衣,打开门缝钻出去,赶紧把门带上。

    “去吃早饭。”江母指指厨房“我去叫阿开。”江新月连忙把她拉住:“妈,别叫了,让他多睡会儿吧,他习惯晚睡,睡会儿懒觉也没什么的嘛。”说着就搂着江母往厨房里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执,脸上反而有了欣慰的笑容,这两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顾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