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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呆呆地望着仁念慈,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小脸瞬间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脖子上“你、你、你你不是说要用那里吧?”
“哪里?”男孩还有心情逗她。
“那里,就是后面的那里你怎么能”她完全想像不到,若是插到那个位置怎么能受得了。
仁念慈俯身亲亲女孩的小嘴,呢喃道:“伊人啊,以前上你那可爱的小花穴的时候,你又哭又叫,怕我把你撕碎了,可是现在看你多喜欢我插进去?”
“你怎么能这样说?”太粗俗了,虽然是事实,可总能找到更委婉的说辞吧。
男孩把女孩压得更紧,一手捏着一只乳尖,另一手则摸到花穴的后方,嘴唇咬着她的耳垂,半是诱惑半是威胁地说:“我只是讲了大实话,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不做下去,谁都不会好过吧?”
“呜”手指,手指居然在试着开启后面的菊穴。伊人不安道:“可是我没做过会很疼吧?”她第一次被仁咏慈开苞时痛了很久,后来每次做都挺疼,几个月之后才慢慢适应。打通yīn道就要花这么久的时间,何况是肛门呢?那个洞本来就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才长出来的。
“不会有事的,和前面的小洞一样,后面也会有快感的。如果弄好了,说不定感觉更强烈哦。”
“你是骗我的吧?你有没有试过?”伊人不太情愿,但也没有剧烈地反抗。仁念慈用手指在后穴边缘上按摩得有点痒,但不讨厌,甚至有点舒服。如果可以选,她还是更乐意用yīn道来做,可是医生她说至少两个月都不能同房。哎,女人果然很麻烦,月经啊,怀孕啊,做月子啊要操心的事情不断。
仁念慈凝视伊人,碧眸如蓝水晶般闪亮,嘴角弯出一抹坏笑,好看得要死。“做过,还是没做过,你很在意么?”
“我、我、我我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我不想当实验品啊!”“放心吧,就算是实验品,也是最珍贵的一个,我会小心的。”
“我还是不敢,算了不要了啊你别碰里嗯”讨厌的家伙,尽在她的敏感带上作乱,让她不得不向欲望投降。嗯,胸部好舒服,还有大腿内侧,花瓣那里也啊!又碰到乳头了,讨厌,为什么他的手这么灵活呢?小穴里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沿着股沟流到下面,濡湿了男孩的手指。他就用湿润的食指慢慢地拨开菊穴的褶皱,捅进去一小截。
“啊!”伊人叫出声。第一次被人拨开那里,很脏的,然而念慈却做相当兴奋。“你、你到底有没有试过肛交啊?”
“没有,不过我想和正常的xìng交差不多吧。”男孩随意答道,慢慢地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伊人哼哼几声,不自觉地扭腰,括约肌收缩,将指根夹住,反应直接又可爱。仁念慈笑了笑,低头咬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吸着美味的奶汁,一边抽动手指,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简单的动作,他做得很认真,观察女孩的反应,似乎是不愿让她受到一点痛楚。
“别嗯我怕啊”伊人的腿分大了又拢上,一会儿又分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点想试一下,可又担心会很痛,毕竟仁念慈的阳jù很大,要硬插进去的话,一定会被撑得很大,如果前戏做得不够,就算是花穴也会痛的啊。
想得越多,就越恐惧,伊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好像真的痛起来了,乳尖随着身体颤抖,奶珠一滴滴地沿着乳房滚下来。仁念慈了解她的小别扭,无奈地停下,改去亲亲她的嘴,拉拉她的乳尖,这碰一下,那舔一下,转移女孩的注意力,弄得她身上沾了不少奶水。没过多久伊人又舒服了,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他才哄着她说:“做不做了?你也想做下去吧?”
“可是”
“试一下嘛,如果真的很痛,我会停手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不行,以后两个月我们都不能碰你哦,到时候你可忍得了?”
一句话就说中了伊人的痛处,两个男孩还可以自慰,或者去找别的女人,可是她呢?难不成真的要忍下去,太可怕了!“你、你、你你让我想想,我真的不知道”
“试一下,就试一下,又不是拿刀撕开你。孩子都生过了,这点小痛算什么。”仁念慈继续诱哄,伊人已然动摇,他的目的马上就要达成了!“你说得轻巧,你那大家伙和刀子差不多了。”伊人褶起小鼻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委曲,终于点头说:“你做吧!”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
仁念慈觉得大家伙这个词很受听,他的尺寸就是大,可以把女孩弄得很痛,也可以把她操得很爽。这种可以撑控别人的力量相当让人自豪,看在伊人如此恭维他的份儿上,也得叫她舒服了。“不用怕,要是很难受,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同性恋?那些家伙享受得很呢。”
“我又不是男人”
“嘿嘿,幸好你不是男人。”世上少了叫伊人的小美人,他的生活就无趣了。男孩动手翻动女孩,叫她面朝下躺着,翘起小屁股让他看得更清楚,也方面进去。
伊人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害怕得微微发抖,嘴里一直唤道:“念慈,念慈,你要轻点,轻点啊!”“我还没进去呢。”
“那你轻点”看来完全抓狂了。
仁念慈又气又笑,伊人太不相信他了,难不成他总是叫她吃苦头么?也不会啊!他对她多好,分身疼得都快爆炸了,还顾着她的感受没敢冒进,这么体贴的男朋友上哪儿找去。下身又传来一阵急促的疼痛,再不找个紧致的地方钻进去,他就得用手指来安慰自己了。耐心告罄,男孩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这回真进去了!”
“啊,轻点!”
“会啦,会啦!”轻是当然的,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变小吧。它就是大,不吃点苦头怎么可能全放到里面,所以还是按着他的步调来吧。仁念慈终于释怀,明白不叫伊人承受一丝疼痛是不现实的。疼就疼吧,以后多爱她,弥补过来就好!把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到顶端,坚硬如铁的分身抵在菊花上,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伊人咬着牙,轻轻地呻吟。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痛,可也不是毫无感觉,疼,但也有别的滋味混着,说不清是什么。
“嗯啊慢点啊啊进来了啊”真的进来了,那个大大的肉棒,从她的后面进去了。伊人又惊又喜,感谢上帝,她没有被撕裂,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仁念慈冷笑道:“才一半,你高兴太早了。”说完,蓦然用力,整根yīn茎全完顶了进去。
“啊啊啊!”伊人惨叫一声,头埋在床单里,身体抖个不停“讨厌呜呜你说过不让我痛的啊”不疼是不可能的!仁念慈心里想的话不敢说出口,伏在女孩背上轻柔地吻着,哄道:“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对不起以后会轻的嗯”菊穴同花穴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入口那一圈紧得很,箍着他的男根,快感来得又急又猛,要不是他毅力超人,早就泄在里面了。
男孩吸了几口气,捧起女孩的臀部,慢慢地抽出。肠臂紧紧地贴着分身,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按压着他,想要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似的。“你这个妖精啊!”仁念慈忍得头上青筋一根一根地冒出来。不行,不能这样了,他得动起来才能摆脱这个困局。想到立刻实施,动手将女孩托得更高,调动起全身的机能捅进去,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啊!疼”伊人仰头高叫,眼泪滚滚落下“你骗我,一点都不舒服!”
“开始都会有些难受。”仁念慈继续做下去,慢慢地摸索到窍门,让自己抽送得轻松些,也让伊人不那么受罪。说实话他也是更喜欢yīn道的感觉,要更湿润,更滑爽。肛交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但是有这个机会,多多练习一下也不错。
抱着玩乐的心情,金发少年压在女孩身上来来回回刺入,频率越来越快,响声也越来越大。这张华丽的大床,居然也会被两人的动作给弄和吱吱作响,不知是质量问题,还是他们的动静太大了。
分身上抹上润滑油,插入不会使伊人受伤,但要让她达到快感,还是有些困难。仁念慈都已经在欲海中沈沈浮浮好几轮了,伊人却没尝到多少甜头。嗯嗯啊啊的呻吟透着苦闷,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啊嗯哈哈哈啊你还不够吗?”她在下面都快被压扁了,也不知男孩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快了再一下下”仁念慈是真的快到高潮了。女孩虽然不悦,但不影响她曼妙的身体带给他快感。菊穴很紧,插的次数多了,渐渐有了弹性,有时弄得痛了,伊人会叫一两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虐待欲。他心眼很坏,骗了伊人,利用她使自己得到快乐。
“伊人,你真好我爱你”说出的情话含着歉意,仁念慈终于撑到了极限。铃口射出浓稠的精液,在女孩的肠道里,一股一股,胀胀的,像是要拉肚子。
伊人难过得哭了起来“你真的很讨厌呜我再也不和你做了呜呜”想到她两个月都要过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泪就止不住地冒。生孩子真是件受累不讨好的事情,怀孕时要小心,生产后也要小心,自己弄得像个玻璃人似的,什么都不能做了。她无比想念当两个男孩性奴时的日子,虽然精神上有些压抑,可是肉体上从来都是餍足的。
如果可以不怀孕,又能无限制地做ài,那样的生活该有多幸福啊!伊人真心向往,睁开眼看躺在身边休息的男孩,细声地说:“我去做个节育手术好不好?”
“你说什么?”仁念慈都快睡着了,听到此话,差点跳起来。
“我是说,嗯,不是有那种手术么?在子宫里放个环之类的,可以不用怀孕了。”伊人还是看了一些书的,毕竟做ài就有可能受孕,她不想停止性生活,就只能靠别的手段来防止怀孕。
“你想都别想,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害!”男孩有些生气了。他还想让伊人尽快给他生儿子呢,怎么能送她去做节育手术!“我只是说说嘛,我还要去上学呢,要是再怀孕了可怎么办?”
“有了就生呗。”
“又不是你生!”女孩也有点生气了。
卧室里的气氛陡然冷却,刚才还是春意盎然,现在又进入寒冬季节。两个人互相瞪视,鼻子也哼着粗气,伊人小嘴嘟得老高,看得仁念慈直想咬她。这个小丫头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他为了保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花了多少心血,如今竟然说不要再生孩子了。
“你真的,这么讨厌生我的孩子么?”男孩略带悲凉地问。
“孩子是咏慈的啊。”
“我是说我的,我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孩子,你不愿意给我生么?”
伊人看他的表情,心里酸酸的,好像有点理解念慈的感受。孩子是仁咏慈的,这样对三人都有好处,可是仁念慈什么都没有得到。财产是属于仁咏慈的,仁念慈要等到哥哥继承之后才有可能拥有一定的支配权,那还得看哥哥会不会履行承诺。没有家,没有房子,没有钱,也没有孩子,仁念慈和之前的伊人一样,没有归属感。
“你是在害怕什么吧?”伊人说出了她的想法。
男孩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什么都”他想说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值得失去的,也就不会害怕。可真的是这样么?就是因为缺乏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更没有安全感吧。
伊人淡笑地亲了亲他,说:“我可以为你生孩子,但不是现在,让我把书读完吧。我想上大学,也想有自己的工作,这是我从小的梦想,如果一直在生孩子,我就真的变成母猪了。”
仁念慈被女孩亲得心也软了,抱起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前,手指顺着凌乱的长发,随意地说:“我不逼你立刻生,但你不能做手术。一切都顺其自然,如果怀上了,我们就把他生下来,好好培养,这样总行了吧?”
伊人点点头,但还是觉得自己吃亏。说是顺其自然,但是做得多了,怀上的机率非常大吧。从怀上第一胎的那天开始,她就沦落为生孩子的道具了,这个事实,无论用多华丽的言语来装饰,都是改变不了的。
仁咏慈到下午五点多才回来,抱着孩子来到二楼的房间,推门就看到弟弟和女孩相拥而眠的画面。皱了皱眉头,他已经懒得再吃醋了。怀中的婴儿叫了两声,仁咏慈亲了他一下,走到床边,叫醒女孩“伊人,醒醒,孩子饿了。”
床上的少女嗯一声,幽幽转醒,见到仁咏慈,甜甜地笑开,带些娇憨“你回来了!”她坐起身,接过孩子,发现自己的乳房很脏,不好意思地说:“等我去洗一下。”胸部被仁念慈啃得又红又肿,粘满了口水奶渍,不清理一下,怕给宝宝带来不好的病菌。
伊人去浴室里洗澡,仁咏慈又抱回孩子,瞥了躺在床上的仁念慈一眼。弟弟扯了个邪笑,说道:“不好意思,趁你不在,我先偷吃了。”
“哼。”仁咏慈冷冷地盯着弟弟,看伊人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你就不怕把她弄伤了?”
“不过试一下肛交嘛,有什么好受伤的。哥哥也可以玩玩,很有趣!”
“切,你当我像你这么无聊。”
“不然怎么样?两个月不能碰她,你受得了,或者你外面有别人了?”
仁咏慈说不出话来了,低头看看小儿子,有些动心。嗯,伊人的菊花,虽然没进去过,可是他帮她洗澡时仔细看过,很漂亮的小凹穴,干干净净的,像她的人一样可爱。如果是别人的肛门,仁咏慈肯定碰都不会碰,可是伊人身体上的那个部位就不同了,他没想过那里脏,反而很想尝试一下。
“要不然你找个机会去和她做一回。”仁念慈懒懒地说,光着身体走进浴室。
“啊,你怎么进来了?”伊人洗到一半,有些慌乱。
“洗一下,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男孩挤到花洒下面同女孩一起洗澡,搞得女孩洗了半天都没弄好。
“别闹了,孩子还等着我呢。”伊人好不容易逃出来,拿浴巾擦擦身体,坐到床上接过孩子。小宝宝没有特别饿,闻到妈妈身上香奶的气味,还是高兴地吃了起来。仁咏慈坐在伊人身边看她,过了一会儿仁念慈也出来,坐在另一边。
夕阳的微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屋来,洒晒在几人身上,形成极美的画面。赤裸的母亲年轻而娇美,两个伴侣一左一右,在守护她和婴儿。三个大人都注视着孩子,表情柔和,混着稚嫩和成熟两种矛盾的气韵,从此之后,就是他们四个人的世界了。
伊人的奶水很足,做ài时被仁念慈吃了不少,被小宝宝含住乳头,又迅速分泌出新的,两只奶子胀得饱饱的,仿佛永远都吸不完。两个少年不知不觉盯住女孩的乳房,大了好多,圆润挺翘,皮肤白得透明。好想吃,好想吃,一定非常美味!“啊,好像吃饱了。”伊人发现孩子不愿意再吃了,轻声地说。
“是么,给我看看。”仁咏慈小心地捧过儿子,见他吃得嘴边都沾满了乳汁,笑道:“这个小馋猫。”他起身将孩子送到屋外给保姆照看,又回到卧室里。
伊人本想起来穿衣服,却被仁念慈给绊住了,两个人光着身子缠在一块,见到仁咏慈,女孩忙叫:“你快来帮帮我,他就是不放过我啊!”仁咏慈觉得弟弟做得太好了,坏笑道:“晚饭还没做好,我们来玩一会儿。”
“我已经玩过了啊,别,别咬。”仁念慈在她脖子上舔得好痒。
仁咏慈快步走到床边,脱鞋爬上,快速将衣服褪掉。两个男孩分卧在女孩两侧,拉开她的小手,一人一只,开始吸吮挺立的乳房。儿子吃了不少,可是伊人天生善于产乳,两兄弟小婴儿排在后面,却也不缺奶吃。
“嗯别,你们这样啊”伊人初时有些害羞,吸了几口之后便习惯了。孩子出生之后她的奶水更多了,小孩根本就吃不完,如果不是两个情人替她吸掉多余的乳液,胸部就会变得很疼。这样做也挺舒服的,所以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伊人哼了几声,像是被爱抚时发出的声音。仁念慈才发泄过一回,听了还没有很强的反应,仁咏慈就不同了,下半身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
“我的老天,你不要这么叫了,实在让人受不了。”黑发少年抬头抱怨,抹了把唇角的奶珠,哀怨地望着伊人。
“好,我不叫,我忍着。”伊人知道他难受,也顺着他。情势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了,仁咏慈的欲望被撩起,便很难压抑回去,更何况弟弟还提供了一条妙方。就试试伊人的小菊穴是什么滋味吧,心意已定,轮不到女孩有任何拒绝。伊人对于仁咏慈,似乎也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要他用那样漂亮的黑眼睛睇她一阵,就什么都依他了。
乖乖地撅起屁股,咬牙承受异物侵入,女孩眼中有泪流出,被身前的男孩抹去。仁咏慈见弟弟将伊人搂得很紧,淡笑着问:“你要帮我压着她么?”
“动你的就好了。”仁念慈懒懒地说,亲亲伊人的头发。他只是不想女孩太辛苦,所以用手扶着她。像这样三人一起做的情况以后大概会经常发生,就当今天是个适应期吧。他不喜欢与人分享,为了伊人,他可以忍受这点不便。
仁咏慈对于初试菊穴的反应和仁念慈差不多,毕竟是兄弟,喜好兴趣都很接近。他不讨厌,甚至有点享受,慢慢地动起来,多日积累的压力得到疏解。女孩哼哼哈哈地叫着,手指嵌入仁弟弟胳膊的肉里。“嗯啊慢点”她还是有些疼,娇弱的身体要应付两个生龙活虎的大男孩,着实要吃一番苦头。
改建的卧室在迎来主人的第一天,就见证了这么劲爆的场面,如果室内的器具都有灵性的话,此刻怕是也要羞得背过身,不敢再看了吧。
宅子里的下人见怪不怪,三个小主人不是一般的极品,他们要是进了房间,不做上半天就不会出来。有时见着那个小女孩出来,虚弱得都快走不了路,也不知她是幸福呢,还是不幸。
日子平淡地过去,伊人修养了一个月多,每天吃着专门制作的美食补品却不长胖,比刚出院时还要瘦了些。肚子已经完全平了,一点赘肉都没有,手脚纤长,脸蛋秀美,头发保养得光滑如丝。月子做完之后,两兄弟带着伊人坐车出门买衣服,路人纷纷回头望他们,有男有女,均被这三个绝美的少年人给惊住了。
伊人起初没注意,还以为那些人是看仁咏慈和仁念慈的,他们是很少见的俊美少年。去女装部买衣服时,伊人试好几条裙子,等着付钱时,仁咏慈突然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伊人才知道他是在吃醋,因为男人看她的眼神太直接。回去的路上,伊人偷偷地地问仁念慈:“我现在,是不是变漂亮了?”
蓝眸少年邪邪地一笑,问:“你干嘛问我,不问我哥?”
“你直接回答就好了。”伊人甜甜地笑开,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孩眼中很有魅力。他在床上的表现就能证明,他没了她不行。
“是啊,小丫头变成大美人了,这样说你就高兴了?”
“高兴!”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漂亮。伊人以前低调,是因为没有依靠,如今有了男人,她要努力变得更美,让她的男人更爱她。
仁咏慈走在前面,回头问:“你们两人嘀咕什么呢?”
“没事。”伊人笑笑,上前拉住仁哥哥的手,撒娇地问:“我们去哪里吃饭?”
“豪门酒店。”
“啊,那里的海鲜很好吃。”她喜欢吃,酒闷螃蟹和鲍鱼粥都是她的最爱。
“你喜欢我们就多来,或者请厨子到家里给你做也行。”
“不要,吃多了会腻。”伊人已经得到太多宠爱了,都要承受不下了。
仁念慈在旁边摸摸她的头,笑道:“我们的小美人很好养,路边摊她也吃得开开心心。”所以他才喜欢她,不翘尾巴的女孩很难找。伊人容易满足,给她点好处就会心存感激,这让她身边的男人很有成就感。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伊人被两位美少年护送着登上电梯。到了顶层的圆形餐厅,有服务生引领他们到预订的位子。三个漂亮的孩子同时出现,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伊人经过一天的时间,已经习惯了当焦点的感觉,隐约还有些得意。
佳肴上桌,伊人秀气地吃着,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顿时惊呆。
“哟,大家又见面了。”陈子昂痞笑道:“小妹妹似乎有些害怕呢。”
伊人怕的不是陈子昂,而是他身边站的男人仁恩慈。恐怖的绑架事件过去才一个多月,她的心理创伤来不及修复,突然见到这个大恶魔,女孩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你来这里干什么!”仁咏慈气得欲起身揍人,被弟弟给按下来。
“子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仁念慈冷冷地问,拉着哥哥的手背上也露出青筋。
陈子昂拉开餐桌边最后一把空椅子,慢悠悠地坐下,叫服务生再搬一把放在旁边,给仁恩慈坐。仁恩慈不肯坐,说他站着就好,脸又臭又冷,透着几丝局促。伊人垂首不看他们,仁家兄弟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你们最近太忙,约出来见面个难得要死。我听下面的人说你们来这边订了餐,想这是个好机会,就叫你们大表哥过来,一家人把话谈开了,以后也好办事不是么。”
“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刀捅死他。”仁咏慈还在说气话。
陈子昂又劝慰几句,人大了就要学会宽容,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仁恩慈还是亲戚,最好不要闹僵。仁念慈于是冷笑道:“子昂哥说得真轻巧,当初你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现在又改主意了?”
“我的立场从来不变,挡我者死。不过顺我者,也要给条路嘛。”换言之,陈子昂已经决定不和仁恩慈计较了。不知道这两人背后做过什么交易,能让陈子昂在短时间就改变态度。
仁念慈想了想,和哥哥对视几秒,扭回头说:“如果大表哥能保证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也不想赶尽杀绝。”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陈子昂见好就收,给仁恩慈使了个眼色。仁恩慈脸都憋紫了,开口道:“我对不起你们,以前的事,我有错,大家好好沟通,把误会解开了,还是好兄弟。”
“谁当你是好兄弟!”仁咏慈重重地说,桌子下面拉紧了伊人的手,给她以支持。若非仁念慈有顾虑,不叫他下狠手,仁咏慈和仁恩慈之间必有一场死斗。所以啊,那些成人社会的勾心斗角最累人了,他的脾气不好,做不来虚与委蛇之事,还是把麻烦丢给弟弟去应对就好了。
“呵呵,仁二弟真是性情中人。”陈子昂目地已经达到,转头说:“啊,恩慈兄不是还要去美容院接嫂子吗?现在不早了,还是快点去吧。”找个借口就把仁恩慈打发了。
仁恩慈也不想多留,转身就走。剩下一桌四个人,伊人松了口气,仁咏慈和仁念慈则怒视陈子昂。男人翛然一笑,说:“是你们奶奶叫我这么做的。她终究是不舍得叫仁恩慈吃亏,以后家业要是归了你们,他必然要受苦的,所以才叫我来撮合你们。”
仁念慈说:“奶奶永远都是偏心的。”
“她那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现在只求自己开心就好。”
仁咏慈不服道:“大表哥有什么好的!”
陈子昂继续开解:“他是长孙啊,比你们大了十来岁,就多受老人家十年的疼爱。这一点你们永远都追不上的。”对于仁老夫人来说,荣华富贵全经历过了,底下的子女孙儿是什么德性,她清楚得很。但是要她做到公平对待每个晚辈,万万不可能了,喜欢谁,不喜欢谁,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而且老人也没时间、没必要去改变了。
最终两兄弟都接受了这个解释。奶奶在世时日无多,仁恩慈的好日子也会随着老人的离去而崩塌。以后有得是机会,如果仁恩慈表现好,他们可以放他一马,如果还搞些个小动作,那么绝对要叫这个傻瓜尝尝下地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