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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勇处理完美国的事情,看着朱泾村的正常发展,韩勇带着小朱冰来到竹园镇,韩勇现在已经拿朱冰一定办法都没有,韩勇离开家那么久,也是想念自己的家里的人,朱强已经十一岁了,长的也是很英俊,特别是朱楠已经没有当然的模样,现在是一个婷婷玉立的美少女,在加上一双丹凤眼,已经是公认的朱泾村一朵花。
小朱冰宣然长大,但是刁蛮的性子一点没有变,甚至超过从前,阿爷已经不想管他,现在管他的除了藤井美惠子,再也没有人管的动,韩勇也是那她没有办法。
“队长,朱参谋和苏连长请你过去一下。”士兵蒋勇向韩勇报告道。
“什么事情?能等一会吗?”韩勇正在和狙击手姜大明下象棋,眼看就要赢棋了,所以听到蒋勇的报告,他头也没抬一下。姜大明是个臭棋篓子,韩勇在整个特勤队会下象棋的人中间是倒数第二,所以他平时只和姜大明下棋。
“朱参谋发现有一支队伍在跟踪我们,他正和苏连长在一起观察。”
韩勇一愕:“有这样的事情?走,带我过去。”
姜大明正在发愁如何躲避韩勇的将军,听到此话,十分欢喜:“队长,中途退出算输棋,这盘是你输了。”
蒋勇看了一眼棋盘,不屑地说:“切,就这样的棋你们还下得来劲呢,你们俩的将早都对上了,还将什么军?”
韩勇大窘,一推蒋勇,说:“军情紧急,你还有时间看棋?”
蒋勇带着韩勇,来到一处用树枝遮挡住的秘密观察所,朱良清和苏晓峰正拿着望远镜在观察着前方。韩勇问道:“老朱,什么情况?”
朱良清把望远镜递给韩勇,说:“有一支国军队伍,跟了我们三天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偶然同路,所以没有报告你。现在看起来,他们是冲我们来的。你看,昨天晚上他们在一公里外扎营,现在我们没出发,他们也不出发。”
这是在闽北的群山深处,韩勇、朱良清带着苏晓峰的一连半个月前从竹园镇出发,一路跋涉到这里,行程已经500多公里了。这是特勤队例行的野战训练科目,目的在于训练部队在各种陌生的环境下机动作战。在从前的训练中,韩勇和朱良清都发现,长途野外训练不但能够起到训练队伍的作用,还能够培养士兵的团体感觉,有助于形成协作精神。
特勤队的各个连队都按计划不断地开展这种野外训练,外出一两个月是非常普通的事情。由于建立了竹园镇的基地,特勤队的兵源扩大了,规模陆续增长到了近千人。朱良清把一部分年龄较大和身体素质稍次的士兵编为守备部队,分别驻守和光镇和竹园镇。余下的士兵仍然编为四个连,但各连的兵员素质比以往又提升了不少。
各连队的训练由四个连长分别负责,韩勇和朱良清随机地加入某个连队的训练,帮助连队纠正训练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这一次,他们跟着苏晓峰的一连出来,选择的训练科目强度也比往常大得多。
现在的朱泾村已经有俩个师的规模。长期驻扎在梅县和朱泾村,余汉谋已经把梅县河源地区划给韩勇管理,要求就是一年的税收五百万大洋,杨启明现在是河源县县长,梅县的县长现在是何同光,红军干部,在加上也是梅县的大家族出身,大学毕业。文凭也可以,
这次韩勇算是花了血本,又送了五千支98K步枪和100支98K狙击步枪给余汉谋,还给他培养100名狙击手。这把余汉谋高兴坏了,结果五百万大洋又拿出来和韩勇买武器,韩勇算算也没有亏。还得到俩个县。已经不错了。
“国军跟着我们干什么?”韩勇接着朱良清递过来的望远镜,向着远处张望。透过望远镜,他可以看到,有一支部队就驻扎在特勤队身后大约一公里的地方。这支部队似乎并不刻意地隐蔽自己,做饭的炊烟袅袅升起,让人一眼就能发现。在面向着特勤队的方向,有一个设在明处的观察哨,几名士兵架着高倍的望远镜正在向特勤队的方向观察。
“靠,这是明显的挑衅啊。”韩勇愤愤地说。
苏晓峰摩拳擦掌:“队长,要不我带人上去搞掉他们。反正这地方是深山老林,我们再打一次木坎的战斗就可以了。”
韩勇摇摇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人家也没惹咱们。”
朱良清说:“都是中国军队,能不打尽量别打吧。留着劲揍日本人去。”
韩勇问朱良清:“老朱,据你观察,对面这支部队是什么规模?”
“和咱们一样,大约是一个营吧。”
“是中央军,还是杂牌?”
朱良清不满地说:“瞧你说的,除了中央军和杂牌,还有其他部队吧?”
韩勇拍拍脑袋:“Sorry,Sorry,我怎么忘了这还有一个东北军的长官呢。”
朱良清笑着说:“川军、滇军、桂系,战斗力都不弱,说他们是杂牌,也冤枉了。不过,对面的确是正牌的中央军,而且是中央军里的精锐部队。”
“你凭什么觉得他们是精锐?”苏晓峰说,“我看他们也稀松平常嘛。”
朱良清说:“晓峰,你想想看,咱们这三天翻山越岭,一天走四十公里山路,已经达到强行军的标准了,人家一步也不拉下,死死地咬住了我们。以我们的训练水平,对方如果不是精锐部队,能咬住我们吗?”
韩勇乐了:“老朱,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夸自己啊?”
朱良清说:“知彼知己嘛,咱们如果不算精锐,中国能叫精锐的也没几个了。”
韩勇又问:“老朱,你想一下,咱们有没有和中央军结下什么梁子?他们跟了我们三天,会是什么动机?”
朱良清说:“我想过了,我们这一路上过来,应当没有什么事情会惹上中央军的。而且,对方的兵力是一个营,如果真是想找麻烦,一对一,就算他们是精锐,也没有胜算。越是这种精锐部队,越不可能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
韩勇说:“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咱们必须甩掉这个尾巴。屁股后面跟这么一帮人,怎么着都是一件别扭事。你不是说他们是精锐吗,那好,咱们就比比看,谁是精锐中的精锐。”
朱良清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蒋勇!”
“到!”蒋勇答道。
“去通知各排,停止做饭,马上出发。今天强行军60公里,目标是……”
韩勇指了指地图,说:“龙滩!沿途不休息,到了目的地再休息。”
朱良清看了地图一眼,点点头:“龙滩。”
蒋勇跑步去通知部队了,朱良清笑着对韩勇说:“队长,我发现,你真够狠的。从这里到龙滩,60多公里,沿途地形复杂,一路上还不休息,对手拖死了,我们自己也够呛。”
韩勇说道:“这不是你说的吗,慈不掌兵嘛。平时我们说什么假设敌,现在都不算假设了,直接就存在了。”
有对手盯哨的消息迅速地传达到了每一名士兵那里,韩勇故意不让蒋勇把话说明白,结果弄得所有的士兵都高度紧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特勤队的士兵中间,有原来过山峰的土匪,还有红军游击队派来的老兵,对于国军都有着一种天然的警惕。招募来的士兵大多数都是贫苦农民出身,过去也是被官兵吓唬过的,所以对于国军的盯哨也有一种恐惧感。
特勤队平日里也进行过紧急出发的训练,朱良清的命令下达后不到十分钟,部队就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刚刚点起准备做饭的篝火全部熄灭了,灰烬上都泼了水,以免留下火星酿成火灾。刚刚搭起来的帐篷也全部收起来了,折叠好背在负责的士兵肩上。苏晓峰和几名排长已经看好了地图,明确了路线,朱良清一声令下,队伍如一条长龙一般向着山谷里蹿出去了。
韩勇带着几名士兵离开大队,登上了旁边的一个小山头,用望远镜观察对方国军的动静。在特勤队出发几分钟后,国军的观察哨发现了异常,一名士兵跑进一座帐篷,估计是向指挥官报告去了。过了一会,出来一名戴着大盖帽的指挥官,他快速地走到支在三角架上的望远镜前,观察了片刻,然后对旁边的副官说了句什么,韩勇估计,他应当是在下达追击的命令了。
和特勤队一样,国军连队在接到命令后,也迅速地完成了出发准备,韩勇给他们掐了一下表,发现他们的准备时间也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和特勤队的速度差不多少。韩勇暗暗地赞了一声,带着人下了山坡,追上了朱良清等人。
“对手跟上来了。”韩勇告诉朱良清。
“反应够快的。”朱良清说,“中央军这些年的训练倒也不是白给的,还真训出了几支好部队。”
苏晓峰在一旁问:“要不要消除我们行军的痕迹,让他们跟不上。”
一百多人的部队在树林里行军,要想不留下痕迹是不可能的,踩倒的青草,碰断的树枝,都能够给对手留下追击的目标。消除行军痕迹的办法,一是走水路或者坚硬的砂砾滩,第二就是故布疑阵,派出小分队向几个不同的方向走,留下多个痕迹,让对手判断不清。这些内容,在以往也是训练过的。
韩勇看看朱良清,朱良清笑着说:“看我干什么,你心里想的事情,我还不知道?”
韩勇对苏晓峰说:“不用消除痕迹,你去安排几个人,沿途给对手留下记号,写个纸条贴到树上啥的。”
“纸条?写啥呀?”苏晓峰问。
“你就写,几点几分,粤北韩九由此往西。”
苏晓峰大喜:“队长,这个主意好,我还就不信了,这帮孱头还敢跟我们比跑路。”
孱头是粤北方言,原意是傻瓜的意思,在日常使用时,可以指代一切自己看不起的人,相当于北平人说别人“孙子”,或者四川人说别人“龟儿子”。
韩勇呵呵一笑,跟着朱良清跑到队伍前面去了。苏晓峰在后面安排人贴条,不过,他没有如韩勇说的那样落“粤北韩九”的款,而是用了他自己的大号:“粤北黑骑士”。这个大号是朱良清送给他的,苏晓峰觉得很牛,便在私下里用上了。
中央军A军特务连的连长蔡荣基是真正称得起身经百战的,先是参加北伐,然后到江西去围剿苏区。红军长征后,他的部队作为追剿军一部,尾随着红军一路到了四川,红军走了两万五千里,他的部队起码也走了两万里。红军到达陕北后,A军奉命回到闽省驻扎,蔡荣基才算有了几天空闲的时间。
以蔡荣基的资历,其实他早就不止是当一个连长了。在A军,谁知道,他是总指挥手下的红人,随便到哪个团都能当个团长啥的。不过,他就是喜欢当他的特务连连长,他的特务连也的确牛气,在A军的大比武中,特务连一直是作为标杆的。A军里风传说,每次大比武,其他连队参加的目的,就是争夺第二名,因为第一名始终是蔡连的。
征战多年养成的习惯,使蔡荣基无法适应闲着没事的生活,这几天,趁着部队里没什么安排,他带着连队进了大山,打算在山里进行一段时间的强化训练。
特务连与特勤队的相遇,纯粹是偶然。这天,蔡荣基指挥特务连翻越一座山头,侦察兵回来报告说,前面有一支与自己人数相当的部队也正在翻越这座山头。蔡荣基下令:从对方的侧面绕过去,多走五里山路,超越对方,抢先占领山头,然后羞辱一番前面这支不知来历的队伍。
特务连仗着军事素质过人,自认为即使绕一点路,抢在对方之前上山也是轻而易举的。谁知,当特务连绕了几里山路冲到半山腰的时候,发现前面山头上已经出现了对方的人影。蔡荣基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不由吓了一跳,与自己的部队相比,对方的登山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对方这支部队,自然正是韩勇的特勤队一连。
蔡荣基想显示一下实力,结果没有得逞,心里很是不服。他命令特务连紧紧咬住特勤队的尾巴,一步不拉地跟着,逮着机会就冲到前面去,构筑起工事,玩一场模拟的阻击,让对方灰头土脸一阵。
特务连没有刻意隐蔽自己,因为两支部队在这样近的距离内玩猫抓老鼠,是不可能隐藏住行迹的。朱良清从一开始就发现了特务连,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跟踪自己。一直到对方连跟了三天,朱良清才认识到对方已经盯上自己了。
蔡荣基带着特务连在特勤队身后跟了三天,原来的不服逐渐变成了欣赏。他发现,特勤队号令严明,指挥有度,无论是行军还是宿营,都很有章法,颇合乎兵法中所说的“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蔡荣基觉得自己的连队在训练方面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但与对方相比,似乎在某些方面还差着一些火候。
听观察哨报告说前面的部队突然拔营离开了,蔡荣基当即命令,继续跟进,看看对方到底能撑多久。
“对方是什么来历?”蔡荣基边跟行军,边纳闷地问自己的副官道。
副官甘雨亭摇摇头说:“看不出来,他们的制服非常奇怪,不像我们见过的任何部队的制服。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衣服是黄一块绿一块的。”甘雨亭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副官,只是蔡荣基的警卫班长罢了,因为连长还不到配副官的级别。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