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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做些什么了!但见火车泰山压顶般地冲了过来,绝望之下,我只好爬到栏杆上,连想也没想便纵身跳了下去,我坠落在一个深深的大土坑里,环顾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良久,我的视力渐渐适应了漆黑。我抬头向上望,坐井观天地遥望着寒星,手掌搭在坑壁上,示图攀爬出去,怎奈坑壁又湿又滑,几番努力都失败了“嘿嘿!”坑上传来梦媛兴灾乐祸的冷笑声。
我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攀爬,仰面向上望去,梦媛腆着肚子,正一脸嘻笑地望着我呢:“老张,想不想上来啊?”
“当然想上去了。”我沮丧地言道:“这又不是山间别墅,谁愿意在这里逗留啊!”“想上来,就得答应我的条件。”梦媛毫不客气地言道:“给不给我钱?”
“给!”为了逃出深坑,我只好暂且唐塞小娘们一时,待她把我搭救上去,我还是要逃跑的。梦媛笑了笑,解下腰带,系到坑下:“紧紧地拽住,老娘把你拉上来!”
让我吃惊不小的是,小娘们不仅酒量超人,气力也是不小,但见梦媛双臂猛一较力,当真就将我拉出了深坑。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东张西望一番,并没有看见地八子的影子。大概让火车兜到轮下,辗成肉酱了吧?
死了好,如果这个家伙当真死掉了,这个世界也便清静了许多。我没作多想,趁着梦媛系腰带的当口,转身便跑。
梦媛喃喃地骂了起来:“好啊,老张,你但敢骗我,我跟你没完,你是跑不出老娘手心的,不信,你就跑吧!”对于梦媛的这番唠叨,我听都懒得听,甩开大脚掌,尽管拼命地往前跑啊、跑啊。跑着跑着,脚下的平原突然变成悬崖峭壁,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在星光下,努力找寻着可以行走的山路,没有,除了绝壁,没有一条可以行走的山路。
此刻,梦媛已经嘟嘟哝哝地追赶上来了:“我看你往哪跑!”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梦媛行将赶上来之际。就在我绝望之间。就在我徘徊返复之中,一条崎岖的山路从远及近而来,仿佛神话般地停在我的脚下。
我的眼前豁然一亮,健步跑了过去,抬起脚掌,正欲迈上山路,谁知山路突然又游移远去,登时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山路自己还会走路?我站在绝壁上,怔怔地望着远去的山路,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俯视一番,不禁又吓了一跳。
但见脚下那无底深渊,不知何时涌起了墨黑的浊水,泛着令人作呕的气泡,弥漫着可怕的雾霭,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踏上那条可以移动的山路,否则,必将被山路甩进地狱般的污水坑里。
“老张!”身后又响起梦媛慢条斯理的喃喃声。
“终于无路可逃了吧,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家吧,你累了吧,老娘给你捶捶背。你饿了吧,老娘给你下碗热汤面。你困了吧,老娘扶你上床铺嘻嘻。”
见我无路可逃,梦媛得意洋洋地向我靠近过来,为了证明我永远无法从她的身旁逃走,甚至伸出白嫩嫩的手掌:“呵呵,老娘不止一次的说过了,你这个孙猴子,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走,快点跟老娘回家吧。”
“哼,我就是跳崖摔死。也不愿做你的奴隶,听你的摆布。”我不甘心就这样做了梦媛的俘虏,在小娘们的拽扯之下,拼命地挣扎着,身子一扭,终于挣脱开梦媛的手掌。就在我扭转身来的那一刻,在两块狭窄的巨石之间,隐约有一条细如羊肠的小路,我似乎又看见了希望,毫不犹豫地钻进石缝,踏上羊肠小路,蹬蹬蹬地向山下跑去。
我一边跑着,一边环顾着周围的景致,放眼望去,满目皆是山青水秀,绿树红花,鸟儿自由地飞翔。鱼儿幸福地戏水。牛儿懒洋洋地啃着青草。啊,面对此景,我由衷地感叹起来:“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眼前的美景让我全然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梦媛,我漫步在童话般的世界里,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路面上生着莹莹的绿苔。
小路两旁,禾苗送香,怡人的薄雾拂面而来,洗涤着我臭汗淋漓的面庞,清澈的河水孱孱而流,一座石拱桥飞架两岸,凝目远眺,河岸对面人头涌动,好不热闹,大概是赶场吧?
我信步迈上石拱桥,悠然自得地来到河岸边,人们果然在赶早场,彼此间交换着各色物品,我徜徉在人群之中。
突然发现人们的穿戴好不怪异,皆是古时的装束,我似乎又恍然大悟,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里不是闻名的旅游景点宋城么!于是,我随着人流,漫无目标地走进了宋城,进得城门,便是小巷,走在小巷的碎石路上,两旁是别具特色的古屋、茶馆、酒肆,呵呵,当然还有衙门了,并且,衙门那里是古城最热闹的所在,威面八面,自诩明察秋毫的知县老爷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正装腔作势地审理案件呢。
但见堂下一字排开地跪着五六个人犯,要么蓬头垢面。要么衣着破烂。要么遍体鳞伤。要么哭哭泣泣,而小吏们则狐假虎威地杖打着人犯。
甚至有个小吏挥起木棍,将为人犯说情的乡邻无情地棒打出衙门口外。我挤在人群里,看得正欢,蓦地,梦媛不知何时出现在堂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向知县老爷哭诉着什么。
但见知县老爷啪的一拍惊堂木:“好个无理刁民,诱奸良家妇女不算,还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并且不肯负责任!”
我吃了一惊,知县老爷分明是在骂我啊,我再也没有闲心看热闹了,转身便逃。身后响起知县老爷的吼声:“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来人啊,给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再审!”
“站住,刁民休走!”衙役得令,挥舞着大木棍,张牙舞爪向我扑来。我着实吓慌了,撒开双腿,拼命地跑啊、跑啊。慌不择路之中,我跑进一座寺庙里,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示图挡住我的去路。我苦苦地哀求:“师父,救命。”
然后,也顾不得方丈的回答,绕过方丈的袈裟,忙不迭地向寺庙深处跑去,企图躲开衙役们的追捕。
慌张之中,我闯进一栋楼宇,我惊魂未定地环视着楼内,屋子里空空荡荡,让我奇怪的是,楼内没有窗扇,无论是东侧、西侧,甚至是朝阳的南侧,皆有一扇对开的朱漆大门。
我扭过身去,发觉衙役们已经大呼小叫地向楼内追来,我登时慌了手脚,面对着三扇大门,不知哪扇门才可以逃生,我顾不得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直奔朝阳的南门而去。
我的手掌刚刚推开门扇,蓦的,从黑漆漆的门洞里窜出一个牛头怪来,张着大嘴,呲着獠牙,高举着鬼头刀,吓得我顿时瘫倒在地。完了,地狱的小鬼来抓我了,我算死定了!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可是,时间渐渐过去了,牛头怪未没有拎起我,走向地狱。我诈着胆子睁开了眼睛,牛头怪已经不见了踪影,南门依然紧紧地关闭着。我轻嘘了一声,不敢再碰南门,转向东门。
我胆战心惊地推开东门,哇,一个披头散发,脖子上挂着裹脚布的缢鬼,吐着尺把长的大舌头,一头向我扑了过来,我吓得转身便逃,逃向西门。我一脚踹开西门,啊,我又吓了一跳。
但见几个地狱小鬼,推着虎头铡刀,凶神恶煞地向我扑来,我慌忙掩上西门,心中绝望地嘟哝着,南门、东门、西门皆无路可逃,这可如何是好?我只好再次转过身来,衙役们已经不见了。
但见梦媛伫立在北门口,见我扭过身来,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张,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是逃不出老娘手心的。”小娘们向我摆了摆手:“过来,跟我回家吧!”
为了活命,我乖乖地向梦媛走去,也不知她是否能放过我,且听下回分解。我终于从噩梦中醒来。
此时已是凌晨,屋内又黑又冷,窗外的秋风嗷嗷地怪叫着,无情地摇憾着街边的大柳树,柳树叶随风飘起,纷纷扬扬地散落在玻璃窗上,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碎响。
想起梦境中的经历,我即惊魂未定、又感觉滑嵇可笑,想起梦媛那得意的、笑嘻嘻的面容,我不由自主的将身体侧转向小娘们。小骚货睡得甚是香甜,睡姿亦颇诱人,我伸出业已压麻的手掌,报复般地掐住小骚货粉莹莹的小乳头。
让你讹诈我,让我漫天要价,如果把老子逼急了,我把你的小乳头拽下来,当糖球吃。“哦”小骚货咧了咧嘴,用手推了推我,我松开她的小乳头,又向下揪住她浓密的绒毛,狠狠地拽扯起来。
“干么,好坏!”小骚货闭着眼睛嚷嚷几声,身子一扭,咕咚一声把脸转向墙壁,将雪白细腻的背脊冲向了我。
我的手掌依然不肯闲着,贪婪地抚摸着梦媛肥实的胴体,手掌心享受着缭人的微热。小娘们轻哼了一声:“唉,别闹,好好睡觉!”
于是,小骚货将身子重新向我扭转过来,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的胸脯上,我瞪着惺忪的困眼,望着熟睡中的梦媛,方才燃起的性致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