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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先将这些草药尽行搬回家去,你若不赎,我他妈的就变卖成现银!”可是县吏在药铺里翻腾来翻腾去,什么值钱的药材也没翻出来,这也难怪,周郎中怎么舍得用值钱的材料给病人煎汤配药呢?
那样岂不降低了利润,少赚了银子?别看周郎中在老太太面前信口开河地,什么珍珠啊、冰片啊、牛黄啊、狗宝啊、朝脑啊、麝香啊,什么什么的,嘴上如数家珍,而药架子一样也没有。县吏大怒,飞起一脚踢翻了药架子。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寝室内传起周先生妻妾的惊叫声。县吏一听,怒气弥漫的面庞立刻浮出一丝下流的淫笑:“奶奶的,姓周的,你即然没钱抵债,老子且把你的婆娘领回家去搂上几宿,你不拿钱来赎,我决不还给你,至于你老婆我也没白睡,就当是那三拾两银子的利钱了!”
县吏说干就干,一脚踹开周郎中的寝室门,首先将周郎中的正堂老婆拽了出来“他妈的,太丑了,太老了。”
望着又老又黄的大老婆,县吏全然没有了兴致,咚地推搡回去,又扯过周郎中的小妾:“嗯,这个还算可以,虽然没有什么模样,不过还算是个嫩操货,走,跟老子回府去吧!”
说着,虎背熊腰的县吏手臂轻轻的一抬,便将周郎中的小妾夹在腋下,很是满意地走向坐骑。躲在暗处的周郎中看在眼里,心里那个痛啊,尤如刀割的一般。
一边苦也、苦也的叫个不停,一边恨恨地骂他妈的,你挺识货啊?那可是老子用二十两纹银买来的黄花闺女啊!今年才十六岁,能不嫩操么?可是周郎中再心痛,再舍不得,也绝然不敢上前阻挡,知道那县吏耍起蛮来比老虎还凶,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县吏将心爱的小妾放在马背上,飞驰而去。
闹丧的男人们看见县吏把周郎中的小妾当成了抵押物,于是,上行下效,他们干脆架起周郎中的黄脸婆。
“走,跟我们回家去,虽然又老又丑,可当个老妈子使唤还是可以的啊,如果你老公不肯赎你,你就永远给我们烧饭洗衣吧!”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周郎中便很是爽利地破产了。
妻妾被人瓜分,药铺被人砸烂,待闹丧的人们架着大老婆走后,看热闹的闲人也议论纷纷地散开了,太阳也渐渐地暗淡下来,周郎中这才鬼头鬼脑地溜进惨不忍睹的药铺里。
望着东倒西歪的药架,周郎中鼻子一酸,挤出几滴可怜的涩泪来:“唉,自作自受,这能怨得了谁啊?”
周郎中抹了一把泪水,俯身去拣拾被县吏扬撒得满地皆是草药,怀中的银子生硬地顶了一下倒霉蛋的胸脯,周郎中方才想起,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为数不菲的银子呢。看我都吓晕了,把口袋里的银子都给忘了。
笨蛋,方才为何不掏出银子,打发掉县吏,从而保住自己的小妾呢?此念即出,周郎中又自我否决了,县吏的事情摆平了,还有员外呢!
并且,药铺被砸成这样,没有些银子,也是难以重新开业了,而顶顶重要的是,我在此地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从此再也混不到饭吃了。
奶奶的,周郎中牙关一咬,人挪活,树挪死,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啊?有了这几十两银子,我到他乡还可以张罗起个药铺来,为何一定要死守在此地呢?
想到这里,周郎中拣了几套换洗的衣裳乘着夜色正欲开溜,望着满地的廉价草药,周郎中油然来了灵感:“一不做,二不休,这酒鬼的银子太好骗了,这些草药扔了也扔了,我因何不胡乱配几副汤药,给那酒鬼服下去,然后,伺机再骗他一些银子。
如果可能,我还要把酒鬼的媳妇拐走呢!”此念即出,周郎中好不兴奋,立刻蹲下身来,将散落的草药随意拢在一起,切碎、捣烂,搅匀,再规规矩矩地包装好,做完了这些,周郎中觉得还欠缺些什么:“嗯,我差点忘了。
还应该给酒鬼的媳妇配一副药,哄她喝下去,今天夜里本人便可以,可以,嘿嘿嘿嘿。”一想起酒鬼的媳妇花妮,睡梦中的周先生禁不住发出嘿嘿的淫笑声,周郎中侧转一下身子。
只见厨房里的花妮手捧着熬妥的汤药,正仰着脖子往嘴里灌呢,周郎中好不得意。哈哈,小娘们上当了,中招了!说话间,药性果然发生了效力。
只见花妮双眼一闭,身子一软,很是乖顺地瘫倒在周郎中的怀里,周郎中大喜,将花妮挪到厨房炉灶上方的一铺小土炕上,那通常是给厨娘、或者是仆人、家丁预备的,酒鬼家贫,哪有条件雇得起厨娘,平日里便成为花妮休息的场所。
此是,周郎中将花妮搬到火炕上,搂着陷入昏迷中的小娘们,那个欢喜啊。那个兴奋啊。那个激动啊,简直无法形容,只见周郎中一会弄弄秀发,一会摸摸脸蛋,一会吻吻香唇,一会啃啃粉颈,一会掐掐乳头,一会亲亲胸脯。
一会咽咽口水,一会润润焦舌,把个周郎中忙得都不知自己姓字名谁了“大胆庸医,你利用职务之便,不仅骗取钱财,还趁机采花掠色,本吏奉县太爷之命,特来拿你归案!”
周郎中搂着花妮亲得正欢,摸得方才来电,头顶突然炸响一个惊雷,县吏出神恶煞地出现在色狼的眼前,周郎中大叫一声,推开花妮转身欲逃。
但见县吏大手一伸:“流氓,哪里逃,现在已是人脏并换,还不快快与我去见县太爷!”也不知周郎中能否逃过此劫,且听下回分解。
暗中配副蒙汗药,黑心郎中好可恶。良家少妇垂手得,神游淫荡衣裙剥。两只色眼贼溜溜,一双干手到处摸,但见乌鸦咧臭嘴,口衔鲜肉拼命啄。
经过一番拼死挣扎,周郎中终于从噩梦中醒来,吓得通身是汗,胸膛依然余悸未消地咚咚狂跳着,周郎中恨恨地咒骂几声。
感觉县吏仿佛乃是前世的冤家,无论自己走到哪里,他的阴影始终伴随在身边,似乎永远也挥之不去了。
望着星光灿烂的窗外,周郎中猛然想起什么,呼地爬起身来,屋内早已是鼾声大作,酒鬼喝过了汤药,又灌了半碗烧酒。
此时睡得正酣,半瞪着一只眼睛,咧开喷着酒气与汤药味的臭嘴,看了让人直作呕,而老太太则睡在酒鬼的身旁,伴随着儿子的喘息声,非常可笑地研磨着两排碎牙,那尖细的声息与墙缝内的蟋蟀一唱一和地鸣叫着。
周郎中虚掩上老太太卧室的房门,屏着气息蹑手蹑脚地绕过酒鬼和老太太,一路摸索到厨房里,午夜耀眼的星光从那一扇朝北的窗户里照射进来,仿佛一道道洁白的银线,稀稀沥沥地扬洒在炉灶东侧的小土炕上。
周郎中早已垂涎三尺的花妮此时独自一人睡在小土炕上,甚至连个被子也没盖,一只瓷碗放在炕沿上,星光下,碗底泛着暗淡的浊光,那显然是蒙汗药的残液。
周郎中窃喜:“嘿嘿,小娘们果然把药灌进肚子里了,此刻药性正在剧烈的发作之中,凭着以往的经验,小娘们就如死去一般,那堆白嫩嫩的鲜肉仿佛就是盘中的山珍美味。
此刻不美美的饱餐一顿更待何时啊!”于是,周郎中三步两步地窜到土炕边,为了验证花妮当真麻木了,周郎中拿出惯用的伎俩,手掌拽住花妮的发束,用力地向左右扯了扯,小娘们毫无反应,周郎中依然放心不下,又垂下头去,一对色眼瞪得溜圆,贼溜溜地盯着花妮的面庞。
但见小娘们秀眼紧闭,微微开咧的小嘴流溢着条条涎丝,那是因麻醉而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口水。周先生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到土炕上,欣喜若狂地爬上土炕:“乖乖,终于得手了!嘿嘿。”
“哦哟。”不知是老色鬼用力过猛,还是牙齿切咬的太重,或是狗熊般的臭肉压得花妮几近窒息,只见身下的花妮奋力的挣扎起来,老色鬼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握着奶子摸得正欢。
只听嗷的一声,身下的花妮突然发力,将毫无准备的老色鬼咕咚一声推向一旁。
“你?”花妮翻身坐起,脑袋依然嗡嗡作响,双眼不停地窜出金花,身下一片狼籍。
望着土炕上的周郎中,又瞅了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花妮顿然明白了一切,慌忙整理一番上衣,努力遮掩住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然后,一边找寻自己的裤子,一边怒视着周郎中。
“恶棍,你是何居心?你配的那是什么药?你,你污辱了我。”女人失身,其严重程度不亚于丢了半条性命,花妮彻底绝望了,完喽,我的贞洁瞬息之间便让这恶棍给葬送了!
既然如此,我岂能饶了他?于是,花妮一边胡乱蹬踹着裤子,一边冲周郎中嚷道:“我,我,我要去官府告发你!”
周郎中的脑袋重重地砸在硬梆梆的土炕上,登时鼓起一个血包来,在花妮的喝斥声中,周郎中唯恐惊醒了堂屋里的酒鬼和老太太,从而把事情闹大,直至不可收拾。于是,老色鬼顾不得疼痛,一咕碌爬起身来。
望着怒火万丈的花妮,老奸巨滑的周郎中采用屡战屡胜、以攻为守的战术,渗着淫汗的脸上泛起一副十足的无赖之色:“好啊,美人,你去告吧,我就在你家等着县吏来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