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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黄瓜?”赫氏将头扭向窗外,如此一来,双腿叉开的更大了,小叔手掌终于获得了解脱,趁机狠捣起来,赫氏一边享受着小叔的抚弄,一边若有所思地自语:“黄瓜能当jī巴用?”
“是呀,假尼姑据此讥笑起寡妇来了,大姐原来是用黄瓜来解闷啊,难怪你面庞枯黄,原来是黄瓜素吸收的太多了!”
“哈哈!”赫氏大笑起来。伴随着身子剧烈地扭转,穴门豁然洞开,小叔乘机将三根手指探将进去,仿佛三根细小的黄瓜条,狠狠地鼓捣着嫂嫂汪洋一片的浪穴。
为了讨得嫂嫂的欢心,也为了继续令嫂嫂情荡,小叔继续道:“寡妇岂能忍受尼姑这般嘲弄,反唇相讥道,仙姑终年孤守庙庵,情形与我这寡妇完全一样,也是长年没有阳根的滋养,不知仙尼生活过得可否快活?”
“尼姑是如何回答的啊?”赫氏体内萌萌勃动,下体有一种欲排尿的感觉。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小叔讲得慢条斯理“夜间无聊时,贫僧自有办法予以排遣!寡妇问,何以排遣!尼姑说,无论怎样排遣,总不能用黄瓜,又硬又干,还把面庞搞得枯黄无比,活像害了大痨病似的!”
“叔叔,快弄我啊!”赫氏话音短促:“快,快,叔叔,用力弄我啊!”“好的!”小叔用手指狠命地弄了一番,直搞得赫氏私处一片狼籍,浪穴翻花作响。
不过,赫氏依然对淫和尚的故事充满了兴致。于是,小叔一边弄一边继续道:“寡妇就问尼姑了。
你不用黄瓜解闷,还能用什么啊?难道,买个假jī巴不成?假尼姑故弄玄虚,一脸神秘地对寡妇说道,贫僧经过多年修行,炼得阳根一具,不知女施主可否试一试?”
“哇!”赫氏惊喜万状地言道:“看来,和尚要亮出自己的家伙了,寡妇就要上套了!”“是啊。”嫂嫂的淫态三小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哼哼,嫂嫂也差不多喽!
瞅嫂嫂此刻尊容,分明是老母猪发情了,于是小叔准备把故事提前结束,自己将与嫂嫂进入正题。
“寡妇闻言,即对尼姑炼成的阳根充满了渴望,又难出于口,最后,欲望战胜了羞涩,寡妇转弯抹角地请求尼姑把阳根拿出来让她看一看,尼姑说,这阳根只能用,不能看!
寡妇说,那就给我用一用吧。尼姑说,如果想用,必须由我操纵阳根,否则没有任何效果。寡妇无奈只能答应了。”“尼姑呼地吹灭了烛火,漆黑之中,命令寡妇转过身去,把脸冲着墙壁,把屁股厥过来!”
“是!”一边听着小叔的讲述,一边享受着小叔的爱抚,迷迷离离之中,听见小叔这句话,赫氏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去,把白光光的屁股乖乖顺顺地拱送到小叔面前“呶,叔叔,厥过来了!”
“哈!”小叔大喜,三下两下解开裤带,心急火燎地掏出jī巴“真和尚大喜,一把按住寡妇的屁股,只听假尼姑说道,女施主莫要乱动,我开始操纵阳根了!”
也不知王三小的阳根在嫂嫂的浪穴内如何操纵,且听下回分解。衙门口处蹒跚步,老爷面前把冤诉。人伦紊乱罪非常,举家老小皆遭捕。巴掌横抡扇淫翁,皮鞭翻飞抽老妪。两个媳妇收为奴,一对亲子充边戍。从此牢记一件事,家丑不可往外露。
且说王老爷请先生写毕了诉状,野心勃勃地来到衙门口,企图将糟糠之妻休回老家去,孰料,滚刀肉般的老婆子已经捷足先登,以公公淫乱儿媳的罪名将王老爷推上了被告席,先下手为强了。
受理此案的县太爷,乃是当朝宰相的小舅子周郎,仰仗着在朝廷的姐夫,未经科考便混得一个官职。
同时,又拉着姐夫的虎皮做大旗,利用手中的职权,鱼肉百姓,无恶不作,其行为甚至比土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人送外号周扒皮。周扒皮看罢王氏的诉状,心中暗暗窃喜,呵呵,他妈的,好买卖又来了!
于是,县老爷啪的一拍惊堂木:“传被告人王员外、赫氏上堂!”“操你妈的!”王员外来的恰是时候,在县衙门口被捕役们逮个正着,王老爷一路骂骂咧咧,被衙役们推上了公堂,看见老婆子也在堂上,气得骂不绝口:“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养汉老婆,居然把老子送上了被告席,回家看我如此收拾于你!”
“哼!老东西,咱们今天看谁收拾谁!”老婆子横眉冷对着淫公公“老掏扒,少在这里跟我穷装蒜了,还是好生想一想,如何摆平此事,逃过此劫吧!”“你个老不死的,我,我操你妈!”王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之下,索性骂起街来,就像在府内与老婆子对骂时的情形一样。
“操你妈!”“操你妈!”“嘟岂有此理!”县官见状,冷漠地命令衙役道:“抽嘴,看他还敢不敢在公堂上撒泼。”
“是。”三个衙役应声而出,健步来到王员外面前,其中两人分别架住王老爷的左右肩膀,另外一个衙役二话不说,抡起双臂,左右开弓,把个王老爷的腮帮抽得“呱,呱”脆响。
一番没头没脑地大巴掌似乎把王老爷给抽清醒了,感情这不是自己的家,胡来不得啊!“嘟,大胆刁民!”
看见王老爷双腮被抽得又红又肿,难堪地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咆哮公堂了,县太爷又开口了。
“怎么不说话了?抽哑吧了?还不把你做得好事,讲给老爷我听听?”“我,我”县老爷令王员外把奸淫儿媳妇的丑行如实招来,不念人伦,满脑子男盗女娼的淫公公晓得这等秽事难以启口,左吱右唔,县官催促得急了。
干脆学起了滚刀肉老婆,死皮赖脸的坐在地上:“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豁豁,你真乃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县老爷骂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便不会把本老爷放在眼里!左右!”
“在。”“大刑伺候!”“是!”又有两个衙役,一人扛着一根大木杖走上堂来。王老爷登时吓傻了眼:“老爷,当真要打啊?”“你以为本老爷吓唬你玩呢?我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老爷。”面对着木杖,王员外再也不敢耍混了,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县官脚下。
“老爷,我,我斗胆问一句,我一旦招了有没有死罪啊?也就是说,我这,这”老畜牲手指着自己的脖颈:“我这吃饭的玩意,能否保住啊?请老爷给个底吧!”
“嗯。”县太爷沉吟片刻:“这种事情,死罪的没有!”“那好,我招,我愿招。”王老爷闻言,一块石头落了地,咚咚咚地先给县官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将自己的丑行如实道来,直听得县官以及众衙役心里麻痒痒的,这个老骚货,虽说混蛋透顶。
不过,这番经历也蛮剌激的啊,倘若天赐淫机,咱也豁出去了,管她儿媳不儿媳的,也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吧!
“报告老爷。”县官与衙役们正津津有味地听王员外讲述着淫秽史,有捕役将赫氏、二赖子、三小子七手八脚地推上大堂。
众人望去,三人皆衣着不整,尤其是女被告人,发束散乱,周身仅裹着一件睡衣。小捕役上前报来:“被告人已经押解到堂,请老爷查验!”
“豁豁,好热闹啊!”县官大喜,多多益善,原被告越多老子的赚头越大,而表面上,县官故意装出胡涂的样子:“怎么,被告不是两个人么,咋又多冒出两个来啊?”
“报告老爷。”捕役小头目说道:“下官奉老爷之命,去王府捉拿被告人赫氏。王府的家奴给下官开了门,一路引领着下官来到王员外的寝室。刚刚走到门外,老爷,你猜猜,下官看见了什么?”
小头目的话说到此,众捕役纷纷以手掩面,三个被告,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县官见状,心中明白了几分。“看见了什么?”县官明知顾问:“你们看见了什么啊?”
“呵呵!”捕吏扭身揪过赫氏:“小贱人,来,把你做得好事,讲给我们老爷听听!呵呵”“羞也!”赫氏披头散发地被捕吏抛到公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身上仅裹着一条皱皱巴巴的睡衣,因抓捕时尚来不及系好,一对丰乳若隐若现,看得县官想入非非,嗯,不错,小娘们真是不懒啊,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媳妇,也会产生邪念的!
“贱货!”
看见儿媳这般狼狈之相,婆婆喜形于色地悄声骂道:“活该,现在,你终于满意了吧,哼!”“还有你们哥俩,都过来见老爷吧。”其它的捕役将王氏兄弟提上堂来。
依然处在烂醉之中的二赖子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这群奴才,有事也不知道提前通禀一下,弄得老子措手不及,等回家,老子跟你们没完!”
“混蛋!”二赖子谩骂自己的家奴,县官则误会了,看见二赖子醉成这副德性,命令左右道:“且把这家伙拉下去,让他好生醒醒酒!”
“是。”有衙役立刻将二赖子拽下堂去,咚的一声扔进水牢里。二赖子也突然来了精神,赤脚啪叽啪叽地踏着脏水,依然骂不绝口:“败家的奴才们,等老子回家再与你们算总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