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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使不得啊!”蔡氏拒绝道:“我是你的丈母娘,你也要胡来,岂不乱套了!”“什么他奶奶的王八犊子丈母娘,你那媳妇差点没捅死我!今天操不上你的儿媳妇,暂且拿你来泄泄货吧!”“女婿莫急啊!”蔡氏臊得面庞红胀,几乎是以乞求的口吻道:“待我慢慢地做她的工作,我相信,她会同意的,我的儿媳妇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自进得家门来,从来不忤逆我,事事都顺着我,虽然我并不在理,媳妇也不反对我!”“哼,算了吧,她在小事上便依了你。
而在原则的问题上,她死也不会让步的!”想起窦娥誓死守贞的强硬态度,张驴对占有少寡妇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了。
“我可等不及了,还是先拿你过过瘾吧!”而张马则不以为然地劝解道:“老婆,休要大惊小怪,这算个什么事啊,不瞒你说,我们爷俩逛窑子,经常同玩一个女人!这很剌激,很过瘾!”
“老杂种!”平日里从不劳作,手无缚鸡之力的蔡氏已经被张驴生硬地按倒在身下了,她冲张马绝望地嚷嚷道:“你以为这是在逛窑子么,这,这”“什么他妈的这,这的!”张驴一边掏着jī巴,一边把蔡氏扣在私处的手掌推向一旁“奶奶的,这与逛窑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了这点事么。少废话,你再敢他妈瞎折腾,老子便抽你的嘴巴,怎么,我不能?我没大没小,我不分长幼,哼,你看我敢不敢抽你!我就抽你了,还能怎么样!”
叭!张驴话出手落,一巴掌扇在蔡氏的面庞上,原本红胀的腮帮登时显现出五根粗手印,蔡氏也顿时老实起来。
知道在两个畜牲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见蔡氏不再抵抗了,张驴搬开老寡妇的大腿,将硬梆梆的jī巴挺进蔡氏的骚穴,野蛮地大作起来。
张马则在一旁观战,不时发现嘿嘿的淫笑声,蔡氏充满羞耻感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过于激动,也是鳖闷的太久了,张驴没折腾几下,扑哧一声便缴械投降了,张马大喜,欣然接过蔡氏的大腿:“儿子,好儿子,让老爹也泄泄货吧!”
媳妇誓死扞家风,婆婆单马托双鞍。蔡氏含羞亵衣紧,父子逞凶衣带宽。张马前庭穷忙活,张驴后院闹得欢。畜牲驴面喜滋滋,寡妇羞颜涩酸酸,如此之快便一泄千里了,张驴感觉很不尽兴,握着白浆直冒的jī巴爬到蔡氏的脸旁,令其为自己口淫。
蔡氏想拒绝,在张驴恶狠狠的瞪视之下,含住畜牲又粗又壮的大阳jù,忍气吞声地吮啃起来。
张驴这边享受着老寡妇的口交,那边依然垂涎着少寡妇窦娥,望着在胯间卖力啃吮着的蔡氏,一股兽性的恶念油然萌生于张驴的心头:倘若把这个老寡妇作掉,那么窦娥从此便没有了依靠,也便没有了主心骨,只好屈服于我,这诺大的家业,便属于我和老爹爹了!
“去,去,去!”
想到此张驴毅然将jī巴从蔡氏的嘴里抽出来:他奶奶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干就干!
于是,张驴提上裤子,当老爹爹得意洋洋地抽捅着蔡氏时,他则悄无声息地退出蔡氏的寝室,直奔欠债不还,还动了杀人恶念的卢某家中。
“大爷!”惊魂未定的卢某,远远就看见张驴气咻咻地奔自己的药铺而来,知道逃脱不过,只好迎出门来“大爷饶命,一切都好说,万万不要揪我见官去啊!”“奶奶的!”身强力壮的张驴像拖死狗似地将卢某拖进药铺里,手指着药架道:“若想堵住老子的嘴,你必须给老子配一副药!”
“好说。”庸医如负重卸,自己的医术虽然不怎么样,不过配副草药也是手到拈来之事“好说,好说,大爷想配副什么药啊,在下一定效力!”“给我配一副,配一副”张驴突然吱唔起来。
“配一副能毒死老鼠的毒药!就是,就是那种毒药!”“好的。”得到张驴的吩咐,庸医拉开药匣子,一边工作着,一边没话找话地与张驴套起近乎来:“是啊,如今这老鼠遍地都是,都要闹翻天了,昨天,我睡得正香。
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挠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啊,大爷,你猜是什么,嗨,哪里有什么人,分明是一只大老鼠在啃我的下巴。吓得我妈呀一声,猛然一滚,便滚到了地上,唉,可吓死我喽!”
“少他妈的瞎唠叨,好生做你的活!”张驴还唯恐卢某配制的药剂毒性不够强“奶奶的,你休要欺骗大爷我,为图省几个小钱,减少剂量,多加点,多加点!”
“大爷,足够用了!”庸医解释道:“此药莫说毒老鼠,毒死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啊!”“是么?”张驴闻言,脸上泛起不自然的微笑,这一笑,似乎提醒了卢某,他慌忙止住了手:“大爷,你是,你想?”
“少废话!”心怀鬼胎的张驴一把夺过庸医手中的毒药,一边离开药铺,一边警告道:“奶奶的,你若识相,就休要与任何人言讲,我来此配过药!
否则,我便揪你见官,我的事情败露了,也一并将你也供起来,一起下死牢,同时砍脑袋!”
“哇呀!”庸医恍然大悟,望着张驴渐渐远去的背影,卢某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还能值些小钱的细软。
“什么他奶奶的毒老鼠,我看这小子配药是另有所图,一旦事情败露,我岂不成了同案犯,倘若如此,与其在家坐以待毙,不如远走他乡,走街串巷,卖老鼠药去也!”说完,庸医卢某背起行囊,到外乡谋生去了!
且说张驴怀揣着剧毒药剂,鬼头鬼脑地回到蔡氏的家中,老爹的兽性已经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此时,俨然像个主人似地坐在床铺上,美滋滋地哼着淫曲,而蔡氏则与窦娥在厨间生火烧饭。
看见张驴归来,正拉着风箱的窦娥恨恨地瞪了一眼,张驴全当没瞅见,径直走进蔡氏的寝室。
正在喝茶的老爹将一只茶杯推向驴儿子:“儿子,偿偿吧,这可是正品的西湖龙井啊,街上卖一佰钱一两呢!”
“我不喝。”满腹心思地盘算着如何投毒的张驴,哪有闲情逸志品偿什么龙井茶啊。他气呼呼地推开茶杯。
此时蔡氏与窦娥各端着一盘菜肴走进屋来。张驴见有机可乘,悄悄地溜进厨间,迅速掏出毒药,哗啦一声扬进热滚滚羊杂汤里。
“你在做甚?”张驴刚刚将毒药投进热汤里,窦娥一脸疑色地走进厨间,双手捧起汤碗,看见张驴慌里慌张的样子,厉声问道:“你不在屋内等着吃饭,跑到厨间里做什么?”
“我,我”张驴吱唔道:“我想找醋瓶子,我喜欢吃醋,无论什么菜肴都愿意往里面多多地加醋!”
“呶。”窦氏用下颌指向菜板旁的调料盒“醋罐子就在那,我还要端汤,你自己找来便是!”待窦娥端走汤碗后,为了掩盖罪行,张驴又以小解为由,跑进茅厕里,将包装毒药的纸张揉成团,扔进茅厕里。
当他再次返回屋内,手捧着醋罐子迈进蔡氏寝室的门坎时,但见老爹双手捧着那碗投了毒的羊汤,仰着脖子,叽哩咕噜地喝得正欢。张驴的脑袋嗡地一声:“爹爹,你,你”“啊!”眨眼之间,一碗热汤便被张老汉灌进肚子里一大半,老家伙抹了抹嘴边的肥油“好香啊,老子最喜欢喝羊汤了,不过最近手头缺钱,喝不起,今天终于改了大馋!”
“爹爹!”张驴眼睁睁地望着张老汉,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更是后悔不迭:唉,我为何不跟着窦娥同时回到屋内,也有机会制止贪嘴的傻爹爹啊!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张驴却希望卢某配制的毒药,毒性不要太强,更是暗暗念叨着,佛主保佑,但愿爹爹有着超人的抵抗力,躲过由自己制造的劫难吧!“哎哟!”
张驴的祈祷是徒劳的。卢某平生没有做成一件理想的事情,今天,在张驴的逼迫之下,终于配成一副毒性极强,且没有解药的毒剂来。
张老汉正吧嗒着嘴唇,回味着羊汤的余香,腹内突然莫名其妙地折腾起来,痛得张老汉手捂着肚子,满炕打滚:“哎哟,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是否汤里有毒,痛死我也!”
“快!”张驴催促窦娥道:“你还楞在这里做甚,快给我爹请医生去啊!”喝下剧毒汤的张老汉,等不及窦娥请来郎中,仅仅折腾了半分钟,便口吐白沫,两腿一蹬,呜哀哉了,张驴见状,贼喊捉贼,一把揪住窦娥的衣襟:“好哇,臭婆娘。
为了逃婚,你竟然恩将仇报,投毒害死了我爹!”“不,这不是我干的!”窦娥矢口否认,蔡氏早已吓成一滩烂泥“我的天啊,又要摊官司了!”
张驴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哼哼,臭娘们,休论你是否投毒,我爹却是不明不白地死了,你是想私了还是官了?”
“哼!”窦娥不耐烦地甩开了张驴“又不是我投的毒,你爹死了,与我何干!”“小恩人啊!”见窦娥并不买张驴的帐,喜欢息事宁人的蔡氏战战兢兢地问张驴道:“私了,便是怎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