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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不满三月,他竟然随着大周消逝。
大周皇帝一世英明,却没有落下什么一子半孙,他的周全计划全都被大陈给覆灭了,他的这个皇帝当得窝囊呀!
本来还是想哭的,可是泪到跟前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已经失态了一回了,这一次可不能再失态了,两个侍女正站在门口瞅着自己呢!
却说连日里的胡思乱想让翠娥心思乱到了极点,跟阿奴说了之后,那种朝思夜想的感觉更加深切。出了明月阁,翠娥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水边,细加思量着事件的全过程,我该怎么来爱他呢!我是真的爱他的,翠娥心里不停的想着,爱是不需要代价的,或许我不该爱他,但我已经爱了,其码我已将身子献给了他,阿奴不停的想着。
其实,其实,我的身子是不洁的,我拿什么来配他,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翠娥捡起一块石头朝水里掷去,那一连串的水花像鱼鳞片般熠熠生辉,虽然月色并不很明朗,但那透过树叶间隙所散射的光依然能够隐约到那丝丝的光。
女人似水,感情似水,这句话当真不假,翠娥心如水波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丝丝缕缕。
该如何面对这一场不该来的感情呢!阿奴自己不敢独断,只希望能见上刘将军一面,翠娥思量着,将军入后宫,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但是皇上的永寿宫外总可以见到他的,阿奴想到这里,蒙了面,身子轻轻一纵,跃上檐头,朝永寿宫外而去。
这里并无任何踪影,翠娥苦苦等了几个时辰,仍然不见有人进来。
翠娥正欲离开时,突然瞅见永寿宫门外来了几个人,里面好像有刘将军的身影,本来翠娥打算跳将下去,突然宫内走出一个人来,把个刘将军挡在了宫门之外,这个不是别人,正是皇上的近侍郑公公。
翠娥未敢动弹,只是轻轻的将身子缩了回去。
刘将军的声音很小,郑公公惊诧的姿态翠娥看得真切,看来又有大事了,不过,凭借大陈现在的兵力,什么敌人也是不会怕的,翠娥心里想着,只想等机会下去与刘将军见个面。
两个说话时间很长,后来,郑公公领着刘将军直朝清风阁而去,翠娥心里思忖道,看来皇上今夜不在永寿宫,而在清风阁,翠娥三步并做两步又飞将开去。
这刘将军与郑公来到清风阁,几名侍卫忙上前参见。
“参见公公,参见将军。”
郑公公与刘将军摆了一下手,说道:“皇上安息了吗?皇上安息了吗?”
郑公公疾声问道。
“已睡了,皇上吩咐,有急事可急奏,且不可耽搁了大事。”
一听侍卫如此说,郑公公心里才有了底,既然皇上说有事急奏,那自己现在的这个事情就是大事了。
“我去禀与皇上。”
郑公公进得清风阁,阁内早已灯光明亮。
“郑公公,皇上正在更衣,让你与刘将军在阁外等侯。”
一听侍女秋娘吩咐,郑公公明白了,皇上一定听到了自己刘将军的说话声,所以更衣起来。
“是!”
郑公公慢慢的退将了出来,不到半个时辰,皇上早已收拾好了一切,二们急忙参见皇上。
“二位爱卿,连夜禀报,定有军机大事,刘将军你速速说来。”
刘选上前走了一步,又跪下,说道:“启禀皇上,边地告急,外番突发进攻,我军整装待发,请皇上定夺。”
一听外番突发进攻,皇上往前坐了一下,这大周刚灭,如何的外番又袭将过来,刘侍中不是说跟那个付相交涉好了吗?这些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皇上一肚子的怒气全然爆发了出来。
“打,我们大陈有这个实力,此次定要将外番全部铲平。”皇上怒道,“刘将军,寡人就任命你为征番大将军,总领三军,郑公公,传寡人兵符。”
领了皇上口谕,郑公公急领着刘将军朝永寿宫而去。正至半路,突然刘将军看见了湖边的一个女人,修长的身子,苗条而匀称的线条,好似在那里见过一般,刘将军顿了一下,再一细看,不是别人,正是翠娥。
“翠娥,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在这儿呀!我正找你呢!”
翠娥扑花眼泪滚了下来,参拜刘将军之后,站了起来。
“翠娥无事,睡不着,所以在这里等侯,但不知将军可有公务?”翠娥问道。
“边地告急,我得去带兵打仗了,翠娥,前日里我在市面上买了一个玉簪子,特别适合你戴,正想瞅个空儿送你呢!不想今儿在这里见到你。”这个刘将军原来的习性一点也没有改变,虽然贵为将军,可是说起话来全是原来的样子,全不像今日这般样子。
刘选将玉簪子递到翠娥的手中又急急的去了,翠娥本来还想多说些话,可是刘选早已消失在夜暮当中了。
看着急匆匆的刘将军,翠娥又想到刚才他与郑公公说话时的情形,翠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期待能想个法子与他见个面。
没精打彩的回到清风阁,一切已经安静下来,阿奴已经睡了,小玉小红也轮换着睡了,翠娥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手里捧子那一帕子的物什,心里烦乱极了。这件物什怎么舍得突然就打开呢!那是他对自己的爱呀!翠娥轻轻的放进了箱子底。
刚刚放好的东西,翠娥又拿将出来,细细的玩味起来,帕子终于打开了,那一灿的银光闪动着翠娥的心,多么光洁的玉簪呀!那数行的珠子像排队一般的整齐的聚在一起,翠娥静静的默视着,这件珍贵的东西可是自己与刘公子的信物呀!看来他的心里有自己,而且这感情不不浅,翠娥一个人胡乱的揣测着与刘公子的朝朝暮暮。
每次他到洗衣房来的时侯都是一幅公子哥的模样,大大趔趔,谁都不放在眼里,而且出手极阔,每次点牌点的都是自己,只是后来阿奴上场了,才点了阿奴。
刘公子对自己抚爱有佳,自己当时也真笨,只当他是一个公子哥儿,并没有在乎他是什么将军或侍郎之类的。
当时可能太俗,只想着把他手里的钱弄过来,让铁总管开心。
想着想着,翠娥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他而落泪,真是想着他了。
一迷一糊当中,翠娥竟然睡着了。
天亮得早,阿奴醒来后,小玉小红帮着梳洗更衣,翠娥怎么也醒不来,那甜蜜的睡意不时的伴着几声长鼾。
“小玉,小红,让她多睡一会,她累了。”阿奴笑着摆了摆手。
还未出门,就听见贤妃笑着过来了,这家伙,最喜在人面前卖弄了,只要皇上过去,她总会过来在人前说上几句。
“淑妃娘娘,起得早呀!我一早就过来看你,顺便弄了些莲子汤。”贤妃笑着示意秋娘递到了小红的手里。
“我不饿,谢谢你呀!”阿奴推却道。
这吃饭喝汤全凭厨子调理,每一样都要经过御膳房的层层把关才能享用,况且这贤妃本来就心小,对她不可不防。
“怕里面有毒呀!就说,我再下毒也不能给你下毒呀!你说是不是呀!淑妃娘娘。”
“别,别这么说,你的莲子汤一定好喝了,只是我现在还不饿,等下再喝,看贤妃您最近的脸色,不错吗?”阿奴笑着说道。
“嗯!幸亏秋亏想了驱鬼的法子,我才能气色红润,这些日子鬼叫声听不着了,也睡得安分了,所以气色也就好一点,前一阵子总是闹鬼,可把我给吓坏了,淑妃,你怕鬼吗?”
贤妃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阿奴笑了笑,要说自己怕不怕鬼,当然怕了,只是未做亏心之事,心中自然无鬼了,这贤妃与德妃害死了玉美人,她们的心里一定是怕玉美人回来报复,故此怕得要命。
“怕,当然也怕了,那几晚上的鬼叫声吓人的厉害,我还以为是玉美人的冤魂寻仇来了。”阿奴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阿奴一提玉美人二字,贤妃倒真害怕了,她莫不是知道些什么底细,或者是雪儿给她说了些什么,贤妃心里胡乱思忖起来。
“这?”贤妃惊诧的眼神让阿奴明白了一切,阿奴赶紧假装笑餍道:“开个玩笑,人死了怎么会有鬼呢!玉美人是自杀的,又与你无关,跟你开个玩笑。”
“哦!”这贤妃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可真会开玩笑,告诉你个事情,大陈要跟外番决裂了,外番三番五次进攻大陈,大陈都一忍再忍,此次要动武了,皇上昨晚驾幸清风阁,说得真切,你明白吗?大陈又有战事了。”
阿奴怔了一下,这贤妃说得定然是真的了,大陈现在兵多将广,加之消灭了心腹大患大周,现在有这个实力对付外番,只是她听说外番这几年发展迅速,人强马壮,个个体力惊人,有以一挡十之势。
“哦,是吗?我是厌倦了打仗,最怕打仗了,生灵涂炭,百姓又要遭殃了。”阿奴叹了一口气。
俗语有云“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百姓苦。”这话倒是真的,天下的兴亡与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
“嗳!淑妃,我想问你件事情,最近,你见德妃了吗?我都好一阵子没见她了,上一次跟她闹翻之后,我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她一直想主持东宫,你说,她凭什么呀!再我看来,就你还行。”
一听这个贤妃抬举自己,阿奴可不敢自捧,笑了笑,又赶紧摇了摇头。
“贤妃你说的哪里话,这种事情怎么能胡说呢!偌大的宫妃当中,我倒觉得贤妃你最适合了,皇上未必就要管有没有生下龙子,只要选一位有才有德之妃就行了,我倒觉得你最适合,要是皇上问我,我定会为你投赞成票的。”
听到阿奴如此的吹捧她,贤妃心里乐开了花,她明白这个阿奴是最老实的,也是最守信用的,所以阿奴来了之后自己就放弃了德妃这个盟友,而选择了阿奴。
“在你的心目当中我真有那么有才有德吗?谢谢你呀!若是我贤妃能登上皇后的位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咱们有福同享。”
这个贤妃可真是把持不住自己,别人说她胖,她真喘了起来,阿奴笑了笑,就这样吧!既然她都这么开心了,那自己怎么好去打击他的快乐心情呢!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好好的开心一下吧!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了秋娘的喊声。
阿奴与贤妃都惊了,这个秋娘平日里十分稳重,怎么的今天这么鲁莽,竟然大喊大叫起来,这可吓怕了,阿奴与贤妃赶紧走出阁子。
“启禀淑妃贤妃娘娘,出大事了。”秋娘的语调可把两位给吓坏了,这话还没说完,早见秋娘的额头之上又沁出些许汗珠。
“快说吧!”贤妃急问道。
“国舅爷仙驾了,国舅爷仙驾了,皇上太后都过去了,你们也过去吧!这是皇上的意思。”
一听这话,阿奴与贤妃惊谔了,好好的,怎么说去就去了呢!前些日子还帮着大陈打胜仗,这一忽的功夫怎么就走了呢!
阿奴正欲收拾东西,秋娘又补了一句,“有孕的妃子免了,以免冲了孩子,这是太后的旨意。”
一听此话,阿奴倒退了一步,贤妃急匆匆的跟着秋娘朝明月阁外走去。这一段路程并不长。下人们抬了轿子慌慌张张朝国舅府而去。
后宫里现在就只有德妃与阿奴两个人在,其它的妃子全都过去了,阿奴一个人没事,就又串到德妃那里去了。
德妃看起来气色不错,肚子圆鼓鼓的,阿奴不停的瞅着德妃的肚子,这个肚子并不是很小,好像有五六个月的样子,阿奴掐指头算了一下,现在离太后祝寿的时间并不算长,约莫也就十多天,这德妃的肚子怎么就大成这个样子,阿奴想笑,只是怕被德妃瞅见,所以没敢笑出声来。
德妃神情十分高傲,看来她此次定是有备无患了,阿奴心里不停的揣度着这个女人的心思,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野心很大,定是想做皇后的位子,所以才这样嚣张,不过,生孩子的问题也并不是她一个人所能决定的,她为什么要这么猖狂,竟然肯定自己生得就是皇子,阿奴心里着实纳闷。
“淑妃娘娘,你怎么有困过来呀!今天听她们说国舅爷去世了,你知道吗?好像去得人很多,看你一定有了身孕了,淑妃,几个月了。”德妃十分善意的问道。
阿奴并不想隐瞒,笑了笑说道:“不到一个月,看娘娘的身孕,定有五六个月了。”
“嗯!”德妃笑着说道。
生龙生凤全在时间,这生了长子才算是稳坐皇后,虽然有很多朝代的长子都没能做成皇上,但这个是个先决条件,只要生了长子,就有做皇后的可能性。
想到这个有点自负又有点目中无人的妃子,阿奴的心里真不是滋味,真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如此的自信,难道做足了各项准备真就可以自命不凡了吗?
“德妃娘娘,阿奴祝贺娘娘了,东宫之中也希望娘娘你能统领全局了。”阿奴笑着说道。
这总领三宫之事,德妃当然爱听了,再说了,德妃早就有此一举,若不是相权旁落,她早就当上了皇后了,德妃笑着吐了吐嘴里的瓜子皮,笑了笑。
“你呀!最会说话了,怪不得皇上对你宠爱有佳,我呀!现在是明白了,偌大的后宫之中就你对我最好,淑妃,这句话你就说对了,这后宫之中没个主哪怎么行呢!你没看贤妃那家伙都骄横的何种地步了,竟然什么都不顾,把我这做大的一点也不理睬,就说我现在不是皇后,其码年纪比她的大吧!为什么偏就降不住她,不知道尊我,我若是以后有个出头之日,定叫她没好日子过。”德妃的话说得异常蛮狠,阿奴心里倒乐了,你们斗吧!反正什么事情也不关我的,鹬蚌相争,渔翁在后,就等着我以后收拾你们两个吧!
跟着好人学点好,跟着恶人学点恶,阿奴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学什么,反正做个好人后宫之中是很难有活路的,除非你有绝招,能生个龙子出来,其它的再没办法,阿奴暗自笑了一下。
“德妃,也是,按照入宫的前后皇上早该定你做皇后了,可是现在怎么还没有定,贤妃天天的叫嚣着要做皇后,她也不看看,她哪一点能比上你呀!德妃,你不知道,她现在可没孩子,这个倒是关键,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可就麻烦了。”阿奴笑着说道。
“嗯!这个妖精,她的心思我清楚,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她也太小觑我德妃了,淑妃,你给我记着,我德妃与她势不两立,只要我提前生了,我准能生个龙子,到时侯,天大的怀孕都没有办法。”
听着德妃满心的喜悦劲,阿奴笑了,大周大陈一个通病,这后妃生凤不生龙,是个先例,单凭你这么一说,想生龙就成了龙,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阿奴不时的看着德妃的肚子,这个肚子着实夸张,时间不长,大得倒极其快,应该是飞快的速度。
看着阿奴十分怀疑的眼神,德妃轻轻的坐到了床帷子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用锦被将肚子裹了起来。
“有点困了,这时间说不准会提前,现在整天就是乏困,你呢?”德妃笑着问阿奴。
“是该困的时侯了,我啊!感觉很一般,困倒没有,就是心慌得厉害,身子虚得厉害,而天整天喜欢吃辣的,这肯定是女孩子了,你说呢!”
一听阿奴说自己喜欢吃辣的,德妃笑了,这喜欢吃辣的注定是女孩子了,这种事情是必然的,要不然是不会喜吃辣的,想到这里,德妃心里也暗喜了。
“别,其实也无所谓的,我喜欢吃酸的,不过,”德妃说到这里又吐了一下舌头,“这吃辣吃酸并不重要,关键还是要怀下龙子,你说是不是呀!不过,见我的的都说我怀得很尖,这种情势按照他们习惯性的推断,我生龙子那是没有问题的,你知道吗?既然生龙子无所谓,那我可就开心了。”
听着德妃张扬的话语,阿奴笑了,这人也真够厉害的,竟然说自己生龙子那是必然的,哪有这种事情呀!生龙生凤可全与此事无关呀!这个家伙怎么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坐在这里,阿奴感觉总是受着这个家伙的屈辱,心里好不舒服,坐了不到半会,便出去了。
这翠娥也过来了,阿奴笑着告别,然后与翠娥一道回了明月阁。
“娘娘,你今天心情不错,怎么想到到这个女人这里来转呀!她可是个有名的阴险毒辣女人,你怎么想到到她这里来呀!”
听着翠娥的话,阿奴笑了笑。
“后宫就这么几个人,最其码我们几个得常来常往,你说是不是呀!要不然大家都生分了,那多没意思呀!大家常常在一起,低头一见抬头就见,再说了,谁以后要是主持后宫,我们老早不粘上,那以后还有活头吗?”
一听阿奴这么说,翠娥倒明白了,这话倒是真的,现今的情况,谁生太子,谁太皇后都没有个定论,再没有定论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过早的得罪人好。
“娘娘,你说得是,我们这些粗笨人倒没想到,你说的是真的,现今之计要是不处理好这些,要是让她们抢了先机,那可真就危险了。不过,我总觉得娘娘你怀的是龙子,她怀得都不像。特别是那个德妃,她的肚子也太夸张了,宫里宫外都传开了,你不晓得,人家都说她的肚子是假的,娘娘,你有没有感觉到呀!”翠娥压低声音说道。
一听翠娥如此说,阿奴暗笑了一下,不但自己看出来了,连别人都看出来了,看来她的肚子必假无疑了,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为什么会怀一个假肚子,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了要了她的命,这个家伙连皇上都敢欺,她也真是太胆大了,真希望有人能把这个假面具拆穿,谁来拆穿呢!阿奴心里不时的琢磨着,谁来拆穿倒不打紧,打紧的是自己根本没有拆穿她的机会,何况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的。
“翠娥,贤妃她们知道吗?”阿奴只想从这个侍女的嘴里探出贤妃的口气,因为贤妃最忌别人怀孕了,自己现在也可能成了她的攻击对象。
“贤妃,满后宫的人都这么说,只是大家都不敢大声说,声音小得可怜,宫里说话不同于外面,若是真说错了,那可就要被杀头了,娘娘,你说是不是呀!这个德妃平日里骄横惯了,人人恨她又畏她。”
听了翠娥的话,阿奴心中明白了,这个贤妃的心里定是知道此事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处处忌妒着德妃,处处想戳穿她的阴谋。
“哦,翠娥,听贤妃说又有战事了,刘将军定有任务了,翠娥呀!外番可不同于大周,他们一个个强悍威猛,你要嘱咐刘将军要多加小心呀!”
这外番有战事翠娥早就知道,只是在阿奴面前自己怎么好说出呢!只要打仗,她的心里就难受,上一次也是一样,虽在牢狱之中受苦,可是心里却时常惦记着他,人呀!有时就是特别微妙,怎么的突然会想他呢!阿奴心里真是不爽,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深沉的去爱一个男人,从没想到过,原来吧!享福是自己最大的优点,从不考虑爱呀恨呀的事情,可是自打进宫之后再次见到刘将军,那种心中的忧伤又袭将上来,翠娥心里难受极了,昨夜告别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现在怎么样呢!翠娥突然满心里想起刘选来。
阿奴的话说得不错,只要有战事,毕竟就会有伤亡,或者其它的问题,现在刘选是去打仗了,他会不会出事呀!阿奴心里不停的深思着,这个问题是一直困绕着自己的问题。
送阿奴回了明月阁,下面的事情就看自己了,现在混出去还是可以的。
翠娥手里拿着一卷东西,直朝宫门走去,她的心里乱如团麻,只期待能混出宫去,出宫得有皇上的令牌,翠娥着实没了法子,刚到城门口,就被守宫门的侍卫挡住了。
“你哪里去,几把长枪架在了翠娥的脖子上。”
“启禀军爷,奉淑妃娘娘的命令,出城去看国舅。”翠娥突然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看国舅,不行,不管哪个侍女出宫,都得有令牌,淑妃那里也有令牌,是专供下人用的。”
一听这个,翠娥慌了,只好退将回来,回到明月阁,翠娥心里乱极了,这出城要令牌,这可怎么办?自己哪有那个令牌呀!这分明是为难自己呀!想到这里,翠娥不住的唉声叹气起来。
坐在帘子里的阿奴看得真切,她笑了笑,走出帘子,不解的问:“怎么了,翠娥,看你好像不开心,没什么事吧!怎么了,快快说将出来,若是有事,我倒好给你帮忙,你快说呀!”阿奴笑着凑到翠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