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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狐假虎威,王爷名号太好用
“二位姑娘稍等!”掌柜了然的看了一眼二人,眼底精光一闪,便知宫初月的意图,转身朝着后堂就奔了过去。
看着宫初月和南橘身上的衣衫,那绝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掌柜到底是个人精,拿了两套店里最贵的衣裳便走了出来。
“姑娘看看,可还满意?”掌柜将衣裳摆在了宫初月面前,在看到宫初月微微点了点头之后,随即伸出了五根手指。
“掌柜你这是多少?五十两?”南橘看着掌柜那一只手,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照这衣裳的料子,五十两足够了,但是南橘说完之后,掌柜的却是摇了摇头。
“怎么?还要五百两不成?”南橘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狮子大开口的掌柜,这老头怎么不去死,这面料还没有小姐身上穿的好呢,还要五百两!
“五千两!”掌柜收回了手,直接一个数,差点将南橘给吓得呛到。
“掌柜的!你怎么不去抢劫!”南橘一把收起了荷包,原先还想着付钱的,现在满脑子只想要揍死这老头!
“掌柜,你确定这两套衣裳,你要收五千两?”宫初月冷笑着,这人还真当她是有钱没处去的冤大头了?丞相府一年的收益都没有五千两!
“那是自然,姑娘也得看看这衣裳的料子和绣工,绝对是一流的!”掌柜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对于他店里的这两套衣裳可是分外的满意,这单生意若是做成了,那这个店一年不开张,也能够潇洒的活下去了!
“绝对一流?”宫初月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两件衣裳,这的确是不错了,但是比起夜晟送她的还是差远了。
“你们两个进来。”宫初月看了一眼掌柜,突然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一直隐在门外的两个隐卫,顿时便僵住了,王妃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
“王妃有何吩咐?”隐卫满头冷汗的走进了店里,隐卫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是真够失败的,之前小六他们重伤,将他们给换了过来。本以为这是一个好差事,但是一言难尽……
“也没什么事,这两套衣裳我要了,你带着掌柜,将清单送到王爷面前,我没钱。”宫初月眼角带笑,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但是,那掌柜一听这话,立马吓瘫在了地上,什么王爷王妃,他到底是得罪了哪家权贵?他也不过就是想要赚些银子花!
“掌柜请吧,晟王想必掌柜的认识。”隐卫一听便明白了王妃的意思,立马将晟王府给报了出来。
掌柜一听是晟王府,差点吓尿了,直接哀嚎着:“王妃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当真不是有意冲撞王妃……”
“好了,别啰嗦了,本小姐忙的很,你这衣裳到底多少钱!”宫初月不耐烦的揉了头太阳穴,这地方还真是烦,买个衣裳都这么多的事情。
“五……五十两……”掌柜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动弹,现在哪里还敢说假话?不吓尿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南橘给钱。”宫初月拿起那两套衣裳,走进了内堂换衣裳的里间:“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南橘来帮忙。”宫初月一把将南橘给拉了进去。
不多时,两个俊俏的小公子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两名隐卫这时候才终于深深的松了口气,原来王妃买男人的衣裳是要自己穿的。这可真是吓死他们了。
这时候的宫初月揭下了面纱,脸上那道伤疤看起来,倒是将她的面孔衬托出了几分狂野,倒不如女装那般的骇人了。
出了那成衣店后,宫初月看了一眼又自动充当起隐形人的隐卫,内心一阵的恍惚……
南橘不知宫初月的心思,心里无数的话想问,却一直没有吱声,就这般跟着宫初月,最终在镇国公府门口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巍峨的牌匾,宫初月有些踌躇,她不知道今日所做之事,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更是想要知道原主一直对镇国公府不亲近的原因。
宫初月清楚的记得,在母亲去世后两年,镇国公府派人前来将她接走,但是原主却是选择留下了丞相府!
“小姐,可要南橘去叩门?”南橘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她已经在这门口站立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了,小姐这是打算要在这里站到何时?
“去吧。”宫初月深深的吸了口气,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哪怕她根本就承受不起,她也必须要知道真相!
正当南橘上了台阶准备叩门的时候,大门却是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表小姐!”开门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开门便认出了宫初月,脸上激动的神情,根本无法控制:“老爷让老奴过来开门,说表小姐该来了,这果然是来了……”老人说着不由得抹了抹眼泪,一阵唏嘘。
“福伯。”宫初月声音有些颤抖,缓缓在老人面前站定,她记得这个老人,在镇国公府当了一辈子的管家。
“快进去吧,老爷还在等着。”福伯欣慰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表小姐竟然还记得他。
镇国公府内的一花一草,都还是宫初月印象中的模样,此刻宫初月更是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她当真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老爷,表小姐来了。”在镇国公府的书房门口,福伯轻轻叩了叩门,直到里面传出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后,福伯这才开了门:“表小姐请。”
宫初月对着福伯点了点头,一脚垮进书房之后,一种浓浓的熟悉感袭来,但是宫初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到底为何会觉得熟悉。
福伯看了一眼宫初月的背影,将门吱嘎一声又关上了,安安静静的守在了外面。
书房内充斥着墨香,宫初月一步一步,缓缓朝着里间走去,不知为何,她却是有些害怕见到那一帘之隔的外祖父,那是一种出自内心的习惯性感觉。
然而待宫初月掀开珠帘,印入眼帘的却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不禁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