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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正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根本就没有察觉。
我是不是该停下来?还是就装糊涂,任由门外的母亲听屋里她儿子干自己的亲姐姐?
姐姐发现我的动作慢了,撒娇地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怎么了,小勇,快点儿动啊,你一停,我下面就痒得难受”
我用双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淫声浪语被门外的母亲听到。姐姐唔的一声,跟我热吻起来,不再吭声了。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门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心中的压力陡然消散,我如释重负;同时,刚才的意外,又给了我一种异样的刺激我开始大开大合,如砸夯般地抽chā着身下的少妇。
姐姐也被我干得丢盔卸甲,满头秀发在枕头上散乱地飘洒,嘴里浪声呻唤:“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你要弄死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雨散云收之际,我俩都是满身大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姐,咱俩的事,娘知道么?”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没跟娘说。不过这种事总是纸里包不住火,迟早娘会觉察到的。”
“那怎么办?”
“其实,在咱们这儿,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见,李粪兜儿家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结婚后也没断,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也没人说什么你说,人家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一个人还怕什么?只要咱俩的事别传出去,就算娘知道了也没事。”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早晨起床后,我跟母亲打了个照面,我发现她比我还不自然。夜里的事情,谁也没有提起——我感觉母亲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草草地吃了两口早饭,我便匆匆地告辞了。姐姐把我送到院门口,拽了拽我的衣角,情意绵绵地说:“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姐姐,我在家等着你。”
我点点头,满腹心事地返回了县城。
晚上回到家,岳母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手,低声对我说:“小芳这个月没来例假,我今天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她又怀上了,你又要当爸爸了”然后看着我,促狭地说“这次可保证是你的种了,你高兴不高兴?”
“真的?”这个消息的确让我高兴,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着我,冲我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
想到方芳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将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续我从心里感激我的妻子。
从此以后,我自觉自愿地在家里给予方芳贵宾级的待遇,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家务活我几乎一力承担,只有做饭时岳母会自觉地去帮忙。她们娘儿俩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说我现在真的是一个模范丈夫。
夜里的男欢女爱我的炮火就只对准了岳母,把岳母美得不行。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动凑上来跟我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但也只能是过过干瘾,我绝对不会跟她放开了手脚大干,就让她眼睁睁看着我跟她妈在她身边热火朝天地大肆淫乐我嘴上说是为了方芳肚里的胎儿,心里却说:馋死你!谁让你以前那样子对我
刘强结婚前给我的单位打来电话,盛情相邀我参加他的婚礼,我一下子想起了秀秀那肉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装会是什么样子。但回过头一想,我去参加,姐姐心里会不会不好受?
没多久,姐姐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她已经知道了刘强结婚的事,同样也是问我那天会不会回来。
我看了看办公室里也没人,就问:“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用的是塑料厂办公室的电话,现在屋里没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迟疑地问道:“刘强结婚,你心里难受吗?”
电话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姐姐才说:“要说一点儿也不难受,那是骗人。不过,我还是希望刘强幸福。可他找的这个秀秀我却是不喜欢,当时秀秀知道刘强结婚了还拼命地追他,人品就有问题;而且我还觉得这个秀秀有点儿太大方了,跟别的男职工打闹的时候也没个分寸唉,这些话我又不能跟刘强说,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家似的,但愿秀秀是真心爱刘强,希望他俩婚后幸福吧。”姐姐的口气里饱含着无奈和担心。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对刘强的关心是真心诚意的。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对姐姐说:“要不这样,到那天你跟咱娘来县城玩一天吧,咱娘可能还没在县城玩过呢。”
“好呀,我还没见过你媳妇呢——不过我们当天就回去,不在县城住。”姐姐很高兴。
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很英明。如果回老家,不参加刘强的婚礼就有些说不过去,可参加又会伤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家也会触景生情,心里不舒服。这样最好,让姐姐来县城,好好玩一天,她就不会太难受了。
到了那天,我提前跟单位请了假,去车站把母亲和姐姐接回了家。方芳这次见到我的家人很热情,跟结婚那天对我母亲的态度判若两人,还跟我姐姐拉着手去一旁说些悄悄话。我心里也很高兴——看来,随着我在方家彻底翻身,也惠及了我的家人。
上午我带母亲和姐姐逛了逛公园,中午回家,林美玉已经做好了丰盛的午餐,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
饭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给我母亲和姐姐夹菜,听说她们当天就要回去,还不舍地挽留她们多住几天,说家里能住得下,让我母亲和姐姐住在岳母的屋里,岳母去我们房里挤挤,我去单身宿舍凑合几天就行了。
姐姐却执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气地对我母亲说到时候她去送送亲家。我说不必了,我自己去送就可以了。
下午带母亲和姐姐去商场买了点衣服和日用品。姐姐偷偷对我说,我的妻子不仅长得好看,还很会说话,把她这个大姑子哄得很开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毕竟她俩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情敌。
我问姐姐,她俩初次见面说的什么悄悄话?
姐姐一笑,说就是女人之间的话题,没什么。
傍晚将她们送到了汽车站,母亲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我觉得你丈母娘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呀,你可得注意点儿”
我心想,还注意什么呀?早就把该干的事都办了!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乖乖地点了点头,暗暗佩服母亲的洞察力。
开车的时候,姐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让我多回家看她。
方芳的肚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经常趴在她的肚子上听里面小家伙的动静,逗得岳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这中间我也抽时间回了几趟老家,每次姐姐都会半夜过来跟我偷欢,但母亲再也没有过来偷窥。我和姐姐猜母亲早已知道了,但她不说,我们就装作她不知道。
听姐姐说,刘长海已经回来了,自己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里。姐姐已经跟他断了来往,倒是母亲会偷偷过去跟他相会。
姐姐说刘强结婚后还是经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关系好像处得很不好,经常听到两个人吵架,弄得刘强焦头烂额又心烦意乱,索性不管了。
我也想找刘强聊聊天,可几次回去都没见到他。
后来我有一次回老家,发现姐姐不在。我很奇怪,问母亲,她说姐姐去了广东,还来信说和她的一个小学同学在一家工厂当工人,让家里人不必担心。
我很奇怪,这么大的事情,姐姐怎么没有事先跟我商量?找母亲要信看,可母亲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说我也不必太担心,姐姐是大人了,又有同乡照顾,不会有事的。我问母亲有没有姐姐的电话号码,母亲说没有。
我心里很不安,联想到之前几次和姐姐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她有时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难道姐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姐姐不在老家,我回去的次数就明显减少了,可心里总在惦记着姐姐,这种两地分隔还无法联系的滋味真的很让人抓狂。
方芳快到预产期了,我心里很紧张,劝她要不早点住院算了。可方芳说,小继宗离不开她,只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闹,谁哄也不顶事。所以方芳想还是在家里多呆几天,等有反应了再去医院。
小继宗现在已经会走路了,也会喊妈妈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这孩子跟我还是不亲,平时也不喜欢让我带他。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方芳在医院给我生了一个千斤,七斤三两,又白又胖,非常可爱。
我给女儿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将来成为一个“名媛”漂亮又高贵。
从医院回家后,我心情格外地舒畅,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给女儿把屎把尿、洗尿布、做家务活,这些在我这里根本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我的嘴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
小继宗虽然才一岁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识,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顾女儿,他就过来争宠,谁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弄得我们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只好我自己多费心了,女儿的事几乎全由我包办了,本来方芳这次就没什么奶水,还被小继宗霸占着不让妹妹吃,我只好买奶粉给女儿。
晚上小继宗也不喜欢方芳和女儿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劲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们都怕他没轻没重的伤害了小袁媛,只好让他们分开。于是每晚我和岳母带着小袁媛去岳母的东屋睡,方芳带着小继宗在西屋睡。
因为一心扑在女儿身上,我的性欲受到了严重影响,跟岳母做ài的次数大为减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弄得岳母有苦说不出
我白天还得上班,岳母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一个月。单位的同事心里有怨言也不敢说,只好自己打扫卫生,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扫厕所,因为这本来是我岳母的工作,我见众怒难犯,只好从命。
我每天回家就守着女儿,觉得她越来越可爱,我给她买来了玩具,陪着她玩,抱着她到外面转悠,晚上给她喂奶粉、把屎把尿,使得小家伙跟我非常亲,只要我一下班,就只让我一个人抱。气得方芳说这女儿是一个白眼狼——她白天管了女儿半天,只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了。
姐姐终于回来了,她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责怪她怎么去广东不跟我商量,这么久不和我联系?姐姐说她也想出去见见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没跟我商量,在厂里做工也不方便打电话。不过姐姐现在已经辞了工作,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我赶回老家,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姐姐。虽然分别还不到一年,可姐姐的样子好像变了,腰身也粗了一些。
夜里,姐姐早早就过来了。我俩饥渴难耐地亲热在了一起,可我总感觉姐姐的身体有很大的变化,她的乳房明显比以前大了,身上的皮肉也有些松软,弹性大不如前。姐姐说在那边吃得好,结果就胖了。
姐姐生怕我不喜欢她的身子了,在床上很逢迎我,主动为我口交,还让我射到了她的嘴里。我没想到姐姐会把我的精液吃下去,顿时感动极了。
媛媛还不到周岁就会自己走路了,她学说话第一个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继宗两岁半了,偶尔喊我一声爸爸,也好像有点不情愿。
等到小继宗三岁的时候,我把他送到了幼儿园,每天上下班接送他,这小家伙才慢慢地跟我亲了,有时候也“爸爸、爸爸”地冲我撒娇让我给他买好吃的。
这期间,刘强来找过我几次,每次聊天,他总是长吁短叹,塑料厂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来越难做。因为跟风,我们县先后开了好几家塑料厂,大家都抢这一碗饭,竞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刘强家里也不太平,刘婶不知为什么很不喜欢秀秀,婆媳俩总吵架。刘强一谈这事就非常烦恼,他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难道是八字不合?
这事我也莫名其妙,记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谈起此事,姐姐说这婆媳俩现在都有名了,因为她们吵架吵凶了就吵到了街上,有一次姐姐也过去看,听刘婶骂秀秀是个不会生蛋的骚母鸡,秀秀就大骂婆婆是个老骚货。那次刘强正好回家碰见,气得抽了秀秀一个大嘴巴子,秀秀哭着回了娘家。
刘强说他娘几次劝他和秀秀离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厂子里的名声不好,他娘怀疑秀秀还有别的男人。
刘强却是迟疑不决,他曾经带秀秀去医院检查过,秀秀没啥问题,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怀不了孕。
至于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刘强认为那是秀秀的性格太外向。
在我们老家,结过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闹有时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还带头把刚结婚的刘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车上绕着车间游行示众,弄得二楞媳妇差点跟秀秀翻脸。
刘强有几次见别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屁股和奶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一次是老光棍袁大头把手插到了秀秀的裤裆里,刘强才大怒,追着袁大头打。
刘强不相信秀秀有别的男人,他还是信奉那句古话“街上跑的疯女子,闺里藏的养汉精”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疯疯癫癫的女人未必真风流,反而是那种天天呆在家里的大家闺秀倒可能偷人养汉。
这句话让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脸红了。
刘强并没注意,接着说:“小勇,我是离过一次婚的人,再离婚,别人怎么看;就我娘的那个脾气,还有谁家姑娘敢进我家的门?不管怎么说,秀秀对我还不错,我还是有点舍不得她。你也知道我经常出门,我一走,秀秀就回娘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来,我们都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晚上前半宿根本别想睡觉,玩得那叫一个疯!有时候动静太大,吵得我娘睡不着,还过来敲门让我们注意点儿嘿嘿。”
我也莞尔,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绷绷的皮肉,肯定是一个抗战的健将,没有三百回合是结束不了战斗的,憋了几天,下边还不跟抽水机似的不把刘强抽干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为什么谁也容不下谁?现在我和我爹也说话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亲爹,还真能老死不相往来?他也挺可怜的,现在一个人过,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也非常不好。我劝娘搬回去住,老两口也好互相照应,毕竟他们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说就跟着我过,不想理那个老东西;我说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闹,说我是嫌弃她。唉,我夹在秀秀和我娘中间,两边都埋怨我,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争强好胜的刘婶和泼辣能干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刘强,可在这方面,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也没法子给刘强出主意。
又想起刘强准备和秀秀结婚时说的那句话“找个爱你的人结婚,那才实惠”不知道刘强现在还这么想吗?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媛媛还不到三岁的时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儿园,因为她想上班。
现在照相馆的生意不好,已经裁掉了好多人,在岗的也经常拿不到工资。而方芳在家歇着,却领了几次工资,她担心这样下去别人意见太大,所以想尽快上班。
我觉得有道理,尽管照相馆的经理没说什么,可别人上班都不挣钱,你在家歇着倒领工资,也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于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负责接送两个孩子,尽管他们在一起还是打闹,可小继宗四岁多了,有时候也知道让着妹妹,让我感到很欣慰。回到家,岳母就做好了饭菜,方芳下班后,一家五口其乐融融,日子虽然清贫,但我已经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岳母、媛媛在东屋睡。我有裸睡的习惯,怀里的小媛媛就调皮地玩弄我的yīn茎我几次呵斥她,都没有什么效果,都怪我太溺爱她了。岳母知道后也觉得好笑,说你闺女肯定是把那个东西当成玩具了,谁让它软乎乎的,肉妞妞的,还能大能小,能粗能细,小孩子当然觉得好玩了。
我于是就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穿上内裤。岳母笑我多虑了,说这么点的小孩子懂什么,你不用紧张,就让她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我也不想穿内裤睡觉,实在是有点儿不习惯,想跟岳母做ài了还得先脱掉内裤,真不方便。还有一个我说不出口的原因,女儿肉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jī巴的时候,那种滋味特别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涨硬起来,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为孩子小,我跟岳母晚上做ài的时候也不顾忌她,有时候弄到兴处,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马上结束。但很多时候这种事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我记得有一次半夜突然发觉媛媛偷偷钻到我的胯裆,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jī巴,把我吓了一大跳,声色俱厉地训斥了她,把孩子都骂哭了。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吃?”弄得我无地自容。岳母在一旁听了也是有点下不了台,笑骂了一句:“这小鬼头,什么都抢!”
但事后想起来,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软粉嫩的小嘴儿含住我的jī巴,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我怎能这么想!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暗骂了自己一声下流无耻,强行把这个念头赶到了脑后。
晚上我有时候也溜到方芳的屋里,解决一下她的饥渴。有时候动作大了,也难免吵醒小继宗,看到儿子那一双充满着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顿时就泄气了,只好草草地结束战斗,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因为两个孩子,我和岳母、方芳再也没有玩过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没有那个心思了。
小继宗六岁开始上小学,于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儿子,岳母提前回家做晚饭。
等媛媛长到六岁,我把她也送进了小学,因为兄妹俩在一个学校,我便一块儿接送了。
小继宗很聪明,没见到他在家学习过,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学习方面就是不开窍,虽然我耐心地辅导她,可每次的考试成绩都差不多垫底,使得她在学校不讨老师和同学喜欢。小媛媛在学校就很孤僻,她很不愿意上学。
不过,媛媛很喜欢学校的舞蹈兴趣班,下午上完课后在学校上一个小时的课外班,正好和儿子下学的时间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站着撒尿,她跑进来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后,我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扭头一看,媛媛正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yīn茎,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还有渴望我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儿那白皙粉嫩的胯间看去——媛媛明明发现了我的眼光不对,可她却反而将胯部向前挺了挺,倒好像是让我看个够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迅速躲开了眼光,暗想,难道八岁的孩子就有了性意识?媛媛刚才那样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间的互相挑逗
听姐姐说,刘长海得了癌症,开始还花钱治,后来实在治不起了,就那么等死,看上去没多少日子了。
我心里也有些恻然,这个年届花甲的老头,是我最好朋友的父亲,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家极度苦难的日子里,不顾村里的冷嘲热讽,尽心尽力地帮我家苦度难关可他不仅占有过我母亲,还诱 奸 了我姐姐。现在,他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这一生,是不是觉得很值,会不会留有什么遗憾?
过了还不到一年,刘强过来找我的时候说,他爹已经过世了,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生个男孩,别给刘家断了香火,刘强哭着答应了。
从刘强嘴里,我还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头现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亲了,已经托过人说媒,我母亲没有答应。
刘强说,这个袁大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有一次逛县城买了几张彩票,居然中了大奖,好几万元。他就辞了塑料厂的工作,自己出来跑买卖,听说生意还不错,现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风头人物。
我的脑子里拼命回忆,但这个袁大头给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听人说,他小时候脑袋特别大,落下个“袁大头”的绰号,后来长大了,脑袋的比例也没有小时候那么不协调,可大伙叫惯了,仍叫他的绰号,反而都记不得他的大名。
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家里穷,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若论起辈分,他好像还是我的远房叔叔。我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年批斗我爹的时候,数这个家伙最活跃,不但高喊口号,还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来刘强之前说过的话,就问:“你说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妇裤裆里的,是不是他?”
刘强并不生气,倒被我逗乐了:“呵呵,这你还记得?其实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过过干瘾,秀秀就是再没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杀鸡给猴看,杀杀那些不正经男人的气势,也让秀秀懂得收敛一些”
我回老家问起母亲此事,母亲很害羞,说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话。而且姐姐住在家里,她也不愿意给姐姐找个后爹。
夜里我跟姐姐欢爱后谈起此事,姐姐说她也不愿意让母亲再婚,姐姐对那个老光棍有一种莫名的反感,总觉得他喜欢吃女人们的豆腐是一个很大的恶习。
我笑着问:“姐,他吃过你的豆腐吗?”
姐姐轻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试试,让我眼睛一瞪,吓回去了。”
姐姐说母亲其实早就发现我俩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没什么结果,何必这么耗着。不过姐姐说,请我放心,她这辈子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就愿意这么守着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纳闷,姐姐的行踪有些古怪,母亲说她去串门了,可晚上也没回来。
回去后,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现在老家开发旅游项目,她也进了筹备处,那天不知道我回来,在单位忙到很晚,就没回家。姐姐还说以后我再回去先给她打电话,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电话,她每次都会回家等我。
又过了半年,刘强忽然来找我,神色之间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让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在我的单身宿舍里,刘强和我并肩坐在床上,他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说咱俩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庄重地点了点头。
刘强抬起头:“既然咱俩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
我压根就没想到,这次刘强要找我“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