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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
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肉,三颗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
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顾忌太子想法。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笃,今夜恩爱一番,我自会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然一手。宋清然淫淫笑着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兔儿绯红着脸,紧闭又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
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欲火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奴家已有未婚之夫。”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搓揉,时拉扯。
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手指,却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夜。”“啊不要,奴家还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湿如洪水勃发。”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减轻。泪水伴着淫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肉棒道:“我的兄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奴家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家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裤中央,用肉棒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的呼唤道:“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
别坏奴家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家处子之身,让奴家做何事都可。”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
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往无人之时。
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
便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圆润挺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兔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
本就因为迷香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
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兔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
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美人间谍。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兔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
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手像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抬离,便又重新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