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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给撑宽松了?哎别别别”“打死你这小妮子!你下面紧,有本事把小致夹断了我看看哎,小致说你能夹断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这个流氓,那是剥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课说下课了要吃香蕉泥。塞进去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给他搞出兴头了,夹断那么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
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闻闻看。”“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
“哼!”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以前说你老不去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
“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红牛?”
“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王静蓓脸一红,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她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咝”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红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又搞脏你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王静蓓急了。
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
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
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阴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阴户肉感非常的柔软。
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阴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
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
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液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
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
可是那阵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
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钥匙叮咚才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