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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西南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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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盈盈那小丫头,不过看起来她好像并不是很开心。小脸蛋正紧绷着,嘴唇嘟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布娃娃,很明显是在生着闷气。天寒把门一打开,他抬着小脸望着天寒,一句话都没有,不过眼红红的,眼眶渐渐的开始聚拢着雾水,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一看不好,天寒连忙蹲下来,把她拉到怀里抱着,亲了她一下,轻轻地问,“盈盈,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天寒哥哥,哥哥帮你。乖,不要哭哦,要不然小花和虎子也会笑你了。”

    不说还好,天寒一说话,盈盈强忍着的泪水是犹如水龙头打开了闸般的流了下来,半侧着身子抱着天寒的脖子,低声的哭泣着。

    “盈盈,乖,不要哭哦,哭可不是好孩子了。来,跟哥哥说,怎么回事了。”天寒抱着盈盈坐在椅子上,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盈盈转过来,对着自己。

    “是你,是你了,是你和肥鸭欺负我。呜呜呜~~你不要盈盈了,你和肥鸭哥哥都把门关上。我都叫你好多次了,你都没有出声,要不是奶奶叫我来,我才不来呢。就小花和虎子对我好。”盈盈很委屈的任由天寒把自己的泪水擦干,说出了为什么哭的理由,不过在她还没有说时,天寒也大概猜到了是为什么。

    这小丫头还会因为什么呢?肯定是因为来了好多趟,找不到人玩,所以不开心了。不过天寒没有想到的是,她是会哭,不过想来也是。原以为家里来了两个哥哥,几天前,还玩得开心的。可今天,除了中午时见了一下,就不见了踪影。跑到房间找人,连来了几次都叫不开门,小孩子的心性一起,暗暗说再也不来找两个哥哥了。

    可奶奶让她叫哥哥下来,要吃饺子了,才显得很不情愿爬上来叫人。先走到肥鸭的房门,拍了好一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都是有哭的感觉。提着布娃娃无精打采的来到天寒门口,“啪啪”的拍了几掌,在准备要走时。天寒就出现了。一肚子地委屈,在也忍不住。

    “嗯,盈盈乖了,是哥哥不好。现在哥哥跟你说对不起哦,不要哭了,晚上哥哥带盈盈出去玩,好不好。我们去烦肥鸭哥哥,叫他扮牛牛给盈盈坐好不好。嗯嗯,不哭了。小花都笑你了。”天寒细声的逗哄着盈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还是把小脸哭得像个小花猫样,现在却是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山茶。

    在门口一直看着两个的小花,它不明白,整个下午情绪都不好的小主人。怎么在见到天寒时再哭了以后又会那么快地笑了。这些它都不明白,所以,它只蹲坐在门口,歪着脑袋带着不解的眼神看着两人。抱着盈盈出来的天寒看小花那傻傻的样子就感到好笑,俯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搔搔它的下巴。

    在小花感到舒服的打起呼呼时,天寒却是拍拍它地头,“小花,别呼呼了,走啦。”看这离去的天寒,小花郁闷不已。

    面对天寒与盈盈二人的共同围攻,才刚下线,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肥鸭就给捉住要当牛给骑。尽管它是做了很大努力的反抗,可在某人的强烈压迫与某人小嘴一嘟,眼睛微红的招式之下,只能是签下城下之盟,答应盈盈在饭后给他当牛骑。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找人,同样是拍了那么多次,而自己再上线时还和盈盈相谈甚欢,可以下线却变了个样。

    一个是给当牛骑,一个却是抱着骑士坐亲密状,实在是让人感叹天理何在。而心情变得格外开心的盈盈才不管肥鸭的感叹,一个下午所受地委屈都得到了回报,再天寒的怀里挥舞着布娃娃咯咯的娇笑着,连带小花也是绽着笑容喵叫着相呼和。

    吃饺子时,爷爷和奶奶都没有说什么,特别是爷爷,一点都不会因为明天就出远门而有所叮嘱些啥,好像这只是很平常的一次旅游。但天寒和肥鸭知道,这一次出门,不会是那么的简单,要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去找姜老爷子要些丹药。要知道,老爷子自己本身对中药就有很深的认识,以前出去玩时,两人有些什么伤病,都是当时就在山上找到草药进行治理。

    但老爷子现在不说,他们也懒得问,反正不会是害了他们。晚餐不说,是不想让盈盈知道吧,不过明天知道爷爷和哥哥们都不见了,拍门进到房间,一个人都找不到,不知道奶奶怎么哄笑伤心的大哭的她。现在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吃过晚餐的肥鸭苦这一张脸在苦哀求着盈盈说可不可以不玩骑牛的游戏。

    盈盈把头摇得象个摇头风扇样,“不可以,不可以,肥鸭哥哥,你说过的,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咯咯,肥鸭哥哥我要骑牛,我要骑牛。”

    肥鸭把目光对着天寒,看天寒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就知道,看了也白看。奶奶是忙自己的事了,爷爷看到肥鸭的目光对想自己时,摆摆手。肥鸭以为老爷子叫盈盈不要胡闹,心中大戏。

    哪知,爷爷说,“嗯,不要问我,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现在去找老杨头喝茶聊天去,不要欺负盈盈,弄哭了它,抽你小子。”

    爷爷的答复让天寒大笑,也让肥鸭寒了心,这也叫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这不明摆着就是说,你做牛是做定了,肥鸭只能是无奈又沮丧的对盈盈说,“盈盈,等一会吧。晚些,才吃饱呢。”

    半趴在小虎那雄壮背上的盈盈倒也开通,她已是想着呆会是怎么样的骑在肥鸭的背上往哪儿走。这几天上山牧牛,都是坐在牛背上,那宽阔的牛背让她感到特别的舒服,感觉就好像是在上面跳舞都可以,并且牛牛也不会发脾气。

    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也许是这几天的玩把精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盈盈小小的身躯里再也没有如之前那样多的精神一直折腾到很晚。反而在肥鸭趴在地上驮着她爬了一段时间,天寒又在旁边逗她开心的大笑,没有多久就困极沉沉的睡去。这时,时间才是晚上七点多。

    没有了盈盈的打扰,两人也好干自己的事。当然不是上线进入到游戏里去,而是要和村里的朋友道个别。此次与老爷子出去探险,有可能要一个月的时间。可是没有多少时间与这里的朋友一起玩了。这相对于早些时候一直在等着他们两人早些来的朋友多少有些不公平,再怎么说,要走也要打招呼的。

    还是那第一次在一起的玩耍的稻田,来的人很多,差不多有近五六十人,在稻田弄起了三堆篝火。把夜空照的彻亮。人群是围成了一大圈。欢歌笑语,今晚没有像上次那样的去捉很多的东西,但是有人弄了三个宰好的羊羔,放在火上烤。金黄色的香肉阵阵的香味是从羊身上冒出来,飘在稻田的上空都是诱人的香味。

    数十个同龄人在这里同聚一堂,没有约束的感觉真的很好,就好像是放飞的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放声四海的方言在这里惹起了阵阵的笑声,不同的语言的歌声都是在表达和传递着同一个信息,那就是今晚把心放心。

    许多人都知道天寒和肥鸭两人要出去了,少了他们两个地球一样的会转。可这乡下的少年们在少了这两人都是觉得快乐少了一半,因为天寒总是能找出各种快乐的方法与大家一起开心,在有意外事件发生总是会挺身而出。每当这个时候,肥鸭总是低声的嘀咕,不就是自己的修为高。打架老冲在前头,比较厉害些么?为什么我也是很能打的,就没人对我那么好。

    这时,他得到的结果,通常就是在胸前或背后有一个到两个脚印。肥鸭给鄙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男生们都有些不明白,又肥又不怎么帅的他,怎么就那么容易泡得上美媚呢。据谣言,村里都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

    回到家时,已凌晨,天寒戴上头盔,进入到游戏中。哪知刚好此时游戏中也正好是晚上,从院子里出来,悄无一人,人人似乎都已入睡。不过天寒却是能感觉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人在巡逻及地暗伏着的护院,只不知道是幽雷还是幽火的手下。

    看着日渐变圆的月亮,天寒醒悟,快要中秋节了,只是不知道到那一天,自己可不可以上来。今天小猪可能是带着人去三峡了吧,他带着猪猪走,不知道那几个小家伙们会不会依依不舍呢。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哭鼻子,也不知道猪猪是怎么样的表情跟着小猪抽身远去。哎,好像是自己的错了,不过要小猪不带猪猪去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怪只能怪那几个帮派。等事情渐明时,一定不要放过这些帮派,哼哼。

    叹了口气,天寒下了线,可实在是睡不着。索性坐在床上练功,这一段时间都有些放松了自己,练功都不是那么样的积极。古人云,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可现在拳也没练,曲也没吹,再这样下去,就变成了堕落。

    真气在体内转了十二周天,天寒发现自己的真气虽然在这些天并没有太过用功的修炼,可竟是发现还是有微微的长进,这让他很是迷惑。要知道,练功,特别是真气的长进,是要长久的持之以恒的修炼。可自玩了游戏开始,自己就对这练功的事有些松懈了,可现在怎么还可以有长进呢?

    看来那个老道士教的练功口诀可是比爷爷教的好多了,和肥鸭相比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不同。虽然肥鸭同志是懒一些,资质是比不上自己,可相差的也太大了,这完全就是因为所修炼的功法不一样的缘故。天寒并不太会是相信什么功法不同练气就有所不同,虽然自己得到的那一个盒子是太过让人奇怪。

    他见过爷爷用气功发掌的威力,也不过是把一块六寸的石板裂成五六块而已。可在偷偷的练了那老道所教的共法后,在一年后就有了明显的不一样,,然后再照着好不容易翻译到的那本绢册前几章的字所练后,更是让他的修为进展神速。

    他曾试过,把一块两尺厚的大麻石在全力之下拍裂,虽然只是散开了三两块。那已让他嚣张的仰天长笑。不过他没有把这事告诉爷爷,因为老道说过了要保密,天寒更想的是在真正功成之时再给爷爷一个惊喜。所以,在平时,他很懂得收敛自己,在学校,如果不是上次的事,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身怀绝技。更没有人知道,那一次的打架事件,他只使出了本身不足三成的功力。对于他这个有着内家功力的人来说,那些混混都是些凡人,用这三成功力都是胜之不武了。

    天寒却是不知道,虽然他收敛的很好,可因为与肥鸭两人的功力所表现的有一段太大的差距,让爷爷是看出了些问题。可爷爷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天寒是另有奇遇,只以为是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练武天才,还有肥鸭的懒惰也帮了天寒不少的忙,没有让爷爷太过的怀疑。

    调息过后的天寒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精神百倍,看看时间,已差不多凌晨五点,离天亮也不远。想了想,把带来的那个装有飞刀的袋子带在身上,穿好鞋子,上到顶楼。此时,周围还是黑漆漆一片,启明星挂在天空上一闪闪的眨着眼睛。

    轻轻的吐了口气,做了几个伸展动作。然后是突然间的打出一拳,接着是一连几个组合的拳击套拳快速击出。配合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头不时的做出躲闪的动作,仿佛是在与对手相搏,最后却是一个用力的转身侧踢完成了整个热身动作。

    身子虽然是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激烈的动作带出的拳风惊动了在院子里睡觉的小虎。夏天,小虎喜欢在院子那花架下入眠,它警觉的抬起头看着楼顶,因为它听到了顶楼传出声音,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不象是碰到什么东西发出的,有些呼呼作响。虎子没有像别的狗那样的一听到声音就大声的叫唤,而是悄悄的站起身子,在一个最好的位置看着顶楼,它是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才做出决定。

    天寒在收了动作后,走到边上正要离开,突然是发现了院子里有一道眼光看向自己。定眼一看,原来是小虎,不由笑笑,没有想到小虎的灵觉是那么的灵敏,只凭着他打拳的拳风都会把它惊醒。无声的朝它扬了一下手,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

    看到上面人影的小虎正要有所行动,可那人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正迷惑间。人影向自己扬了扬手臂,接着听到了那熟悉的口哨,这回才明白,原来在上面的是天寒。小虎不明白,好好的觉不睡,那么早起来干吗。直到天寒从楼上跃下,消失不见,小虎才趴下想着这一个它难以明白的问题,直到天亮都没有想清这其中的原因。

    天寒一路飞奔,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子,来到后山脚。周围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接着月光,可以看到一条直上到山上的小路在林中出现。虽然是有着月光,可现在山上还是很黑,山风吹过,树叶与山草舞动间显得是别样的诡异。黑暗的树林里,仿佛是隐藏着数不清的怪兽,只要一走进去,就可以把人吞噬掉。可天寒艺高人胆大,这些从来都不会放在眼里,不单是他,村里很多人都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林中穿梭。

    在山脚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活动开手脚,然后是撒开步子往山上跑去。飞奔中,风在耳边掠过,景色不停的往后退,越跑越快,真气在体内进行着循环的变气。脚步在每踏一个落点都似在觅着一种神奇的气机在运行,配合着体内流动的真气,在这山道上奔跑真是如履平地,快若疾风,只话了大半个小时,在天渐淡白时上到了这七八百米的山顶。

    呼吸着徐徐的山风,望着空阔的四周,心生感慨,不由仰天长啸,声波像水纹般的荡漾开去。在较为平坦的山顶,天寒开始练拳。这一套拳法可是爷爷教的,一招一式都是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四平八稳的,给人一种光明正大的感觉。

    其实这种套路的拳法天寒以为只适合表演和锻炼身体,真正的实战,看起来威力并不大。一套拳打下来,在凭着感觉自己随意的舞动着拳头像假想的敌人进攻。没一会儿,也是挥汗如雨。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健壮的身躯,突起的肌肉并没有给人一种肌肉男的感觉,而是线条匀称,但每一条肌肉都蕴藏着可怕的打击力量。

    打得兴起的天寒,把衣服丢在一块石头上,一声怪叫,施展起腿法。七七四十九脚“如意腿法”是一脚快过一脚的踢出,似山的腿影一道道的散布在周围的空间。把前方上下左右四周都封死在凌厉的腿影之中,似乎只要是有人在腿影所笼罩的范围里,已是没有任何的空间可以躲避。

    已是踢出了四十八腿,天寒猛然的跃向空中,“叱”的一声沉喝,聚着最后力量的第四十九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横扫向一棵大腿粗的树。

    “砰”紧跟着。

    “哎呦”

    树还是那棵树,可是在他不远处的某人却是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

    天寒抱着脚腕单脚不停的跳来跳去,口里更是在咒骂个不停,言词不外就是,这树怎么那么硬,这树为什么不早点死,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傻,那脚去和树比比谁的筋骨硬,更是在暗骂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运真气的时候就去踢什么鸟树。好了,那么好的一个姿势就这样的毁于一旦。

    天寒坐在一石头上,把那装着飞刀的袋子拿出来,取出那几把飞刀。他今天早上出来主要是想看看这几把飞刀的威力,他要远些地方放飞刀,看自己的能力是达到哪里。不过他可不是要找些树来当作目标,而是用石头。长在山顶的几块大石头的质地比较硬,天寒想应是可以档得了飞刀的投掷。

    在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巨是,不之生存在这个世界有多少年了。山不是名山,石也不是奇石,但无损它岁月的悠长,它见证了这块大地的沧海桑田。天函手一抖,三道寒光一闪而逝,而在那大石上却是给打的石碎尘飞。目视,三把小刀都是插在石头上,可天寒很是不满意这一次的出手,走到巨石边,把小刀拔了出来。

    三刀的相距并不远,成品字形。打的石碎飞扬是因为有一把小刀超出了它的所想目标,打在了边上,疾冲的劲力,把突起的棱角给切了下来。小打插在石头里,拔出来,只见缝是光滑无比,就象是给打磨过一般。摇摇头,在那里画了一个圆,再次走回到原来的地方,很随意的站在哪里。

    突然动了,手快速的一扬,小刀再次的飞了出去。

    等天寒穿上衣服下山时,那一巨石向着他放飞刀的那一面,已给他插的伤痕累累。但似乎一直都不是很满意,“哎,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很难做到用弧线击中目标,并还要三把刀一齐。那些小说是不是真的,双手不停的发着暗器,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都可以打中目标,真是变态呀。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行。”

    站在巨石的边上,感叹的天寒有些发神经的向天长嚎,不甘心的把一把飞刀向远在三十多米的一棵树的果实飞去。寒光过处,小刀插在了一树枝上,果实给削断并往下掉。有一道寒光闪过,把只有鸟蛋大小的果实定在了树干上。

    “嗯,还算将就。”把两刀收回,自言自语的说。再天寒走后,巨石与给无辜插了两刀的果树只能是无声的向上天倾诉自己的不幸。

    上山快,并不代表着下山也跟着会快,没有了那种冲动,天寒慢悠悠往家走。回到家时,已是七点多了,还好盈盈着小丫头还没有醒,要不然又给她捉住问有去哪里玩,没有带上她等词。不过爷爷看到早练的天寒回来,而肥鸭却正睡眼朦胧的从房里出来,顿时一阵好训。莫名其妙给训的肥鸭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是啥事得罪了老爷子,觉得自己是好受伤。

    三人的行李并不多,每人只背着一个包,不过肥鸭的包是要大一些,因为他还要带上它的那一个头盔。在刚才收拾时,天寒才发现,三百万的头盔的价值体现出来了,他在想着要是带着这头盔出门,挺麻烦的,干脆是当安全帽一样带在头上就好了,只要不打开电源,应是可以的。

    可戴上头盔时,却发现,因为大意和太过心急,在那到头盔急着进入游戏,而连有一个功能按键可以看到着头盔的详细功能都没有看到,现在发现,真是让他大喜过望。戴上头盔,按下功能键。眼前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给他讲解了着头盔的功能。心急的他还是没有能静下心来,只想知道这头盔可不可以当成是安全头盔来用,要是把全部的功能了解,一时半会还不行,爷爷可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从这里知道,这头盔竟然是可以缩小一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竟有这么神气。更让天寒想不到的,这头盔的坚硬度可比高质度的钢铁。与防弹头盔有一样的功能,并有过之而无不及。游戏头盔原来只是包着头两侧,后脑部分是空的,这是给枕着枕头时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个三百万的头盔,在当作安全帽用时,就会在头盔上两侧如液态金属般延伸出与头盔同质的材料,把头全都包进去。这些功能让天寒是大吃一惊,不知道着头盔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原来他还以为是什么木材做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不像,防弹呀。那样怎么样的钢材才可以做的到,还有那会伸缩的后遮部分,这些都是超出了天寒的想象。

    看着肥鸭在盯着自己的头盔缩了一半,轻松的放进包袱是郁闷至极还有把这头盔还能防弹的事跟他一说,那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吃惊的表情,天寒就像是吃了冰淇淋一样的痛快。能让肥鸭吃瘪,特别是在这头盔上,只要一看到肥鸭的表情,从拿回来这头盔开始,天寒的心就一直都是那么的爽。

    趁爷爷不住已,飞鸭有些不甘的低声对天寒说:“老大,你别太得意了,现在我也算是有钱人。哼,我也要买一个三百万的头盔,免得你那样的嚣张。”

    “那也是要等到这次回来再说的事,现在就是气死你,提着一个那么大的包。看起来都是傻傻的,哈哈哈,肥鸭同学,有些事情是人比人比死人滴。”天寒大笑三声,不再理会郁闷的飞鸭。

    告别奶奶,还有一直依依不舍送出了二十多米远还不愿掉头的小花与虎子,直到天寒他们坐的车消失在它们的视线中,小花才带着小虎有些没精打采的回家去。开车的是姜老爷子的一个徒孙,是特意派来送爷爷他们几人到车站坐车到广州机场,要不然从村子里出到镇里还有一段距离,虽然是自己有车,可人出去了,谁把车开回来。

    坐在飞机上,看着身边飘过的白云,天寒心里预想着,这一次探险之旅可能不会那么的简单,也不会太过的轻松。从爷爷去姜老爷子那里拿来的药品与那一块八卦阴阳玉坠,就可以知道了,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为了保命准备的,难道说,这一次真的是有危险不成。

    肥鸭坐在旁边,带着头盔进入了游戏,但天寒并不想进入。他实在是现在不敢进入游戏,除了因为飞行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并不是很充足外,还有的就是怕一进到游戏里面,会给小家伙和小雪责怪,因为猪猪的事情,用脚指头也可以想象得出是为什么。只是不知道肥鸭进去会不会带其受过。

    在飞机上戴着头盔进入到游戏里,并不妨碍飞机的飞行,这与无线通讯不一样。在过机场按键的时候,一如既往那样,装着飞刀的那一个袋子并没有给检查出来,天寒已想着当如果有机会出国,去南非挖钻石,然后把那硕大的钻石放进袋子里带回国时的好事了。

    也许,在出国的时候,能带更多的中药出去。嘿嘿,要知道,重要可是要给有关部门批准,并是有限定多少才可以出国,怕的也许是把一些灵药带出去吧。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的很快,在想着心事中,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一次的空中之旅,基本上是没有在天寒的心里有什么印象,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空中小姐有两个很漂亮,修长的身材,迷人的笑容,看着那妩媚的笑,象是陈年的红酒可以把人醉倒。只可惜,飞机上,有很多是像肥鸭那样,在一上飞机,就带着头盔进入到游戏的人,不能品味到着醉人的红酒。

    把肥鸭叫醒,很显然,给天寒猜中了。把头盔那下来的那一刻,就像是深宫怨妇般的看这天寒,那眼神让天寒打了一个冷战。没有问肥鸭在游戏里到底是遇到了些什么,只提着行李紧紧的跟在爷爷后面,怕肥鸭那眼神会让自己忍不住的送他一副眼镜。

    四川省简称川或蜀。地处我国西南地区、长江上游。春秋战国时为蜀国地。秦代置蜀郡。汉属益州。唐属剑南道。宋置川陕四路。元置四川行省。明清起为四川省,有汉、彝、藏、回、羌等民族。

    而现在眼前的第一站就是四川的省府——成都。成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的众多遗迹和人文景观不胜枚举,以其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载于史册,而成都美丽的自然景观,则以其雄奇壮美姿态,闻名中外。

    四川西部为高原山地,属青藏高原东缘。海拔3000-4000米。天寒他们也只是在成都略微逗留,并不是参观旅游来的,虽然说是第一站,想来第二天就有可能要走。与老爷子出来几次了,到成都也有两次,他和肥鸭两人都没有好好的在成都有玩过。特别是肥鸭,更是暗地里说了好几次,原因说成都这个人灵地杰,古迹众多,郊外自然风光秀丽,在全国都是很出名的,可竟然没有去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呀。

    可真正的原因天寒却是很清楚的,这绝不是成为肥鸭唠叨的理由。而是因为成都是号称有全国最漂亮的美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有气质又高雅。而他这个自认的泡妞高手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当然是不开心了,而这一次更惨,只不过时作过短暂的停留。据说,爷爷在这里有一个老朋友,要去那里看看老朋友,然后就转道去道教名山——青城山。

    虽然不能一游成都,但大街上行走的美女已是让肥鸭大饱一顿眼福。总算是见过美女的他,没有站在那里傻傻的流口水与目不转睛像个贼一样的看个不停,怎么说,在游戏里游戏外,他所见的美女都是够多的了。向东湖中学的三大美女哪一个不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还有在那天在球场聚会里的漂亮女孩子就更多了,因为艺校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美女聚集地,成都美女在艺校也不少。

    两个年轻人,背着包跟着一个老头走在成都热闹的大街上,一个还是胖子。这三人行成了很多人注目的所在,老爷子是神色自若,天寒也没有什么感觉,镇定功夫又进了一层。只有肥鸭子自称是见过不少的美女的人,见到那么多的目光看来,竟显得是有些不自然,再也没有了像刚才那样的左瞄右看美女时的轻松。

    本来,老爷子的这个老朋友其实是他的战友,一位成都军区一个即将退休的军人,可是什么官职,老爷子没有说。本来,是可以直接坐车到达的,可不知道老爷子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要在人民南路就下车步行。说是没有时间在成都玩,那就现在逛逛好了,也让两人见识一下成都的繁华。

    但天寒偷偷的发现其实是老爷子童心未老,像捉弄一下肥鸭,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好像比较风流些。对于这些,他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在年轻的时候他也曾风流过,可自从和奶奶结婚后,就很少了。所以,年轻时候,风流也没啥。可是现在,捉弄成分居多,因为是典型的看的着,吃不了,连打个招呼都不行,怎么施展泡妞大计啊。

    原来要走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在老爷子刻意放慢之下,也不过是用了大半个小时就走完了。一路行走到成都军区所在地,成都军区的围墙到现在也一直保留着,已成了成都的一景了。以前成都军区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成都城区改造中由占地面的五分之一逐渐变小,但这围墙却一直都没有拆,也算一个奇迹了。

    军区大门口有四个卫兵持枪在站岗,大门边各有一个小门,也有两个持枪卫兵。神情严肃的注视着往来的人群,不时的向进出的车辆与军官敬礼。在一边的小们有一个值班室,老爷子要两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向值班室走去。两人看到老爷子与值班的军官说着话,从那军官在听了爷爷的话后的尊敬神情可得知,老爷子这个战友官职好像很高。随后打了个电话,可能是打给爷爷的战友吧。

    老爷子朝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进来。天寒发现,在经过卫兵时,他们是目不斜视,对于他们的经过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并不是代表他们的不称职,而是他们的到来是经过值班的军官的同意。

    进到值班室,里面有四个值班的军官,从肩花上可以看得出,一个上尉三个中尉。其中一个中尉看到他们进来,很热情的请他们坐下,并泡了两杯茶。军官的态度让天寒很是迷惑老爷子的战友到底是什么职位,但绝对不会低,没准是中校或是上校之类的军官。

    没过多久,一辆军车停在了值班室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个中校军衔的中年军人。相貌威武,脸上棱角分明,两眼炯炯有神,显得特别刚毅的脸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一个硬汉。

    天寒看到中校不由愣住了,不会吧,老爷子的战友会是他么?可老爷子现在都六十多了,三十年前就退伍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战友。不会是他战友的儿子或是侄子吧。

    肥鸭与天寒是同样的想法,爷爷的战友,也太年轻了。

    中校大步的走到值班室,不用多说,值班室里就三个不是部队的人,直接是朝着老爷子三人敬了个礼,“你们好,我是首长的副官,首长吩咐我来接你们到他那儿去,请跟我来。”

    天寒和肥鸭恍然大悟,原来爷爷的战友是这位中校的首长,就说呢,怎么可能那么年轻会使爷爷的战友呢。不过两人心里都是暗暗的心惊,这中校还只是爷爷战友的副官,那他自己……

    老爷子呵呵一笑,跟他握了握手,“有劳你了。两个傻小子,傻站着干嘛,叫人呀。”

    两人笑呵呵的走过去,没有握手,却是不伦不类对这中校敬了个礼,“大叔,你好。请多关照。”这样的称呼让严肃的中校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怎么说也是他首长的客人,只能抱以一笑,当作是回应。

    直到军车消失在值班军官的视线后,值班的四人才敢笑出声来。要知道,刚才那个中校在成都军区里可是有名的煞星,冷静是他的招牌。可现在给两个小鬼弄的不知道如何反应,怎能不让他们吃惊,怎能不让他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