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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在顾锦川这里，已经学会了，付出代价这回事了。
她看着凌乱落在地上的白色长裙，那丝带之间的撕扯还能看到线条，她白皙的背脊挺立着，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坚持一样。
可这份坚持在顾锦川的手抚上来的时候，瞬间就瓦解了。
乔烟想着，既然已经要被惩罚付出代价了，那何不死的明白一些？
她身子依旧背对着他，回眸，“顾总，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蓝秀杂志都选了我呢，您要来插一手，让肖伊人上呢？”
乔烟的美眸里有点点的怨恨，上了她不说，不帮她也不说，向着别人就说不过去了吧？
她眯着眼睛看着薄凉的顾锦川，忽然之间问道，“顾总，同样是潜了我跟肖伊人，为什么把我的机会推给了肖伊人呢？”
如今唯一找得到的理由就是，顾锦川也同样潜了肖伊人，然后将这个机会给了肖伊人。
顾锦川的棕眸荡漾了一下，有一种叫做危险的气息渐渐的蔓延了开来。
他放在她胸前的手勒紧了一些，俯在她的耳廓上轻轻的咬了一下，随后说道，“你现在都会想象你的老板潜了谁了？那你能想象一下，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收拾你吗？”
想象？
想象他用什么样的办法收拾她？
皮质的鞭子？皮带绑着双手？高尔夫的球棒？
他还有什么有新意的方式了吗？
乔烟再次停止了背脊，一副你想杀便杀，任你宰割的样子。
顾锦川松开了她，走向安放红酒的木柜，“上次你只试了球棒对吧？这次试试红酒瓶？”
乔烟任凭有着多么厚的脸皮，都抵不住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她回头，看向顾锦川如此挺拔的身姿，“如果红酒瓶之后呢？我会得到我原本就能得到的东西吗？”
顾锦川的手放在轩尼诗的红酒瓶上停顿了一下，像是轻笑了一声，拿下来用白色的丝巾擦着瓶身回答道：“乔烟，没有什么是你原本就能得到的东西，你的一切，我想给你便是你的，我不想给你便不是你的。”
这个回答的简易版就是，红酒瓶之后，你也不会得到蓝秀杂志的新一期封面。
乔烟趁着顾锦川背对着她的时候无声的冷笑着。
顾锦川迅速的转头，捕捉到了她一点点收尾的表情。
“乔烟？”
他警醒的喊着她的名字，乔烟迅速的低头，假装什么表情都没有过。
顾锦川呈亮的皮鞋，泛着昂贵的光辉，就连手中拿着的这瓶红酒都是酒中极品，昂贵得很。
他棕眸冷着看着乔烟，“上去。”
顾锦川指得是办公桌。
她看了一眼办公桌，轻而易举的爬了上去，在顾锦川的面前，除了接受，没有拒绝。
乔烟悔不当初，早就知道进来是什么样的后果了，为了解气，她这个代价付得有点不划算。
也是，跟顾锦川这样的生意人大老板做买卖，哪里有不亏的道理？
顾锦川满意的看着躺在办公桌上的乔烟，他的手中拿着的是一瓶擦拭到发亮的轩尼诗的红酒，他看了看酒瓶上的软木塞，似有若无的问道，“你说，是打开软木塞呢，还是不打开软木塞？”
打开软木塞？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乔烟笑了笑，依她的了解，如果她此时说不打开的话，对方一定会打开。
“打开吧？不是更好玩一点吗？只是...”
她眼眸流转，接着说道，“只是这办公桌是好办公桌，不是法国进口空运过来的吗？据说花了小几十万呢，这红酒要是漏在了桌上，岂不是浪费了一好办公桌？”
顾锦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俯身，四目相对，“既然你想开，我就开咯，为了美人儿牺牲一张桌子又何妨。”
乔烟怎么算，都是错的，只要对方是真的想打开软木塞。
顾锦川的动作利索的打开了酒瓶上的软木塞，危险的靠近着乔烟。
动作很快，不给乔烟任何的机会，就将打开了软木塞的红酒瓶塞了进去。
乔烟妩媚的脸皱成了一团，痛苦中带点想要解脱的意思。
这忽然而来的到来，加之红酒的沁凉，醇厚的气息，足以让她深深的迷醉。
顾锦川的手掌控着红酒瓶，力度一直掌握的还不错。
他看着乔烟紧紧的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睁开，看着她微微颤抖着，浑身上下都得到了一种莫须有的满足。
乔烟经受不住，她在顾锦川的‘推波助澜’下，绷直了脚尖。
先是难受的蹙眉着，最后气喘吁吁，半眯着眼睛看着顾锦川，窃窃的呼吸着。
顾锦川收回红酒瓶，看着酒渍低落在昂贵的办公桌上面，他都没有用丝巾去擦拭，反而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两个红酒杯，将剩余的一些红酒倒入了杯中，听着那叮咚的倒酒声，心情也开始愉悦了起来。
乔烟本来事后已经精疲力尽了，可看着顾锦川着手的事情，她羞红着脸起身去阻拦，压低了声音喊着，“顾锦川！”
顾锦川转眸，却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怎么了？你也要一杯吗？”
“别这样做！”
她的意思是让他停止去倒那杯红酒，可她的话，对方显然是想不听就不听。
叮咚的倒酒声音已经停止了下来，顾锦川的手停留在高脚杯上，幽幽的端起了温润到带一些暖意的红酒，薄唇轻启，一饮而尽。
他不是粗人，自然知道红酒要细细的来品，但这种情况，他才懒得细细的去品尝。
他的喉结没有上下的滚动，代表着这口红酒他还没有咽下。
顾锦川转身，看向乔烟，棕眸收紧了一下，而后薄唇覆盖在了她的红唇上面，口中的红酒也淌淌的转换到了她的嘴巴里面。
还有一些漏掉的随着她的脸颊一直落在她的锁骨那里。
涩涩的带点旖旎气息的红酒，让乔烟人醉了心也醉了。
这个吻，是在顾锦川助理的急电之下被打断的。
顾锦川按了一下电话的接听，助理急切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顾总，莫小姐来了，说是来给您送便当来了。”
顾锦川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看眼眸朦胧的乔烟，思索了一下之后转身去衣柜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乔烟眯着眼睛问道，“肖伊人也喜欢穿白色的裙子吗”
顾锦川将裙子递给她了之后说道，“你知道什么叫记账吗？就是我今天虽然没时间找你算账，但这笔账我先记下来，是不是？”
乔烟识相的闭了嘴，对方想装清高就装呗，她也没那个必要去拆穿，毕竟她又不是莫晨曦。
总裁办的门外，看着乔烟出来，提着豪华便当的莫晨曦心头一紧，乔烟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被男人宠爱过后的女人，尽管她再低调也掩盖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春风得意，更何况，很多东西用衣服掩盖了身体，可衣服掩盖不了气味。
莫晨曦的脸色冷了下来，她似有若无的问道，“乔小姐，刚忙完是吗？”
乔烟点头，看了一眼莫晨曦，礼貌的打着招呼，“莫小姐真体贴，还给顾总送饭。”
莫晨曦皮笑肉不笑，“想给顾总做饭的人很多，能送到他办公室来的人很少。现在啊，有些小姑娘，见到有权势的人就想向上扑，扑完之后呢？除了能得到一丁点的利益之外，剩下的呢？背负的，可全是骂名啊，真希望有些小姑娘脑子里的水少一些，这晃动的声音啊，我都听得见呢。”
乔烟本来准备时刻笑着的嘴角，现在也不笑了，莫晨曦完全就跟乔烟的第一印象一样，年轻但尖锐。
“是啊，莫小姐你说这正室要是管得好一点，那那些个小姑娘是不是没这么猖獗了啊？”
她看着莫晨曦，讨教一样的问道。
当然，莫晨曦不傻，听得出来对方什么意思，她冷笑一声，“乔小姐，你去忙吧，正室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正室的。”
她说完之后就进了总裁办公室，乔烟耸肩，她倒是希望对方真的要她见识到什么叫做正室。
——
监狱。
莫晨曦高傲的坐在夏琳琳的对面，斜睨着她，手指轻轻的敲着，“夏琳琳是吧？”
夏琳琳在监狱的这些日子受了一些欺负，她都感觉自己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疯了，“是的。”
莫晨曦俯近了一些，神秘的反问道，“你知道你今天这样是谁还你的吗？”
夏琳琳浑身一抖，一双年轻的眼睛里满是仇恨，“是谁？”
莫晨曦旋即靠在了椅子上面，大方的为对方解惑，“是乔烟啊，她处心积虑做你的助理，然后找你的黑点，再爆料给媒体，然后一脚把你蹬下去，再勾搭你的男友，她现在签约了上位了，接戏拍广告如火如荼，而你风光无限的年纪却在监狱里面发霉等死。”
夏琳琳生气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抖动，眼眶腥红一片，她越是这样，莫晨曦越是满意，只有几近疯癫的人，才能做丧心病狂的刀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