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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号沿着远方清晰可见的陆地轮廓缓缓而行,四艘瑞典战船紧跟在两侧。
艳阳高照,碧蓝大海景色极美。
船楼甲板,陆宁伫立栏杆前,在他身旁,战兢兢站着一位年色苍白的金发少年,他脸上雀斑还未褪净,也就是十四五的样子,他便是弗朗齐歇克伯爵和安嘉夫人的独生子——卢比可。
毫无疑问,弗朗齐歇克伯爵夫妇就算不是人中龙凤,也称得上是波兰贵族中的佼佼者,但显然对儿子很是溺爱,使得卢比可看似极为骄傲,但外强中干,当遭遇眼下巨变后,怯懦的性子一览无遗。
站在陆宁巨大身躯之旁,卢比可更是吓得簌簌发抖。
“怎么,怕我将他扔海里去么?”陆宁突然笑着问。
却是安嘉再一次端着茶盘从舱中走出来,茶盘里有一些水果茶点。
她来来回回几次了,陆宁每次都说不用,但她却乐此不疲,自然是担心儿子受到伤害。
“啊,不是,殿下怎么会和一小小孩童生气?……”
登上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强大战船,安嘉等才知道,原来齐人神使,便是传说中的黑海亲王,令人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毕竟,成为东方强大帝国皇族的战俘,总比落在原本看作巨魔似的异类手里幸运许多。
而现今,黑海亲王登上这艘有着能发出可怕火球的恐怖战船,前去征格但斯克。
从后海海域到格但斯克港,甚至不用半日。
格但斯克,波美拉尼亚人最大聚落、海港,也是安嘉曾经温馨无比的家,还记得,城里伯爵官邸的花花草草,以及和丈夫、儿子,在官邸里温馨的一幕幕。
可是,原本留守格但斯克的小弗朗齐歇克,也就是丈夫的弟弟,在特旺斯特堡陷落后,却是暴露了他的极大野心,收到齐人索要赎金的书信,他不但拒不接受,还回了一封辱骂齐人的信笺,如果齐人是蛮子,怕早就被激怒,将所有战俘的脑袋砍下送去格但斯克了。
是以,黑海亲王征格但斯克,安嘉心里怪怪的,既不想故乡被齐人征服蹂躏,可是,又很想看看那背叛了丈夫的小叔子,被齐人抓住的狼狈一幕。
而黑海亲王在这艘船里带上了她的儿子卢比可,她本就担心。
刚刚黑海亲王召了卢比可来这船楼最上层甲板,更令她有些骇怕,是以,才频频借口送来茶点探看动静,万一卢比可说错了话,她也好圆场。
此时被黑海亲王说破心事,安嘉心里更升起阴霾。
此时,却见黑海亲王微微一笑,说:“有封信笺你看看,需要你最后签上你的名字。”说着话从袖子里摸出一页纸笺递给她。
安嘉接过一看,立时呆住,这却是用她口吻写的一封信,正告小弗朗齐歇克不要做任何抵抗,见信后立即投降。
信里说,大齐黑海亲王看重卢比可的才干,已经收他为义子,并认为他可以为波美拉尼亚带来永久的繁荣和和平,是以,将会封卢比可为波美拉尼亚公爵,每年只需向黑海亲王缴纳一个银元的赋税。
安嘉怎么都想不到,突然有这样峰回路转一幕,一时怔住。
对波美拉尼亚人如何安置陆宁经过了一番思量,最终决定,还是用公国的形势附庸自己为好。
毕竟,波美拉尼亚人现今出于分裂状态,在后海的波美拉尼亚人,一直奴役的话没什么意义,毕竟自己不想往这里移民,主要还是令本地居民受大齐文明影响亲近大齐。
后海镇,还是多转化普鲁士人成为后海之民。
波美拉尼亚地,如果自己不趁现今良机将大齐的影响力扩展过去,未免浪费了大好机会。
波美拉尼地,可是有十余万人口,如果转化为依附大齐的公国,运筹得当的话,波美拉尼人,以后也就不会是波兰人,而是传承东方文明的一个新的民族,以后便是允许其独立,也当是和大齐友好的东欧小国。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看后世子孙的运营,但自己打好了基础,以后他们做不好,那也没办法。
就现今来说,如果能将波美拉尼人收拢,那么,以格但斯克港为中心的波美拉尼亚公国,到后海地,到新海市,再到拉脱维亚的里加港、万安湖城,便形成了大齐影响力的一条长链,也是大齐在东欧、北欧商路的核心之地,甚至这条商路,更可以向西延伸,大齐商人可以直接和西欧的北海沿岸进行贸易。
当然,波美拉尼人如果执意心怀仇恨,那么这片地域,将来便可能真的要换了新主人,对大齐的利益也没什么影响。
而收拢波美拉尼人,切好有这卢比可在,其叔叔又谋叛,帮其平叛后再顺理成章扶持他为这个新公国的公爵。
卢比可懦弱又没什么才干,但自然是做傀儡的最佳人选。
倒是几十年后他的接班人,能力如何却无所谓了,当然,最好其接班人精明强干,那时候波美拉尼人应该已经接受齐教亲近齐人,接班人比较优秀才是好事,反而知道这半独立的公国对其最是有利,如果昏庸无能,使得公国经常爆发矛盾甚至内战,还需要齐人来擦屁股。
对欧洲蛮子来说,并不是每个族群的首领都想成为国王,成为强大帝国的封臣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实际在他自己的领地,他就是国王,尤其是,黑海亲王仅仅需要每年一银元赋税,又去哪里找这样仁慈的君王?
不过此刻,看着卢比可,陆宁摇摇头,叹息道:“只是,他这个样子,真能成为一位成功的大领主吗?”
安嘉这时惊醒回神,立时急急道:“他可以的,他一定会努力的。”又赶忙走过去拉儿子衣袖,“快,给殿下磕头见礼,殿下喜爱你要收你为养子,你还不知道怎么做吗?”
卢比可听得眼睛一亮,马上屈膝跪倒,用齐人隆重礼仪稽首,“父亲大人,儿一定不辜负父亲大人的见爱!”显然,突然闻听竟然能成为这位尊贵又强大的东方皇族亲王之养子,他惊喜不已。
安嘉心中本欣喜若狂,可看着这一幕,又莫名心酸。
陆宁看着他笑笑,“好,你下去吧。”
卢比可忙又磕头,然后起身,忙不迭去下层甲板,他和士卒们住在一起。
陆宁看着远方碧海,淡淡道:“你签字吧,到了格但斯克,便叫人将书信送进城去。”
“是……”安嘉答应着,心中却患得患失。
……
外舱房内,飘着淡淡清香。
从河东号准备过运河的那天,这尾楼最高的船舱清洗后便为黑海亲王空了出来。
当然,遇到海战,亲王又不在的话,这尾楼各层船舱,也都是抬炮及弓弩手射击的制高点,顶层船舱自然更不例外。
现今来说,几名侍女仅仅在里面待了没一个时辰,便已经满舱飘香。
搭乘河东号,陆宁仅仅带着三名出身波美拉尼亚的侍女,也就是安嘉、芳怡、紫绡三人。
此外,陆路,王猛率领波美拉尼亚重骑以及征募了数百波美拉尼亚步兵,向格但斯克出发讨逆。
只是陆路的话,便比海路远多了,二百四五十里,王猛等紧急行军,也要三四日时间。
不过,陆路波美拉尼亚士卒,赶到的时候格但斯克应该已经收复,他们不过是维持秩序稳定四方人心。
而且,安嘉虽然是刚刚知道消息,但动员王猛等波美拉尼亚人时,三孝已经申明,镇西王殿下将会帮波美拉尼亚人恢复独立自主地位,卢比可是亲王认可的公爵人选,且已经被亲王收为养子。
你们中,除了少数战犯,其余都可被放免,可留在后海,也可迁去波美拉尼亚公国。
三孝得到的反馈也出乎意料,近乎三分之一波美拉尼亚人,愿意留在后海,包括大多数扈从骑士,因为他们便是身为战俘,这段时间,也并没有受苦,反而见识到了许多新鲜事物,留在后海,便是真正的大齐庇护之地,未来生活想稳定会极为稳定,如果不甘现状,更是机会多多,反而回波美拉尼亚的话,还是那些大小贵族家族高高在上,他们来后海,本就是为了改变自身阶层。
便是王猛,也在愿意留下的骑士之中。
而贵族骑士们,许多小贵族也愿意留下成为骑士团成员。
不过,这次征格但斯克,不管愿意不愿意留下,都要出力。
陆宁倒是琢磨着王猛,难道是为了女儿愿意留下?
他对弗朗齐歇克极为忠诚,还是终究认为弗朗齐歇克疯掉而令他的仇恨铭心刻骨,刺杀自己才算真正维护了对弗朗齐歇克的忠诚以及他的荣誉?
如果是这样,这王猛都不能用愚忠来形容,就算他真刺杀自己成功,但波美拉尼亚人以后要遭遇什么苦难,都可以预见。
琢磨着,陆宁看向紫绡。
舱楼外室,是长长软榻和固定在舱板上的桌椅,此外舱板铺着毡布和毛毯,但多少还是有些湿,鞋袜等都脱在外面,这样便舒服些。
榻上有小桌,安嘉正跪坐小桌旁,重新抄写那封她的“亲笔信”。
紫绡和芳怡,淡蓝侍女衣裤,赤着雪足站在一旁,越发俏丽可人。
“到了格但斯克,你们三人,也都自由了,紫绡,你也劝劝你父亲,还是回格但斯克定居吧。”陆宁突然说。
紫绡、芳怡都是一怔,便是正咬着笔杆斟酌用词的安嘉,美眸也愕然看向陆宁。
“可是,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芳怡的话脱口而出。
其实严格来说,她也并不是无家可归,虽然丈夫战死了,但不管娘家还是婆家,都有人在,而且不论是波美拉尼亚还是后海,也都有亲属。
但是,她不管回娘家还是去投靠婆家亲属,又确实身份尴尬,丈夫战死,自己又做了齐人战俘,还做了一段时间女奴,想改嫁的话,怕是高不成低不就。
而且,内心隐隐深处,现今吃穿用度,哪怕舟船行路,都是前所未见的舒适,虽然是女奴身份,可实则高高在上,因为主家身份,实在非同小可,是以哪怕她仅仅是女奴,可在外受到的尊重,那万千士卒都跟从主家的威势,以前的子爵夫人身份都未曾体验过。
现今突然说被放免成自由人,可是,那感觉,就好像被这拥有着无边权势的男人抛弃了一般,令人第一反应是心中一颤,好像晴天霹雳。
陆宁看了她一眼,道:“你们自愿留下的话,我当然也欢迎。”笑道:“我还会不喜欢你们非赶你们走不成?”
芳怡立时松口气之余,可这才感觉自己的反应实在不对劲,尤其是被紫绡奇怪目光看着,更有丈夫的好友,同时也是自己密友的安嘉也在,又被这巨魔似亲王调笑,更是俏脸火热,低头不说话。
“殿下,我写好了……”安嘉雪白纤手送上纸笺。
陆宁微微颔首,笑道:“你怎样?到了格但斯克,是走是留?”
安嘉心中微微一颤,直觉上,这恶魔便是在试探自己等呢,他要扶持卢比可做波美拉尼亚的公爵,又怎么完全放心,如果自己的答案是想离开,只怕,自己母子,都会遇害。
“奴,奴愿意一生都侍奉殿下,奴儿卢比可,就交给殿下费心教导了……”安嘉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瞥到紫绡和芳怡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鄙夷自己,心下羞愧无比,可俏脸却蕴含笑意。
看着这美艳贵妇粉脸含笑的媚意,陆宁心下又是一荡,站起身转到软榻安嘉跪坐处,猛地伸手,在安嘉惊呼声中将她揽腰抱起,大步向内室走去,笑道:“教那犬儿?那就看你今天的表现……”
安嘉被陆宁抱着,娇躯显得极为纤小,她心下又羞又愧,可为了儿子,莫说反抗,今日却是要用尽周身本事侍奉好这恶魔,只有如此,才令恶魔觉得自己母子是真正的臣服于他,而且,如果能令这恶魔贪恋自己的身体喜欢享受自己,儿子的处境才会更加安全。
她根本不去看芳怡和紫绡,只当室内没她们这两个人,眼前浮现出丈夫面容,心里只是哀鸣一声,我对不起你,可是,也怨不得我,是你,没有做到承诺保护我和儿子一生一世。
强忍着泪水,安嘉却伸出纤手,轻轻搂住了陆宁脖颈。
陆宁本来现今要占有安嘉,也是为了日后操控她母子,但此刻看着怀中这娇怯妩媚的美妇,胸中却真是热流涌动,用力亲了亲她蜷曲在自己臂弯一荡一荡的那对诱人无比的雪白纤巧玉足,大笑着,迈步进了内室。
外间紫绡目瞪口呆,芳怡更是神色复杂。
听着内室毫不避忌两人的响动,喘息,衣襟撕裂声,安嘉娇喘着说主人不要猴急等等银声艳语,甚至两人的动作,都能想象出来,紫绡脸通红,握紧拳头,却不知该怎么是好。
芳怡却是咬着红唇胡思乱想,她想的却是,这恶魔是如此高大伟岸,安嘉在他怀里是那般幼小无助,真不知道,安嘉禁受得住禁受不住,想想那场面,不禁有些骇怕。
“啊……”安嘉好似痛苦又好似解脱的娇吟,令芳怡猛地惊醒。
此时紫绡已经蹲在墙角,用力捂着耳朵。
芳怡咬咬牙,突然向内室走去,此时却顾不得自己小身板架得住架不住那可怕巨魔的一冲了,想以后生活都这般安逸富贵的冲动盖过了一切。
紫绡转头看到芳怡线帘进入寝室,更是呆住……
……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陆宁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
河东号诸船,两个时辰前已经抵达格但斯克,甚至那小弗朗齐歇克已经无条件投降。
也是巧了,示威的一炮,恰好命中格但斯克警戒海岸的箭塔,整个箭塔立时被铁球巨大冲力砸塌了半边,格但斯克人,又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更莫说,本来反对小弗朗齐歇克的声音就不小,现今弗朗齐歇克伯爵的继承人回来,已经有人暗中联络要杀死小弗朗齐歇克献城,小弗朗齐歇克极快的投降,可能还捡回来一条命。
不过,三女在舱室寝房内横七竖八躺着睡得正香,陆宁也就没有下舟。
舒展着胳膊,方才还真是销魂,不得不说,安嘉伺候的自己骨软筋酥极为舒坦。
一直以来,自己还未征伐过这种真正的熟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她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数伺候自己之时。
明明眸中隐隐有泪珠,可是,在自己进入她身体,她那纤纤小手却探下来灵巧无比揉捏自己球囊时,真是令自己舒爽的要爆炸,尤其是,想到她伯爵夫人的贵妇身份,心理上的满足,就更是无以伦比。
到得后来芳怡的加入,使得场面更加淫乱,两名贵妇鲜亮红唇同在自己面前卖力讨好那巨物,更有一前一后令人身子都麻掉的要命享受。
后面毕竟自己觉得肮脏,也就这些女奴们才会被自己命令做这些,今日也是如此。
再到后面,自己又出去抱了紫绡进屋的时候,安嘉和芳怡早就被自己征伐的浑身虚脱一般动一下都费力了,接下来破紫绡这个倔强丫头的身子,又是另一种美妙滋味了。
脚步声轻响,打断了陆宁的遐想,都虞侯吕夷简从下面甲板走上来。
“殿下,一切都安好,当无反复之忧。”吕夷简深深躬身。
陆宁微微点头:“在此停泊几日,等陆上军马到,我们便返新海市,本船做个修整,接些人,组织一支船队,咱们往这格但斯克的西方去,进入北海,去德意志罗马的北海岸。”
有了河东号,战略方面,立时变数多了许多。
估摸着时间,南方战事,只怕已经有了结果,只是消息还没传过来。
毕竟海乌姆之战,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怎么盘算,大齐西征军和罗斯联军,也应该已经兵抵波兰首都克拉科夫城下。
不管战事顺利也好,不顺也罢,自己去德意志罗马的北海岸串联一番,也大有可为。
吕夷简不敢多问,躬身应“是”。
陆宁摆摆手,回身向舱内走去,却是隐隐听到了些动静。
果不其然,陆宁进寝室时,三名发髻散乱散发着妩媚之意的美妇、美女,都在穿衣服,陆宁进屋,紫绡下意识惊呼一声拉起了薄毯盖住自己娇躯,安嘉和芳怡,也都将薄毯拉到了粉颈处。
而见到陆宁,三女都是俏脸通红不敢看他。
陆宁笑笑,说:“都能走路吧?”顿了下,“算了,还是不去城里吃了,我令他们买些热食来,船上都是腌品,没什么好吃的。”看着薄毯被拉上去,下面却不免露出的三对诱人雪足,看着这三个香汗满颊有些狼狈又更显妩媚的美女,思及方才和三女大被同眠一起亲热的旖旎,陆宁心下又是一热。
三女都感觉得到,这巨魔亲王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虽然三人还是女奴,可更像是他的三个情人、三个老婆了吧?
“殿下,您想去城里的话,我们和您一起去,莫扫了您的兴……”安嘉小声说。
陆宁笑道:“算了,你们行走应该有些不便,别勉强了。”
三女立时脸都火热,安嘉和芳怡对望一眼,又忙转开头,但都心知,对方肯定想得是,今日才知床帷之乐。
而且,奇怪的是,当这巨魔亲王现今温柔和她们说话,便令她们芳心不知不觉都有些悸动,就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很想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也很想解开这个男人神秘的面纱,想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要做些什么,可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
紫绡则抱膝呆呆坐着,她昨天想反抗来着,但巨魔力气大的吓人,又哪里能反抗一丝一毫,就这样,被这巨魔占有,成为了他的女人,可想想自己渐渐意乱情迷的情形,也不上是害羞还是在回味那一刻。
有过很多梦想,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
但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被恶魔抓住成为他的女奴更被强迫占有。
可是,这东方来的亲王殿下,这和传说中神灵一般强大的男人,又何尝不是世间难见的盖世英雄?
或许,自己也是神话故事里的主角,会为他诞下半神半人的子嗣?成就未来的一段传奇故事?
这就是自己的命运,而且,自己成了这样一个强大魔神的女人,好像也挺幸运的。
想到这里,紫绡嘴角甚至有了笑意。
陆宁自不知道她在发花痴,可见到三女没人寻死觅活,而是都接受了现实,眼眸看自己也有所不同,微微一笑:“我去叫人买好吃的去。”转身向舱外走去。
三女各怀心事,室内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