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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有些坐不下了,她抬头看见安越已经离开了,就站起身朝正厅的方向走去。
“主子,待会就是午膳时间了,您要去哪儿呀。”白砂一脸疑惑的跟在苏鱼的身后。
“去看一看安越爷爷是怎么处理事情的,有个疑惑我也很想搞懂。”苏鱼说道。
她疑心,前世国公府的财产都被长乐侯府给吞噬了。
她快到前厅的时候,就听见了安越的说话声儿,从里头传出来的。
“这先前还是门庭若市,怎么收入才有这么些?”
她走进去,瞧见安越在和几个中年男子说话,个个都是肥头大耳的,大肚便便的模样。
“小小姐,您怎么来了?”安越见她来,颇为意外,迎着她到了主位坐下。
那几个男子面面相觑,很快有一个站出来了,“这必定就是昭阳郡主了,草民见过昭阳郡主!”
其他几人也纷纷效仿他行礼,看上去倒是循规蹈矩的很。
“方才我听见安越爷爷在说什么收入,这是怎么一回事?”苏鱼好奇的问,再看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那就是前世见过许多次的双喜楼的掌柜。
她心底里有了计较,而安越也不藏私,在安越看来,这国公府的主人就是苏鱼,这国公府里头的东西也都是安国公留给苏鱼的。
“这几个是外头店铺的掌柜,方才老奴看了看账本,收入是往常的五分之一,缩水了不少,老奴就正在问他们这事儿呢,怎么突然的,就缩水了这么多。”
苏鱼接过来账本,随手的一翻。
那底下站着的双喜楼的掌柜便道,“郡主怕是不会看着账本,安管家,我们也是实在是不得已了,也不知怎的,那些顾客都不爱来我们这儿了,不信,您抽个空自个儿去看一看,冷清得不行呢。”
冷清?
苏鱼冷笑一声,前世虽然不知道长乐侯府用了什么伎俩收了国公府的这些财产,可她知道,这双喜楼的掌柜,绝对不是老实巴交的那一种人。
前世的双喜楼,在三年之后,分明就被这个掌柜经营成了京城第一酒楼,可现在却说,已经小有名气的双喜楼冷清的没人来。
“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日去吧。”苏鱼发了话,“正好,听说外边都在谈论父亲和我的事情,我也想出去听上这么一听。”
安越立即就应下来,他也疑惑,怎么收入最红火的双喜楼突然就冷清了,这不应该啊,“备马车,备马车。”
双喜楼是城西的,这边十分的热闹,客栈酒楼各种铺子也比比皆是。
苏鱼到了双喜楼门前,双喜楼设计得十分恢弘,占用的地儿也十分的宽。
“这是当年安国公特地让老奴去请人设计的,整座京城论起酒楼的设计和宽大,没有几间比得上双喜楼的。”安越说道,看着这双喜楼的门匾,心里头也是感慨万千啊。
苏鱼点了点头,双喜楼是好的,只是白白便宜了尤氏等人。
她走了进去,整个一楼大厅都空旷旷的,一眼看过去,都是干净的桌椅板凳,都没有人在用餐。
对比起前不远的同福客栈,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
“这怎么就冷清了下来?必定是有原因的呀,没理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冷清下来了。”安越皱紧了眉头,尤其是到了午膳的时间了,这人一个也没有。
那掌柜的从身后走出来,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草民也不知道啊,只是突然间,人都不来咱们这儿了,就去了前边的同福或者是其他的客栈。”
安越皱紧眉头,“小小姐,咱们上去包厢那儿看一看吧。”
苏鱼点头,走上去。
这双喜楼的包厢设计也是别有风格的,从包厢那儿,可以瞧见大厅的全景儿,这包厢的墙壁上,也挂着名家的画儿,常有诗人到双喜楼来品鉴名画,顺带的吃一吃佳肴。
苏鱼看见,这楼梯口的包厢里头,倒是有两个人,似乎是商贾,正在等着人上菜呢,瞧见苏鱼一行人上来,其中一个朝苏鱼点了点头。
苏鱼看着那个点头的人,只觉得熟悉,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那个人。
那是前世京城著名的富商许云,据说是因为在江南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家产都被搬空,后来他再度凭着自己的实力,从一无所有到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
她曾经还试图拉拢过此人,可此人却油盐不进,任她用什么法子,他都不肯帮助景玉珩,她才罢休。
这样算一算,似乎这人遭遇横变时,大约也是今年这个时候儿。
双喜掌柜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伺候的小二,小二连连哈腰,他也没法子,威逼利诱,那两人都执意要进来,说是慕名而来。
苏鱼坐到了许云旁边的包厢中,旁边的包厢安静如针,她倒也不在乎。
现在,大抵就是这许云被妻子背叛,从江南千里迢迢的赶来京城的时候了,她记得,这许云的身上,可是身无分文的,可是表面上,却能这么光鲜亮丽的坐在这儿。
果真是心性极佳。
“小小姐,这双喜楼果真是冷清至极了,也不知是个什么原因。”安越一头雾水的,上一次他来,还是在两月前呢。
当时双喜楼人满为患,可如今却冷冷清清,难怪那账本上写着的数目可怜巴巴的。
“左右也到了午膳时间了,先上菜肴吧。”苏鱼含着笑,细致的在打量着周围的情形,倒是不慌不忙的。
她可以猜到,这酒楼的冷清,和掌柜的脱不开干系,只是呢,现在她肚子饿了,等她吃饱了,再说不迟。
而另一边的包厢中,许云两人正经的坐着,见小二殷勤的捧着菜肴从包厢门口过去,另外一人有些不忿,“哥哥,明明是我们先来的,还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菜都没有上来。”
许云眼底精光微显,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许阳,“稍安勿躁,方才店小二就一直阻拦我们进来,你也不是没看见,如此又这般冷待,我倒是觉得,这酒楼是不想做生意了的,而旁边那行人,为首的女子我怎么看也看不透,又见身着绸缎富态的男子和店小二这般殷勤,十有八九是这酒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