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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辞身上的气息包裹着我全身,不管我愿不愿意,耳畔全部都是岑辞的心跳声。
砰砰砰,一下比一下有力。
我开始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心跳声,两个人的气息在狭隘的空间之中混合。
他身上混着淡淡烟草味,霸道的强占了我所有的呼吸。
即便是我屏住呼吸,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一点一点蹿进鼻腔,然后横冲直撞的占据我心口所有的位置。
“呵。”
我好难受,真的不能呼吸了。
即便如此,也不想离开这个怀抱,我贴得更紧。
岑辞的手放在我背上,将我紧紧揉进怀中。
虽然他只是担心林曦发现我,但是我还是眷恋到窒息。
林曦的脚步声很近,却突然停住,带着迟疑和犹豫,脚步在原地踏了两遍。
最后林曦转身。
“岑辞。”林曦声音里混着低哑的哽咽。
好像是在低语,又好像是在哭诉,只是她依旧选择了用最坚强的后背面对一切,然后流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泪离开了这里。
巷子外还有林曦和别人的说话声,此刻的林曦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变化。
“林曦,你跑这么快,是看到什么了吗?”
“我看到一个人长得挺像岑辞的,但是近看又不像了。”林曦平静的解释着。
音乐社的人都笑了,“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放心,岑辞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是吗?”
这两个字包含了林曦所有的不确定,还有绝望。
就连躲在里面的我都能听出林曦的悲伤,她不说不代表就不难过。
外表的伤,总是能找治愈的药,可是内心的伤,能不能愈合只有自己知道。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或者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到底有多悲哀。
林曦走了。
他们的笑声和往日一样,谈天说地,可是笑声独独缺少了林曦的声音。
岑辞推开了我,然后倚着墙微微仰起头,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站在原地的我过了很久才呼吸正常。
我呆呆的看着岑辞,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火光上下移动着。
他心烦了。
“林,林曦不可以吗?”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口。
林曦很好。
林曦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中最不一样的,直白豁达,甚至有些豪气。
但是问完,我就低下头开始后悔问出口。
林曦不可以,因为还有一个杜清雅。
杜清雅离开岑辞会是什么样子?
我想象不出来,也根本不敢去想。
或许岑辞也是这样的想法,无法想象,不敢想。
杜清雅的事情,好像以杜清雅为中心画了一个圈,将岑辞禁锢其中,走不远,也走不掉。
此刻,即便是我再大声的呼喊那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也于事无补,谁也脱离不了这个怪圈。
互相责备,互相怨恨。
从而找不到宣泄口。
“林曦可以吗?”岑辞冷笑一声,“再多一个人被你连累吗?”
其实岑辞没有开口之前,我的心里就有所准备了。
我想,他一定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在我身上。
这一次,我显得无比的平静,接受了一切。
无论是谁,杜清雅也好,林曦也好,只要岑辞愿意,她们都会幸福的。
只要这其中没有我的参与,岑辞的生活就不会变的如此混乱。
至少岑辞是这样想的。
但是他的声音里却出现了一丝丝的矛盾,道不明的原因。
岑辞掐了烟,仰头深吸一口气,拉长了脖子的线条,清亮的月光勾勒出他的侧脸的线条,冰冷生硬。
“就这样吧。”
他是这样说的,带着无奈和冷淡,像是煎熬之下的无可奈何。
他从不说,也从不表现。
我在岑辞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跟随着,没有来时的兴奋,反倒是有些疲倦。
凌晨的风吹得人四肢发麻,我抬起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岑辞身上的气息。
像是晒足了阳光后残留的暖暖气味。
进了酒店,浑身才没有那么僵硬。
房间门打开,岑辞没有开灯,而是突然回身把我顶到了墙。
啪嗒一声,后背压到了开关。
玻璃盒子一样的浴室亮了灯。
不等我反应,岑辞将我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
“自己脱。”
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浴室。
“我……”我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支支吾吾。
但是我还能怎么做?
岑辞要发泄,我认了。
对于他,我似乎从来没有办法违抗。
“我脱。”我已经认命了。
自己像是礼物盒子里打扮漂亮的娃娃,等待着别人的拆开包装。
岑辞双手抵在洗手台上将我圈住,宛如观赏者,带着嘲弄的目光等待着。
他不爱这个礼物,只是想发泄自己所有的怒气。
可是我该怎么安慰他?好像我无论怎么做。
岑辞都不满意。
我闭上眼睛,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却没有将裙子完全褪下,扩大的领口在肩头摇摇欲坠。
我搂着双肩,睁眼用眼角观察着他。
镜片后面的双眸变得充血,像是忍着什么又迫不及待。
“岑辞……”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
岑辞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双眼。
我却不敢如此正视他,目光依旧闪躲着,他渐渐凑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边,他却紧皱眉头突然转首对着我肩头咬了下去。
又是那个地方,疼痛突然泛上来。
我咬紧牙关,不想喊疼。
如果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那我也就这样吧。
靠近我,占有我,无论什么感觉都接受。
“嗯……”
突然的占有,我不禁摇头用力的呼吸,想以此平稳住自己的身体。
急促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浴室越发明显。
整个浴室的温度都在不停的上升。
“啊……轻,一点,求求你。”
因为疼痛,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双手都快掐进岑辞背上的肉里。
岑辞并没有放轻动作,自顾自的用力。
“疼吗?叫出来!”
他的手指扣紧肩头的咬下的伤口,异样的感觉混着疼痛蔓延到每一根神经。
鼻子的呼吸已经满足不了我,只能张开嘴大声的呵气,胸口不停跟随他的动作起伏着。
“啊!不!呜呜呜。”
最后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哭出来了,像是被他逼进了角落,没有任何力气反击,只能看着他的愤怒笼罩我的全部。
甚至能感觉到下身摩擦之后产生的火辣辣的痛楚,但是我的求饶更像是导火线。
把岑辞的理智全部都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