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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推开灵正,让他不要这样,可是……我的身子却本能地想要更多,心底那朵绚丽的花渐渐变得娇艳无比,轻轻地颤抖着。
“初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灵正在喊我的名字。
我晃了下神,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草地上背倚着大树,灵正盘着腿坐在我对面,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声音温柔似水:“初一,好些了么?”
“嗯。”
我动了动,气沉丹田,将自身的灵气沿会阴穴向上游走,行了一遍小周天,很通顺,身体也很舒服,那种又冷又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灵正站起来,牵我的手,又把我拉了起来,拍拍我身上的草屑:“走吧,回家。”
“好,回家。”
我与灵正十指相扣,慢慢往家走去。
月亮在天空弯成一张微笑着的嘴,散出柔和的光芒。
我们回到家,外婆他们早就回来了,问我们去了哪里,怎么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把我们去外滩遇到赵天明的事情跟他们说了,顺还想说我中了赵天明的命蛊,但灵正对我打了个眼色,我就把话压了下去。
外婆说有惊无险就好,快睡一觉吧,明天一早就去江心镇。
我点头说好,然后我们各自回了房。
沈妍很自觉地跟外婆去睡了,我看凌王墓先进了房间,急忙把灵正拉到了我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了。果然,凌王墓去而复返,不停地砸我的房门,让我把灵正交出来。我才不呢,好不容易跟灵正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才不要便宜凌王墓呢。
灵正眼带笑意地看着我,我做了个鬼脸,将灵正扑倒在了床上,管他凌王墓砸不砸门,我们只管做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了。
我一把扯开灵正的上衣:“灵正,错过好几次,这次总要给人家了吧?”
“嗯……”灵正小声应了一句。
我心里大喜,低头吻上了灵正的唇,湿润柔软,还很香甜,像棉花糖一样好吃。
“砰!”
房门传来巨大的一声响,我吓了一大跳,从灵正的身上爬起来,还没转过身,后衣领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扯住了,那手一用力,将我提到了半空中,我看到了凌王墓铁青的一张脸:“女人,不要挑战大爷的底线。”
我双腿乱蹬:“凌、凌王墓,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亲灵正关你屁事啊。”
“你的事是不关大爷的事,但他……”凌王墓把我丢开,走到灵正身边,揽着灵正的肩膀,“他是我大师兄,我就管他了,怎么样了?”
我气得胸口发闷:“你管天管天,还管他房事啊?太不要脸了。”
“大爷就不要脸了,你咬我啊。”
“我靠!”
“你骂谁?”
“我……我、我骂、骂房门。”
灵正拍了拍凌王墓的脑袋,眼带宠溺地说:“阿墓,去外面等我。”
凌王墓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撒起娇来:“我不,我就不!”
我抽动了下嘴角,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凌王墓抬起手作势要来打我,灵正将他的手紧紧捏住了,“阿墓,不要胡闹,出去。”
凌王墓奸笑着:“房门锁已经坏了,我看你们还敢做什么。”
我:“……”
真是被凌王墓气死了,这个关键时刻,他捣什么乱啊。
凌王墓得意大笑,向门外走去,灵正突然一把将我扛在了肩上,将凌王墓向后一拉,“你留在这里睡,我和初一回房睡。”
“什么?”凌王墓惊讶地站在原地。
灵正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扛着我迅速走回了自己房间,反手把门给锁了。门刚上锁,凌王墓跟打雷似地砸响了房门:“大师兄,开门,开门!不开门我再砸烂了它!”
灵正将我轻轻放到床上,淡淡地说:“阿墓,你如果再弄坏门锁,我打断你的腿。”
凌王墓苦苦哀求:“大师兄……”
灵正声音提高了八度:“睡觉去!”
“哦。”
凌王墓乖乖答应,门外再没了任何声响。
我看着灵正痴痴地笑着:“想不到疼爱凌王墓的大师兄也有这么凶巴巴的一面哦。”
灵正用食指点了下我的额头:“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害的。”
我脸发烫:“人家哪有害你呀。”
灵正浅笑:“你有。”
“没有啦。”
“有。”
“没有……”
“嘘!”灵正露了抹魅惑的笑:“夜太短,我们办正经事。”灵正的唇向我压了上来,窗外白月光照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柔白的思念。
木床有规律地颤动着……
“灵正。”
“嗯?”
“你可以……稍微再用力一点。”
“疼么?”
“不、不怕疼。”
“那我来了?”
“好……”
木床吱呀吱呀地响起来,暖风四散,将空气中香甜的芬芳吹进了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随着小灵正的进入,我仿佛像是跌进了渴望的深渊里,幽穴又麻又痒,忍不住轻吟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又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八点多钟了,灵正已经起床了,空气中残留着欢愉的异香。我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也不知道昨晚灵正做了几次,我居然又被他做得晕了过去,真是太丢脸了。以前听说跟最爱的人爱爱的时候,会因为太兴奋而猝死的,我真怕我哪一天承受不住,也美美地死在了床上啊。
我穿好衣服下地,还有,堂屋里没人,隐约可以听见沈妍和外婆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而我自己的房门还关着,虽然没有上锁,但我敢肯定,凌王墓还没有起床。
我到洗手间冲了澡,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然后向厨房走去。
昨晚我昏睡了之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要说给外婆听听,请她帮我分析一下。
走阴女不会随便做梦的,做的每一个梦都是走了一趟阴,而走阴就是一种预示,梦到的场景要么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要么就是马上会发生的事情。只是我现在功力还不到家,所以对于梦中的那些场景我猜不透,也解不开。
我走到厨房,外婆在做早饭,沈妍坐在土灶口,往灶里添烧火。
我挤到沈妍身边,把一根木柴塞进土灶里:“外婆,我做了个梦,好奇怪的。”
外婆把一把青菜丢进锅里翻炒:“什么梦啊?”
沈妍小声在我耳边说:“昨晚那么晚才回来,回来后还干了羞羞的事,居然还有时间做梦,唐初一,你真够可以的……”
“……”我死死捂住了沈妍的嘴,“小心老娘用清明尺抽你。”
沈妍挣脱我的手:“抽啊,老娘还怕了你不成,外婆啊,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听到……哎哟!唐初一,你敢打老娘!”
是啊,我就打她了,不过我是用烧火的柴火打的。
外婆责怪地看着我们:“大清早别闹腾,好好烧火,等下吃了饭还要去江心镇呢,正儿一大早已经出去准备船了。”
沈妍还要说我和灵正的事,我急忙在她耳边说:“我中了命蛊。”
“命……嗯!”
“嘘!”我再一次捂住了她的嘴,“你别乱说,这事外婆不知道,你不乱说话,我就告诉你。”沈妍点了点头,我松开了她,她急忙催我快讲,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外婆,对沈妍说,“等下上了船我再跟你细说,我怕外婆担心。”
“好。”
沈妍正经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
外婆问我:“初一啊,你刚才不是说做了个梦么?什么梦啊?这个时候做梦,肯定是跟江心镇的事有关吧?”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梦是这样的,我梦到河边飘来了一艘船,船上全是婴儿的尸体,不过啊,在这堆尸体中间,还有只有一个大活人,是个老和尚。这老和尚还给了我一块五帝令,说是什么,奉城隍之命,把五帝令交给一个叫唐初一的走阴女。还问是不是我?我说是啊。然后这老和尚就说,这五帝令里面有东西,不过啊,得金、木、水、火、土五行纯阴阳命的人的血,才能够打破五帝令上面的封印。”
我慢慢地叙述着梦里的场景:“当时我就问那老和尚什么叫做五行纯阴阳命啊?他说他也不知道,城隍爷就只是让他这么传达这句话。”
沈妍插嘴问道:“灵三爷不就是城隍爷么?你们同床共枕呢,还要传达什么话?”
我对沈妍挤眉弄眼,她自知又说漏了嘴,于是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见外婆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上面,于是继续说梦里的事情:“那老和尚跟我说城隍爷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啊,灵正可不就是城隍爷么?那灵正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啊?我问那老和尚城隍怎么不亲自来跟说?老和尚说城隍爷一百多年前就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音讯呢,那话也是一百多年前交代的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外婆面露疑色:“你确定是个老和尚?”
“确定。”
“是不是七十岁左右,脸圆圆的,没有胡子,穿着破烂的红黄相间的袈裟,手里拿着一个黑桃木拐杖?”
“对啊对啊,外婆,你怎么知道的?”
外婆笑着说:“他是不是还让你把他领到家里来胡吃海喝啊?”
我愣了:“外婆,你真是神啊!后来那老和尚的确让我把他引到家里来,酒啊肉酒啊肉什么的都吃,一点也不忌讳,根本就不像是个和尚嘛。诶,外婆,你认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