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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乎撒娇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到了,这个家伙居然知道我去拍戏,我刚刚回来都还没来得及回一趟家,他居然就知道了。
实在是,太神通了。
他笑而不语,故意逗我不告诉我,我恼怒着捶他胸口:“你快说啊,不然我要咬你了。”
“怎么咬?咬哪里?”他坏坏地勾唇一笑,低头便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我知道他问的咬哪里是哪里,那个地方,到目前为止,这么多年我也仅仅只咬过两次,还因为不擅长差点伤到他,说起来都有点小羞愧呢。
我脸憋的红红的,眨眼,看他,最后下通牒似的说:“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勾唇,将我往他的怀里拉了拉,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来手机,翻到一个画面递给我看,我有点疑惑。
这画面是剧组的杀青照,昨晚回来之前拍的,怎么这么快就流出来了?
那些媒体们追热点的速度也可谓相当的快,傅明觉给我看了这张照片,紧接着便又翻到了相关的新闻给我看。
“进剧组就要签保密协议的,官方不宣传的情况下,剧组成员是不能随便曝光照片出来的,这谁这么大胆?”
这张杀青照我们全剧组的人手一张,但行业就是这样,尤其是这种照片,在官方没有主动曝光出来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这个权利。
傅明觉为我解惑:“据传,是一个小剧务第一次跟剧组,很喜欢明净,这次能跟明净一起拍照激动的没忍住,把照片私下里给好朋友看了,然后,你懂的。”
我当然懂,把自己的宝贝照片给自己的好友看,然而,好友另外还有好友,好友的好友另外也还有别的好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传播的时候都会先说——我就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千万要保密啊!
我甚至能猜到,被要求保密的那个人,肯定是忙不迭地狂点头一脸紧张激动立刻就‘嗯嗯嗯’答应了的,然后,转头便忘了自己的承诺,发现自己忘了之后,就该用同样的话来告诉下一个听秘密的人。
我就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千万要保密啊!
然而,谁都没有保守这个秘密。
这样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虽然感觉起来很幼稚,但却是我们成年人一直在做的事,有时候想想还不如小孩子单纯肯保守秘密。
唉,估计最先传播这个秘密的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后悔想要追回损失的时候怕是已经晚了。
一般这种情况,始作俑者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传播,谁把消息泄露给了媒体,或许那个人因为给了媒体这个消息还小小地赚到了一笔钱,但他呢,却要为这件事承担责任,心理上的愧疚感,以及,违约的责任,严重一点的或许还要承担法律责任也未可知。
说到底,还是不能做这样的始作俑者。
随手翻看了几个新闻APP,发现本地页面的头版头条都在报道这件事,原本说好的不大力宣传,现在一夜之间崩塌完了。
看某些新闻里面还是有深挖这部戏几年之前就拍摄过的那些旧闻,甚至,有一些几年前关于这部戏的宣传新闻也被挖了出来顶上了本地热搜。
我翻看着那些旧新闻,里面有一些照片上有宗浅浅的身影,但那些照片我在爷爷那里都见过,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拿过我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的时候砰砰砰地冒出来许多条信息,剧组那个群里更是都炸了锅了,众人纷纷为自己辩解说不是自己曝光的之类。
我懒得一条一条看过去,便关掉微信,直接给爷爷打了电话。
爷爷:“看来那件事你也知道了。”
我说:“现在闹的沸沸扬扬我想不知道都不行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急什么,不是已经拍完杀青了吗?也是时候开始宣传了,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就趁势宣传上去吧,比预期提早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现在加加急让他们把片花做出来,直接进入宣传期吧。”
我想了想,说:“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
就像纸包不住火一样,一张纸上有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火星,也能直接把纸给燃烧掉,任凭怎么揉捏也都无济于事,与其费劲扑灭火势,让纸烧一个大窟窿,倒不如索性直接燃烧完,也能看到一些花火。
我默默挂断电话,一脸担忧的枕在傅明觉的肩膀上发愁,这比我预期的时间提前了很多,我不知道娱乐圈的那些八卦娱闻有多么恐怖,提早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倒不是怕那些娱乐新闻把我怎么样,任由他们评说我也不会掉一块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上有点忐忑。
不太好的感觉。
“别担心,公关宣传那些人有的是办法,你就好好的坐等成名就行了。”
闻听此话,我立刻撑着手臂起身,跟他解释说:“我没有想过去做电影明星,我只是想帮浅浅完成那个心愿,做电影明星有什么好的,走到哪儿都有狗仔跟踪,我才不要呢,我还想跟你还有小天佑没事儿的时候一起出去逛逛街旅旅游什么的呢。”
傅明觉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一脸宠溺的望着我,我知道,我亲口说出这些话,他才能不担心。
“我家已经有一位大明星了,再多一位我可吃不消。”他说。
我就笑了,傅明净这位大明星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很是享受的样子,我真心羡慕不来,有些人天生的就属于荧屏,有些人即便资源再好样貌再美也只属于她自己。
傅明净就属于前者,而我和大多数一样,是属于后者的。
我在傅明觉的嘴唇上印上浅浅的一个吻,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之前我没有主动跟你说我要去拍戏的事情,你没有怪我吧?”
“没事,我们扯平了。”
“你是消失,不行,我担心了那么久,怎么能就这么扯平了哦,你得赔偿我。”
他坏坏地勾唇一笑,翻身便把我压住,咬着我的耳垂说:“好啊,赔偿你一对儿双胞胎可不可以?欠你一次,赔你两个,你不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