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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展小白回到了幼年,被妈妈抱在怀里,在家门前对过的草坪上散步。
天很蓝,空气特清新,鸟儿在唱歌,风吹起妈妈的秀发时,展小白格格笑着,伸出小手去抓时,妈妈忽然不见了,只剩下她躺在护城河公园的草坪上,七八个大光头狞笑着走了过来。
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想跑。
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
绝望的展小白,好像惨叫了声,猛地翻身坐起,睁开了眼。
没有妈妈。
也没有大光头们。
当前她也不是在护城河公园里,而是在床上。
冷汗,自展小白额头滚滚淌下,*膛剧烈起伏着,小嘴半张着,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展小白才有了点清晰的意识,脑海中浮上三连问:“我是谁,我现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她想起来了,她是展小白,她现在应该在某高级酒店的客房大床上,她正在……下意识的,她缓缓低头,然后就看到,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身黑色的小内。
*前的小内上,还有一片亮晶晶的污渍,是干了的,看上去无比的刺眼。
尤其房间中,还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难闻气息。
电光火石之间,残酷的现实,就像冲垮大堤的潮水那样,猛地涌进了展小白的脑海中,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想到昏迷之前,所遭遇的那些事了。
她在魅力酒吧喝酒时,被牛猛下了药,及时发现不妙后,逃出了酒吧,去了护城河公园,结果还是没能逃过魔爪,药性发作后栽倒在地上,看到那些坏蛋狞笑着走过来时,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她已经是这样子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前有干了的白色污渍,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息了。
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女孩子,此时都会明白一件事,她,被人糟蹋了。
那个人,就是粗俗不堪的社会垃圾牛猛!
想到自己娇嫩的身子,竟然被这样一个人玷污后,立即咬舌自尽,都无法形容展小白心中的绝望。
她看着*前小内上的污渍,又呆愣了不知多久后,才缓缓地抬头,看向了旁边。
早就有轻鼾声自耳边传来了。
她身边躺着一个人,身上裹着毛毯,连脑袋也蒙住了,却露出半截长满了汗毛的小腿,和一双臭脚。
这就是牛猛。
看着那双长毛的腿,再联想到他曾经趴在自己身上那样过,展小白胃部就剧烈翻腾起来,只想吐。
她忍住了,咬紧了牙关,目光缓缓地上移,又停在了他*的中间部位。
那地方,有个柱形东西高高竖起,挑起了毛毯,就像一根旗杆。
展小白知道,那是牛猛的那个啥,*强壮的男人们,早上都会有晨勃现象。
这根旗杆,也是罪恶之源。
应该,割掉!
展小白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告诉她,她现在浑身充满了绝望的愤怒力量,完全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绝望、愤怒到极点后,展小白却更加的冷静。
她很清楚,绝不能惊醒还是沉睡中的牛猛,要不然,她不但完不成心愿,还极有可能再次被他扑倒在床上,采住头发咣咣的几个打耳光,把她打懵后,再把她的两条大长腿扛在*上,来一通火星撞地球般的猛烈撞击。
她一定要镇定,镇定!
镇定的展小白,抬头看向了沙发那边。
沙发前的案几上,放果盘,搁着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
虽说水果刀没有开刃,但已经足够把某垃圾的罪恶之源,割掉了。
她慢慢地抬脚下地,惦着脚尖,好像一只波斯猫那样,悄无声息的走向了沙发那边。
边走,边回头死死盯着牛猛。
很好。
当她拿起水果刀,又异常小心走到床另一侧后,牛猛还在酣睡中。
“垃圾,希望你下辈子,能做个好人。不然,还会遭到女孩子阉割致死的噩运。”
展小白心中默默地说着,伸手揪住毛毯,轻轻掀了起来。
真恶心。
这个垃圾竟然没有穿小裤,那玩意狰狞的昂首而立。
比方,垃圾的恶心东西是个香蕉,展小白要想割断它时,那么就得需要左手抓住它上面,右手持刀猛地割下去。
必须一击奏效。
*强壮的牛猛,绝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我要冷静。我能行的。我不是在割恶心的东西,我只是在收割香蕉。”
展小白左手五指成钩,伸张了几下,确保动作不会变形,力气够大后,才慢慢抓向了那个东西。
说实话啊,即便全天下的男人都跪下来,哭着喊着求展小白睁大眼抓这东西,她也会脆生生的说个“滚”。
但现在没谁求她,她也要这样做。
“真恶心。”
强忍着呕吐的展小白,左手终于缓缓抓住了香蕉,娇躯却轻颤了下,因为她感觉那玩意好像带电那样,电流顺着她左手,嗖地传遍全身。
幸好她的思想准备相当充分,知道能不能手刃社会垃圾,就在此一举了。
咬牙,她左手猛地用力,攥紧了那个烫烫的东西。
几乎是同一瞬间,她右手中的水果刀,电闪般割向香蕉的根部。
展小白这一刀,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休说这东西是肉长的了,估计就算是合金钢打造的,也能齐根嘎断。
刀锋已经碰到了那东西,展小白仿佛看到血光迸溅,牛猛凄声惨叫的那一幕。
邪恶残忍的笑容,从她特清纯的小脸上浮上。
但,却又在瞬间凝固。
只因就在刀锋即将入肉时,牛猛却猛地翻身,向旁边滚去。
那个东西,别看头很大,可终究是充血的海绵体,具备良好的伸缩性,能大能小,能屈能伸,压根不是展小白左手能攥紧的。
一下子,脱手了。
展小白右手中狠狠划下去的水果刀,也放空,噗的一声轻响,刺在了被单上,居然刺穿了。
失败了。
展小白整个人如坠冰窟,却没丝毫的犹豫,嘴里发出一声小母豹般地尖叫,屈膝上床,左手按住还被盖着毛毯的牛猛,高举起手中刀,狠狠刺了下去。
现在,她可不管能不能刺到牛猛哪儿了,哪怕只刺伤他的腿呢,只要能刺伤他就好。
可现实太残忍了。
随着牛猛飞起的右脚,展小白狠力往下刺的右手手腕疼了下,手中刀脱手飞了出去。
没有了刀子,不怕!
展小白还有牙齿,还有长指甲,还有无论她还有哪些武器,都已经用不上了。
牛猛踢飞她的手中刀后,右脚顺势回钩,恰好钩住展小白的后脖子,大力下按。
原本是跪爬在床上的展小白,无法承受这只脚的重量,只能噗通趴在了床上。
她当然会挣扎,高高撅起的小翘臀,左右快速筛动着,双手十指张开,无目的乱抓乱挠。
所有的女人,都具备练就“白骨爪”的超高天赋,只要施展出来,就没哪个男人能躲过。
眨眼间的功夫,牛猛的身上,腿上,就被她狠狠划出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牛猛吃痛,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大声喝骂:“卧槽,给老子住手!”
“你让我住手,我便住手吗?垃圾,看不出我当前就只有这点小本事了么?”
展小白心中骂着,左手挠的更欢。
牛猛慌忙去抓她左手:“展小白,再不住手,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当我怕吗?反正你已经强女干了我。咦,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不像是牛猛哦。”
展小白稍稍呆愣了下,竭力抬头看去。
有张脸,哪怕是烧成灰,展小白也能认出来。
沈岳的脸。
沈岳的脸,怎么会长在牛猛脑袋上呢?
展小白呆呆望着呲牙咧嘴的沈岳,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才恍然醒悟。
什么沈岳的脸,长在牛猛的脑袋上啊?
完全就是沈岳好不好。
“原来,强女干我的人不是牛猛,而是这个臭嘎嘎。这就好,反正我已经上过他一次了。”
展小白心中哀鸣一声,所有因刺杀失败、潜意识内就做好被人大力摩擦准备的恐惧感,就像被狂风吹走那样,一点不剩,只有滔天的怒意。
她的心理变化很正常,就像很多自以为的妇女,基本都敢点着警察的鼻子大骂废物,却在被街头混子拦住后,吓得双腿打颤,连说兄弟你想要我摆出什么姿势尽管说,别客气,千万别伤害我。
所以展小白怕牛猛,却不怕沈岳。
哪怕真被他先奸后杀,也得爆发出滔天的怒火再说。
“等,等等!展小白,你先冷静下,听我说完后,你再大发雷霆也不迟。ok?”
看出展小白要发飙后,沈岳心儿一颤,连忙好言相劝。
他这么有礼貌,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他被小妖精蛊惑后,冲动下自投罗网,说要重新回到展小白身边保护她来着?
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必须承诺。
要不然,沈岳绝不会在乎展小白的愤怒,只会嘿嘿淫笑着问:“展总,会不会蚂蚁上树,观音坐、莲之类的绝学?”
展小白不想听这个破人说什么。
就算他把天说个大窟窿,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字。
她只想用小白牙,把他给撕成碎片,再一点点的吃下去,说味道美极了。
不过,她当前是受制于人,天大的怒火也得忍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