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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腻歪歪半天,顾安森因为公司又事,离开了
病房里就剩下安澜和宝宝,还有唐绵绵。
唐绵绵逗了逗安澜怀里的小宝贝。
突然想到了什么。
“安姐姐,对了,我有事跟你说。”
安澜注意力都在宝宝身上,随口问道:“什么事啊?”
“安姐姐,我在国内拍戏的时候也认识了几个朋友。前几天她们找我玩。然后,就随口聊了两句八卦。”
说完唐绵绵就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安澜抬头,疑惑地看向她:“然后呢?怎么不说了?”
唐绵绵一句三顿:“她们说,那个,新晋小歌后莫雪儿和你家季蔺言,关系不一般。”
莫雪儿?
安澜下意识就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视频。
心里疑惑,但是嘴上还是说:“不可能,季蔺言不是这种人。”
唐绵绵也笑嘻嘻地说道:“我知道不可能,我这不是随便跟你说一说吗。但是……”
“无风不起浪。季蔺言和莫雪儿为什么会传出这种谣言,肯定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来的。你要不要……”
“不要。”安澜毫不犹豫打断唐绵绵的话。
唐绵绵被打断,很是委屈:“好吧,不要就不要。”
时间过的飞快。
季蔺言越来越少来医院。
刚开始安澜还没有觉察到不对劲,但是时间长了,季蔺言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
安澜就觉察出了不对劲。最后,季蔺言干脆不来了。
安澜给打电话,要么是不接,要么接起来,人也不是季蔺言,而是张秘书。
安澜最后一次给季蔺言打过去电话的时候,过了好久,电话才接通。
接通之后,安澜听到了一个女人娇媚的“喂”了一声。
然后安澜就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安澜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季蔺言一反常态这样对她。
心里隐隐有了一些怀疑。
某天安澜下午去医院的后院散步,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是需要住院养几天。
安澜实在无聊,就出来逛一逛。
每天出来散步,都会遇见几个阿姨。
时间久了,那她在那几个阿姨面前也混了个眼熟,那几个阿姨向她搭话。
“小姑娘,你是得了什么病啊?看见你在医院好久了。”
安澜笑了笑:“我没生病,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缓过来,在医院住几天。”
“那怎么不见有人来照顾你啊?婆家人没来,娘家人也没见哦。还有啊,你老公怎么不来看你?”
安澜勉强一笑:“我老公他,公司事情忙。”
公司两个字似乎是勾起了阿姨说话的欲望,几个人一人一句,凑过来把安澜围住,热情地聊了起来。
“没想到你老公还是个开公司的大老板啊。”
安澜尴尬地笑了笑。
“哎呀,你这女孩子,年纪小小的,怎么就给你男人生孩子呢?我跟你说啦,这女人啊,一但给男人上了床,生个孩子,这个男人就认为你一辈子就绑在他身上,离不开他了。所以啊,女孩子还是晚点生孩子的好。”
安澜费力地从几个阿姨的包围中逃出来。
脑海中却不停地回荡着几个阿姨的话。
女人一但给男人生了孩子,男人就认为你一辈子都是他的了,离不开他了。
季蔺言,也是这样想的吗?
所以,现在安澜给他生了孩子,在他心里她安澜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不需要再废什么心思讨好了。
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冷淡?
这个逻辑,似乎说的过去。
安澜脑海里一片混乱。心痛如刀绞。季蔺言,真的是那种男人?还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得到的就不会再珍惜?
安澜心乱如麻。
走回熟悉的病房,却发现了异常。
婴儿床上,本应该躺在婴儿床上酣睡的宝宝不见了。
安澜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找照顾婴儿的护士。
一转头,护士从门外进来。手上空空如也。
安澜连忙追问:“我孩子呢?”
护士看着安澜这个样子,也是一头雾水:“孩子被他爸爸接走了啊?说是家里大人想孩子,先接回去让大人见见孩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没人任何人通知她这件事,她的孩子就这样被带走了。
让家里大人见孩子。
扯淡,季蔺言妈妈已经死了,爸爸在美国,见个鬼的孩子。
安澜当即给季蔺言打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安澜转而拨通了张秘书的电话。
这下很快就接通了。
安澜立刻开口问道:“季蔺言呢,让他接电话。”
对面传来张秘书不紧不慢的声音:“季总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孩子,我的孩子。他把孩子弄去哪儿了?季蔺言他什么意思?”
一连串的质问,换来张秘书一声冷笑,“孩子当然是回家了。”
安澜还想说说什么,突然被张秘书打断:“正好,我马上就到医院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跟我说,我会转告给季总的。”
说完不管安澜的态度,张秘书率先挂断了电话。
安澜坐在病房心急如焚地等待。
可是张秘书口中的马上,却让安澜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人,安澜却愣住了。
张秘书手中拎了一个行李箱。进门就把箱子推到了安澜面前,冷着眼说道:“这是你的行礼。还有三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去哪里,做什么,我不管。唯一一点,不准去打扰季总。”
安澜扯了扯唇角,艰涩开口:“什么意思?”
张秘书挑眉:“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明白的话,把这个签了,你应该就明白了吧?”
说着,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安澜。
安澜颤抖这手接过来。
纸上面,白纸黑字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映入她的眼帘。
安澜彻底愣了。
过了半晌,才抬起头,问道:“季蔺言呢,让他过来。”
“真不巧了,季总半个小时前已经上了去国外的飞机。过不来。目前季总在国内的事,我全权负责。”
安澜抬头冷冷地盯着张秘书:“要离婚,可以啊。反正当初这婚也不是我想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