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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培养亦或者是放弃,在父皇的眼中,我们都是一样的!”
他们之间只存在于合适不合适,并没有所谓的培养一说,他们更像是帝王手上的棋子,平衡权利所用。
楚凝瑛一听这话,不禁叹息了一声,这父与子之间看起来,更像是一场交易,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一直不懂,皇上并没有立皇后,后宫之中俪贵妃位分最高,却也只是个贵妃,可她的孩子却是太子,这是什么道理?”
立嫡立长,亘古不变的道理,可到了皇帝的手里,这太子两样都不占,偏生就被立为了储君,实在想不通这其中是何道理。
从前楚凝瑛万事不管,今儿个干脆就着这机会,一问一二。
原是这个理,这太子究竟是哪方面出众,让皇帝能够这样下定决心,早早立嗣,明明皇帝手中有那么多皇子,出众的也并非他一人。
“俪贵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自俪贵妃入宫后,她便是六宫侧目,虽说不上专房专宠,可也是独一无二的地位。”
这话若要说起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有些话那都是从宫中老人亦或者是从荣妃的口中所听到的。
当今皇帝年幼登基,受够了世家权利的摆布与掣肘,后宫诸妃多数都非氏族出身,好比荣妃是皇商之女,淑妃是书香世家出身,至于那俪贵妃就只是个普通村医家的女儿。
虽说现在的苏家早已经今非昔比,可当初俪贵妃亦是在机缘巧合下,碰见了微服出宫的皇帝,有幸救过皇帝一命之后才被招进的宫。
入宫之后的俪贵妃与皇帝恩爱笃深,她性子温顺,为人亦是大方有礼,不多久便传出怀有身孕,而后生下了太子。
皇帝很喜欢俪贵妃的温和谦顺,自其入宫后,自美人到在嫔再到昭仪,一路升的极快,真正封妃,是在那时候毓庆宫大火时。
那一年大火,萧启宸虽然小,可一直都记得那漫天大火差一点蔓延了整个六宫,四处都是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以及遭受大火的痛苦喊叫声。
要知道,那一年的大火,俪贵妃与太子都被困其中,根本无能能救,谁也不敢冲进去,更不敢让皇帝以身犯险,那个时候,谁都以为俪贵妃必死无疑。
可最后是俪贵妃的亲妹妹将其救出,身前一个身后一个,自己满身是伤,就她们母子带出了毓庆宫,救出来时,俪贵妃整个人差点没了气息,据说那时候皇帝的腿都已经软了……
生生呼唤着俪贵妃的名字,唤了无数声,才把俪贵妃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可见其情义!
“亲妹妹?你说俪贵妃还有个亲妹妹?”
楚凝瑛听着萧启宸口中的回忆,在听到亲妹妹这三个字时,出声打断,只因为从没有听说过,故而十分好奇。
“不错,俪贵妃有个双生妹妹,可那双生妹妹在幼时因为贪玩打翻了烛台,致使脸部有损,所以一直以轻纱覆面,从不将面目示于人前。”
萧启宸记得那个女人,一身月色的衣衫,自己那时候年幼,看一直都有见过她,她的眼睛与俪贵妃的一模一样。
“所以那场大火差点烧死了俪贵妃与太子时,皇帝就突然下了决定,决定将六皇子立为太子?”
楚凝瑛听完这一番回忆,不得不感概当真圣上的多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失去后才珍惜,再一次拥有后,就会有另外一番感悟。
“那场大火之后,俪贵妃的性情开始转变,连太子也是,或许人死一次,就会变得不同……”
萧启宸变相的回答了楚凝瑛的问题,确实如楚凝瑛所说,皇帝就是在那次大火后,写下的立嗣之诏书。
那个时候的皇帝早已经将一切权利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权戚与之说一个不字。
“那俪贵妃的那个亲妹妹呢?”
“死了,自火场里一前一后将俪贵妃与太子带出之后就没了气息,俪贵妃也因为那场大火,后背那儿被烧掉了好一块的肉。”
楚凝瑛不解的向萧启宸问道,一个那样有情有义的妹妹,救了太子与俪贵妃,对于这个妹妹,楚凝瑛很是好奇。
而在萧启宸说完那话之后,亦是感叹,俪贵妃的那个亲妹妹据说脸颊上覆面的轻纱被大火附着,致使死时,面容损毁的无人能看。
皇帝感念其忠义,追封了郡主之名,给了她死后哀荣……
而楚凝瑛不禁为那妹妹在心上称赞一句,拿自己的性命换两条命,着实的不容易。
并不是所有人在那样的危急时刻会舍弃自己,成全别人,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在大火之后,宫中纷纷流言那场大火是那时的皇后所放,皇后见不惯皇帝那般宠爱俪贵妃,所以下了狠手,打算赶尽杀绝。”
楚凝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萧启宸的怀里听着这个久远的故事时,萧启宸继续与之回忆着。
那个时候的皇后是士族之中所选出的小姐,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都是一等一的上上人选。
只是她不得皇帝的喜欢,虽管理着后宫却如同虚设,多年无子,身下一个依傍都不曾有。
流言越传越凶猛,到最后皇帝亲自下令彻查此事,真就找出了一个太监,太监指认是皇后派她下的手,又有手信做证据。
皇后百口莫辩,最终以出宫祈福的名义被送到了寺中修行,没几年,人就没了……
在那之后,俪妃晋为贵妃,又协理六宫一人独大,太子亦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稳稳一路至今!
“这故事听着有些陈世美的样子。”
楚凝瑛听完了回忆,懒懒的翻了个身,不得不感概一句原配皇后的无辜。
显然,当今皇帝年幼登基为士族掣肘太多,导致他怨恨那些士族,把满腔怒火发泄在了同为士族出身的皇后身上。
皇后无辜,少年夫妻一路陪伴着皇帝走到了意气风发之时,最后在皇帝羽翼丰满之后,反倒是成了一个牺牲品。
那场大火可能只是个意外,那个太监倒看着有些刻意,男人有的时候真的薄幸,尤其是手中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虽是父皇所生,可我不是父皇与太子的那种脾性。”
在楚凝瑛揣摩着思度一二时,萧启宸已然开口,把楚凝瑛这心里所想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说完楚凝瑛不禁想说一句,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想的什么,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我也与那些总要靠着男人活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男人时,我的日子一样过得精彩。”
楚凝瑛总在考虑,若有一天萧启宸不再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宠着自己时,自己会如何,细细想来,似乎也不过如此。
她有赌坊,有歌舞坊,生活至少无忧,就算最初会觉得身边少了个人宠爱自己,会觉得像是空了一块,可时间总会让自己恢复如常。
“你很能干,我知道!”
萧启宸听闻楚凝瑛这样说,只是宠溺的刮着楚凝瑛的鼻子,至于楚凝瑛……
能干这两个字,可以说有很多种意思,尤其又是在这样一个月色渐深的时候……
楚凝瑛玩儿心大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纤细的指尖在萧启宸的身上开始滑动,指尖轻佻,萧启宸此刻因为楚凝瑛的动作,整个人目光一紧。
“你也很能干,我一直都知道。”
楚凝瑛靠在萧启宸的大腿上,吐气如兰,就这么魅惑着萧启宸似个勾人的妖精一样。
轻纱长裙将细致皙白的肌肤衬得若隐若现,纤腰茹素,萧启宸自上而下甚至能看到那连绵的软白。
那么魅惑十足的将人所有的视线全都集中于此……
“你这话意有所指!”萧启宸有力的将楚凝瑛一把拉起,坐于自己身上,在其耳边轻声说道。
说话之间,腰间衣带已然被解,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映衬着身上的赤色兜衣,当真令人浮想联翩。
萧启宸的此刻热情高涨,屋中的大缸里湃了冰,屋内凉爽宜人,楚凝瑛在萧启宸跃跃欲试时,将半褪的衣衫拉紧。
“那是你自己想入非非,与我有何干系。”清妍秀美的脸原是最纯的,可此刻却是艳色无。
半是清纯,半是妩媚,足够让男人这块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
楚凝瑛躲在长榻一角,偏不让萧启宸得逞,萧启宸瞧着她那副勾人的样,只想将其压倒后狠狠教育。
手上留有功夫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楚凝瑛给严严实实的压倒在了那一角落中,让其动弹不得。
结实的身板摩挲着那柔软的一方天地,引得楚凝瑛脸上一片羞红。
“色胚,你哪儿学的。”楚凝瑛被她抓着动弹不得,这儿急了,忙是大叫着。
瞪大的眼眸带水,叫人弥足深陷,也就在楚凝瑛急的脸红时,萧启宸将唇压下……
唇瓣游走四周,将楚凝瑛尽数吞没,原是楚凝瑛撩起的一把大火,如今倒成了引火自焚!
粉黛弛落,发乱钗脱,此时此刻的楚凝瑛与萧启宸在这紧闭的内室中,情深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