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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夜探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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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夜探御书房

    深夜。整个京城中,有的地方灯火通明,也有的地方寂静无声。

    付挽宁着了一身夜行衣,悄咪咪的躲开一队侍卫的搜查,啐了一口,骂道,“真是没想到,那个冰块脸治理皇宫倒是挺有道的。”

    话落,又赶忙向后侧了一下身,躲开一个侍卫的搜查。等那一行人都消失在眼前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蹑手蹑脚的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却不想,甫一到院门口,便看到院落里灯火通,这大半夜的百醇还不睡觉?

    紧紧蹙了蹙眉毛,付挽宁打算着今天晚上来御书房搜查一些证据,好歹自己心里有个数,就究竟是不是那个人刺杀自己。

    现如今看来只能等皇上走了。

    双眼一眯,付挽宁陡然一个翻身上墙,再睁眼时,就已经在御书房的屋顶了。

    想要的东西就在下面这个屋子里,付挽宁趴在屋顶上,侧身将自己整个人都隐在了房子背光处,在这里搜查的侍卫不会看到她。

    甫一摆好姿势,付挽宁便将耳朵贴近了房顶,却听到屋顶下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有人?”

    微微眯起眼睛,付挽宁只觉自己今晚是来错了,可是来都来了,如果就这么走掉,是不是太可惜了?也许在这上面待着听一会,没准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呢。

    这么一打算,她干脆直截了当地趴在屋顶正大光明的偷听起来。

    一开始下面只是传来悉悉簌簌的碎响,付挽宁等的有些不耐烦,揉了揉被硌疼的胳膊,正打算起身离开时。

    “不行!”

    屋顶下都来,陡然传来百醇一声厉喝······

    双眸猛地一缩,付挽宁立刻拍了原地,将耳朵贴的地方更近,仔仔细细听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

    下面传来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反问声,听到付挽宁微微蹙起了眉毛,她并不记得记忆中有这个人出现过。

    难道是什么朝廷重臣?

    来不及多想,她又听到下面隐约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个陌生的男人。

    而此刻,御书房内,一个穿着富贵的年轻男子正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焦急的神色。

    “皇上,您可要三思啊。”他像坐在桌案前的百醇走了两步,语重心长的劝道,“以她的身份,又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如果你能利用的好······”

    “不行!”百醇脸色阴沉,皱起了眉毛带起的褶子几乎能夹死苍蝇,“她以前是对朕死心蹋地,可现在她对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话落,那个男子立刻反驳起来,“皇上,您有没有想过,也许她只是装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在后宫中您见的还少吗?”

    “她不像是装的。”想到那张冰冷的脸和对自己冷漠的态度,百醇只觉得心里一紧,像是被谁揪住了一样的生疼,“朕倒宁愿她真的是装的。”

    殊不知道,此刻正在房顶上趴着偷听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啐了一口,骂道,“呵,滥情的男人。”

    骂完,又继续偷听起来,下面又是那个男子接话。

    “算了,且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但她毕竟是大楚的公主,身份在那里摆着,就算她对你您有爱,也可以用强的。”那个声音里透出来的是浓浓的冷漠,仿佛在讨论呢只是下棋的步骤,而无关乎一个女人的情感,“只要皇上您计划的好,逐步吞并楚国是迟早的事。”

    楚国?那他们说的人岂不就是我!

    “吞并楚国?原来娶我还有这样的打算?就知道他册封我没有什么好心。”

    房顶上的人陡然睁大双眼,震惊过后冷冷一笑,只觉自己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立刻更加小心翼翼的偷听起来。

    “楚国和梁国现在正在联姻,我们两国之间的较量不应该牵扯到一个女人。”百醇声音微凉,语气中透着十足的冷漠,“况且,她也没有什么错,不过是一个连御水术都不会的废人,本来就够可怜的了······”

    “皇上!”那男子闻言也顾不得君臣之间的礼节,立即打断百醇的话,“您该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你要知道,她可是害死过你的孩子。”

    “当年的事情并没有调查清楚,你怎么确定就是她做的?”一提起来当年的事,百醇的脸色更加阴沉,“她不过是一个连御水术都不会的傻子,如果你说是现在的她害死了朕的孩子,朕都不一定会信,何况当年的她,根本做不出这种事。”

    听他这么一说,那男子却也不害怕,只是冷冷一笑,“那真是可怜的云妃了。生下来就是一个卑微的身份,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有了自己的身孕,却又没了孩子。你若是本来就没法给她一个好的生活,当初又何必将她纳为妃子?放她出宫不是更好吗?”

    见百醇沉默不语,那男子又上前一步,苦笑道,“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算是拼了命,我也不会让她成为你的妃子。我知道你现在对她有怨念,可她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罢了,是臣多言了······”

    说罢,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转过了身子似乎要离开,却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回眸看向百醇,丢下一句话,“只是外界都在盛传她不会御水术,可到底会不会,又谁知道呢?”

    话落,转身离去,留下百醇一个人盯着面前的桌案发呆,他说的没有错,如果当初放云染出宫,也许她就还能做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只是,一想到付挽宁,他又紧紧蹙起了眉毛,自言自语起来,“付挽宁啊付挽宁,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御水术,你又到底会不会?我,又该怎么对待你······”

    而屋顶上,付挽宁却没有听到他的这些牢骚,只是双目紧紧盯着从御书房出来后离开的那个男子,已经很明确不是百景。

    穿的是锦衣华服却不是官服,但却敢用那样的口气对百醇说话,这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