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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想挨一顿批评是免不了的啦,我关了自己的房门,淡定地向他走过去,心里默念着:一定要以柔克刚。
他仅穿着一条短裤,从沙发上站起身,定定地望了我几秒,问:“开货车好玩吗?”
我心虚地转了转眼睛,支支吾吾地说:“还……还行。”
他微微一笑说:“还想开什么车?改天去我工地给你试试铲车、叉车、钩机,还有吊车哦,塔吊也有。”
我笑了笑,小声说:“塔吊就算了吧,我没那水平,叉车我已经试过了,铲车和钩机应该不难。”
他哭笑不得,说:“你还真想开啊?”然后搭上我的肩膀,拉我到他房间里去。
他的房间很整洁,里面的摆投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让原本不算小的房间显得很宽敞。书桌上的文件和书本整整齐齐地放在电脑后面的书架上,床上的薄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
一进了房间,他转身把门关上并反锁。
“干嘛?”我疑惑地问。
他没说话,大手一伸将我揽在怀里,温暖湿润的唇吻了上来。
这几天他一直很忙,感觉很久没有被他抱过了。此刻温情的一抱,我完全舍不得拒绝,浑身酥软融化在他的怀里。四片唇瓣紧紧粘在一起,两人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和渴望,忘乎所以的热吻着。
当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的时候,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理智跳了出来,我喘着气低声说:“不可以在这里,钟婶会知道的。”
其实到了今天,无论是我爸还是钟婶,只要认识我们的人,都该知道我和钟子晨是一对了,尤其在那天晚上和他的战友们一起喝酒时,我发了朋友圈秀恩爱,挑的照片虽然不是喝交杯酒或亲亲的,但也是搂搂抱抱的。但是,婚前发生关系,在我们年轻人的观念中很正常,在传统的长辈观念中就不一样了,要不钟婶怎么会安排我睡客房呢?在长辈的眼皮底下,还是应该遵规守矩比较好。
他两手抓住我的睡衣往上一拉,把我的上衣脱了,往椅子上一扔,说:“你不是喜欢玩刺激吗?哥现在带你玩最刺激的!”
被他一说,我霎时清醒过来,忙推开他,去拿椅子上的衣服。我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他凌空抱起,紧接着被他放在床上。他一手按着我,一手迅速脱掉自己的短裤,流氓似的压住了我。
“不可以!”我手脚并用使劲推他。
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身体压住了我的肚子,沉重得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另一只手把我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用脚一蹬,一下子褪到了我的脚踝,裤子被他踢到床下。
“钟子晨!你混蛋!放开我!”我被他压住了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再喊大声点,越大声就越刺激!”他幸灾乐祸地说完,立刻吻住了我的唇,用力地吮着,连啃带咬。
“不!”我一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顺势侵略进来,搅乱了我的思绪。
他身上男性的气息在我周围弥漫,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还是忍了忍,倔强地把脸扭在一边,他立刻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扳过来强迫我面对着他,不由分说地又吻上来。
我想抗拒,但发出的声音却显得如此柔弱,反而更令他血脉喷张。
他松开了我的手,疯狂地在我胸前摸索着。我用力推他,他纹丝不动,把我压得紧紧的。感觉他身上一阵火热,仿佛火山就要爆发。
我的嘴唇快要被他咬麻了,他才喘息着移开,低下头吻着我的脖子,再一路吻着往下。当他含住那颗敏感的部位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似电击一般,身体柔软得彻底放弃了反抗。
他慢慢撑起身子,吻着我的肚子,吻去了我的小内内。我感觉脸上发烫,无力地摊在床上,微微颤抖着。他爬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喘着气低沉地问:“小笨蛋,要不要我?”
我羞赧地咬着唇,说不要他会信吗?我自己都不信。
看着我娇羞欲滴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把腰一挺。我本能地抱住了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背,这用力的一抓,又让他不可抑制地疯狂起来,直震撼我灵魂深处。我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他更粗暴了,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哥哥,我好痛!”我皱着眉推他,叫他别再用力了。他却不听,依然野蛮地动作,沉声说:“你不是喜欢刺激吗?啊?飚车还不够,还要开大货车!现在爽吗?刺激吗?”
我愣了,难怪他没批评我呢,原来他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痛楚一下接一下源源不断地传来,我咬着下唇把脸偏向一边,委屈地忍住不出声,眼泪快要流出来。
他终是不忍心,放缓了动作,大掌抚上我的脸颊,在我脸上吻了吻,轻声问:“很痛是不是?”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他总是换着方式来虐我?看着我痛,他不心疼吗?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啊。我吸了吸涩涩的鼻子,一颗眼泪滑出眼角。
他心软了,手指擦去我的眼泪,吻了一下我的眼睛,停下了动作,心疼地说:“傻瓜,以后别总是让我这么担心了好不好?”
我吸着鼻子,没有出声。他温柔地抱紧了我,怜惜地吻着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脖子。一会儿,舒适感渐渐传来,我的身体慢慢放松,闭上了眼睛,与他紧紧缠绕在一起,任他将我推向天际。
事后在他房内的浴室冲着热水澡,我心里一阵烦闷,他这次太过份了,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并且冲动之下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准备,我还在吃药呢,万一怀孕了将是多么严重的事。我又恨自己,怎么如此轻而易举就上了他的当?我的定力怎么会这么差?
“想要把皮给搓掉吗?洗这么久。”钟子晨走进来,伸手抱住了我。
我心里不舒服,挣脱了他,拿毛巾擦干身体,自顾自走出了浴室。捡起地板上的裤子穿上,再穿上衣服,准备回客房睡觉,被浴室出来的钟子晨拦住,不管我的挣扎,他把我抱回床上,问我:“生气了?”
“禽.兽!”我一把推开他,挪到床边又被他抱住。
“敏儿,对不起,对不起!”他见我真的生气了,紧张地向我道歉,抱着我不让我走,温柔地问:“刚才太痛了是不是?真的那么痛啊?可怜哦,让哥哥看看。”
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咬牙切齿地吼道:“看个屁啊!现在看还有用吗?如果我怀孕了,我就杀了你!”
他微微一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怎么能杀了我?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的,对不对?”
我又一巴掌打在他肩上,说:“去你的!我还在吃药呢,西药上面全写着孕妇忌服,要是有了也不能要。”
他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怀孕的,你的大姨妈好像很久都没来了是不是?这是安全期,不用这么害怕。”
我仔细算算日子,其实我大姨妈早该来了,可能因为这段时间吃药受了影响,迟了好几天都没来,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安全期不一定安全啊,我还是觉得担心。
他又耐心地安慰我,见我坚持要回客房睡觉,便叹了一口气,穿上短裤要送我回客房。我在他的床上下来的时候,小腹传来一阵微微的隐痛,这熟悉的感觉经历了十年,我能确切无误地分辨出,是大姨妈及时来了!
赶紧跑回客房拿了姨妈巾,到浴室里装备妥当。回到客房里,见钟子晨靠在床头半躺在我床上。知道不会意外怀孕,我心情很放松,刚才他粗暴的行为也不想与他计较了,走过去抱着他,在他额头上印下温柔一吻,说:“乖啦,你回自己的房间睡,明天早点送我回家。”
他瞪大了眼睛,在我怀里抬起头望着我,说:“你把我睡了就赶我走,这么残忍?”
我好脾气地笑笑,说:“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懂得避嫌是一种修养,我不希望让钟婶认为我是一个很轻浮的女孩子,毕竟长辈和我们的观念不一样。”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微笑说:“我知道了,所以这几天我也没对你怎么样,我会努力,做好准备工作,早点去跟叔叔提亲,我要名正言顺地跟你睡觉。”
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了心里挺高兴,他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对我是认真的。在他没做到之前,我也不能含糊,说:“好了,那你回房吧。”
他恋恋不舍地抱了我一会儿,看我上了床,照例帮我盖好被子,帮我关灯关门。
说好让我再等一天就送我回家的,但是钟子晨的工地又临时有事,他又叫我再等一天。如果不是我公司有事,我再等一年都没问题,可是公事哪里允许我一再耽误?
前天小刘打电话来说,有个客户投诉我们的材料不环保。今天小刘又打电话来说,还有个客户也投诉此事,并去我们的门店闹事了。这些客户不是我爸跟开的,完全不理会我老爸给的说法,说当初跟我谈的时候跟我爸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