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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了二楼,二楼的大厅比较整齐,两人在大厅里坐着,他泡了一壶茶,俩人喝了一杯后,他叫我自己坐一会儿,他去房间里看看要不要收拾,等我累了好去睡觉。
他还没收拾好,我已经有点困了,白天去我们的外婆家转了一圈,晚上又陪他应酬兄弟们,一直都没停过。于是我拿着刚才和他一起在街上买的毛巾牙刷去洗澡,但又顿感为难,我没有衣服换。
我扭捏着走到房门口,嘟着嘴说:“哥哥,我没有衣服换。”
他正在拿湿毛巾擦床上的凉席,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明天回家再换了,要是穿着脏衣服睡不着的话,就别穿了,穿条裤衩就行。”
我更纠结了,在别人家里只穿一条裤衩睡觉,我总感觉不妥,心里没有安全感啊。
他见我站着没动,说:“浴室在房间里,等会儿你洗了澡就上床盖着被子睡觉,凉席我已经擦洗干净了,凉被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怕什么?”
见他收拾得这么辛苦,我再扭捏纠结就显得矫情了,便答应了。
他擦好了凉席,把窗帘拉好,将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见桌子上有香水,打开“呲呲呲”地喷了几下,霎时房间里飘满了茉莉花的香味。
他叫我去洗澡,又说:“洗完澡你上床睡觉就行,房门不要锁,等会儿我要在这里洗澡,我洗完后会帮你锁上。”
我点头答应了,傻呼呼地以为呆会儿他洗完澡后会出去另一个房间睡觉。
洗完澡从浴室探出头来张望,见钟子晨不在房里,房门是关着的。我光着身子感觉有点凉,赶紧上床把被子盖了一身,捂得严严实实,拿起手机好心地发个信息给他:“哥哥,我洗好了,你赶紧洗澡休息吧。”
一会儿他就进来了,把房间里的灯关掉,走进浴室去洗澡。男孩子洗澡好像特别快,没多久他就洗完了,然后关了浴室的灯,房里顿时黑咕隆冬的,只有窗帘上透着微弱的光。
我听见他走到房门口,咔一声把门锁上了。接着又听到他向床边走来。我暗觉不妙,心开始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他在床边坐下,想掀开被子,但被我死死地抓住,他拉不动,便俯下了身子轻声问:“怎么了?不让我睡啊?”
他离我近在呎尺,声音又那么温和动听,我更慌了,咬着唇不知所措。我喜欢他呆在我身边,喜欢他温暖的怀抱,但又很害怕和他发生羞羞的事情。未经人事的我,感觉发生那种事是十分羞耻的。
他没有强行拉被子,在我身旁躺下,隔着被子抱住了我,微笑着温声问:“害怕吗?”
我忙点了点头,他笑容更深了,在我鼻尖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我,躺平了身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心里也很紧张。
本来是很想睡觉了,但是他这样躺在我旁边,叫我怎么睡?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哪里睡得着?他又轻轻拉了一下被子,说:“别害怕,让我盖着被子好吗?不然我着凉了怎么办?”
我怯怯地说:“呃,你去另一个房间睡嘛。”
他转身揽住我,在我耳边说:“另一个房间没有收拾,又没有空调,我想抱着你一起睡,好不好?”
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把被子抓得紧紧的,颤抖着声音说:“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他见我真的害怕的样子,便安慰说:“我只是抱着你睡而已,不会干坏事的,不要怕,嗯?”
“嗯。”我小声应着,傻呼呼地又相信了,毕竟这个哥哥从来都没有骗过我啊。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让我松开被子,我缓缓地松开了。他钻进被窝里,两人都一身光溜溜地只穿了一条裤衩。他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很正经地说:“睡觉吧,晚安。”
“晚安。”我轻声回应。
睡得着才怪喽,两人的心跳都像打鼓似的,精神得可以上山打老虎。他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想要控制住自己,实在是太难了。没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份了,摸上了我的胸。
从来不曾让人碰过的领域突然被侵犯,我本能地缩起身子,推开他的手。他马上把我抱得更紧,捧着我的脸就吻上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推他。越推他,他却越激动,呼吸急促,用力地吻着我,一翻身把我小小的身子压在身下。
“呜,不要!”我又激动又害怕,忍不住惊喊出声。
他停止了动作,但还是压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努力抑制着粗重的呼吸,尽量温柔地哄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不给我你想要给谁?”
“我们还没结婚呢。”我小声埋怨。
“迟早要结婚的,怕什么?还怕哥哥会不要你吗?”
我当然不是怕他不要我,作为现代女性,我也没有非要结婚了才可以发生这种事的古董思想,可是,我怕会痛,我怕会怀孕,我怕……总之,我就是害怕。
他见我不出声还生气地把头扭在一边,觉得不好强迫我,便翻身下去,大口呼吸着空气,唉声叹气说:“好痛,这可怎么办哦?”
“什么好痛?”我转过头望着他问。
他闭着眼睛倒吸着凉气,一脸痛苦的样子,说:“让我痛死算了,反正你不会心疼我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端端地会喊痛,见他很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又问他:“你哪里痛?”
他拉过我的手去摸他下面,发现那里热得吓人。从没触碰过那东西,我忙缩回了手,惊慌地问:“怎么会这样?”心想是不是刚才我挣扎的时候弄伤了他导致发热呢?不然他怎么那么痛苦?
他哼哼唧唧地没回答我,我不忍心,伸手去抱他,好声说:“痛得那么厉害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苦笑了一下,说:“笨蛋,看什么医生啊?这是憋的,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出毛病了。”
我心软了,心想反正这辈子就认定他一个人了,何苦让他这么难受?我们这么难得才有机会在一起,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