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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神探说:“没错,可是现在看来郝俊的出差证明是真的,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小。”
我莫名地有些失落,当时不知道原因,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我的失落是因为那天做得噩梦再次出现了失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神探继续说:“可是郝俊隐瞒了一些东西,这也是事实。只要我们抓住了这个足以让郝俊身败名裂的把柄,两害取其轻,郝俊一定乖乖就范。”
我和马神探驾车驶向郝俊的秘密别墅,路上我问了他所谓的破案“直觉”是怎么回事?
马神探解释说:其实这所谓的直觉,就是一种感觉罢了。马神探经历过很多案件,对破案的流成也是相当熟知,这些东西都变成了某种独特的“经验”,保留在他的大脑中。
要想让他说清楚,这些经验到底是什么,马神探可能做不到一一列举。但是一旦分析案情的时候,这些宝贵的经验就会在潜意识里发挥作用。
这和肌肉记忆的道理有些相似,说到底还是四个字:熟能生巧。
我和马神探聊了一路,收获颇多,一转眼已经到了郝俊的别墅附近。
我们俩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想要偷拍肯定不能让人发现。
别墅一共两层,我们轻手轻脚地在别墅一层的窗户下走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人影。但是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别墅的正门口放着一双女人的高跟鞋。
“上二楼!”马神探向上指了指,低声说道。
“那么高我怎么上去?”我皱眉问。
我们两个又绕着别墅观望了一圈,发现二层最低的地方,是一处小小的观景台。
观景台的位置大概在一层至二层之间,有一段倾斜的木质小阶梯,可以从那里上到二楼。
我们两个人摞起来,差不多可以到达那个高度。
我本想马神探岁数大了,想让他踩着我上去。可是这老马说不想看见郝俊那副恶心样子,就让我去拍。
我踩着马神探爬上观景台,他还在下面瞪大眼睛,低声地嘱咐我说:“捉奸捉双!”
“得嘞。”我小声回应。
我在心里苦笑自嘲:自己现在哪像个刑侦顾问啊,分明就是一个狗仔。这案情还没有多大进展,光是捉奸就两回了。
我蹑手蹑脚地上到二楼阳台,就听见一阵女人的娇笑声。
我站在阳台的外层,循着声音悄悄来到了一个房间的百叶窗下面。
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拿着微型摄像机,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探出去。
却惊讶地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和郝俊一起“玩耍”的女孩,正是前几天去宾馆捉奸时,被张一鸣“虐待”的那个女孩!想不到郝俊包养的情妇竟然是她,真是太巧了。
郝俊躺在穿上,浑身都是白色的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涂满了奶油。
女孩正光着身子,跪在郝俊的身前舔舐着那些奶油,还时不时娇笑几声,哪有半点老爹得了癌症的样子?后来调查过才知道,那个女孩之前的说辞,全都是骗我们的。
“真他妈会玩!”我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郝俊一副享受的样子说道:“全都舔干净,就给你买那个限量款的包。”
我只听见女孩嘴里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样,语气含糊不清地说道:“知道啦!老公!”
他们之间这种“油腻”的小游戏,都被我记录在了摄像机里面。
见好就收,趁这两个打得火热的人还没注意到我的动静,我赶紧顺着阳台开溜。
拿到了录像之后,我和马神探便离开了郝俊的别墅。
于教授知道了这件事,还无可奈何地“数落”了马神探一番。可是现在看来,马神探的办法果然是最管用的。
第二天见到郝俊的时候,是在警局附近的咖啡馆,当时于教授也在场。
他还是满面微笑,人模狗样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那些文件鉴定过了吧?警察同志,找我还有什么事?”郝俊一副我们拿他无可奈何地样子。
于教授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郝医生,你不说的话我都快忘了。你这个档案袋很有意思。”
郝俊纳闷:“什么有意思?”
于教授说:“这里面装着所有你出差的记录,可是你知道最详细的一次记录是哪一回吗?”
“我……我不知道。”郝俊说。
于教授说:“那我告诉你!你最详细的一次出差记录,就是十三年前一月份的记录,车票都还留着。其他的记录都是寥寥几笔,郝医生,这说明了什么?”
面对于教授的步步紧逼,郝俊只是装傻充愣:“警察同志,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于教授将档案袋一拍,沉声说道:“记录地这样详细,说明你迫切地需要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我说的对吧?”
郝俊沉默不语,根本不打算跟于教授再谈了。
于教授又继续说道:“29号案发,出差记录上显示的是你31号回到金城,为什么你如此细致的开具证明?因为你怕!”
郝俊冷笑一声说:“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于教授目光犀利地盯着郝俊说:“当时案发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金城,你怕自己和被害人之间的秘密关系被发现,摊上大麻烦。”
想不到于教授的分析如此精彩,可是郝俊还是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
郝俊故意笑着说道:“警察同志,随便你怎么说,我真的不认识1·29案的被害人。”
马神探气愤地说道:“老于,别跟这孙子废话!郝俊,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不是以警察的身份约你出来。”
郝俊的笑意更浓,故意大声嚷嚷:“呦?怎么?你们还想打人不成?”
马神探沉声说道:“郝俊我警告你!别再故意惹人注意了,要不然一会丢脸的可是你。小周!”
我当时就把微型摄像机甩在了郝俊的面前说:“看看吧,里面有你的私人电影。”
郝俊纳闷地打开摄像机,越看脸色越差,最后忍不住低声说道:“你们……你们这是侵犯我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