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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哀伤的看着我,伏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幽幽的叹了口气,“雪湛,是我不对,我太担心你了。我忘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对方对你用了勾魂术,又不是你的错。”
我一愣,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
“刚才跟你吼是我不对,雪湛。是为夫错了。”他的手,说着伸到了被子里,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绕。
“雪湛,你今天在哪里吃了什么?见过谁?”
洪渊看着我,一脸的心疼。
既然他都认错,又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再跟他吵下去只是互相伤害,而且我现在吐的虚脱,没有战斗力,只能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一遍。
他竟然嘴角抹了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坏笑,说:“我还以为洪夫人被人家迷的神魂颠倒了,所以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我没懂。”我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你去的那家清溪甜品店,是清溪鬼城里有名的店铺,专门迷惑人间的女人去那里,吃过那家店的东西,会越陷越深,直到魂魄也奉献给店主。你知道我多生气么!雪湛,我又担心你,我又生气。我气你被轻易迷惑。”他越说声音越小。
我恍然大悟,我说为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清溪甜品店的外观风格跟月波城我曾去过的那家地下酒吧如出一辙,都是一道小小的门,很不起眼。
而且,我第一次见张超珺回去的时候,皞辛问我,去见了哪只死鬼,还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应该指的就是我跟我姐姐竟然都找了鬼老公。他提醒我了,还明确的说遇见的就是鬼,而我却没有当真,真是愚蠢。
不过,我还是有点疑惑。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啊?”
洪渊的脸贴在了我的脸上,有点凉,“你一开口说话我就闻出来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肚子,心疼的说:“雪湛,还疼么?为夫错了,你那么痛苦,我还跟你发火,对不起。”
我侧过脸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心里一阵暖意,我知道洪渊在意我,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在意我。
我喜欢他的小脾气,我不傻,如果不是真心的爱我,又怎么会生气发火呢?
“洪渊,我倒是不疼了,但是我担心我三姐。”
“明天我跟你回你家一趟。”
第二天,我以为会是平淡的一天,期盼着放学时候洪渊来接我,然后拉着他的小手一起回家,斩妖除魔,惩恶扬善。
事与愿违,不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中午吃完午饭,我与左丹丹擦肩而过,她低声对我说了句话。
“雪湛,救救我。”
我一愣,她已经的老远。这一次,我闻见了她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儿,而且我看见了她手臂上的那张脸,凸起的一张很小的脸,狰狞的朝我笑了一下,很快就隐去了。
正午的光很暖,可是我却觉得阴风阵阵。
“丹丹!”我追了过去,可是前方还哪里有左丹丹的影子了!
我一路狂奔去了她的班级。
“看见左丹丹了吗?有谁看见左丹丹了?”我一遍遍的问,可是大家都只是摇头。
会不会在卫生间里?
班级里没有,走廊里也没有,会不会是我忽然想到了女卫生间。
我冲了进去,喊了一嗓子:“丹丹!左丹丹!你在吗?”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在新海村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卫生间里静的可怕,我只能听见我的急促的呼吸声,一路的狂奔,我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如今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着气。
好静。
在安静中,似乎有一道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左丹丹?你在吗?”
卫生间里回荡着我的声音,空洞缥缈,“左丹丹,你在吗?你在吗?在吗?吗?”
我本来跑的浑身闷热,现在却觉得周围发寒,寒的我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这么久过去了,卫生间为什么一个人没有?没有一个学生进来
我哪里敢深想,撒腿就跑。
可是一转身,大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
我面对着卫生间入口的大门,在我身侧是一排洗手池和镜子。
我用余光从镜子里看见一道影子,一闪而过。
我一回身,什么都没有。
我靠在门上,环顾四周,忽然一滴黏糊糊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我眼前。
我一看,是血!
我猛的抬头朝上看去,一张满脸是血的脸一下朝我扑了过来。
“啊!”我一声大吼,往边上一躲。
她穿着校服,身材娇小,长长的头发和血液混合纠缠在一起,惨白的脸上一道道的血痕。
她阴森的朝我乐了一下,我打了个哆嗦。
“下一个就是左丹丹。我已经不行了,你救救丹丹,我已经不行了”
“你是谁?”
她满脸是血,我根本分辨不出她是谁。
“啊!好疼。”
她忽然掀开裙子,我看见她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脸。人脸挨着人脸,一个个狰狞的狂笑着。
我吓的连叫喊都不会了。
她一手抓到了一张人脸上,顺着人脸的嘴巴死劲儿一撕,登时,血像一个小泉一样涌了出来。
她开始抓脖子,我看见她的脖子上也是人脸,那人脸的五官如此的清晰,让人反胃,作呕。
她不停的撕扯着那些嘴巴,直到自己浑身都是血,都是抓痕。
在这种血腥的场景下,我吓的靠着门一动不动。
忽然她指着我,一点点的爬了过来,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要说什么。
“啊!”我歇斯底里的叫了出来。
“雪湛!!!”
我听见皞辛的呼喊声。
“嘭!”
身后的卫生间门被人大力的踹着,我感觉到了那股强有力的力道。
我刚想转过身去,皞辛就从天而降,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瞬间头昏眼花。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女孩子的尖叫声。
我再一睁眼,我怎么躺在卫生间独立的小格子里?而且直直的对着马桶。
皞辛压在我的身上,吸了吸鼻子,说:“为了找你我闯女厕所,师娘,你怎么谢我?”
我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一把拽过皞辛的狼尾巴狠狠的一顿揉搓。
果然摸软软的动物毛皮会给人心里安慰。
“你怎么睡这里了啊?”皞辛撇了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