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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走了很远,洪渊才压低声音说:“大多数人都知道山一般都有龙脉,但是不知道海其实也是有脉络的,就是海脉,有头有尾,海脉延伸到了陆地就是水脉,六根澄澈的人能听见水脉的声音。这个村子正好在东海水脉上,而且是脉络起源,东海之眼。”
我好像觉得,我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撇了一眼洪渊,朝他一阵挤眉弄眼,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这个大秘密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卖给靳言啊!
洪渊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雪湛,同靳言讲不碍事的。”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靳言冷着脸看着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他跟我是同僚啊!”
洪渊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我的小宇宙瞬间爆炸了!
同僚?!
那岂不是同事了!
难道靳言也是鬼!!!
我僵直着身子看向靳言,靳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不过,洪渊透露给你就不干我的事喽。”
我的八卦之魂瞬间燃起。
洪渊脸上挂着暖笑,说:“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里说话太不方便了,找个地方聊聊吧,我们现在的状况也得好好的捋一捋了。”靳言一脸严肃的说。
结果,我和洪渊就被靳言带到了村口我们的来的那辆车上,靳言一脸得意的说:“还好我有车钥匙!”
“你俩先上车,我设个结界,以防外一。”
我牵着皞辛和靳言先钻进了车里,洪渊摆了手势,我看他手里又幻化出了那柄银剑,在掌心上一割,一股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我看着都觉得疼。
他在车子的八个方向上比比划划了一通,不知道在做什么鬼画符。
没一会儿,洪渊穿过车身,坐了进来。
我拉过他的手,定睛一看,伤口竟然不见了!
洪渊笑了笑,说:“我的自愈力很强的。”
我嘴角一抽,也对,他是千年老鬼,看来我是白担心一场。
我看了看二人,一脸的的好奇,说:“你俩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二人根本不理我,指了指车外。
我往车外一看,差点吓尿了!
这围在车外的一圈黑影是什么啊!
他们整整齐齐的站着,似乎不敢靠近,一个挨着一个,把车子圈在了正中央。
“那天在楼下看见的影。”靳言说。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还是难以平复心情,真的,这么堆黑乎乎的人形影子围着,心里发毛。一个个鬼影没有五官,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齐齐投来的目光。
洪渊拉过我的手,说:“阴间你都去过了,你还害怕这些鬼影?”
“这什么啊!瘆人。阴间的小鬼可没这样!”吓的坐在了车子中间的地上,把皞辛死死的搂在怀里,他毛茸茸的,还能给我点安全感。
皞辛瞪着狼眼,一副快要被我勒死的模样。
“之前在市里的酒店,这些影就出现了。我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鬼魂,没想到只是即将消逝的影魂。”洪渊看向窗外,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令我捉摸不透的表情,是悲哀,亦或是怜惜。
靳言无所谓的冷笑了下,“魂魄都要散了,还做最后的求助,我们能帮他们什么。现在局势一头雾水。”
洪渊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指着这些影子,一脸懵逼的问:“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死掉却无法轮回被关押在不知道何处的魂魄,日积月累,阴气越来越弱,最后的结果就是魂飞魄散。他们是在求助。因为太魂魄太虚弱了,所以平时都看不见,刚才洪渊设了结界,他们感应到了灵力,便费尽力气现身。即便如此,我们也没办法,毕竟范围太大,这么多影,没法救的。”靳言解释了一通。
我瞬间觉得这些影子很可怜,他们一个个的看向车里,期待着那一丝缥缈无依的希望。
没过几分钟,果然这些影子,摇摇曳曳的消失不见了。
“这次你们去月波城,有什么发现么?”靳言问。
我不再多嘴,至于二人的身世之谜,早晚会见分晓。
洪渊点头,一脸肃穆,“交手了无妄宫,而且我受了伤。”
我心里一惊,洪渊果然受了伤!
“他们在大肆买卖阳寿,这次我出手救刘菲,也是不巧,遇见了无妄宫的副宫主,本来打了个平手,可是他召唤了凶冥出来。还连累了城主,月波城现在也不太平了,无妄宫的势力越来越大。”洪渊说着看向皞辛,“皞辛受伤更重,连人形都无法维持,青月也受了伤,好在那只凶冥灵智未开,比较好对付。要么估计得全军覆没在月波城了。”
我就说嘛!总觉得皞辛哪里不对劲儿,一路上总是打蔫,洪渊也是小脸惨白。我一想到那只叫做凶冥的巨兽,就觉得不寒而栗,是由心底而发的惧怕。
“就是去招个魂,你们搞的这么惨烈在下佩服。”
洪渊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
“当务之急是保护好水脉,这里阴气这么重,必将影响海脉。靳言,你和皞辛就负责盯着那个鬼忍道士,他身上疑点很多。我和雪湛去查那几个人的死因,应该会有蛛丝马迹可寻。”洪渊淡淡几语便交代完了任务。
我就喜欢这种目的清晰的做事方式,并且为鬼忍道士默哀了3秒钟,毕竟被洪渊和靳言盯上,不算是好事情。
我们各奔目标,下了车,分别前,靳言塞给了我3张符纸,“关键时候自保,引舌尖血配合我的三道符,对付厉鬼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一脸狐疑的看向靳言,问:“你不是风水师么?怎么跟个道士似的”
靳言叹了口气,说:“家师精通风水和玄门道术,只是我学艺不精罢了。”
“靳言,你是人还是鬼啊?”我这么一问,好像感觉自己问了句特别白痴的问题。
他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朝我们潇洒的摆摆手说了句:万事小心。
我看着他牵着皞辛离去的背影,一肚子的好奇都快撑破肚皮了。
我摇着洪渊的手,摆出我生平认为最萌的表情,问:“这个靳言,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