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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乒乓球一样大小的金色球体，捏在手心中，软软的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云素眉眼低垂，眼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不该活着的人，即使站在阳光底下也是痛苦的！
哒哒哒！
马蹄声震震，在云素抛下金球的刹那，秦司九带着人冲破了城墙的大门，冲了进来。
只见满城丧尸，纷纷转向声源处。
千钧一发之际，金球炸开，刺眼的光束淹没了整片天地。
云素心脏在刹那慢了一拍，顾不得奄奄一息的李义平，拔起腿就往下跑。
“秦司九——”
女人尖锐的叫声里，夹杂着无数的恐慌。
后面的人，悬崖勒马，堪堪在光束前停下，只有秦司九，没入了光束中，不见了踪影。
这种新研发出来的科技，叫做雀球，黑色的威力最小，对于正常人类不会造成伤害，却能将半死不活的人烧的灰飞烟灭，金色的威力最大，人若进去了，生死由天！
偏偏在这个时候，秦司九闯进来了！
云素启动保护罩，冲进光圈中，只见前方，愣愣的站着一个人影。
“秦司九？”
心提到嗓子眼，云素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他回头，眼眸中死灰一片。
“你别吓我。”看清是他，云素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快跟我离开。”
他站在原地，不动分毫。
紧抿的薄唇，轻轻张开，唤了一声：“素素……”
那嗓音，低沉沙哑，缥缈不定，不像面前的他说的。
云素侧头，疑惑的看着他。
秦司九挣开了云素的手，看着凄厉尖叫着消亡的人，他的身上，染了一层悲伤。
“秦司九，我们先离开好吗？”
眼看情况越来越糟糕，云素再次抓住秦司九的手往外拽。
这次，秦司九倒是没有挣扎，乖乖的跟她走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是他看她的眼中，多了一层他人察觉不到的哀凉。
一只翠鸟机械的转了转脑袋，展翅飞离这座空荡荡的城池。
千里之外，从实验室中走出来的男人，摘下白色口罩，脱下白色的外衣，穿上黑色的西装外套，戴好手表，走出房间。
蓝绿色的翠鸟乖乖停在窗沿上，看到他出来，叽叽喳喳叫了一声。
男人扶了扶金色边框的眼镜，走过去轻拍翠鸟的后背，眼前便出现一分钟前的画面。
“呵……”他看着，眸光渐冷，森森的笑了起来，“你还要这样多少次？”
“嘁……自欺欺人……”
——
“秦司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云素扶着秦司九，满是焦急。
秦司九的手跟钳子般死死地抓着云素的手，许久都没有松开。
“素素。”他又叫了一声。
“你说啊。”云素都快急死了好吗。
李义平已经在第一时间被人抬下去治疗，队伍整装要回江南区的督军府，只有秦司九，坐在城墙上，目视高空，一句话也不说，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帅！我们该走了！”
城墙下，有人在催促。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李义平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要快速启程去督军府交接情报，之后好回家。
“素素，我是不是死了。”
莫名其妙的话让云素一泄，有些愣神的看着他的侧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点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