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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牢中之鬼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连鬼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将这丧尸给解决掉。
“怎么可能会这样?这个丧尸的身体应该非常坚硬才对。”鬼剑的声音不敢置信的传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我嘿嘿一笑:“这也不光是我的能力,还要感谢这彼岸花了。”
彼岸花是从火海的另一岸拿下来的,所以它的属性视为火,并且是六阴真火。
而我,也不过是利用彼岸花的这个特性,创造了一个属火性的绳索符。
可以说,这种绳索符别说是隔断丧尸的身体了,就算是一栋大楼,这个绳索符都能够轻而易举的隔断。
“只是,彼岸花的特性虽是如此,但你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利用出来?”鬼剑依旧不解的问道。
彼岸花的特性虽然很厉害,但他是怎么将彼岸花的特性与绳索符融到一起的?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听此耸了耸肩:“这可能是天赋。”
这个,可能还要感谢判官笔了。
因为在我临走之前,他在我和彼岸花的身上做了一个连接,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和彼岸花其实已经是一个属性了。
不过,这种被火燃烧的感觉,可并不是什么好感觉。
为了不流露出我痛苦的感觉,天知道我是如何忍耐的。
与此同时,身体突然传过了一丝电流,是鬼剑融入身体的感觉。
显然,他是不相信我天赋异禀这个鬼话的。
被发现了……
我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随之对着那空无一人的牢笼说道:“现在,前辈也应该现出真身,与小辈一见了吧?”
“真是没有想到,一层的老家伙和五层那个娘们竟然都会出来帮你,看来你的身份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依旧只有声音:“罢了,你上去吧,不过,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获得的所有好处与帮忙,在未来,你都要一一偿还给他们,到时候,你就算是想要后悔,也没机会了。”
在这个声音话落之后,那牢笼后面便出现了一个阶梯。
我听着这句话,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但却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手握鬼剑,上到了那七层。
恩,这是第二个人说了。
显然,五层的女前辈话中之音,并非虚言。
在这之后的七八层,过得都比自己想象之中容易很多。
我不过是贴着墙壁走,然后转几个圈圈,在使个符咒,就成功的通了过去。
两层楼,我甚至连十分钟都没用了,便来到了这传说中的第九层。
我转了转手腕,随之看了看身后逐渐消失的楼梯,摸了摸鼻子对鬼剑说道:“你觉得,他们是不是放水了。”
我并没有着急的进到九层之中,而是平缓了一下体内的灼热之气,仿若无事的对着鬼剑问道。
这种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手中这个小彼岸花,应该是有现出本体的想法了。
只是,我这全身上下几乎要烧到巨疼的感觉,还真不是轻易就能忍受了的。
“恩,这个疑问,等下出去,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但接下来的九层,定然不会让你过去的那么容易。”鬼剑说道。
我点了点头:“所以,你要不要归顺于我,正式的做我的佩剑?”
所谓见缝插针,说的便是现在的我了。
“若是你真的有那个实力,到时候我自然会归顺与你,但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意。”随之,我便抬手推开了那九层的门,毫不犹豫的便踏了进去。
我本身就知道,鬼剑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归顺,所以得到这个答案,也是理所当然。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牢笼也不是宫殿……
而是阳光明媚的大阳台。
宽广的楼顶,来到这里就像是突然回归阳界一般,颇为不符。
不过,周围的阳光甚好,将我身上那一直包裹着的阴冷之气,全部驱散掉了。
我握了握拳头,随之嘴角勾起了一抹尊敬的笑意,对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阳台躬身一礼:“小辈前来历练,多有打扰。”
柔风吹过,在我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
与五层的女前辈不同,这个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悲鸣。
而那面貌,可谓倾国倾城,额头上红珠轻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那无尽哀愁的眼神。
“公子,可愿与奴家赌上一番。”女子细腻的声音包裹着悲伤传过。
我握紧了一下鬼剑,随之躬身一礼:“前辈请说。”
越美的事物,就越有毒。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罂粟,只要一碰,就必定会无法逃脱,最终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子跟奴家同时跳下这深渊,谁先落地,便算谁赌赢了。”女子眼睛看着那楼顶的边缘,手指轻抚那空气,缓缓说道。
“定要不可么?”我问道。
“嗯,定要。”女子转头看向我:“九层危险之多,但这危险却不是源于我。”她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殇意:“若是公子能比奴家先到这深渊最下端,那奴家便算你通过这九层塔。”
所谓深渊,其实就是世上所有人死后留下来的悲欢喜怒。
不过,在这九层塔之中的深渊,存在的只有悲。
若是常人跳入这深渊之中,必定会被这些悲伤的记忆所侵蚀,最终迷失在内。
我低头泯了抿唇:“敢问,谢七爷来到这里,可有赢。”
在那楼层深渊之处,我闻到了谢七爷的气息。
只是,这又怎么可能?
除非是谢七爷现在就在这九层塔之中,不然,就是他在这第九层之中留下了什么,他的气息才会这么明显。
女子听此忧伤的垂下了眼眸:“并无。”话落,她手指微抬,一团白色的亮光便落在了她的手中:“七爷陷入在内,无法自拔,最后为了能够出来,抛掉了自己一般的灵魂。”她苦涩一笑:“只是,在这悲境之中,他那另一半的魂魄,又要如何自拔。”
真是……无尽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