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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烦闷我只能在公司外面的咖啡厅喝咖啡,心里想着应对方法。
“美女,一个人吗?”
正想着心事,一名穿着时尚长相帅气的男人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皱了皱眉:“咖啡厅还有空位,这里不接受拼桌。”
“别那么严肃嘛!我只是看你一个人似乎有心事的样子,所以来陪你聊聊。”那人吊儿郎当的翘起腿,唇角勾笑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长相符合现在小姑娘的审美,就是棒子国的花美男的形象,也是现在流行的小鲜肉。
“多少钱?”
我直接拿出钱包,眸光淡淡的看向他。
“啊?”男人明显楞了一下。
“陪聊的话一小时多少钱?”
我直接开口问,听到我的话,对面的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才深吸一口,跟我说:“我不是陪聊的。”
“哦!那是陪睡的?”眼眸一抬,语气清淡。
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陪睡也不是陪聊的,毕竟没有这一行的人能穿着这个男人这样高档的手工定制的衣服,而且从那手表到那袖口,都是价值不菲。
但那又怎样,对于一个明显接近你的人,自然不需要客气。
“我不陪睡。”这个男人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算了,送上门的东西都是便宜货。”
说完,我直接站起身子,提着包转身就朝着咖啡厅外走。
“喂喂!你……”
那个男人追着我,最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直接上了车。
我冲着开车的司机,直接吩咐道:“去让人查一下,这个人是谁?”
“大小姐,我们去哪?”
“随便转转,你愿意开哪里就开哪里。”
我打开车窗,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心里没来由觉得空虚。
盛世华不在身边,司徒微微的病情也要向外瞒着,里里外外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才知道,扛起这些事来有多心累。
不过尽管是这样,我还是出面说明,说司徒微微得了脑癌的事情绝对是子虚乌有,只是身体稍微有些不舒服而已,不过并没有大碍。
“司徒小姐,有人怀疑是您想要夺权,所以已经软禁了自己的母亲?”有记者围着我说道。
我冷冷的看向这名记者:“作为一名记者随便造谣,这就是你们的职业道德?另外,对于造谣者,我们公司绝对不会姑息,一旦发现,我们会用法律来捍卫我们的清白。”
“不过我再次可以像你们保证,我妈妈并没有得什么绝症,她的身体现在已经开始好转,很快就能跟大家见面,请大家放心。”
最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直接离开了记者的视线。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司徒微微跟李心瑶正坐在电视机前一期看动画片。
失忆以后的司徒微微跟李心瑶有了一样的爱好。
看到她们这样有童心,我也是有些无语了。
随即又问起叶爷爷,司徒微微的病情有没有好转。
“现在还在吃药,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至少要治疗半年才能够彻底去除脑子里的肿瘤,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算是药效再神奇,也不可能马上就好。”
半年时间?
我有些愁人,半年的时间,我该怎么来圆谎?
而且就算是那时候病好了,可还失忆着呢!这要是被外界知道了,恐怕也会引起司徒企业的股票动荡的。
想来想去,似乎只能试试看司徒微微能不能配合演一次戏了。
我去客厅打断了正在开动画片司徒微微,然后就跟她讲起需要她演一场戏。
“什么戏?”听到演戏,司徒微微的眼眸一亮,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就是演一名女强人的戏。”
然后我拉着司徒微微巴拉巴拉的跟她讲了一通。
说的快口干舌燥后,最后问司徒微微:“记住了吗?”
司徒微微摇摇头:“我还是不懂。”
我差点绝倒,这真的是问我妈吗?没被人换了吧?
为什么失忆简直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就是想问,我要是陪你演戏,也能够上电视吗?”司徒微微指着电视上正播放的一个男主角亲吻女主角的桥段问。
我心里只想扶额,但还是哄着她:“你演技得过关,我们这是需要演习几遍,然后再经历一次正式的考试,考试通过,你就能够上电视了。”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哄骗她,就像是一个大人哄骗一个孩子一样。
看着她那纯洁无辜的眼神,我心里都会浮出一些罪恶感来。
为了找回状态,我找她对演了几遍。
可只要是熟人,都能一眼看出她们之间的差距,顿时让我有些焦头烂额。
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司徒微微直接冲着镜头说话,然后录制下来后,直接发布出去。
这样倒是没问题,司徒微微发挥的也很好。
在视频内,司徒微微表示自己在在休养身体,公司暂时给女儿接管,不过有重大的决策,女儿也会来找自己商量,并表示很看好司徒蕊这个继承人,希望趁此机会让她好好磨练磨练。”
镜头中,司徒微微虽然瘦了一点,但是精神状态很不错,任谁也看不出这是得了脑癌的患者。
再说,脑癌患者发病的话,可是容易瘫痪的,再看看视频里的司徒微微,连跑步都没问题,怎么可能有事呢!
这次视频的流出,至少有一部分人还是相信了,另外也有不少人报怀疑态度。
但是只要能够得到这样的效果,也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几天的股价也有所上升。
而我让人调查的那个男人的资料也调查出来了。
等资料拿到手以后,虽然有些吃惊,但这些也在意料之中。
那个男人竟然是陈董事的儿子,年纪二十六岁,哈佛的金融硕士,听说投资的眼光极好,着两年也帮着陈家赚了不少钱。
而他甚至帮助陈董事暗中收集了司徒企业不少的散股。
“他就是要跟我竞争总裁位子的人?”我眯着眼若有所思。
他出现在咖啡厅,难道是已经开始暗中注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