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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禾的心疾病发突然,尔兰原本的来势汹汹都惊得熄灭了大半的气焰。
“你怎么了?”
叶清禾脸色不对劲,尔兰心中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惊了惊又掩下了愤怒,咬牙道:“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你等着。”
她将叶清禾扶在椅子上坐好,怨毒的冷哼了一声就出门了,后面就有人进来了。
乱作一团。
夏侯连澈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跟着回来的还有几个极少露面的幕僚,乔装前来,进了书房商议大事。
直到过了晚膳才得空抽身,饶是夏侯连澈那张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冷脸,现在眉目间都染了几分倦色。
这时候,身边的蓝儿见主子处理了正事才小心上前说了今日府里发生的事,夏侯连澈闻言,语气徒然一冷:“她出事了?”
“王妃并没有大碍,就是受惊了,陆公子新研制的药已经让王妃用下了,眼下已经醒了。”蓝儿说得很含蓄,瞥见夏侯连澈满面阴狠,才有小声提醒道“殿下,尔兰公主处事张扬,此行和大漠新王间隙不小,正好如殿下的意,兴许可以利用。”
夏侯连澈冷幽幽的扫了一眼,蓝儿心头一凛,不敢再说话。
“那个女人当然还有点用,不然为何按着本王脑袋去娶,当真以为我们皇上是吃饱了撑的吗?”夏侯连澈冷冷讽刺道,然后对蓝儿说:“一如本王原来计划,静观其变,只要不动到她身上,你不用去管。”
蓝儿一愣,随后听命退了出去。
不多时,常宇的身影才从角落处出现,夏侯连澈漠然问:“你那边打探的消息如何了?”
常宇回道:“回殿下,罗国公府如今立场分明,实情正如孔公子信上所书!只是如今老国公夫人尚在,这才没将对付殿下的阴招摆到明面上来。此外国公府内里争斗愈演愈烈,罗将军承爵了得皇帝宠信,权力在握。可从前有些手脚不干净,被三房抓住了把柄。我们……是不是,要再去添一把火?”
说实在的,常宇对这心情颇有几分复杂,这罗国公府按血缘亲疏来说,可是殿下母系血亲啊!
本是荣耀尊贵名门,现在却被搞得乌烟瘴气,更离谱的是,罗纪竟反过来亲手对付先帝遗留下来唯一的血族亲脉!殿下忍着不动手清门户,已经十分给情面了。
“让他们斗吧。”夏侯连澈冷笑着,语气冷淡又阴凉:“趁此机会,你将老夫人平安接出罗家就是,外祖母年老了,见不得些脏东西。”
“是,属下已经照殿下吩咐,安排好了。”常宇领命,也对此不屑道:“殿下能从越州披荆斩棘归来,势必为大业谋划俱全而来,罗纪真是眼皮子短浅之辈!”
夏侯连澈冷嗤一声:“你可别忘了,本王那个舅舅和母妃可不是同胞所出,要是能帮夏侯成烨除掉心头大患,他不仅功高晋封,也便彻底摆脱嫡庶阴影。本王在一日,他就一日身价比人一截,怎么可能甘心?”
“本来就没多少点情分,外祖父在时还压得住他们,而这些年夏侯成烨在京笼络了人心手段高深,罗家也算是彻底倒向他了。”
把他京城唯一牢靠的臂膀,砍断不见血肉,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这招用得很是险恶。”夏侯连澈勾唇轻蔑的冷笑:“不过,夏侯成烨有一点算错了,本王原本就没打算依仗那群废物。”
他蛰伏那么多年,经受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可不是风一吹就倒的枯枝。
夏侯成烨堂而皇之做了那么久的伪君子,诚然是很阴险可怕的对手,但如今的他,也不是当年那个任人踩在泥里践踏,狼狈不堪的皇太子了。
他会让夏侯成烨知道,当初,他不慎放了丧家犬一条生路,注定会悔不当初!
所有人算计、陷害他的人,都得死!
夏侯连澈面沉如水,周身肃杀的气势,一路到了别院门前,才收敛了起来。
然而此刻他在房门前,久久伫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叶清禾发现了他满脸阴沉,惊讶又紧张:“连、连澈?怎么了?”
看她那张清丽病白的小脸,夏侯连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嗓音沉沉:“她伤着你了?”
叶清禾一顿,心想今日发生的可能已经传到他的耳朵了,冷不丁想起尔兰的警告,她有点苦涩的迷茫,摇了摇头。
“我没事。”
他把脸凑近她白皙细腻的颈脖处,低声说:“近来我会很忙,时机到了,我会想办法让那个女人滚回去,但现在不行。在这之前,你护好自己,懂了?”
叶清禾一听,察觉到不对劲。
空气都变得冰凉起来,她倒抽着冰凉的空气:“难道你要……”
夏侯连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惊愕和紧张?不过这就表示她是听懂了。他指腹抵住她哆嗦说不出来话的唇,抿唇一笑,恣意又放肆:“出息,不是说不怕吗?”
其实放到心里真的是不怕的,可叶清禾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明白告诉她的打算。
他这么毫无防备,说明信任她的,这让她狂喜,也让她不安。
看出她神情心不在焉,夏侯连澈在榻上从后面搂住了她:“在想什么?”
叶清禾动了动唇,才艰涩的吐出一句:“……你这么做,现在危险吗?”
还有她也想问的是,尔兰留着不能动,是不是也是他安排好了的棋子?如果是的话,那么尔兰暗示倒戈向策王,有了这股势力是不是对他来说,更多了一份保障?
既然这样,尔兰就不可能会满足他的侧妃之位。
“再危险的事,本王都撑过去了,这算什么。”夏侯连澈嘲讽冷笑,眼底眸光幽幽,让人心生寒意。
然后她听见他说:“现在京城开始风起云涌了,谁都别想躲。等长乐山行宫结束后,我就让人送你出京。”他低沉的嗓音似带着某样难言的托付。
叶清禾倏地后背一僵,紧张的看他。
他扯出一丝笑:“紧张什么?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