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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禾的力气来得莫名其妙,死死的绞住他脖子,像是拼命拽着海里的浮萍。
她嘴唇哆嗦着,上面还是紫红色的,口齿不清的呢喃着和哭诉:“……你、你怎么还不回来?……等你了、可我一个人害怕,害怕……”
夏侯连澈顺势拖住她瘦弱的后背,冷沉的声音淹没在雨声中:“本王不是在了吗?没出息,怕什么?”
叶清禾将他抱得很紧,夏侯连澈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竟然有那么害怕的东西,才至于她能将自己整个人都恨不得扒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夏侯连澈原本冷着的俊脸,被她用力的抱着,竟渐渐的有些缓和了。
但是他的语气还是凶狠的,咬牙切齿:“叶清禾,你就装!”
叶清禾全身都浮上了一层冷汗,夏侯连澈试图将她放下来换身衣裳的时候,她却丝毫不肯松开手。
她不配合,从不曾伺候人的夏侯连澈,怒了:“叶清禾,你给本王撒手!”
叶清禾神智没有清醒,谁吼她都不怕。
这时,窗外轰鸣的厉雷一闪,夏侯连澈明显感觉到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更紧了。
就这么怕雷雨天?眉心微蹙,夏侯连澈强硬的将叶清禾的手剥了下来,掀开被角,将她放倒。
她的身子冰凉,发丝黏糊糊的粘在她清秀白皙的小脸上,似痛苦又很狼狈。
夏侯连澈忽而心念微动,正想替她拂去脸颊两边的发丝时,却有虚弱的呼唤声从她哆嗦的唇边溢出。
“言哥哥……”很小很小的声音,轻易就淹没在了浩浩的雨声中。
手指猛地一顿,随后他绝俊的脸上倏地杀气腾腾,暴怒掐住了叶清禾的喉咙:“他就是你从前的勾搭过的野男人了?”
叶清禾回不了话,呼吸不畅后只顾着重重的咳嗽起来!
多得突如其来的痛意,叶清禾从尖锐刺痛中神明渐渐回拢,她痛苦的半睁开黑黝的双眼。
只见夏侯连澈阴沉可怖的脸,正阴翳的看着自己。
“王……王爷……”叶清禾痛得透不过起来。
夏侯连澈脸上的表情几乎要扭曲了,邪冷的笑着:“你真行啊!叶清禾,到现在竟然还敢对你那个奸夫念念不忘?你当本王是死的吗!”
叶清禾说不出话来,因为气血翻涌得厉害,原本缓和下来的唇色迅速的变紫。
夏侯连澈骤然发狂,力道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他眼中狰狞和霸气尽现,狠狠道:“本王告诉你,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妄想和外面的男人藕断丝连,你想都不要想!”
叶清禾猛地透了一口气,虚弱的说:“王爷你……你说什么?”
夏侯连澈这一刻连冷笑都没有,他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按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语气凶悍:“叶清禾,老子真恨不得在床上就做了你!”
他都留着她性命了,现在竟然还对她的旧情人念念不忘?
叶清禾,你是找死!
夏侯连澈猛地挥手,将叶清禾的衣裳狠狠一撕,混着雷雨声的撕裂声,震得叶清禾脸色苍白。
温热的狂吻悉数落下,像暴风雨的凶猛。直到锁骨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叶清禾痛苦的嘤咛了一声,她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夏侯连澈疯了。
雷动轰鸣的夜晚,冷丝丝的。
夏侯连澈要的欢-愉凶狠得没有一丝温度,正如他强硬冰冷的行事风格,残忍冷血又霸道,他不给叶清禾任何一丝反抗的机会。
他给的惩罚和愤怒,来如狂风暴雨,十分可怕。
叶清禾痛得头皮发麻,直觉自己撑不住,身体冷着,她连眼泪掉下来都串不成线,直逼她要在一片窒息怒火和疼痛中死去。
但最终,她没有昏死过去。
云收雨歇,恢复平静后留下的,只有张狂肆虐的痛和沉重的冷漠。
夏侯连澈精壮的身躯上虚虚的罩着一件外袍,他冷冷看着榻上伤痕累累虚弱不堪的女子,如惊弓之鸟蜷缩着默默流泪,不敢动弹。
凭心而论,风流成性如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强要过一个女人。
他冰冷的黑眸中竟有一瞬间的复杂,却被终是厌恶和冷漠取代。
他讨厌她的委屈,讨厌她的眼泪,凄楚可怜的脸更像是默默无声的控诉着谁的过失,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夏侯连澈半俯下身子,无情道:“哭什么?本王没嫌弃你这被人穿过的破鞋,你该感恩戴德了。叶清禾,别和本王闹,没有你好果子吃。”
叶清禾眼睛全红了,痛得一动不能动的身子,微微的扯了扯唇角,声音像被拉锯过一样的难听:“我不是。”
夏侯连澈笑容更冷:“被哪个男人睡过了还不敢认么,叶清禾你这女人要不要脸?”
叶清禾死死的抿住下唇,难堪委屈的,还有身上的疼痛全都涌了上来,让她说不了一句话。
可能见她一脸灰白像快死的样子,夏侯连澈即便是在极大的亢奋和激烈中,依然留了一丝理智。
他冷不防的又给叶清禾喂了一颗药,猛烈强取豪夺后,叶清禾身上一阵热一阵冷,难受得透不过气来。
叶清禾麻木的捂着心口,眼角留下一行泪。
当真生不如死。
夏侯连澈披上了衣裳,那双眼像是看透了一切,冷睨着她:“你要是敢私下寻死,本王决计不会轻饶了你!”
砰的一声巨响,他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扔在叶清禾身侧的,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叶清禾凄然苦笑,在他眼里,自己这算什么?
那晚的雨,下了整整一夜。
夏侯连澈满脸阴翳的回到了青园,常宇瞧见主子阴寒着脸和淋湿的这一身,也自知主子心情不佳,便识相的什么都不问。
夏侯连澈满脑子都是叶清禾那张委屈可怜的脸,瞥见桌上的安放着精巧木盒,里头放的像是年月已久的小玩意儿,心情便更加糟糕了。
不用多问,能出现在这里,这是谁偷偷摸摸送来的。
夏侯连澈突然冷笑:“这次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