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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狭长的眸里不融一丝温度,语气阴狠:“要跟本王玩偷梁换柱的把戏?那就等着,看本王怎么玩死你!”
叶清禾满脸惧色的望着他。
紧接着,就听到撕啦的一声,身上繁重华丽的喜服全都应声而碎,盛夏的夜里,空气凉得刺骨。
身上几乎不着衣缕的叶清禾,脸上凝结成冰霜的表情里,害怕,难堪,羞辱,都有。
“既然凌家不识好歹,胆敢将冒牌货往本王的府里送,本王岂能不领情?”他说话是带着慵散清冷的笑,但在叶清禾听来,却是森然骇人。
有一种人话里带笑,明里暗里都藏着阴险和狠毒,现在夏侯连澈就属于这种。
“来人!”他冷冷转过身,瞬时,门外站了好几道魁梧的身影。
叶清禾心中一颤。
夏侯连澈看出了她的害怕,笑得残忍:“现在知道怕了?”
“王爷,不要…”叶清禾脸色都白了,眼睛蓄上了湿润,死死抓住被单的手指,几乎要抓出血来。
夏侯连澈不理,叶清禾颤抖着手指,祈求般拉着他的衣角:“不!王爷,不要、不要这样对臣妾……”
在艳红瑰丽的暖帐内,她如雪的肌肤染上了丝丝血痕,看起来诱人又魅惑。尤其是这张可怜无辜的脸蛋,发白的唇色带着微微的颤抖,真叫人心疼。
然而,夏侯连澈丝毫不为所动。
他冷眼而下看着,随后靠近她,轻柔的声音残酷无情:“王妃怕了?本王告诉你,晚了!”
哐的一声闷响,叶清禾的心沉沉的往下坠,僵硬望着他绝情的背影。
在麻木中依稀只听见在门外的他,冷冰冰的对侍从说:“把人拖进来!”
身穿黑衣的常宇,微微一怔,小声提醒:“殿下,今夜是新婚夜……”
夏侯连澈目光一冷,勾起冰冷的笑:“本王病重伺候不了新娘,自然不能委屈了王妃。去后院,随便拉个相貌丑陋的,给本王扔进去!”
常宇先是一愣,还想劝:“殿下,这样可能有些……”
夏侯连澈冷冷一笑,语气带着阴险狠辣:“常宇,你要是再多废话一句!就自己给本王滚进去!”
“属下不敢!”
常宇不敢有他,飞快的消失在夜幕中。
冷寂的新房中,叶清禾抱着被子,身上带着的伤连着心底冒着寒气的惊惧,她蜷缩在榻上,一阵阵发抖。
夏侯连澈将她的衣服都撕破扔了出去,外面都是人,她不能出去。
他发现她的身份勃然动怒,要惩罚她,要羞辱她。一想到方才他在门外不带一丝情绪的狠话,叶清禾惨白了的小脸上,惊恐更甚。
从一开始,她清楚自己下场不会好过,可不论如何,都不曾想让自己会被下人……死得那么脏,不堪。
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她目光有些朦胧的看着摇曳的烛影,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藏在心里许多年,那抹白衣胜雪背影,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
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自暴自弃了?
叶清禾背手擦了擦眼泪,生出了一丝力气,她紧紧靠在榻边上,强作着冷静又紧张的盯着门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剪刀。
外面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几乎是与此同时的,敞亮的房中,灯火就灭了大半,只余床边两盏烛台点着。
叶清禾一惊,全身紧绷。但是她却听到一道沉冷,又稍稍带着谦卑的声音。
常宇顿了顿:“王妃恕罪,属下得罪了。王妃要是有什么吩咐,属下就在门外……”
他僵硬的说完,便将一个人扔到了地上,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
叶清禾先是一愣,在静谧中过了一会儿,她才探过头去看,才惊愕的发现地上赫然躺着一个相貌骇人的男人。
不过是晕了的。
叶清禾整个心绷得紧紧的,她小心的望过去,发现了昏迷的男人身边似乎放着一套衣物,这应该是给她的。
叶清禾面上浮上一丝喜色,趁着那男人还没醒,她动作要快!顾不得别的,她慌乱的跑过去,将衣服穿了上去。
只是她这么一动,躺在地上的男人便醒了过来。后院长工阿贵那丑陋的面上就连呆滞的表情,都很吓人。
他一坐起来,叶清禾就吓了一大跳,颤抖的拿起了剪刀:“你、你不要过来……”
阿贵是被显赫富丽的婚房吓清醒的,他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美艳无比,又神色惊慌的女子,顿时吓得比叶清禾还狠。
他惊慌失措的想解释,吱吱啊啊的就是说不出半句话。他见到叶清禾颤抖握紧剪刀的手流了血,急得慌忙张手撞过来……
“呃呃!!啊呃啊!”
“不不不!救命救命!”叶清禾脸色骤白,跌坐在地无措的后退,带着哭腔尖声叫了出来:“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的动作激烈,摔碎了青花瓷花瓶,呯呯砰砰的巨大的响动,在夜里格外响亮。
听到动静的人,匆匆的赶来,在一片慌乱中,除了侍卫,还有闻声而来的一个丫鬟和老嬷嬷。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王妃和相貌奇丑的长工阿贵,厮混纠缠在一起。
众人脸色何其精彩自不必多说,叶清禾在冷凝的空气中白了脸色,身上的温度也一寸寸的冷了下去,她惊慌失措的望着门外。
见到夏侯连澈那张绝尘冰冷的脸,目光厌恶的望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
阿贵也被吓傻了,跌坐在地上……
“真是伤风败俗!”
“王爷前脚才出门,这王妃真是不知廉耻……”
厌弃刻薄的窃窃私语,在死寂中,渐渐蔓延开来。
叶清禾身子有些麻木,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冰窟之中,动都不能动。
唏嘘声、唾弃新王妃的恶语,不绝于耳。
“住嘴!”夏侯连澈冷声喝下,像是忍着极大的怒气,厉喝道:“今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谁要胆敢再提,本王割了他的舌头!出去!都给本王滚出去!”
王爷勃然大怒,众人噤声,纷纷各自散去。
满面惊慌的阿贵被人拖了出去,幽静的房中,只剩下两人。
此时搁在夏侯连澈和叶清禾中间,只有空气在冰冷的流窜。
叶清禾衣衫不整全身狼狈,嘴唇发白:“王爷……一定要这样对臣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