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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妞看到这情况,也感到很吃惊。她跟我说,这具蜡像杵在这儿,一是吓跑普通盗墓贼,二是作成了机关,一旦倒地,棺材里的主儿就会知道。可是她目前还看不出棺材里有鬼邪气息,也就是说棺材里不可能是粽子,也不可能有鬼。
我眨巴眨巴眼,心说没鬼谁相信,谁能在钻棺材里住个百儿八十年的,然后再爬出来跟大家说声拜拜,接着躺下去睡觉?这纯属鬼话连篇,还没哥们放个屁实在点。
萧影挥着手让我们回去,大嘴荣有点犹豫,左右看着我们俩。我却摇摇头,示意再看看,这棺材里的主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嗵地一下,棺材盖终于飞起来,带着一串串气泡朝旁边飘走,一股波动的水流涌出墓门,冲的我们立足不定,连忙扶住门框。紧跟着一条黑影从棺材里挺身站起来,我勒个叉叉,在此一刻,我感觉全身的毛不但炸了,并且连皮都脱了一层。大嘴荣抓住我的手往后就走,萧影早已游回了前堂。
我还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着,那玩意飘然出棺,像条大白鲨似的,闪电般的在水中穿刺而来。我当时吓得头皮一紧,嘴巴就张开了,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妈的,这水有点酸酸的,会不会里面搀着尸液啊?
急忙闭口,就在这一瞬间,这条黑影射穿水波到了我屁股后头。刚好手电正冲着它,竟然是跟蜡像一模一样的矮个子老头。无论气色和服饰,完全一样,看起来也就六十多岁,精神奕奕,比哥们看上去都精神。这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死妖人!
我明白了,鬼王跟那个死妖人一样,变成了不死长生人!只不过把自己封在棺材里锁魂磨练,才会变成这样。
死小妞吃惊的说:“赶快念咒……”
她也糊涂了,哥们在水里怎么张嘴,只有扭动身子,用力躲开老狐狸的一击。恰巧此刻大嘴荣拖着我从门口钻进去,逃进前堂,又有萧影接应,往上浮起。老狐狸的一只手抓在了门口青砖上,一阵气泡飘起来,门口被抓下几块青砖,出现一个大豁子。
我们透出水面后,萧影急忙说道:“快开铁盖,我们逃出去!”
我和大嘴荣二话不说,伸手就去往上推那只大插销,谁知卡的太紧,单凭手掌是推不动的。我们仨一时不由脸如土色,从彼此眼神中看出了绝望。
“猪头,开什么盖子,快念咒啊!”死小妞估计也刚从惊险中醒过来,出言提醒。
我点点头,跟他们俩说:“跟着我一起念咒!”
对付死妖人,只须念刺心咒就行了,当下捏个法诀,张口念道:“呵檀啼,檀婆啼,檀陀鸠……”大嘴荣和萧影对这种咒语记忆犹新,我只念了一遍,他们就能跟着念下去了。
水波一阵猛烈晃动,手电光穿过水面,依稀看到老狐狸已经在前堂浮起了两米多高,结果捂着心口又沉下去,不住扭动身子,显得非常痛苦。三人一起念咒,一次就是三根针扎进了心头,而每一次咒语,又增加三针,只要我们不停的念下去,最后形成万针攒心,老狐狸本事通天也会嗝屁。
也幸亏有上次对付死妖人的经验,否则今天我们必死无疑。当然没有死小妞,哥们肯定活不到今天,她是哥们的保护神啊。
不过要形成万针攒心,那要经历七七四十九天,就算多了两个人一起念咒,缩短三分之二的时间,还是需要十六七天。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念吧,反正一会儿老狐狸会失去反抗之力,我们把他揪回棺材里再封好了。
我们仨感觉念了一个多小时,嘴皮子都磨出茧子来了,把老狐狸痛的,现在在水里翻滚来去,那叫一个惨啊。死小妞说时机差不多了,让萧影一个人念咒,我跟大嘴荣下去收拾他。锁魂磨练出来的不死长生人,并不是说到达了金刚不坏之躯,他同样是肉身,问题就是修炼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拥有画魂古书中非凡的妖术。
而此刻被我们用小针刺的痛不生欲,那就失去了反抗力气,任由我们宰割了。想起痛不生欲这个词,我就觉得好笑,本来是痛不欲生,不知道被谁给改成了痛不生欲,不过倒也贴切,痛成这样,还生个毛欲?
除非吃了伟哥!
咳咳,扯远了。我跟萧影交代一句,然后跟大嘴荣潜下水,匕首也不知道丢在了什么地方,在包里一阵翻腾,我翻出一把水果刀,大嘴荣找到一只啤酒起子,他大爷,那玩意能用吗?
这小子还挺聪明,举着啤酒起子冲老狐狸嘴巴塞过去,正好他张着嘴巴往里灌水,这起子轻易的塞到了喉咙里。老狐狸眼珠一阵瞪的暴圆,在水下显得相当狰狞可怖。我挺起水果刀,扎上他的眼珠。这老王八蛋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一刀下去,顿时将他眼球刺穿,一股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放眼看出去,一片血色!
这下痛的老狐狸居然激发了潜力,挥手将我们俩拍出去,手劲出奇的大,差点没把我肩骨拍碎。我们俩同时撞在墙壁上,不过有水的阻力,倒是撞的不狠,低头一看,墙根下有一把小铲子,那应该是老狐狸生前养花用的花铲。我栽头沉下去,抓住这把花铲游过去。
此刻血色弥漫,几乎看不清老狐狸的身影了。但死小妞看的清楚,跟我叫道:“喉咙是最软弱的地方,就在你左前方两尺半外,铲他喉咙!”
死丫头心够狠的,其实刚才一刀刺瞎老狐狸眼珠,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心慈手软,也是哥们一大软肋。但目前为了保住我们仨的小命,以及还有阻止妖人出去祸害苍生,感觉责任重大,那就再狠心一次,举起花铲照着死小妞说的方向铲去。可是花铲刃口有点钝,准头没偏,只不过没能将老狐狸喉咙铲断,反而被他一脚踢中肚子,飞出去了。
我勒个去,这脚够狠,差点没把肚子踢破,痛的我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蜷缩在水中一时不能动弹。
大嘴荣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把大剪刀,那种剪花用的,还是大号的,有一尺多长。游到血花之中,先是刺了一下,而后摆身躲开老狐狸的脚踢,两个人一扑腾,血色散开,清晰看到老狐狸一只手捂着心脏,一只手捂着脸,那痛苦咱就别比喻了,反正要多惨就有多惨。
大嘴荣趁机张开剪刀,从侧面剪住他的喉咙,用力一合,一股血水又喷射出来,这次喉管要是不断,我跟老狐狸的姓,老子叫陈林!
但老狐狸居然这都死不了,痛的一阵乱踢,差点又踢中了大嘴荣。这小子比我身手灵活的多,翻身上游。此刻血液大片大片的弥漫,连我都包裹住了,一时看不清大嘴荣和老狐狸的身影。不过跟着水波一阵猛烈抖动,随即平静下来。
死小妞哈哈笑道:“大嘴荣这小子真够猛的,竟然用剪刀从头顶刺下去,把老狐狸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