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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站在店门口,一家日式酒馆,在老街的最深处,比较隐蔽,装修很有特色。
听着里面吵杂的声音,貌似生意不错。
“来了?这昨天开始修路,以后要来、只能走前面了”,屋里出来一个人、对着老俞说到。
顾言打量着他,只见他留着很有特色的大胡子、穿着店服,系着黑色围裙。
看着跟老俞关系不错。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存在;笑着对俞思齐道;“你这换妹子的速度有点快啊”。
顾言一惊,诧异的看向俞思齐,地下党啊?偷偷摸摸的?
俞思齐面上一凛,看着老袁道:“别瞎说”。
“前天许攸宁来过”,转而对顾言解释道。
没意思,原来是许攸宁。
顾言瞟了老袁一眼,进屋。
老袁耸耸肩、表示和很无奈;“发现你带来的妹子一个比一个有个性”。
老俞勾着他的肩进屋,临靠近顾言前、他问到;“GL顾言”?
俞思齐面上一寒、显然是不愿意外人提起顾言的名讳,“你我之间说说就算了、外人可说不得”。
老袁点点头、对于顾言跟许攸宁两人、他采取的是保护措施。
“朋友”?顾言见他过来、倒杯苦荞茶递过去。
“恩”。
“战友?看样子应该退伍好多年了吧!兵种应该不简单”,顾言望着在前台忙碌到后厨的老袁道。
俞思齐一愣、哪想着顾言只见了人家一面就剖析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简单”,他直接到。
“不简单的时候多了去了、你没见到过”,顾言笑着说到。
俞思齐会说自己不简单?真正不简单的人还不见得是谁呢。俞思齐大笑、确实是的。
“这家店有些年头了,”顾言看着四周的装潢说到。
“十几年了、前两年翻新过、老袁跟我是战友、他退伍十年了、而我、还在坚守岗位”,老俞略微苦涩的说到,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发现不是酒,又放下去了。
“为人民服务的人都是伟大的”,顾言端起茶杯,敬他一下。
“这家店、是我的梦想”,老俞靠在日式古朴的座椅上,看着四周说到。
顾言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这是老俞第一次跟自己提起他的梦想。
“所以、他在经营着你的梦想”?她可以肯定、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梦而不得的时候,有人说、有钱就什么都有了、有地位就什么都有了,其实不然、这些简单的梦想对于他们这些身处高位的人来说,太过艰难,简直就是白日梦。
他们俩、应该是生死之交。
俞思齐点头。
老袁做好菜品端上来,“北海道的鳕鱼、空运过来的,很新鲜”。
“一起喝一杯”?见老袁放好菜品准备走,顾言道。
老袁擦了擦手;“可以”。
坐下来、对着前台喊到,“小阳、在加套餐具”。
服务员端着碗筷过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老板、你又蹭酒喝”。
顾言失笑、望着老俞,老俞的表情告诉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嘿、你这孩子、我又不是天天蹭,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老袁一脸你个野孩子瞎说什么的表情瞅着他。
“你天天碰熟人、”说完人家麻溜的跑了。
“初次见面、老俞的朋友,应该不用在我介绍了吧”?顾言拿起日式酒壶、把三个人的酒杯满上,笑着问到。
老袁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最近可出名了,足不出户就能认识你”。她就知道、老俞这么精明的人,身边的朋友必然也不会太差。
“感谢那些八卦杂志,让我远近闻名”,顾言笑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老袁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头次见老俞带我认识朋友”,顾言笑着打趣儿道,哀怨的小眼神望着俞思齐。
“我这是第二次,前天凌晨有个妹子过来了,还留宿了”,老袁瞅着俞思齐说到。
都说了不要乱说了,这张把不住门的嘴是怎么回事儿?顾言看着他、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说那天晚上我等通宵都没等到人回去,感情是你截胡了呀?你好歹跟我说声啊,省的我瞎担心”,顾言排腹着他。
老俞是有口说不清,是你自己跟人家吵架把人家气出门的,这会儿怪我咯?真应该等许攸宁一起来的,现在看来让她吃剩的、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老俞恶狠狠得对着老袁道。
老袁一脸怕怕的表情端起酒杯;“我还是喝酒吧”!
顾言笑兮兮的看着两人,真有意思。
“袁哥汉城人”?顾言问到。
老袁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她一眼道;“恩~汉城的”。
顾言笑着点点头;老袁将面前的菜品往前推。
“北海道的鳕鱼、今天过来的、很新鲜,尝尝”。说着往顾言碗里夹鱼。
顾言点点头、味道不错,很嫩滑。
“这是最后一条、本来卖了的,有人死活要让我留着等他来”,老袁瞟了一眼俞思齐。
俞思齐;“……。”。
老子就是来吃个饭的,你怎么这么多话?
顾言见俞思齐一脸吃了翔的表情、笑着问到。
“从原始森林到厨师,袁哥有什么心得?”
一个部队里出来的男人、开起了日式餐馆,她很好奇、这中间曲折的故事。
对于老俞、她只能称之为老俞、或者俞思齐,但是老袁、她开口就是袁哥,连自己都有点愣住了。
“别、你可别喊我哥、喊老了”,老袁连连摆手。
“喊老袁就不老了”?顾言好笑的问到。
“大家都喊老袁就不会老”,不要有特殊存在。
懂了、顾言点点头。
老袁给她满上酒、“这酒后劲大,你悠着点喝”。
他话还没说完、顾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老袁诧异,见她跟没事儿人一样,又望了眼俞思齐。
俞思齐端着就被浅饮、:“人家要喝、你就倒,一个陪酒的,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老袁气的吹胡子瞪眼,得、碰上祖宗了。
“暴殄天物”。
老俞端着酒杯、敬顾言。
顾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恭喜你、回归家乡、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机会”,他早就想说了,只是条件不允许。
“我不认为这事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顾言连杯子都没端起来说到。
“唉~不管是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总之、端起来的杯子没有放下去的道理”,老袁在一旁和着道。
顾言面前放了两个杯子、一个茶杯、一个酒杯,她端起茶杯跟老俞碰杯。
在她认为、这件事情不足以让她高兴的喝酒庆祝。
老俞挑眉,你喝茶、我喝酒,也可以的。
“这汉城的水这么深、顾小姐还往里面趟、就不怕呛着”?老袁淡淡道。
“如今的生意这么难做,你还开这么一家店,就不怕亏本?不怕那些爱国份子来打砸你的店”?顾言将问题抛回去。
老俞老神在在的看着两人这么你来我往。
“什么顾小姐、直接喊名字”。老俞道。
“怎么选、怎么做、是他们的意思,我开店、是我的意愿,外人可不能将我怎么样,但你要是抱着爱国的心态来打砸我的店、可以、我只认钱”,老袁现实的说到,顾言在心里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理素质什么的、就是比别人好,这脸皮也比别人厚。
“老板”,前台的服务员喊着,老袁起身、去忙去了。
“如何”?俞思齐问到。
“还不错”,顾言道。
他们两人知道、这是对老袁的评价,其实本不该去评价别人,但是老俞知道、如今处在顾言这样的位置,一般人、是不能随意相信,随意聊人生聊理想的。
“你们两一个队?”顾言问到。“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老俞不免惊讶,这都能看出来?“他的手。退伍多年、手上的痕迹还在”,军人特有的粗沥。
老俞笑着摇头、罢了、干他们这一行的,有太多标志性的建筑。
对于俞思齐、顾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该如何介绍他,只知道、像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太过危险、而很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这是你在汉城的基地”?顾言问到。
“差不多、不全是、每次来的时候会过来喝两杯,聊聊”,他跟老袁两人多年战友,又同在汉城,当初他们的那个队、在的人、所剩无几,如今的他们、格外珍惜这份战友之情。“以后你又多了个基地了,需要给你配把钥匙嘛”?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笑着问道。
老俞吃着菜品、笑着摇了摇头,你明知道、我不敢要的。
“要发个朋友圈嘛?顺带艾特一下白慎行”?老俞邪恶道。
顾言嘴角抽搐,“虽然我想让他不好过,但我没那么恶俗的爱好”。
不是说半年见不到女人嘛?怎么那么恶俗?“你怎么知道、你艾特他、他就一定会难过?你太高估自己了、顾言”。原本好好说话的两人、话锋一转、老俞的话语就像是一个刺、刺进了她的心脏。
“是谁给你这个自信的”?老俞接着问道。
“白慎行是对你有感情、但是你确定他会因此而伤心嘛?你真是太低估他了、白慎行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个把控情绪的高手”,俞思齐给她分析道。
顾言端着杯子的手、久久不想松开,因为一旦松开,她势必会用尖锐的指甲、刺伤自己。
俞思齐觉得、有必要让她认清事实,他说这番话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放弃跟白慎行做斗争,从此自己一人安好,二、在加把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斗争到低,一次性弄死他们。
很显然、俞思齐的话语见效了、她确实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说、你娶我呀、我俩直接结婚嘛”?顾言一脸你可以的表情看着他。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表明过了、你可以先嫁给给他、然后跟我跑路,这样比较直接”?老俞气定神闲道。
“这么道德败坏、丧尽天良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你难道现在没有道德败坏、没有丧尽天良”?算计人都算计到自家老子头上去了,还谈什么道德?什么天良?
顾言一愣、喝了几杯酒就开始上头了?好端端的非得怂自己两句才可以?
“我以为你跟外人会有不一样的想法”,顾言简直不敢相信俞思齐竟然会这么说。
“我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实话总是那么,不堪入耳、你可以选择闭耳不听”,老俞端着酒杯幽幽到。
“奇了、我就坐你对面、”摆明这说给我听的话、还能让我闭耳不听?
“怎么?你们俩在商量着拐卖人口的事儿”?老袁忙完回来就听见这么劲爆的新闻。
一听见老袁的声音、顾言就自发闭了嘴。
“怎么?不行”?老俞道。
“亏你还是人名解放军,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老袁一脸嫌恶道。老俞笑;“人民解放军也有有需要的时候啊,”意思是、我拐卖的可能是我未来媳妇儿。
老袁一脸大发的表情瞅着他。
简直就是劲爆。
顾言无语、看着老俞这么忽悠人家,她也是醉了。
“这么极品的鳕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人家花几万块买条鱼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品尝的,可不要浪费了”,老袁对着顾言道。
顾言看着俞思齐、俞思齐点头、表示是的。
他确实是想带着许攸宁跟顾言过来品尝的。
“看来还真是不能浪费”,顾言拿起筷子、幽幽的吃着这条贵的要死的鳕鱼。
老袁瞅了一眼俞思齐、俞思齐耸耸肩,女人的心思比较难猜,所以、还是不要问的好。
“越是好的东西越要细细品味、你可别这么食不知味啊”!老袁着急死了,他花了的心思烹饪的这条鳕鱼,到顾言面前来、怎么就这样了呢?
“想不到你们这儿还提供这么特殊的服务”?顾言抬起头、笑着打趣儿道。
“还有更特殊的服务、你要嘛”?老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顾言挑眉、撩自己?
“可以啊~要够劲爆”,真当她怕了?跟许攸宁呆了这么久、什么不要脸的招数没学会啊。
还会怕你不成?
老袁抬手找来了店里的服务生;“这位姐姐说要特殊服务、你能给不?她不缺钱”。
被喊做小阳的服务生一脸抽抽的看着自家老板、个智障。
“老板、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我干不来”。
“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特殊服务是一对一伺候、你可别想歪了”。
老袁调戏这店员、人家一张脸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白里透红的。
顾言笑的前仰后合。
“在你这儿上班的人、肯定得短寿”。
老袁摆了摆手;“在我这人干的人、一定特别长寿”。“你跟老袁两人是生死之交”?顾言好奇的问到。
俞思齐带着顾言走在幽幽的巷子里、淡淡的应了声、算是回答。
空旷的巷子里、只听见她高跟鞋的声音,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脚一个坑了,她现在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踩到了烂泥里面。顾言觉得自己刚那句话已然是蠢到不能在蠢了,能跟老俞这样的人处的来的、都是生死之交,除了她跟许攸宁两人。
“看样子、不像是结了婚的”!顾言道。
“没有、我俩经历差不多”,没结婚很正常。“不觉得很讽刺嘛”?顾言问到。
“如果你是想说接下来的话、那么不必了,我不想听”,老俞直接拒绝。
顾言耸耸肩、她没打算说什么。
两人驱车回家、三月底的天气已经算的上是春天了,春风拂面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稍稍带了些海水咸味。
“有客人”,两人在电梯里,电梯刚刚道十八楼,门还未开,老俞说到。
顾言不得不佩服他的能耐,这就知道有客人了。
顾言踏步出去、便看见陈墨站在自家门口,她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她。
“我想跟你聊聊”,陈墨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顾言身边有个男人。
“进来吧”!顾言直接开门进去,她没有站在门口聊天的习惯。
看了眼老俞、老俞理解,自动的进了房间。
“你男朋友”?陈墨问到,她很好奇、这个人是不是她口中的老俞,是不是她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喊的那个老俞。
“这就是你想聊的事情”?顾言问道。
“不是”,陈墨不好意思低头。
“我想来跟你道歉的、你上次那样说的时候,我不能理解、甚至还说你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我今天来为我说过的话语道歉”,陈墨对着她深深鞠躬,她今天是真的向来道歉的。
她当时并不知道顾言在国外的经历,并不知道她所承受的一切,只晓得去指责她,认为、她回来了,就应该做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人心冷了八年,怎么能暖的起来。“没关系”,她端杯水道她面前、淡然道。
如果仅仅是因为你说了这些话我就要生气的话,那么我绝对命不久矣。
“我从来不指望别人能理解我、”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别人看待我的眼光。
回汉城不到半年,我依然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可我是真心想道歉的”,陈墨急切道。许攸宁说如果有一天她接近了事实真相,一定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的,她后悔了。
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在狠狠得抽着自己耳光,一下一下的。
“让我怎么说?真心接受嘛”?
这人脑子有病吧?
“我只是想我们之间还能不能跟以前一样友好相处”,这才是她想说的话。
顾言撩了她一眼、平静到;“你觉得呢”?
陈墨面上一阵窘迫,不知该怎么说。
“我们从未想过去伤害你,只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一点爱而已,”陈墨不能理解的就是这里,为什么顾言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的对待那些一心相对她好的人。
“得到一点点爱?你们有谁给过我一点点爱?从未付出过,现在想要我来给你们、你们有病,还是当我有病”?出了奇了真是。
“对不起你的人是顾家、是白鹭、不是我们、我们从未做过你人生的侩子手,”陈墨解释道。
是、你们是从未做过我人生的筷子手,可是你们这副理所当然我应该给您们爱的模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们凭什么就觉得我应该爱你们?
“要不是梁意当初跟顾轻舟离婚,我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她恶狠狠道。
“大人是大人、你是你,离不离婚那是他们自己i的决定、你不能把这些过错归结道他们身上”。陈墨简直不敢相信、像顾言这么领的清楚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陈墨、你不会懂的、一个夹缝求生的人到底是怎么过活的”。
“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有后妈、也有继母”,陈墨早就想这么说了、每每顾言这么生活她的时候,她都想用这句话来顶回去。
她也是生活在一个重组家庭好嘛?
“可是你从未见过你亲妈”,而梁意是我亲妈、而且还是存在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将她的母爱分给了你。
陈墨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在怪我夺了你的母爱”?
哪怕顾言曾经说过这些难听的话两,可是此刻,她还是觉得心疼。
顾言冷笑;“不、我庆幸你夺了我的母爱。”
庆幸梁意跟顾轻舟离婚了,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顾言不准备搭理她,直接往浴室走去、进房间、听见关门声、俞思齐在房间出来,见杵在客厅里的陈墨,显然一愣、他以为人已经走了。
点头问好、进厨房倒杯水。
“你跟顾言什么关系”?陈墨问到。
好没礼貌、这是俞思齐对陈墨的第一印象。
“陈小姐觉得呢”?俞思齐反问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姓陈”?难道顾言跟他好到这个地步了?
“毕竟陈小姐未来是要喊我一声妹夫的人”,俞思齐淡漠的声音响起。
“你就不怕顾言跟白慎行旧情复合”?陈墨望着他宽厚的背影说到。
“这个问题我今天早上已经跟白慎行讨论过了,陈小姐如果想知道答案可以去问你的老板”。
陈墨面上一红,自己多管闲事了,可是这个人、没有白慎行那么适合顾言。
“我也奉劝俞先生一句、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故事,段时间内不会画上句号,如果俞先生有足够的时间来做斗争的话,我还是很愿意看这场戏的”,说完、她离去。
俞思齐站在餐厅、看着她傲气摔门离去的背影。
刚刚听她跟顾言的谈话,一直在低头做小,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傲气冲天,看来这个女人,对顾言还是有点心的。
一个傲娇的女人甘愿放下身段在你面前做小,证明她需要你。
顾言跟白慎行段时间内不会画上句号?
有什么关系?
我挖墙脚难道还要看时间嘛?
真是好笑。
顾言从房间出来、见俞思齐站在厨房喝水,淡然道;“走了”?
“走了”,他点头道。
“陈大明星、认识嘛”?顾言问到。
“认识”,他来之前、她身边的所有人就都认识了。
“她对你、没有坏心”。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当救世主,能救的了我的人只有我自己”。
关上房门、进屋洗澡。
俞思齐站在厨房、看着她紧闭的房门、不由得思绪万千,我该怎么跟你说,我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
放下手中的杯子、进了客房,一室宁静。
白家别墅。
陈涵拿着平板电脑进了白朗的书房、坐在他对面。
问道;“这都是真的”?
她将平板放到他面前,问到。
白朗看了一眼、只顾言昨天在汉大的演讲,他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是真的。
他们白家的人真是无恶不作,罪无可恕,竟然会将一个女孩子逼迫道那样的地步。
想去她说的那句,但是没有办法,在国外饭食不饱是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想抽自己两下。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啊”?陈涵自然是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的,可是没想到顾言会那么傲气的不拿顾家一分钱,愣是独自在国外过活。
这么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白家、真是造孽啊、欠顾言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白朗叹息道。
当初不应该那样做的,留下她又能怎么样?一个女孩子、能对两家的关系造成什么威胁?一直想着她回来了,能有如今的成就、都是当初他们送她出国的功劳,应该感恩戴德,可是现在、已然不是的、人家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在国外那些伤痛日积月累起来的,都是在苦难中开出的结果。
“也难为她回来的时候跟轻舟和鹭鹭都不亲,若是换作我、估摸着连家门都不想进”,陈涵如是说到。
人总是这样、看人只看风光的一面,当对方把伤口撕开给你看的时候、你就会万分怜悯她,同情她。
可是当她把伤口撕开的时候,还需要你的怜悯做什么?
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我都能自己自愈、还需要你做什么?
白朗现在格外担心白慎行,他特别想知道白慎行现在怎么样了。
“给鹭鹭打个电话吧”!陈涵说到。
“别了、估计他们现在也不好过”,白朗道。
昨天在汉大、他无比震惊、她怎么能将过往就这么简单的说出来、而且还没心没肺的带动全场情绪。
他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在那一刻、白朗甚至觉得,顾言这八年,简直是过完了有些人的一生。昏暗的书房里、烟雾缭绕,顾轻舟坐在书桌前,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戒烟了,原因是顾言不喜欢。
可是今天、他在一个小时之内,抽了几包烟了。
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被震惊了,自己的妻子、竟然去算计自己的女儿,可是、当顾言到面前来找自己,说不希望他跟白鹭离婚的时候,他是诧异的、诧异自己的女儿竟然这么懂事。
就在昨天、听闻她那么简洁明了的简述她自己在国外的这八年来,他心痛的无法呼吸。
突然想起她说、她就是一个夹缝求生的人,就是一个在哪边都尴尬的存在,莫名的、他心脏发疼,疼道不能呼吸。
她有没有跟人这样说过,她的父亲,因为继母怀孕,将她送出国门,在国外那几年,她举步维艰,过着饭食不饱的生活,而她的父亲跟继母恩恩爱爱。
因为出国、她差点送了命,因为出国、她差点葬生异国他乡。
他突然觉得自己倍感无能,哪怕他现在是一市之长又如何?
顾言心理一定恨死他们了,可是她从未表现出来、她只是冷漠梳理,并没有想要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渐渐的、顾轻舟微微叹息一声,掐了手中的烟。
事情的源头在哪里、就在哪里解决吧!
他打开房门、听见楼下琴房传来钢琴声,迈步下去、站姿琴房门口,看白鹭在教顾嘉铭弹琴。
“怎么了”?白鹭见他站在身后看着自己、紧张的说到。
“有点事情跟你说”,顾轻舟道。
看着白鹭这章担忧的脸、他不知如何开口,但是、他需要冷静。
“这段时间、我搬到办公室去住,家里面、你多多照应”。
一句简单的话语、在白鹭这里却犹如五雷轰顶,她知道、顾轻舟这是在无声的对她宣布两人之间的感情崩塌了。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能出声、可以说是不知从何说起。
她知道顾轻舟一直想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现在、顾言的一场演讲、已然是将他们所有人都推向了犯罪的边缘,若是说自己当初说出真相是地雷的话,那么顾言的这番演讲就是一枚炮弹、将白家、跟顾家的人,轰的面目全非,里外不是人。
在顾言面前、他们所有人都成了侩子手,所有人都是罪人,都是道德败坏,都是丧尽天良的人,这么多人、将一个晚辈送出国、让她过上了逃命般的日子。
而他们在国内、其乐融融。
她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因为事实已然摆在了眼前,顾言那八年的过往已经成了事实,已经在她心理留下了创伤,这件事情的源头就是自己,想解决、只有自己才能解决。
她知道、顾轻舟就是抱着这个态度来的。
“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但是、我想跟你道个歉,也想跟言言道个歉”,也想跟白慎行道歉。
她的举动、将所有人推向犯罪边缘,让所有人都成了侩子手。顾轻舟摇摇头,叹息着上楼了。
“妈妈、”顾嘉铭杨着脑袋看白鹭。
白鹭蹲下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怎么办、你可能要没有爸爸了。
对于现在的这种关系、她早已无力回天。
只能接受。
对于这个家庭、她该怎么办?
那天在办公室、顾言恶毒的话语还围绕在自己耳边。
她现在担心白慎行、慎行那么爱顾言、如果顾言真的心有所属,他该怎么办?
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相爱相杀下去嘛?
白鹭简直不敢往下想,如果真的是这样、怕只怕慎行倾家荡产也会跟顾言抵死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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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我标题太明显了?这章貌似还是没有白董~Q_Q求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