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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不得不上传草稿了,今天上午跟我朋友,还有我们村里很多人,到我们区上分局送了面锦旗,还有感谢信,偷葱的案子破了,作案的是一家三口,主谋是那父亲,主犯,也就是杀人的,是他儿子,还有主谋的老婆,也就是主犯的母亲,现在都在那什么看守所羁押着。中午从分局回到家里以后,我们村里停电了,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送电,只能上传草稿。)
以下是正文:
这时候,明群他们的母亲好像并没察觉到床上的我,我就这么侧身躺床上看着她,居然跟明群说的一样,他们母亲就像电影里的僵尸似的,僵硬着身子,一步一步,朝南里间走去,走到里间门口,门帘都不掀,“忽”地朝前一跳,直接跳进了屋里,这动作吓了我一激灵,要是换做别人估计又该尿床了。
明群他们母亲跳进屋里以后,再没啥动静儿了,也再没有丁点儿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我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穿上鞋子,摸索到中堂方桌跟前,拿起上面的小手电,之后一步一步轻手轻脚走到了南里间门口。
我没着急进去,站在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还真的没有丁点儿声音,又停了一会儿,我抬起一只手轻轻把门帘揭开一条缝,屏住呼吸,顺着细缝打眼往里面一瞧。
里面乌漆码黑的,不过仔细看还能看见个大概轮廓,就见房间里没人,床上,依旧有一个人形的隆起,而且看那样子,跟我们刚才看到的一样,也就是说,床上的明群母亲一直都没动过。
不过这也就奇怪了,我敢肯定刚才绝对没看花眼,刚才绝对是明群的母亲从外面回来,跳进了屋里,而且还不是鬼魂之类的东西,特别是鬼,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刚才那东西可是有影子的。
我没多想,仗着胆子一猫身,贴着门框溜进了屋里。
屋里这时候没啥异常,跟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啥两样儿。我轻轻走到床头,掀开单子,推开小手电往床上一照,明军他们母亲还在睡着,跟刚才一样。
我又把小手电一晃,警惕地在房间里照了一圈,房间里还是老样子,一样儿不多一样儿不少,我立时纳了闷了,刚才跳进来的那个明群母亲跑哪儿去了,跳进来就不见了,不可能吧,难道我现在也在做梦,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真不是梦。
我抄着手电想在整个屋里找找,没找见啥,不过我发现明群母亲床边没鞋子,谁睡觉床边没鞋子呢,谁睡觉能不脱鞋子呢?
我正要在仔细找找,不过就在这时候,院子里的鸡打起了鸣,床上明群他们的母亲立刻喃喃两声着翻了个身,看样子是给鸡叫声吵着了,或许马上就要醒了,为了不惊动她,我赶忙一声不响退出了里间。
从南里间出来,我直接又进了北里间,这时候明群在北里间床上躺着,不过眼睛却是睁着的,估计跟我一样,打半夜醒来就没再睡。
他见我进屋,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刚才听见敲门声了没有,我点了点头说,听见了。不过没敢跟他说他现在两个妈,一个妈在屋里躺着,一个妈刚从外面回来,我估计这话说出去非把明群吓傻不可。
之后我又跟他说,这事儿先别跟你妈还有明军说,我回家跟我奶奶商量商量。
明群点了点头,我离开他们家,回我们家了。
这时候,村里的鸡全都叫了起来,回到家里的时候,奶奶已经起床了,这是老人们的习惯,鸡叫起床,下地干活。
很早以前我说过,我奶奶还有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非得围着村子溜达一圈。
我刚进门,她刚好要出门,我刚要跟奶奶开口,奶奶一摆手,示意我陪她一起溜达溜达。
一边溜达,我一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一字不漏跟奶奶说了一遍,奶奶听完,就说了一句话,你今天放学以后,到明群他妈妈床底下看看……
吃过早饭,我就去上学了。这时候,我其实对上学已经没一丁点儿兴趣了,特别是那什么什么几何、英语、化学,看着头都大了,那几何,求啥图形呀,求出来有个鸟用啊,那英语,除了“ok”以外,我啥都没记住,还有那化学,都化的什么玩意儿呀,每次考试这三门加起来都不到六十分,那还是选择题,四比一的比列,选对的都是瞎撞上的,当时就想着,与其在学校浪费青春,还不如早早辍学去打工挣钱呢。
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到了课堂上趴课桌上就睡觉,老师也不管,一睡就是一上午,下午来了点精神,跟着小庆强顺三个一起逃学,玩一下午,估摸着快下学了,背着书包回家。那些还在上学的朋友可别跟我学,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我要是有个大学学历的话,估计这本书也早就出书了,不像现在,都快写完还是无人问津。
言归正传。又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自己去了明群家,把明群拉到屋外,跟他嘀咕了几句,之后,明群把明军打发出门了,叫明军把骡子牵到野地里,溜溜骡子,叫骡子打打滚儿啥的,之后,明群又把他们母亲叫到院子里,说是有事儿要跟母亲说,他母亲信以为真,出去了,至于明群跟他母亲说了些啥,就不关我啥事儿了。
这时候屋里就剩下我一个,我趁机溜进了他们母亲睡觉的南里间。
里间里面这时候也没啥异常,我朝明群他母亲睡的那张床看了一眼,他们母亲睡的也是那种四条腿的板床,床底下空间很大,床边还耷拉着床单子,我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撩开床单子往床底下一看,立马儿吓了我一跳,就见床底下躺着一个人,像是个女人,还穿着衣服,不过等我仔细一看,是个纸人,床的那衣服像是明群他们母亲的,我又往纸人脚上一看,脚上没穿鞋。
就在这时候,明群咳嗽了一声,这是暗号,说明他母亲要进屋了,我刚忙从里间出来了。
我跟明群母亲说,今天家里还有客人,今天晚上还得在你们睡一夜。明群母亲这人其实也错,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够用而已,明群母亲欣然答应。
晚上我又睡在了明群床上,这一次,一点儿酒都没喝,躺床上一直睁着眼睛保持着脑子清醒。
房间里,又是一片静悄悄的,只有中堂条几上放的座钟咔哒、咔哒响着。
猛地,铛铛铛铛……座钟敲了起来,一惊一咋的挺吓人,我数着铃声,总共敲了十一下,十一点了。要是按照时辰计算,这个点儿正是阴门开启的时间。
钟声刚刚落尽,我就听见明群母亲睡的那房间传来忽哒忽哒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微微抬起头朝那门口一看,突然,从里面跳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家伙,脸色白森森的,不就是床底下那个女纸人么。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女纸人忽哒忽哒跳到房门那里,一挥袖子,房门上的门栓哗啦一下打开了,又一挥袖子,两扇门吱扭扭打开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都加快了跳动,房门打开以后,女纸人忽一下跳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忽哒忽哒,快速在院子里越跳越远。
我给自己稳了稳神儿,一翻身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快速走到门边朝外一看,就见那女纸人已经轻飘飘跳到了大路上,不过奇怪的是,它居然顺着路往北走,也就是往村里走,怪不得昨天在铁路南没看见它,原来我走反了。
因为这段路距离村里还有一段距离,我没着急跟出去,一转身又摸进了明群他们母亲的里间,就见里间床上还是有个人形隆起,走到床边撩开单子一看,明群的母亲在床上躺的好好儿的,又往床旁边一找,明群母亲的鞋子不见了!
我赶忙又出了里间,连停都没停追出了房门。这时候,那条女纸人已经快要进村了,而且速度不慢,一会儿跳着走,一会儿迈脚走,这时候要是给别人撞上,给把人吓个半死不可。
我紧走几步追了过去,为了不让他发现,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女纸人进村以后,立马沿着一条胡同里的小路往东一拐,一路不停往东走,一直走出了村子。
它这是要往哪儿去呢?我跟着它继续往走。
我们村子东边已经介绍过不止一次,出了村子再往东就是那条107国道,不过这女纸人走到村外以后就往北拐了,北边有个不小的树林子,我跟着它又进了树林,在树林子走了大概能又十几分钟,走除了林子,不过女纸人不见停下,继续往北走,再往北就是一片荒凉的山地了,走上二三里的山路,就会来到山脚下。
我跟着女纸人在山地里走着走着,女纸人突然往东一拐弯儿。这时候已经出了我们村子的范围,不过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我们村子附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女纸人往东一拐,是大坑,也算是个土石参杂的大山沟,女纸人蹦蹦跳跳往山沟里跳了过去。这里可不是个啥好去处,经常听附近的人说,山沟里面不干净,不过从来没出来祸害过人,也就没人去管它们。
有些阴气重的地方,活人最好跟它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保持一种阴阳均衡,我跟在女纸人后面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还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