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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小跑着赶到门口,默默看着曲曼琳的背影。
她想起了曲澜曾经有情绪时,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曲澜说他不知道,他有哪些对手……
可怜的曲澜……陶夭夭小小声地念着曲澜两个字。
陶夭夭忽然觉得,整个曲家,还是夏小蒙最好。
起码夏小蒙的心事,全写在脸上。要抢她老公,也是明目张胆地抢。
这种女汉子的气势,她陶夭夭其实蛮喜欢的。
如果夏小蒙不是抢她陶夭夭的老公,估计她陶夭夭很喜欢很喜欢夏大小姐。
陶夭夭的思绪,慢慢拉了回来。
她默默瞅着手心的几颗酸梅。
嘴里还是酸得很……她虽然吃梅子长大的。
可今天这酸梅,绝对酸到了一定境界。
曲曼琳真是有心了……
替老爷子泡好咖啡,陶夭夭立马闪人。
经过执行董事办公室,曲澜不在里面,陶夭夭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经过总裁办公室,杜子锷拧着眉,脸色抑郁地坐在那儿。
陶夭夭忍不住噗哧一笑。
现在关晓蓉确实没缠着杜子锷了,可杜子锷还是下不了手。
没法子,关雪华现在是个带娃的,几乎天天都窝在楼上下不来。杜子锷就算天天捧咖啡厅的场,估计也是三五天才能远远看到一次。
曲老爷子的八十寿诞,终于到了。
寿诞前一夜,曲家所有海外的人员全部到齐,当晚给老爷子贺寿。
连曲家四房都回来了。
据说,曲家四房是唯一不从商的那一房,曲家四叔四婶都是海军军官,人身不太自由,所以明明在国内,都很少回来。这次回家是特批。
自然,婆婆大人也回来了。
不过因为婆婆夏思晴是曲家长媳,老公大人又是曲家长孙,老爷子的一切事宜,都是曲澜和夏思晴亲手处理。
“妈,我要不要帮忙?”陶夭夭倒是乖乖地去问了婆婆大人。
虽然害怕夏思晴,但想来想去,其实这位略为威严的婆婆,至今没有真正为难过她。
陶夭夭想通了,自然不知不觉和夏思晴亲密了几分。
“夭夭,你还是新媳妇,可以不管这些事。”听到陶夭夭的主动请缨,夏思晴的眸子倒是一亮。她淡淡一笑,似乎有些满意,“曲家的亲戚多得连我这个做了几十年的儿媳都没搞明白,你压根扛不住。”
“呃。”陶夭夭忍不住耷拉了脖子。
原来不是嫌弃她上不了台面,只是觉得她不行……好吧,她其实还是被嫌弃了。
“你去找找曲澜,看他要不要你帮忙。”看着陶夭夭的小模样,夏思晴想着法儿让她找点事做。
“嗯嗯。”陶夭夭连连点头。
得了,她还是去找曲澜好了。
不过十分钟后,陶夭夭就放弃找曲澜了——她压根就没看到曲澜的人影。
没办法,虽然老爷子的别墅很偏僻,但曲家子孙全部回来了,也就热闹了。再说曲家子孙都是颜值超级强,远远看去,背后都有点曲澜的神韵。
陶夭夭找错两次,便不好意思再找了。
直到别墅外面花炮齐鸣。
第一声花炮响,陶夭夭大吃一惊——这可是城市,怎么可以放花炮呢?
“这里可以的。”曲曼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来了,“这里算是郊区了,而且是别墅群,和相关部门打过招呼了。”
“哦。”陶夭夭用力点头,说明自己是个好听众。
“我带你去认识下大家。”曲曼琳淡淡笑着,热情地拉着陶夭夭,往一边走去,“你有许多侄儿侄女呢,除了我没有……我应该没跟你说,我是丁克,从结婚起那天,就没打算要孩子。”
陶夭夭长到二十六岁,没等到大哥生出个儿子当侄子。
想到来到曲家,竟一夜之间多出几十个侄子。
跟着曲曼琳走下一圈,她眼睛都花了,耳朵也不太有用了。
呜呜,她是曲家孙媳之长,看来很不合格。有些应付不了这样的大场面。
想她当初连商会会长都应付自如,还自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
结果她现在觉得,那把刷子老化了。
人实在太多,而且年纪上下都差不多少。更别说一大堆孩子。
里面还有一堆混血儿,取的英文名字老长老长。
陶夭夭挺起胸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最后不是乖乖投降。
虽然曲曼琳都给她介绍了,估计明天一天亮,她还是有大部分人认不出来。
“算了,人太多,一下子也记不住。我二叔家大的加国国籍,一人就十几个孩子,还有抱在手里的,我都分不清。”曲曼琳眯眼笑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等下寿星来了,说不定没时间吃东西。”
说着,曲曼琳拉着陶夭夭,大步向大厅走去。
果然,里面在用自助餐呢!
有光吃零食的,也有打饭吃的,甚至还有西餐样式。
估计实在孩子太多,而且生活习惯相差太远,才采取这种就餐方式。
曲曼琳扔下陶夭夭,自个儿取盘子取食物去了。
陶夭夭取了点食物送给夏思晴,然后所有地方全绕了一遍,也没看见曲澜。
唉,她想喂饱下老公大人,看来这想法不太实际。
她还是乖乖喂饱自个儿更好。
估计这么多食物,一晚上都吃不完……
陶夭夭瞄瞄四周,发现成年人都没吃饭,而是随便拿点面包或零食吃。
想了想,她就拿了包薯条和鱿鱼丝,再拿了瓶饲料,找了个位置坐下。
才坐下,曲曼琳就跟着她坐在一起。
她看了看陶夭夭盘中的东西,笑了笑:“你喜欢吃鱿鱼,不怕腥?”
“嗯嗯。”陶夭夭笑了笑,“生来不怕酸,更不怕腥。”
说到这儿,陶夭夭语气一顿——她还就前两天,被曲曼琳几颗酸梅给酸到了。
她老了么,所以不抗酸了?
陶夭夭给鱿鱼丝开包,开吃。
可才吃了一小条,她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全吐了。
“怎么了?”曲曼琳微微吃惊。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将陶夭夭一下子拉到洗手间,“没事吧?”
一边说,曲曼琳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陶夭夭的肚子。
“没事。”陶夭夭揉了把眼泪,“最近怎么了——吃梅子怕酸,吃鱿鱼也怕腥了。我这肠胃,怎么忽然就富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