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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炎倾正站在屏风前脱着衣裳,一旁是冒着阵阵白烟的浴桶。解下了腰带,双手松着扣子,露出了他精致性感的锁骨……
炎不离紧紧的注视着炎倾,喉咙口是一阵发干。她爹要洗澡,那她不就能看到……泥煤泥煤,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是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本就存在感很弱的矜持在猥琐的情绪下更是荡然无存了。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炎不离眨巴着一双黑眸,是恨不得跳下去帮炎倾两三下就脱了衣裳去。
“爷,郁小姐来了。”
房外传来了辰让的声音。炎倾脱着外衣的动作顿住了,敛了下眼睫,重新穿上了衣裳,便往外室走了去。
看着炎倾离去的身影,趴在屋顶上一脸猥琐的炎不离顿时只觉得一阵心塞塞,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大半夜来找她爹,呜,害她没看成,真是特么的不要脸了。
心里憋着一股火,炎不离翻了翻白眼,起身往周围瞧了一番,陡然翻身下了房顶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外室,炎霏郁端着一盅药汤放在了桌上,微笑的刚给炎倾盛好了一碗汤,便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过意不去,这药汤是爷爷让我送来的,你快趁热喝了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炎霏郁温婉的笑着,一脸的落落大方。
其实这药汤本是爷爷让他的贴身婢女送来的,刚好被她撞见了便从那婢女手中要了过来。她知道炎倾对她无意,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他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炎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麻烦你了,这么晚了快回去睡吧!”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她还想多跟他说会话呢!敛去了眼中的一抹失落,炎霏郁笑了笑,答应着,“嗯,好,那我就回去了,你记得把药汤喝了,明日见。”
“明日见。”
炎倾的声音依旧是冷淡并没有多大的起伏。炎霏郁顿了下脚步,终是失落的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虽然表哥依旧是这么的冷淡,但表哥总算是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直接无视了她,这算不算是在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同的,呵呵。
这么想着,炎霏郁一改之前的失落,略微沉重的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看着消失在院中的炎霏郁身影,辰让叹了口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坐了下来的炎倾听见他这话,冷冷的瞥了辰让一眼,伸手端过了瓷碗,“辰让,你的舌头比女人的都还长了,要不要爷给你剪一半去。”
辰让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栗,冲着炎倾讪笑道,“爷,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舌头不长。”
“不长,怎么比长舌妇还多话?”一勺一勺的舀着碗中的热汤凉着,炎倾看也没有看他,淡淡道。
“爷,我错了。”
辰让的话音刚落立马又响起了夜荼冷冷的声音,外加一把锋利的剪刀,“爷,是否要剪了?”
看着夜荼手中的剪刀,顿时辰让炸毛了,他奶奶的,这家伙每次都这么正义凛然的落井下石,他是杀了他父母还是抢了他妻儿,泥煤,这么没义气。
瞪着夜荼,辰让气得牙咬咬,若不是还忌惮炎倾在场,他恐怕会立马扑上夜荼干上一架。
“去睡了吧!别闹得太晚了,”炎倾瞥了他们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药汤。
夜荼和辰让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辰让一副磨牙霍霍的睨着他,二人估计是避免不了一场打架了,难怪炎倾会嘱咐他们别闹得太晚了。未雨绸缪啊!
内室,炎不离一副豪放的大字型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她就这么躺在这,看你们怎么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鼻间淡淡的传来了一股清香,是炎倾惯用浴香。炎不离用力的吸了一下,猛然翻了过身子趴在了床上,呜,真是好久没有闻到爹的味道了,还是那么的好闻,还是那么的馥香。只是这一切都依旧,为何人就变了?让她真的好心塞。
不知炎倾在外室做什么?久久也不见他进来,难道是还在跟那女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愤愤的想着,炎不离一把抓过身旁叠好的被子狠狠的蹂躏了起来。我让你们卿卿我我,我让你们你侬我侬。
喝完了药汤,炎倾拿着一张洁白的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往内室走了去。
刚一踏进去便看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墨发在她红衣上晕散开来,修长的双腿夹着被褥,双手也将被褥紧紧的抱在怀中,美艳的脸上愤愤不平,透着一抹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瞧上去是那么的迷朦,那么的不真切。
深蹙着眉头,炎倾厌恶的睨着她,黑眸中闪过一道杀意,便是一根尖锐的冰柱向她刺了去。
感觉到空中的异样,等炎倾等得昏昏欲睡的炎不离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翻身一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躲开了那根冰柱。
瞥着深深插进床上的冰柱,炎不离挑了下眉,转眸睨向了冷戾着一张脸向她走来的炎倾,坐起身幽怨的瞪着他,火大道:“爹啊,你这是打算杀了我么?杀了你千辛万苦孵出来的女儿么?是因为有娘了是不是?你容不下我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炎不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子一颗一颗的从眼眶里掉落,很快打湿了娇美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让人怜惜。
听到她这话,炎倾猛然愣住了身子,有些呆愣,有些恍然,一时之间竟是愣在了原地。
见着自己哭得这么凄凄惨惨炎倾也不来安慰自己,炎不离憋火的咬了咬唇,果然有女人了就不要女儿了。
火大的从床上下来,炎不离蓦然扑在炎倾身上就狠狠的朝着他白皙修长的脖子咬了去,让你不来安慰她,让你给她找娘了,让你要杀她,她咬死你。
脖子上传来的痛意惊醒了炎倾,想要推开她却发现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火热,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灼人。
蛋儿!是蛋儿!
炎倾的身子猛然一颤,深邃的黑眸骤然一缩。他依旧是不可置信,双手微微颤抖着的抱住了她,是那么的真切,不禁轻声呢喃了一声,“蛋儿。”
听见炎倾的这声喊叫,炎不离松开了口,瞥了眼深深的牙印,推开了他,高傲的哼哧了一声,别过了小脸,“谁是你蛋儿,我才不是。”
不是奶声奶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却是清脆娇嗔的那么好听。炎倾目光深深的看着明显是在气刚才自己攻击了她,噗嗤一声轻笑了起来。拉过了她亲昵的刮了刮她高挑的鼻梁,淡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任谁看见自己床上兀突突的躺了个女人都会出手吧!”
炎不离高扬了下头,睥睨着他哼哧了一声,反驳着,“谁说的,其他男人肯定是直接就扑上了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
炎倾抽了下嘴角,能说出这般猥琐的话已经毋庸置疑她就是他的蛋儿了,无奈的笑了一下,“蛋儿,你不该是九岁么?为何……”她这般根本就不是九岁的模样,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寻不到她。
“我是蛋孵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像一般人那样正常成长,我是嗖的一下就长大了,”说着对着炎倾眨了眨眼,盈盈的问着,“爹啊,我好看吗?”
“好看。”
“是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炎倾皱眉,疑惑,“娘?谁是你娘?”
炎不离哼哧了一声,“都陪人家逛街买胭脂了,还不是娘了,以前你会干这种事么?”
逛街买胭脂,呵,炎倾轻笑了一声,“白日里在胭脂店戴着那个丑不拉几面具的是你?”
“什么?什么丑不拉几的面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懂,”炎不离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今儿白日里跟踪了他大半天。
“蛋儿,为何那时不上前与我相认?”
“佳人相陪,如此良辰美景,我怎敢上前打扰啊!”
炎不离说得酸溜溜,炎倾又是一笑,连带眼梢都微微上扬了起来,“蛋儿,果然是你!”
这才反应过来炎倾是诈了她的话,有些愤恨,炎不离冷哼了一声。
“蛋儿,这四年过得可好?爹爹找了你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拨了拨炎不离额前的碎发,炎倾的声音轻暖带着一丝磁性的喑哑,是感性到了极点。
炎不离瞅着他抿了下唇,眸子突然氤氲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爹啊,我过得很好,想不想知道我这四年来发生了什么?”
“蛋儿愿意讲爹爹自是愿意听。”
橙黄的烛光流转着一室的温馨,馥雅沁人的香烟从九鼎炉中袅袅晕散在空中。只听两人坐在床上,炎不离轻声细语的娓娓诉说着她四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大到国家小到上茅厕,娇哝的声音描绘得有声有色。炎倾一直抿笑的静静聆听着,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话。
听得正起劲,炎不离却突然一拍他的大腿,手劲有点大,别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疼的。抬眸诧异的看着站起身的炎不离,眸中很是不解。
“爹啊,你之前不是要洗澡来着,快去洗吧!或者,”炎不离狡黠一笑,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的暧昧,“我们一起洗鸳鸯浴?”